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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明1368-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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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卖鱼的,都不能忘了打鱼人!反正就这个意思了,所以俺就觉得啊,这生活不能太单调了。

    刘振明见陈五百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他的哥哥也是一脸赞同地看着他,便停下了创作点头应和道:“没有错!苏堂主你没去到山野郊区是不知道啊,那地方闷得慌!呆一两个月还行,要是再接着弄下去,人会疯的!还有他们训练也是,太单调了,也不适合军队的发展啊!”

    苏择东听出了他们这是在集体向自己要权去吃喝玩乐啊!

    想着他们要是放在来到高邮城的第一个月,事业还没有起步的时候,就提出要求肯定是不择不扣地无理取闹!

    但现在不同了,生意有点起色了,之后的道路也想出个法子继续走下去了,出去玩玩也也就顺理成章了。

    苏择东虽然在后世活了三十多年,现魂穿到苏三两的身上,有了他十七年的意识后加起来就有了五十多年,但苏三两那十七年基本是在习武练功以及打斗中度过,基本没有创造出什么价值;

    且自己在后世的三十多年中也只有十来年是做些研究,所以心态、意识方面都是年轻的,那颗好玩的心也把持不住,这里可是古时最好玩的江南地带啊!

    想着这书上写的、图上画的美景,苏择东的心不免跳动起来,当机立断地下令管理层集体放假十五日,将公司及堂口手头上的事情全部放权到各个心腹或得力助手上。等十五日的休整日结束后,再集体开会,商议公事。

    得到了苏泽东的允诺后,众人便不等他下令散会就急忙走出了会议厅。

    想着自己都宣布放他们的假了,对于他们“越级”的行为也不再追究什么,整理好这次开会的资料后,便邀上想自顾自玩的刘振明和程泽亨,先到酒楼坐坐。

    刘振明虽对苏择东的要求没有痛恨到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但也挺不爽的。

    特别想着自己的酒量不如二人,这一桌酒下来,半昏半醉的自己玩起来就不能尽兴,受到女子在床上的摆布,心里就更是憋屈。

    但为人属下的,要想在事业上有番作为,得到一份满意的薪水,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二就是要好好跟上司打好关系,无论她的决策是对还是错,全力做好就对了!

    不过苏择东看出了刘振明和程泽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美与财之中。

    刘振明不是不爱财,只是更喜欢消费美女;程泽亨不是不爱美,只是更看重财,这二人相辅相成的脾性正也是苏泽东如此放心他们成为自己左右手的原因之一。

    只要人有所求或缺点,就不怕拿捏不住,但怕的就是他们有了更大的野心而暂时放弃了自己的这两个脾性,那必然会动摇自己的总经理兼堂主的地位。

    所以抑制是不行的,要适当的放纵,且必要的时候还要“亲民”,跟他们一同玩乐一番!

    三人在高邮城内最闹腾的醉满楼都各自干了三大碗后,苏泽东便提出想去玩两把!

    这就令程泽亨这个后世人眼中的“东北大汉”兴奋起来了!

    所谓的玩两把,所指的不过就是赌博,要想“玩”历史悠久的赌博,就不得不去赌坊去玩玩,而程泽亨就是在辽东行省内地下赌坊长大的,原因是其父亲就是开赌场的!

    这“赌”字使他家在当地辉煌过十多年,但也就伸手遮天过那段日子,到最后还是玩不过官府,受到打压后他们家族就为争夺遗产而四分五裂,到了最后染上赌气的程泽亨不得不走上山贼、盗寇的路子,只是后边闯出了一番名堂,所以这恶习还是没改。

 第二十五章:自古就踢假球

    苏择东知道此人好赌,所以明着跟他说了,他每月的粮饷都会被扣一半,直到他有一名贤妻帮他打理。

    程泽亨知道苏堂主是重情重义且又是做大生意的人,不会贪图他那点“小钱”,再者他也很清楚自己这双手是管不住的。

    就算知道赌场是输多赢少,却仍自信的认为自己会是那少数能赢钱的人,不过最后仍是那样,赚不得大钱,但也不愁温饱。

    不过今天苏择东转性子了!?

    说要跟自己去赌就算了,还带了上千银两的“赌资”?看着分到手上的五百两,程择亨惊讶于这可是自己一个月的工钱啊,这说给上就带上了?

