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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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已经被婆子换成了绸缎的。可惜了这身行头,慕米桃让小白的利爪几把抓破再蹭点泥水。
慕米桃抓几把灰土和上水,涂抹在脸上又在小白身上耗了几根白毛,袖子里有胶黏在头发上。还是老者的样子。一个老妪。
耗子天生能打洞,对道路也是天生的就认识。人找不到的秘密小径对耗子来说就不在话下。
二人按着小白走夜路的经验,钻小路走捷径,连夜出了大梁城。
没想到出城百里,慕米桃便远远听见哒哒万千马蹄的杂沓声。这马蹄声若是常人必定听不出。似乎马蹄上都包上了棉花丝帛,避免发声。马蹄落地钝而不响,更像是万千个粽子垂在地面。空气中飞扬着尘土的气味。更何况今夜风大天籁阵阵,若不是慕米桃异于常人的耳力根本听不出。
“小白,你听这声响奇怪啊。”
“嗯,好像是打棉花,不过大半夜的谁家不睡觉在打棉花?棉花又不能做早饭吃。”
“你呀。除了吃就不会联想点别的?听不出是马蹄声?不过,现在半夜四更天才,难道是西贺的边关将士凯旋归来?不对,西贺最近没有战事。那是地方藩王入城?大半夜的地方藩王不在城外驻扎,急着进京城,那不是谋反吗?”
慕米桃百思不解。
“走,咱们看看去。天黑人少,我们在暗,反正也不吃亏。”
小白说道。看热闹是耗子的天性。
慕米桃立即同意了他的倡议,二人悄悄潜伏在路边树丛灌木里。
一盏茶的时间,刚刚还在远处的马队忽然犹如腾云驾雾般出现在驿路上。尘土飞扬,没有旗号,也看不清是什么部队,穿的什么衣裳。月亮本来就是下玄月,又被这尘土遮天蔽月的遮盖着。
“好像人数不少哎,小白。”慕米桃悄声对小白耳语。
“至少有万人。万人的马队?不那应该叫骑兵了。”
还在慕米桃和小白指指点点中,大批马队已经差不多从他们眼前闪过,剩下马队的尾巴。
渐渐马蹄声消失怡尽,空气里除了灰土呛人仿佛刚才万马奔腾的场景没有出现过。
但是,此刻绝对不可能安静。那支奇兵也绝对不是善茬。妥妥的用了伪装,所谓来者不善。慕米桃侧耳细听,几里之外似乎是悄悄安营扎寨。
“小白,有热闹了。你想不想看?”
慕米桃拽几根小白的胡子给他提神,一到四更天,耗子的习性就要睡了。小白要是睡了,这一路上还有几个时辰天亮,多无聊啊。
慕米桃心说自己*是*这小白耗子,不过有时候也总拿他小小的欺负下。嘿嘿。
听说有热闹,小白又出来点精神头,转着眼珠:“有热闹?在哪?在哪?”
☆、一百五十章 红颜祸水
听说有热闹,小白又出来点精神头,转着眼珠:“有热闹?在哪?在哪?”
“在哪也不能看了,傻小白。估计是造反的藩王。要是战事起来你我回宜城找狗娃的消息就会耽误。这回再有什么好事也不做,什么忙也不帮。”
“嘎嘎,只要你能忍得住。”
是啊,慕米桃心说我这不是跑古代学雷锋传播精神文明呢嘛。自己儿子还没找到,赶紧回西北宜城。
最近她有感觉,狗娃在念叨她。
一路上,只见不少流民逃难相互搀扶,大车小车携着包裹的纷纷从京城方向涌来。
官军一路向京城方向集结。
一霎时沿途各城镇一派大敌当前的景象。
“这位小哥,看你穿戴整齐,家里也不是紧巴巴的人家,因何舍弃京城赶往外地?”
在客栈打尖,慕米桃问邻桌的一个少年。
“老人家你是不知道,京城打起来了。”
慕米桃心说果然是战事。
“但不知何方藩王叨扰京城?”
“藩王?老人家你想的太美好了,不是内战。是天泽入侵。*之间,就*之间,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反正几天几夜的路程不知道他们怎么走的,竟然西贺守将毫无知觉。京城也许就要失守。”
“是天泽?”
“嗯。”少年郑重的点点头:“天泽绝帝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圣人们就说,红颜祸水,一点不假,听说天泽皇帝就为了一个女人,发兵向西贺要人呢。”
“女人?”慕米桃泛酸有点不敢问下去。离倾绝还有什么觊觎的女人?
