大明1368-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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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相符的苦难…
女子很是漂亮,后世里已经活了三十二年的苏泽东竟一时看呆了神!
等刘振明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缓过神来,道:“相信相信,此事是我们才鲁莽,还望姑娘见谅…哦!那匕首若是姑娘喜欢,便当做我的道歉礼,拿去吧!其虽不算上昂贵、精美,但这或许能在关键时候帮助到姑娘,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跟在我们的身后呢?”
被苏泽东这么一问后,女子还略带喜色的脸庞“刷”的一下便低沉了下来,道:“公子请不要叫我姑娘,我尚且年幼,这样一叫,甚是奇怪。
“我叫作晓七儿,这是我来到大都后,这条街的二喜哥帮起的汉人名字!他方才也有来帮我打坏人,只是他们都太过于瘦弱,不是坏人的对手…。我和他及其几个伙伴都是在这带混口饭吃的…”
“哎呀,两位哥哥!还莫要嫌弃我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以偷窃为生!只是我一个从辽东行省落难而来的契丹人,想在此处找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很是困难,再加上我为女儿身,怕是有虚情假意之人,请我到其府上做了丫鬟后,又心生歹意,夺了我的志向,那该如何呢…”
苏择东心里暗自一笑,没想这看起来年纪轻轻、姿色算是绝佳的小娃分析事情还挺透彻,不过也难为她了,这时代社会的事实便是如此,一个掉以轻心便会被人夺了心智、拿走性命,就连帮人家数钱,也是要备受折磨。
刘振明比苏泽东更早一步表达了对她的欣赏,嬉笑道:“哈哈,没想你个几尺小儿,看待世俗也还算透彻,混迹于大都的街道且以偷盗为生也不算是无药可救,就从你心智而论,绝对要比那么除了小偷小摸外,屁大不懂的阿猫阿狗的强得多…”
而说着无心听着有心,刘振明没想就自己这随口一说,便惹得晓七儿面红耳赤的,嘟起了小嘴,怕是要再说,她的眼泪就要流出!
刘振明不敢再言,晓七儿便紧接着道:“他们不是阿猫阿狗,他们都是有名字的!带头的哥哥叫做四喜,他们和晓七儿都是好朋友…”
随后晓七儿又说出她与四喜等人怎么认识,他们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大家在一起又是怎么生活的…
其在话语说辞间,显得其喜笑颜开的样子与其说的令人寒暄的事情格格不入,这的确给了苏泽东足够的震撼。
晓七儿的话说完了,将其苦与乐、喜与悲都与素未谋面的两位哥哥面带喜悦的讲诉一遍后,又忽低下头来,道:“如果能够这样生活下去,我也会很满足的。只是…前些日子四喜哥突然说他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的媳妇,然后到别处生活…可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兄妹般,这样一来…”
晓七儿的这话引得苏、刘二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苏泽东看到晓七儿迷惑的大眼睛,只好说道:“那晓七儿,你今年几岁啊?”
“十七岁了,怎么了?”
“恩…十七岁,是可以谈婚论嫁了,你觉得我身旁的这位小哥,如何啊…”
“公子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再赖着四喜哥他们…看二位公子相貌堂堂的,言行举止前又透露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实为大富大贵且品行端正之人咦!晓七儿便想,在您身边讨份吃喝,”
苏择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次看来是自己俗气了,人家晓七儿可是真为女中豪杰,这夸人的本事还是足的!话都说那么足了,自己再拒绝还真不好意思。
但考虑到这类女子在公司中,如果管理得好就是最佳员工,而弄得不好就是职场大妈,每日只会与男、女同事勾心斗角的,则要给出答复前还是要有所慎重,再考量一番,上下端详一番后道:“看晓七儿这身材,绝非要干苦力之人!请问跟了我之后,你有所长处能帮到我啊?”
被问到有何能力,晓七儿便露出自信的微笑,道:“说到这能力,扛米扛粮的重货晓七儿自然是不擅长,陪人喝酒办事也非我能力之事!但要说到轻功身法、打听人或事情,对于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只要二位公子吩咐,给点粮饷,晓七儿现就能做事!”