    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苏择东便笑着拍了拍程泽亨的肩膀,在喧闹的酒楼大厅内,低声说道:“程大哥!你我兄弟二人可别见外,在公司、在教中我是总经理,是堂主,这在私下我还是你的苏小弟!这五百两银子一半是从您工钱里拿的,一半是想表示表示,望笑纳!”

    既然苏堂主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泽亨哪里还有半点忧虑,笑呵呵地将五百两银票塞进衣袖中,心中想着每天兑换个五十两,起码能玩个十天,哪里想得到苏泽东是想告诫他,不要再做二百五了!

    将银票收好后,程泽亨便轻车熟路地带着苏、刘二人来到城中的一家官办的类似于钱庄的地方兑换出现银子。

    这钱庄虽说是官办的,但因为白银紧缺,所以兑换的规矩繁多,若不是程泽亨这样的“老司机”,常人每次只能换五两银两,且这税率较高,每换出一两就要吃一钱银的税!

    但这对于嗜赌成性且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的程泽亨来说不算上是,苏泽东就有些心疼了,只是事已至此,就跟着程泽亨潇洒一把吧!

    后世中的赌场为了防止条、子的捣乱,即使是在乡间也设置得比较隐蔽,这古代也不例外,对历朝历代有了汉宣帝为了还赌债而赐封“赌神”陈遂太原太守的官职,春秋时期的宋国国君被赌徒用棋盘砸死等例子后,有些志向的统治者对赌博可谓是深恶痛绝的。

    所以没有熟人带路,开赌与参赌的人都会忌惮元朝的被捉就会被杖刑和流放的惩戒,即使现在身处于高邮城,但元朝政府的余威还在那里,新王张士诚对待赌博的态度也是遮遮掩掩的,则都不敢公开于市面上,常人和新手,要是没有些路子想玩几把也是很困难的!

    幸好有程泽亨这个老手,带着二人轻松地找到了城外偏僻的赌场不说,还在进来的时候拿了几两孝敬钱!

    这黑老大就是够黑,到哪里都能混得开!

    苏择东瞬间感到这几百两银子的感情牌没有白花!

    这赌场人多了自然就大了,规矩和玩法自然也就繁多了。

    一般来说,玩法是按照人的地位而分为上下阶层;

    这上流社会即达官贵人,有钱人就多以斗棋子、斗禽兽、赌蹴鞠,赌击鞠等为主,而下流社会即普通的商人、市民、农民等,玩的是股子、番摊,翻觔斗,六博等。

    程泽亨是个爽快人,玩的也都是比较简单的,则多玩赌番摊为主,赌番摊,说起来很简单;赌起来也很容易。

    具体赌法是,在番摊桌放一大堆铜钱,或者是磨成小圆形豆青色的小瓷片;将其称为'摊皮,然后从中揸出一小堆,用一个有短柄的铜制盅盖盖上;任人猜买。

    另用一块正方形的锡片或木片,摆在这堆摊皮之前,在靠近'摊皮'那一边为'一',顺着右边为'二',对面为'三',左边为'四'。

    参赌者想买什么;便把赌注押在'摊正'的那一方面。

    开摊时;揭去摊盅;用一根长约一尺的小竹竿;将那一小堆'摊皮'拨开;然后逐四个四个一皮;拨回那一大堆里;看最后一皮剩余多少;猜中者得采。

    比如买一;最后一皮正剩余一粒;便是中。

    苏泽东和刘振明对此不怎么懂,所以前几把都是由程泽亨先下注,输了几两银子后,二人才慢慢琢磨到这里面也是有学问,如买法分'番';'捻';'角';'正'四种;此外还有'射三红,又有所谓'赌缆';研讨'摊路'等等;说来光怪陆离。

    总的来说,这玩性大,上手容易,赚钱就难了;不过门槛低,自然吸引多数人的投注,刘振明也有样学样地跟程泽亨玩了几把,赚了点小钱后便也陷了进去,其神态的变化以及呼喊声,与周围嗜赌成性的人无异了。