想起前几日画中翎华说的三百年前邻国藩王为了要她围困图城。
这些雄性的男人争斗欲怎么那么强啊。到了还是百姓受苦。
“哎,你们知道什么?那女人就是当年被假冒的,令天泽老皇帝气出旧病,天泽安王太子失了皇位的无忧公主。听说后来又被天泽现在的绝帝*爱。”
听见他们这桌议论,另一个壮汉回头搭讪道:“真是红颜祸水啊。就是不知,怎么牵涉到了咱西贺。这女人果然是祸水。要是让我见到这女人,非把她绑上石头浸猪笼不可,就当为民除害。”
“嘻嘻,他们说你哪。”小白趴在慕米桃衣袖里嘎嘎说道。
慕米桃怒气上涌,心里翻滚着十万头草泥马,十万零一次想用鬼玺让那狂徒的闭上狗嘴。
我招你惹你了,我在找娃,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打起来了,这能怪姐姐我吗!
自古以来女人认真讲爱情,男人认真讲权利。闹起战争却偏偏往女人身上赖。
离倾绝。想到这个名字,慕米桃心头有点痛。
找我干嘛?那么深的感情你都辨别不清属于我的特点?属于你我的暗号?
好,你是凡人你看不出妖孽。那若是再有个鸡精,狗精,蜘蛛精的魅惑你,你是不是还要把本宫锁在你的梦境里出不来?
哼,还找我?找吧。组织要考验你,让你找不着。
算了,回宜城。
远离了京城方圆近千里,宜城也受到了忽然而至的战争的影响,各地客商纷纷无影无踪。
刚到宣城忽然传来消息。西贺老国王且末胡因王宫失火,伤势严重一病不起,竟然撒手归西。
太子且末潇章即位正在各处调集人马与天泽对峙。
说好的选花大会也无疾而终不办了。
慕米桃先是找了家客栈又弄了张老者面皮贴脸上。
“无忧娘娘,我老人家发现你有异装癖哦。”
慕米桃在弄脸,小白就砸着嘴趴在梳妆台上看。
“不化妆,你想让本娘娘到处沾花惹草爆发世界大战?还是想让那些个*认出我来浸猪笼?谁让娘娘我长的俊呢,就这多出多少不安全悉数。”
“啧啧,也是。也是。”小白眯着眼瞅着正往唇上粘胡须的慕米桃:“无忧娘娘跟着你时间久了,将来我老人家长大找对象都成问题。”
“为何?”
“审美标准提高了。可是耗子精们的颜值就那样,你让我老人家怎么找?”
“哈哈哈。”慕米桃被小白逗乐了:“你们小白耗子我看着长的都一个样。不过,待将来,本宫替你选个美女耗子。”
二人说说笑笑再来到铭记画轩,远远就看见只有景儿的身影。
“且末胡死了,子铭公子和翎华应该也应该敢回来了。”
“小白,你那一口才算是为民除害。”
小白捋着白胡子摇头晃脑:“我老人家也就吃了一根补品而已嘛。”
回到悦来客栈,掌柜的笑呵呵的迎上来:“老客官,您可回来了。我们宜城百姓就是热情,这几天拿着画像来客栈提供线索的百姓可太多了。哝,我这都记了满满一大本子。”
掌柜的说着拿出一个帐册。
呵呵,不光提供线索热情,挣银子也热情吧。
“这几日谢谢掌柜的费心。”慕米桃拿着账册上了楼,慢慢细看。
消息多的千奇百怪,慕米桃筛选着,一页一页的翻。
有说西街打锁的二铁子就是画像上人的。
有说城门口摆地摊的小伙子肯定是。
有说某某家的上门女婿应该是。
有说包子铺老王就是老人家要找的青年无疑。
有的指出前几日看见一外地客商。那模样,一点不差就是那画像上人,他还特意为老人家留住了那贵客,因此招待那客商食宿等所花费的银两还有待报销。
“啧啧,看看这个想的好粥道。”小白听慕米桃念着不停的咂嘴。
“嘎嘎,我老人家爱严重怀疑这些线索是不是都是举贤不避亲啊。使劲推荐自个儿,有没有?”
