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珏没有说话,只是以执着的目光看着楚质,瞳孔里充满了坚定之色。
“文玉,初次喝酒会有些晕,若是受不住了,那就不要勉强自己。”楚质微微摇头,轻轻为楚珏斟了一杯酒,没有忘记告诫说道。
楚珏好奇举起了杯子,轻轻嗅了一下,只觉得香气袭人,似乎味道非常不错,按照楚质的提示,轻轻抿了一口,一股微甜的滋味慢慢在舌尖回荡,忍不住一口喝完,过了片刻,晕晕的感觉上涌,然后就什么都变得模模糊糊了。
三江推荐最后一天,求收藏推荐,谢谢。
正文 第六十章 情趣
“才卿,你看我说对了吧。”楚质摇头笑道,扶着楚珏靠栏杆坐下,吩咐仆役取来一块热毛巾,轻轻为其擦拭通红流汗的脸颊,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血脉相同的原因,楚珏也是一杯倒的体质。
“也不打紧,让文玉休息一会,透一下气就好了。”高士林歉意一笑。
楚质也觉得有理,吩咐仆役在旁仔细照看楚珏,顺便熬制一碗浓汤,回身与高士林对饮起来,自从上次参加宴会之后,楚质就有意识提高自己的酒量,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终于恢复了往日水平的几分之一,十来杯下肚,俊脸虽然微红,但神智却清醒得很。
对饮了几杯,两人也觉得这太过单调,高士林干提议玩酒令,酒令是指宴集饮酒时的游戏,不知道源于哪个朝代,不过自唐代以来,盛行于文人士子之间,酒令的规则一般是用诗词对接,若是对不上的,那就自罚酒一杯。
“景纯,你准备以何为令?”高士林微笑道,脸上浮现好胜之色。
“要一种花落地无声,接一个与这种花有关系的古人,这古人又须引出另一个古人,前古人问后古人一件事,后古人要用诗作答,要求前后串连,才卿觉得如何?”楚质眨眼轻笑道,酒令大全自己都不知道校对过几次,高士林这次是自讨苦吃了。
“自然可以,由我先来。”高士林没有反对,目光轻轻一转,沉吟了片刻,立即笑道:“雪花落地无声,抬头见白起,白起问廉颇:为何不养鹅?廉颇曰: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景纯觉得如何?”**完,高士林得意一笑,挑衅似的看向楚质。
酒令规则是自己定的,楚质当然可以对答如流:“笔花落地无声,抬头见管仲,管仲问鲍叔:如何不种竹?鲍叔曰:只须三两根,清风自然足。”
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举起了酒杯,饮了一口之后,高士林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服气,随后你一言我一言的行起酒令来,虽然高士林的才学不浅,但是哪里比得上楚质千年的积累,没对上几句,立刻败下阵来。
“一点相思两处愁,三番四次到心头。”自罚一杯酒之后,轻抹嘴角的酒渍,高士林立即改变了酒令的规则,先是吟了一句,然后解释说道:“以数字为令,接到十为止,还必须要上下承接,成为一诗。”
“五经懒读好春词,六洲歌罢趁宵游。”楚质微笑同意,随口接对道。
“七夕本是多情渡,八风未必有意留。”高士林不假思索接道,脑子开始运转,看情形数字令也没有什么难度,待会该出个什么令呢。
“九曲栏杆尽倚遍,十里长空笑封侯。”悠扬的声音响起,不过却不是楚质对接的,只见楚珏俊脸透着红润之色,晃悠悠扶着栏杆站了起来,眼睛一阵迷离一阵清醒。
“文玉,没事了吧。”楚质高兴扶楚珏坐下,吩咐仆役把已经熬好的浓汤端上来。
“没事,这酒的滋味真不错,我还要再喝一杯。”楚珏用毛巾抹了下额上的热汗,红润的俊美脸庞浮现了一缕笑容,晕晕的飘飘然的感觉似乎非常舒服。
“再喝一杯恐怕你就要在这里过夜了。”高士林笑呵呵说道。
楚珏没有理会高士林的嘲笑,小心翼翼抿了几口滚烫的浓汤,脸上的红润似乎也有些消退了,祈求似的说道:“二哥,我还要。”
天真纯质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带着深深的渴望,楚质终于可以肯定,楚珏一定是醉了,不然也不会用这种近乎小孩撒娇似的语气向自己恳求。
“文玉。”楚质轻轻一叹,指着高士林说道:“酒都让他给喝完了,你想要也没有了。”
接到楚质使来的眼色,明知道坛子里还有一斤多的酒,高士林还是非常认真的表示确实如此,无奈接爱楚珏投来的责斥目光。
“文玉不用失望,下次让才卿送坛淳酿给你,权当谢罪好了。”楚质安慰说道,楚珏失望的答应一声,浑然没有瞧见高士林幽怨的眼神,这两兄弟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显把自己当成他们的钱袋子啦。