    苏择东对此还是不感冒,一来这暗门太深,想赢钱不难,但十赌九输!倒还不如玩点带竞技点游戏,击鞠和蹴鞠就是很好的选择。

    蹴鞠的玩法跟后世的足球很像,但现代足球的起源公认的还是近代的英国,而中国宋元兴起的蹴鞠顶天了就是贵族的娱乐项目,随着商品贸易的发展也到上流社会赌博的工具。

    则这赌、球的历史是中华几千年来源远流长而传下来的,所谓的“踢黑球”自古是人类的智慧和玩法了。

    看着场上的两支队伍列队左右,队员们身材魁梧,精神抖擞的样子,苏泽东的内心也忍不住激动,跃跃欲试地想上场踢几脚,但是想到自己身处的场合在赌场,再者自己来到元末的目的可不是当球星,在君王面前若跳梁小丑般每日表演。

    所以只好作罢,挤在人群中,第一把先不跟众人下注,一来尊重下后世的体育精神,二来想看看行情,身上的银子虽多,但也狂刀富可敌国,能够到随地撒的地步。

    苏泽东的这个决定,使得他在骨哨令下后的比赛过程中“受益匪浅”;两队的队员虽然从身材和人数上相差无几,但要论队伍的踢法和战术以及配合,那就是天地之别!

    若不是有人特意地压抑住比分,比分牌上的分数可就只是个位数的差别了。。。。。。

 第二十六章:古代蹴鞠

    场上的比赛无趣,苏择东的更多关注自然到场下的观众了,看着他们赌对的人喜笑颜开的闹腾着,欢呼着、大叫着的,而赌错了的垂头丧气的,脸上无光。

    由于玩得起蹴鞠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赌注的“起步价”为五两银子,所以一般赌徒、普通民众等人对此是望尘莫及,所以无论是输还是赢了的都没有引起太多的骚动,但面不改色的人还是少数的,特别是站在苏择东的左上方的一位皮肤白皙的“公子”。

    等其走上前一看,上下打扮严实不说,脸上还带着与其稚嫩的脸庞毫不相称的一撮胡子,再仔细看对方的鞋子,不说有五厘米的内增高还真不可信!

    苏择东认出了此人,那相貌英俊且皮肤还白嫩的“公子”竟是自己的手下,晓七儿!还真是一个奇女子,能办自己打探消息外,还能做秘书,现还这般打扮出现,差点就将自己迷糊过去了。

    更苏择东感到欣慰和惊喜的是,一把抓住将她后,晓七儿并没有显露出惊异,而是仍是沉着冷静,尽管看得出是故作镇定,但尽显得专业,即被监视的人发现后也不会多起疑心,不过这次她看错了对手也算错了时间, 在人流攒动的时候被老板抓了个正着。

    碍于四周都堆满了人,这里又是本地地头蛇的场子,于情于理苏择东扬起手又不得不放下,轻“哼”了声,后低声道:“你怎么跟上来了,怎么你个姑娘家也来这三教九流之地?再者说了,你这般打扮如此诡异,怎也混得进来?”

    跟踪的时候被发现本就是很丢脸的事,现在竟还是被自己的老板发现,晓七儿就算是混迹江湖的老手,现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姑娘家,则在大庭广众下被苏择东低声责备,一时面部变作了通红,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刘振明走过来解围,道:“哎呀苏堂主!你都说这段时日给我们放松放松啦!晓七儿又不是外人,也是混迹于草莽之间才有资源嘛!所以跟着来见见世面无可厚非。”

    “再者说了,小赌怡情嘛!就算是女子也有这方面的爱好,不就更能与我们这些大男人交流嘛。”

    看着刘振明红光满面的样子,与仍在一旁番摊上眉头紧蹙的程择亨形成鲜明的对比,苏择东便知道此人是赚到了百分之十概率的小钱了,想着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己也不想扫兴便说对此事不再追究,但如何混进来一事,必须讲明。

    有了相对而言更善解人意的刘副堂主撑场,晓七儿的脸上恢复了神韵,得知苏择东不再追究后便也莞尔一笑,自信地道:“这还不简单,此地守备深严,规矩繁多是自然,但终归是一群地痞流氓所创及看守之地,再怎么严格也不能正统,则都不能抵得住它的诱惑。”

    话语间,晓七儿便从腰带中抽出一两银子,在两人面前闪烁了几眼后又放了回去。

    苏择东见状笑笑,暗叹自己的手下越来越滑头,往后谁想要明哲自保都难了,索性不再追问此事,邀刘振明一同观看球赛。

    作为理科生哪里有不看球,不玩球的道理,且其看球的水平不在苏择东之下,自然也看出场上两个队伍的实力差距,所以关注的方面也不在比赛的过程和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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