第八章:在特殊时候纸尿布也有它的作用
与苏择东不同,刘振明倒是没出眼前的这名女子除了相貌出众外,还能有什么不同,轻功好否先不论,因这时代轻功好的人不在少数;就说她打探的本事,这不是一般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做到么?且大多是流言蜚语,其可信度与可用度都是极低的。
刘振明怎么都想不通,但按照后世的思维就有一些头绪了,凑过苏泽东的耳边,道:“嘿,哥们!你不会是看着人家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就想将其占为己有吧!还真看不出哈,你这相貌虽不算是正统的为人君子,却也不是市井无赖啊…怎么所想之事这般…独到呢!”
“唉!庸俗!考虑到一个团队都是大老爷们业不是事,就拉这小妞来先试试。。”
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苏择东也从中看出了晓七儿不只是一个机灵的女孩,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她脾性虽有些刚烈,但在“未来上司”面前还是很知趣地走在苏、刘二人的后面右手边的位置,这样一来既体现出上下级的关系,也方便了前面老大时不时的转身问话。
被火烧成灰烬的满春楼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至少在前来查看的几人眼中是这样的!但对方做得越是干净、所留的线索越小也就意味着敌方的实力越厉害!
苏择东可不愿意魂穿到元末还被古人的把戏当猴耍!这并不是自以为自己的智商要比古人高出多少,可是自己的阅历可起他们可多上几百年!
虽说后世的自己也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但魂穿到元末,想要做到颠覆的改变,自己也还是做足功课的。
而工业对于文科出身的苏泽东来说,要求不高,了解一些,懂得一些化学、物理公式便可,对他来说时局的大致发展,人情世故、做事的正常与非正常的手段等方面,还必须学到一些!
再做完无谓的勘察现场后,苏泽东便与晓七儿来到刘振明身旁,后者则因在集市中露了脸,担心后追兵或附近有探子埋伏,所以让二人在此处查看,自己则到附近巡视。
在得到其附近并没有异常准确答复后,苏泽东就下令道:“给你们二人,在三天的时间内,把满春楼事件的前因后果、所牵扯到的人、内幕什么的都弄清楚了!莫要有半点疏漏,有何需要帮助的,直接都到聚义堂大厅找我便是,万不能惊动其他人!”
当被问到为何只给三天时,苏择东便回道:“再过四天,就是我“父亲”的葬礼,想必白鹰长老也会到场,心里有了底才好跟那老狐狸谈条件;再者,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是紧,但好处在于不易被敌人察觉到!”
晓七儿不再问什么,与刘振明交接好工作后便一个蹿身消失在郊外的道路旁。
看着晓七儿身手敏捷,俏丽离去的背影,刘振明眼睛都忘眨地问道:“既然人家姑娘走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看重她哪一点?除了脸…和身材。”
苏择东笑道:“你能放过人家吗?她才十六岁!话说回来,至于有用没用,现在还不赢清楚,不过在特殊的时候,就算是条尿布也有它的作用嘛…”
“你这比喻还真恰当,弄得我想跟你换个话题…”
随后二人便来到满春楼附近的一家小酒馆中,点了一盘几盘小菜后又上了几壶蒸馏酒;悠久就有故事,这是两个后代人不约而同所达成的共识。
交谈中,苏择东了解到,刘振明在后世毕业于广东的理工王牌即中山大学!之后也考上了公务员,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成功来得太快不懂事,抢了上司的梦中情人做了情人;公务前途就一落千丈了,先在广东的一个博物馆中当编织保安,混了几年自己也还算争气,弄到了一个警队的编制,才有机会接触到博物馆中一些较为珍贵的文物。
在一次展览前,机缘巧合的他巡逻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安静地放置着一块奇怪的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细看后发现标签上写着其为元末时期无量山上的作品…
理科出身他对此产生了莫名的好奇,违反了规定将其进行高清技术拍照后,用了两年多的闲暇时间,在自己的家中将石头上边的图案和稀拉的文字工整地抄录下来后,当场昏厥!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看过大纵横穿越小说的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要么是完成了魂穿,要么就是直接嗝屁,这东西伯利亚的漫天飞雪寒冷刺骨,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多亏了苏泽东原主的父亲相救,才总算捡回了一条性命。
之后他就以原主“刘三系”的职业武夫(或作打手)身份,跟着刚到大都创业的苏行栋四处奔波;
那几年正好赶上了农民起义的好时代,光南北走私盐、粮食就赚到大笔,再加上与地方元军兵器上的买卖,生意很是火红。
帮聚义堂赚的钱后,他在暗杀组的职位也一飞冲天,做到了副堂主的位置上,在聚义堂及明教也算是一号人物,便改回后世的名字;
只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在元末的发展出现了新的障碍,与另外两个副堂主因资辈的问题有所不和,则处处被打压一直不算很冒头,预计好的发展南方水产业及海洋业也因此受到限制,进度缓慢。
苏择东笑道:“嘿,哥!没想你个理科生故事也挺丰富的,还有意识在古代发展海洋业,我很欣赏你啊!不过被另外两个副堂主打压,这我就不太理解了!你旁边没有能人帮你?”