“质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火炭升好了。”一个仆役走近亭子说道。
“火炭?景纯……。”高士林有些莫明其妙,迷惑不解的望向楚质。
“你们随我来。”楚质神秘一笑,扶起有些晕眩的楚珏,带着高士林向瀑布底下的小水潭走去,只见水潭边上的巨石上,已经架起了简陋的炉灶,里面的木炭也已经烧得炙热,颜色呈暗红却不见一丝火苗。
炉灶的附近,用荷叶当成拖盘,摆放着已经处理好的各种野味,有些野味肉块被一根根细长的竹条串插好,还有几把寒光闪烁的锋利小刀,旁边的几个坛坛罐罐明显是装着调味用的盐油酱醋孜然等配料。
“景纯,你这是?”看情形高士林也猜测出几分,不过也不敢肯定,毕竟上古就有训示,君子远庖厨,文人士子可能对厨师没有成见,可是对文人动手调羹做菜却鄙视之极。
“上古先贤因为不忍杀生,所以才有君子远庖厨之训,可是先贤也曾有言,治大国如烹小鲜,当年颜回还为孔圣人做过饭呢,怎么后人却称赞有加,况且民以食为天,君子怎么可能离得了庖厨。”楚质随意说道,熟练拿起一串肉块放在火炭上烤,不时散上油盐等调味料,不一会儿,诱人的香气弥漫空中。
“景纯所言在理,且容我试试。”高士林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之人,看到楚质熟练烤炙肉块,动作优雅,似乎很有情趣的样子,也有几分动心,兴趣一来,哪里还顾及什么古训,抄起一串鸡翅,兴致勃勃的烧烤起来。
从小锦衣玉食,高士林烧烤的经验可想而知,一快鲜活的鸡翅到他的手中,很快就成为一串焦炭,看着楚质已经烤制好,散出阵阵香气,亮泽诱人的肉块,让高士林羡慕不已。
接过楚质递来的肉串,楚珏犹豫了下,小心翼翼轻咬一口,在高士林的注视下,突然也拿起一串肉块放在火炭上炙烤起来,不过嘴上也没有停住,以最快的度把手中烤制好的肉串消灭了。
还没有收藏本书的朋友,请求收藏一下,手上还有票的朋友,请多多支持,谢谢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引弓射箭
“景纯,烤块肉也这么难啊,其中可有什么诀窍?”咬了口楚质烧烤出来的肉串,高士林唉声叹气说道,他烤出来的肉串是比刚才的有进步,还有一半没有成为焦炭,不过瞧其表面还带着血丝,就知道是不可能入口品尝的。
楚珏的烤炙的肉串,从表面上看,确实要比高士林强,也如同楚质的一样,外焦里嫩,可惜这味道却是怪异无比,不是过咸就是太淡,高士林咬了一口之后,无论楚珏怎么示意,再也不敢尝试了。
“无他,唯手熟尔。”楚质文绉绉说道,用潭边的水优雅清洗双手,顺手拿了两条湿毛巾递给其他两人。
两人稍微一楞,不过当瞄见对方的模样之后,高士林指着楚珏放声笑道:“文玉,你的脸怎么花了,如同涂墨一般。”
“你还不是一样。”轻哼一声,楚珏接过毛巾,抹了把脸,立即跑到潭边清洗,而高士林笑声愕然而止,讪笑了下,也随之洗漱去了。
片刻之后,两人整理的仪容,重新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只不过还能从俊逸脸上的那些许微红看出他们似乎有些酒气未散去。
“时辰也不早了,才卿今日可曾尽兴?”楚质站了起来,走几步活动下身体,坐久了容易气血不畅。
“有景纯的盛情相待,我怎能不尽兴。”高士林笑着说道,除了没有机会显露自己的箭术和烧烤不出一串品相上佳的肉串而有些遗憾外,对于楚质的安排,高士林感到无比的满意,况且今日也算间接实现自己的愿望,终于吃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楚质说道,招手吩咐仆役收拾场地。
此时的太阳明显偏向西边,将朵朵云彩染成了黄红之色,与来时一样,楚珏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高士林牵着缰绳,楚质在后随行,悠悠向汴梁城走去,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郊野之外,没有明显的道路,青青草坪,四通八达,任行人踩踏,急促如雷的马蹄声迅接近,一队只有四人四骑的马队掣马狂奔,激起漫天烟尘草屑冲了过来,以闪电般的度掠过楚质三人。
只听几声马叫嘶声,四骑勒马止步,一个身穿华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纵马回身,疑惑说道:“咦,那不是高家的小子吗?”
