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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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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米桃手托腮眨巴着眼,也坏笑的看着小白。
    小白和她瞪着眼对视半天:“好吧,你赢了,我老人家就把耗子洞里储存的那份儿贡献出来。”
    “哈哈哈哈,小白你们耗子不但偷粮食连搞对象的药都偷啊?你说你留着有什么目的?”
    “呕——”小白给她一个鬼脸嗖一下就没影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桌子上出现一个茶壶,一个茶盏,药沫子像长翅膀似得自己往
    杯子里倒。
    “任务完成。我老人家睡觉去了。”
    “嗯嗯,晚安。”
    慕米桃知道是小白也懒得开天眼。
    “晚安是个啥玩意儿?”小白嘟哝着走了。
    夜深人静后,她披上黑衣施展轻功来到隔壁贴在窗口往里看。
    瘦宫女还没睡,眯缝着眼睛,眼皮直打架望房顶。估计是侧耳听慕米桃房中的动静。
    可怜的孩子,你也是不得已当明心的炮灰。本公主就指给你一条明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也免得你受那恶女的控制。
    慕米桃嗖地一道影落,将瘦宫女点穴。瘦宫女惊恐的瞪大眼睛,眼瞅着自己被一个黑衣人夹起来丢到楼下的小杂货房里业已睡熟了的伙计的榻上。黑衣人撬开他俩的嘴,分别灌进脸不少水。
    然后——然后竟然搬个凳子坐在那抱着胳膊,翘起二郎腿看。
    瘦宫女又急又气干瞪眼说不出话:哎呦——这什么情况,这水有问题,这不是我给公主弄的那壶水嘛。
    这是什么赶脚,全身散了架酥麻麻急痒痒热滋滋。哦,男人,要男人。这里有——
    她本能的爬到伙计身边鼓弄
    他。
    伙计也被灌了药,因为熟睡所以见效慢,此刻被瘦宫女弄醒,犹如雄狮苏醒嗅到了猎物,‘嗷呜’一嗓子就将旁边廋津津的小鲜肉吃到嘴里。
    “咳——注定我就是看春宫的命了。你们继续,本公主没工夫看了。”
    哈——欠。赶紧回去补觉,一早还赶路呢。因为你们俩,出发时间还得耽误点。
    果然,早上,没人喊慕米桃起来赶路。睡到自然醒。因为心里有事,其实也没醒的多晚。
    门口三个宫女胆战心惊眼泪把擦的在那低头候着。
    “怎么了?你们都跟霜打的茄子似得?”
    “回公主,如霜出事了?”
    原来瘦宫女叫如霜。
    “出什么事儿了?还不伺候本公主洗漱。”
    “哦,是是。奴婢马上打水给公主净面。”刚才禀报的宫女马上下楼,另两个低着头也要下楼。
    “回来,就在这,说说,如霜怎么了?”
    “是,公主殿下。如霜,遇见鬼了?”
    啥?遇见鬼?慕米桃吓一跳。明明是黑衣人好不了。
    她看向一个面相厚道的宫:“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嗯,回娘娘,奴婢就是转述如霜的话。她说昨晚半夜她睡着了,迷迷糊糊见到一黑影带着她下楼来到客栈伙计胡二的屋里,然后那影儿一挥手,他俩衣服就脱掉了。然后——就做出了有伤风化之事。”
    “哦,这么说,如霜是和那伙计*,然后全是那黑影儿的责任,如霜是被鬼上身了?”
    “公主,奴婢也不知详情,都是听如霜在大堂和王爷和掌柜的和天泽的将军这样说的。
    “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洗脸水打来,慕米桃洗漱梳头,走下楼。
    大堂里上手严肃的坐着天泽的骠骑将军和大瑞的珏王爷。掌柜的哆哆嗦嗦立在少师安然下手,腿直转筋。看见慕米桃走下来,都客气的招呼让公主来处理。毕竟这支队伍,无忧公主才是猪脚。
    地面伏地跪着如霜和伙计。看见慕米桃扣头如小鸡啄米。
    也不知道是扣第几波了,脑门子都是大血包:“公主殿下开恩饶命啊,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早上清醒就——”
    “嗯,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你呢?”慕米桃问那伙计。
    这才注意到伙计这颜值实在是不忍目睹,歪嘴厚唇耷拉眼皮一脸的痤疮。昨晚在柜台要茶水还真没注意。
    伙计不停哆嗦:“公主殿下饶了小的吧,小的也不知道扎回事半夜摸到女人还以为是*就——就——”
    “就啥?”