“嗯。言之有理。”慕米桃瞥了一眼小白那机灵劲儿:“小白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孺子可教。看着还真是个个儿都知道,个个儿都举贤不避亲。”
稀里哗啦翻了几篇,慕米桃郁闷的把账册往八仙桌上一扣。
“我这是找亲人呐还是扶贫呐?小白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线索全是*裸要银子发家致富的味道。”
小白接过账册慢悠悠翻看起来。不时大板牙露出来嘻嘻的笑几声。
“哈哈哈。这个连字都懒得多写,无忧娘娘你看,这个更怪异就两字:狗娃。”
“狗娃?”这次刺激。
慕米桃迅速从仰靠着的贵妃榻上直起腰板伸过头看。
第七页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狗娃。字迹不怎样,像是出自初学写字的人之手。
慕米桃瞬间表情就严肃了。起身穿鞋下楼找掌柜的。
因为战争生意冷清,掌柜的倒是有时间和她闲聊。
“掌柜的可否记得,这条消息是谁留下的?”
掌柜的曲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又细细的想了半天。
“这好像——是前一阵子不是要开选花大会嘛,那时候忽然间宜城本就繁华,又涌来一大批客流。或者,好像也许——是前来观会的客官留下的?但好像还是个女孩子。这点在下还记得。”
“掌柜的可否记得那女孩子的面貌,特点?住了几天?是自己还是和家人一起来此投宿?”
掌柜的看慕米桃认真的样儿,也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摇摇头:“宜城客栈每一天都生意盈门推不开的客官,老人家,在下哪能一一记住哦?”
“关于那女孩子的特征呢?掌柜的再想想,那女子的特征您实在想不出一点吗?”
掌柜的眼睛此刻已经开始巴巴的望着门外期盼着能进来一二个客官,神不守舍的摇摇头。
“好。那老朽就不打扰了。”
慕米桃在楼下掌柜的那里实在问不到什么,怏怏的回到楼上。净手,用紫微斗数中的十二宫以心事卦断了一卦。
竟然是十二宫中的丑宫。其卦有云:出外访寻得见。立春之时有信。
寻人路尚访行踪。立春之时必相逢。若在外方寻得见。方知卦上有神聪。
小立春时候有消息!
慕米桃立时有了精神。仿佛旱苗逢春雨,久渴遇甘霖。
待到立春,狗娃已经三岁了。应该是个活蹦乱跳的胖小子。慕米桃甚至能想象到他那胖乎乎的笑脸和肉球球的小身子蹒跚走路,奶声奶气说话的样子。
现在是初冬,再有两个多月便是立春。如此一直向西,也许就有消息。
但是就算向西,离宜城应该不是太远。
宜城以西是通往西域地带的玉盘关。西域通商的必经之路。一路上山地绵延,直至最西处的沙漠。
此路虽是荒凉,干燥却是热闹非凡。因为是必经的驿路,四季都有商队来往不绝。
因此也衍生了一个个驿路上的茶肆车店。
☆、一百五十一章 苦命鸳鸯
此路虽是荒凉,干燥却是热闹非凡。因为是必经的驿路,四季都有商队来往不绝。
因此也衍生了一个个驿路上的茶肆车店。
慕米桃和小白收拾好行装便雇了辆常年跑西域的马车向西出发。
“无忧娘娘就这么向西的话,要是走两个月,那不就是走到外国了?”
小白外出的时候一般都变成耗子。此时,他坐在马车轿子的桌案上嘎嘣嘎嘣边嚼老山参边问。
“恩,走到外国把你卖个好价钱。”慕米桃望着窗外郁闷的说。
“嘎嘎——不要。”小白一见慕米桃没心思说话,马上躲一边认真吃去了。
慕米桃确实郁闷。深秋走到立春?
这两月在路上寻找中,得走多远?到底去哪里访寻呢?
窗外已是夜幕,上玄月弯弯的挂着散出淡淡的光。
这条路还没见到客栈。苍茫的沙路上坑坑洼洼。自打午后见到一个可以更换马匹的茶肆就再也没见过像样的可以打尖住宿的客栈。
“老人家,马车还要往前赶吗?”
车夫从前面问话。
“玉盘关还有多远?”
“几百里地,今夜估计是到不了。”
“此处荒寂,还是继续走着看吧。加快些速度。”慕米桃应道。
“好嘞!”车夫长鞭挥舞,倦态的马儿复有奔跑起来。
小白钻进慕米桃的衣袖里昏昏欲睡。慕米桃自己也打个哈欠。
“哎,前面还有辆马车,嗨,待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