“待小的前去看看。”青年旁边明显仆役打扮的一个说道,立即纵马追了上去,看清楚之后,连连点头叫唤道:“公子,真的是高公子。”
确定之后,青年立即带着其余两人奔了过来,找高士林的?可看情况似乎不太和善啊,楚质悄悄皱起了眉毛,把楚珏扶下马,看看高士林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家大公子,晋元兄啊。”高士林眼睛掠过一缕厌恶之色,随意拱手说道,没有丝毫的热情。
“咦,原来我没有看错,堂堂的高府公子,什么时候沦落成为别人的马夫了。”张晋元坐上马背上,也没有下来的意思,一脸惊讶的样子,口中啧啧称奇。
“如果张兄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告辞了。”懒得和这人计较,不过是在演武的时候胜了几次罢了,对方居然这么小心眼,记恨到现在,真是不可理喻,高士林淡然抱手,似乎连继续说话的情绪都欠缺。
“怎么有没有事。”非常不爽高士林的态度,张晋元心里恨得直咬牙,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想必今日高兄也是出来游猎的吧,不过看模样似乎一无所获啊。”
“是又如何?”高士林眉毛一扬。
“高府的公子游猎时居然毫无所获,这传扬出去还了得,恐怕没人会相信吧。”张晋元故作惊讶道,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那就要看是谁传扬了,有些小人就是喜欢散面谣言。”高士林冷笑道,明知道自己前几日演武时不慎拉伤手臂,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果真是无耻之徒。
气焰突然一滞,张晋元恼羞成怒,轻哼一声,傲慢说道:“高公子,在下虽然不才,可是今日游猎还是偶有收获的,如果高公子开口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分一些猎物予你的。”
“大可不必,毕竟你的收获也就一星半点的,分了我就所剩无几了。”高士林不动声色说道,眼睛里掠过嘲弄之色,自己岂能为了区区几只飞禽走兽开口求人。
“早闻高公子箭术过人,从不虚,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张晋元气急败坏,指着在天空中飞过的大雁说道:“若是高公子能射下大雁一只,这些猎物我就拱手相让。”
高士林心里来气,取下背上的弓,打算不顾手臂的伤可能再会雪上加霜,搭箭准备引弦,却被张晋元挥手止住。
“用我这把弓。”张晋元从背囊里抽出一把弓来,心里有些得意,还好今日自己将这弓带上了,以这弓的强度,就算是高士手臂没有受伤也休想拉开。
“三石强弓。”接过弓箭一抚,高士林脸色顿时变了,眼睛里冒着火焰,谁都知道自己只能勉强拉开一石的弓,张晋元这分明存心为难自己。
“怕了,如果高公子服个软,那这事就算了。”张晋元哈哈大笑道,嚣张的气焰让人看了十分不爽。
“张公子刚才只是说让才卿射雁,并没有规定要用哪把弓,况且明知道才卿手臂有伤,却如此咄咄逼人,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旁观了许久,楚质突然插话道,伸手把三石强弓从高士林手中取了过来。
“你是何人?居然敢管本公子之事。”被人揭穿心事,张晋元眼睛里冒起寒光。
“一个无名小卒,想必张公子也不知道,既然才卿受伤了,可否让我来代替啊。”楚质轻笑道。
“你?当然可以。”怎么看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张晋元轻蔑道:“小心一些,别把自己的手给拉伤了。”
“希望张公子遵守承诺。”楚质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