    慕米桃故意敲着桌子戏谑的问:“就怎么了?”
    “就——”伙计急的抓心挠肝,这词儿还真不好说。说含糊了,公主非要问,说清楚了,在贵人面前说那种字眼儿可是要犯上抄家灭门的。
    “说!”慕米桃提高音量把桌子一怕,她也是练武的人,桌子没拍碎还是用劲儿小了的,桌子上的一系列茶具点心果品全都震到了地上叽里咕噜滚到房间里遍地都是。
    “说,说。小的该死,小的就和那姑娘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伙计吓到裤子立马湿润了,众人都听见哗哗的声音自他身下流淌。
    如霜在听见伙计这句重点说出来后直接就羞愤没脸的晕过去了。
    珏王厌恶的扭过脸,一些下人掩住嘴偷着乐。
    慕米桃冷笑。伤风败俗的事。如果不是小白提醒我,若是我喝了那壶茶,扣在我头上的罪名就不是有伤风化那么简单了。
    慕米桃将视线投给珏王和天泽的骠骑将军:“米桃只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夫君不在,这种事还是交给两位大人处理为好。”
    珏王向骠骑将军抱拳拱拱手:“此乃吾国宫人,贱民中的败类。不知羞耻做下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小王憾然,骠骑将军看呢。”
    天泽的骠骑将军虽是行伍出身,人粗心可不粗。
    心想太子把这个无忧公主当个宝,先前那个那么温柔好看好因为来错了都杀了。何况眼前这位公主美若天仙,谁知道这宫女是不是她喜欢的,是不是心腹,我一个外人岂能给她断这个事,当这个家?我只要把公主安安全全迎接到天泽京城,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此,下座施礼道:“公主,臣是草莽出身,又不谐瑞国法制。还是请公主拿主意,臣等候公主处理好便上路。”
    慕米桃一看球又踢回来了。
    “也好。两位大人都是高风亮节。两个奴才实在可恨,犯了有伤风化之事确实太失体统。不惩戒不能儆效尤。本公主听说民间有此事都浸猪笼啥的。本公主窃以为,此行是和亲喜事,既然他俩私定了终身,已然不贞不洁。不如就成全他们成一门亲事如何。”
    此话一出,不止霜儿大吃一惊连忙醒转过来,伙计惊得马上不尿了,就连两位大人,掌柜的,宫女下人们,都瞪着眼珠子不敢置信。

  ☆、一百一十五章 一幅画的交易

这么羞耻的大事,不是要浸猪笼坐木驴游街挂牌子示众啥的?竟然还给许配了。*有理了还怎么着?
    大堂里一时无声,众人都以为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还是当事人客栈伙计反应快。急忙咚咚咚磕几个响头:“公主大善人啊。公主的大恩大德,不杀之恩,草民实在是谢一万次都谢不够,公主他日若有需用小人之处,小人一定结草衔环赴汤蹈火报答。”
    头磕完了还冒冷汗呢,真是没想到啊,昨晚自己还收了这死瘦的宫女的银子还联手害人家。良心不安啊,作孽啊,真得慢慢还。
    “谢公主不杀之恩,大恩大德。霜儿有愧,实在惭愧。公主受霜儿三拜。”
    霜儿被明心带着任务派出来本是抱着早晚有一死的心理准备的,也曾哀叹自己命苦,谁知竟是个大团圆结局。
    斜眼撇了下伙计。这个将要做自己夫君的伙计虽然模样寒碜了点,皮糙肉厚还歪嘴。好歹是年轻未婚啊,作为资深老宫女今生还能有幸出宫成家找个这样的生娃过生活也不错了。
    慕米桃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结果,向两位大人点点头回楼上收拾东西,顺便还要和小白道别。
    离倾绝冰冷的气息兀自坐在暗色的书案后,擦拭刚吹过的翠绿的玉箫。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喜欢自己坐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吹草原上悠长凄美的古老长调。这些曲子多半是母后当年交给他的。
    每当这种时候白天也是黑天,黑天更像他的孤独心境。
    自从恢复记忆后,除了提前计划做正事,他日日惦记着慕米桃。早就派人去大瑞接她过来。
    人都派出去几波儿了,每次的消息都是一个样儿:请王爷恕罪,属下没有找到慕姑娘。做为男人。在这个女人傲然盛开时,他可以花点时间慢慢征服。
    但是当深爱的女人容颜枯萎,他没有理由不放在身边爱惜。
    女子没了容貌好比男人不能人道。那是非常人能接受的现实。
    桃桃虽然没有哭没有闹,但是也没有了曾经的精灵古怪,插混打闹的活泼。世间哪个女子会在毁容后快乐。
    寿诞上,他有意揭穿离安瓷的和亲假公主,就是想挑起天泽和大瑞这场战争,让大瑞交出用掉包计给桃桃毁容的明心。
    没想到,大瑞的老皇上竟真能昏庸到宁可割地赔款,再到处抓捕无忧公主以和亲的名义再送来个慕姑娘保住明心。
    世上只有一个慕姑娘,她只能是本王的。盛世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只是如此标记明显的一个人,到底哪里去了?