“有啊!陈氏兄弟两人就是?只是时局所限,一直还没轮到他们上而已。”
“你不说这,我还忘了问你,他们俩厉害在哪?使得你器重?”
“嘿,他们所学所练的可都是外家功夫,太祖长拳听说过吗?就他们家就学那个!若是赶上了战场上真刀战枪地干!他们打前面和后边,咱们夹在中间岂不是安全多了!”
第九章:笼络笼络人心
“唉,说得咱们跟倭寇似的,我们躲中间旁边都是实干的!要是碰上像戚继光的鸳鸯阵也没戏!再者说,这年头,男子少不习武、老不打铁的,怎么个生存!说点实在的。
“哦。。他们祖上就在江南那一代、开铁匠铺,现在那边的起义军兵器几乎是他们家制造的,而他们兄弟二人对铁匠没意思,才选择跟我干的!”
“哇!那可真是捡到金砖了,尿布变卫生巾了;那以现在的局势看来,南行就简单多了。”
两人的交谈直到深夜,苏泽东熬不住困倦找了间房后便睡下了;刘振明也熬不住美色,找了间房后也引来一名浓妆的美艳女子,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与其进到房间内,随后便是一阵阵男的玩欢、女的喜爱之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苏择东想找刘振明才知道他昨夜可没耐住寂寞,与妖艳女子龙腾虎跃了一番!
大事当前,属下的玩性不减,做老大的理应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才是,但念及人家是第一次与自己合作,且没有误事,这人有三急嘛,最基础的需求还是能满足就满足吧,反正之后的几天有他忙了!
这一次,苏择东并没有违背自己作为上司的初衷,该做正事的时候丝毫不给属下一点空闲的机会!
所以让能力高、责任大的刘振明一连几天下来绝对没有喘息的机会。
首先,要让他做的事情便是与晓七儿协作的收集情报工作,他要负责的是派出且监督其手下的探子,时刻监视此事过后最得利的十二个堂主及其手下主要成员的动态,是属于内部监察,也属于关键的侦查。
而晓七儿所监察的是明教不方便参与的侦查元朝官方势力,苏择东给她足够的调动教外人手及选择教外人手的权利,要求她在大都、与孛瑞金王爷关系密切、最近经常情况的官员都监视住且需要时刻汇报。
两人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论辛劳度当然是监察范围广、涉及深度强的内部监督,但风险度就小得多了;
主外的晓七儿则恰好相反,大都的官员多,但抛头露面的也就那十几二十多个,对于分分钟就能在大都的大街小巷中,拉住几十个乞丐、小摊贩做线儿的晓七儿来说,并不算什么辛劳的事情。
但当官的人一般都有为数众多的家丁、奴仆,他们可不太好惹,且其后面还有国家机器罩着,这就意味着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被抓住了些许马脚,对于全部人来说就是死刑!
苏择东这样安排二人的工作也实属无奈,毕竟现在自己只是一个新官,在上级没有正式下达文件之前还不能“新管”,现所能调派的人手都是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