    慕米桃被毁的容貌离倾绝还在等神医门主。
    神医门主毒步天下已经接下他这个单子,去寻找东海水底蚌王精的雌珍珠和长白山参王洞的娃娃参,来修护破损的肌肉软骨。
    离安瓷,丽妃,你们玩吧,本王不介意看看你们再次热热闹闹弄的假慕姑娘。
    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冒充出什么天仙来。
    “绝哥哥,若而被你的箫声吸引来了,吹得酣畅淋漓,悠扬舒缓,是我们草原的长调。”玻璃若而从门缝小心溜进来,亮晶晶的眼睛看不够的瞅着离倾绝。
    她在侍卫那听说找慕姑娘的人又回来了。那慕姑娘到底是谁啊?有三头六臂啊直教哥哥这么惦记的。
    撅起小嘴,被绝哥哥这样上心的女子,她是有点小嫉妒的。渴死不敢说,揪着帽子上的孔雀毛一下一下的发泄不满。
    “若而,再过几日,大哥要派人送你回单于老爹那了。你出来太久了。国舅府的牧哥哥送你回草原怎么样?”
    离倾绝收好玉箫拉开窗帘,夏日明亮的阳光霎时斜射进来给他的身影罩上一层金晕。映得离倾绝俊朗的轮廓就像天神般威武精致。
    玻璃若而就像贪看美味一样看直了眼。我才不要回草原。草原哪有你好看。叭嗒叭嗒嘴:“绝哥哥,我们吃饭去吧。”
    靠,话一出口,玻璃若而脸就红了。直想拍飞自己,怎么说话呢,太直白了。对绝哥哥垂涎欲滴直接就想到吃饭。没出息的玻璃若而,活了十八年的矜持哪去了。
    离倾绝倒是没有多想,听见她说饿,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斜:“晚膳还有一个时辰,若而饿了就叫丫鬟去厨房点些下午茶。绝哥哥还有公事。”
    说罢,喊外面的小厮备马。
    来福欢天喜地的应声跑下楼准备马车去了。
    离王爷完好无恙的出现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佛祖显灵。
    没有王爷,我来福可怎么活啊。以后王爷花就花,赌就赌,纨绔就纨绔,反正瞅哪家爷都不如自家主子顺眼。跑了几步忽然想到主子这阵子好像都没出去玩过。这是浪子回头转姓了?离倾绝走出书房顺着荷花池漫步到府门。
    边关战事已然缓解,这场仗天泽和西贺联合打得太轻松。
    西贺王朝的且末潇章和天泽燕宁公主的婚事也提上桌面。这庄亲事加上和亲的事正好牵制住丽妃和离安瓷的部分精力。
    朝臣百分之五十在离倾绝暗中的软硬兼施下都已纳入囊中。
    只是中书令府的彭太严油盐不进颇为头痛。
    中书令府权利如同宰相,手中紧握国家机要和一言九鼎的威望。不收复此人怎能叫万无一失。
    荷塘里枯叶渐残败阳光下粼粼着一团团水纹。
    眼前浮现出那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微微一笑便倾了他的城摘了他的心的女子。
    离倾绝甩甩萦绕不去的慕米桃,冷下脸色快步走出离王府。
    中书府令彭太严正在和门客下棋。忽然家将大奎闪身拜见
    “相爷,府外离王爷执意要见王爷。管家正在应付。”
    “不见。”
    但是,他送来一副图相爷看了便会改主意。
    大奎说着将袖中一卷画轴交予彭太严。
    彭太严轻慢的缓缓展开整幅画卷,未及一半已经脸色煞变:“请在漱玉斋偏厅。吩咐下去大小人等一律不得骚扰。”
    “是。属下即刻去。”
    离倾绝走进漱玉斋也不客气径自倒茶坐在金丝木椅上畷了一口。
    片刻,中书府令彭太严步子有些急乱的进来立在门口眼中现出历芒。
    “王爷何意?”
    离倾绝展颜一笑露出,一张绝美的笑颜。
    “相爷,位高权重记性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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