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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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出什么头绪,陈元只能求助这梁总管了:“敢问总管大人,不知道皇上招我去有什么事情?”
梁总管没有说回答:“你去了就知道了。”
这句话更是让陈元心中有些担忧。直到进入了大辽议论国事的朝堂之上,见到分立在两边的有些剑拔弩张的两边大臣,陈元更是不明白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叩见皇上!”辽国的皇宫建造全部是仿照大宋的皇宫格局,就连一些礼仪也大体相同。只需要一次叩拜就可以了,没有满清那三跪九叩的规矩。
辽兴宗坐在大殿之上,轻声问了一句:“你就是陈世美?”
陈元抬起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辽兴宗,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真实的皇帝。
“正是。”
辽兴宗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问道:“来燕京的一路之上,你可是与九王子同行?”
陈元回答的非常干脆:“是,在下和九王子在大同相遇之后,就一路结伴北上。”
说着,他的眼光看向立在一旁的耶律涅咕噜,耶律涅咕噜冲他轻轻笑了一下,没有给他什么暗示。
在耶律涅咕噜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那张脸有点熟悉,陈元一时却想不起来。
辽兴宗马上问道:“那我问你,耶律舒宝说九王子在文同和汉军合作,致使我们攻击文同的计划功败垂成,三千勇士丧命,可有此事?”
陈元猛然想起,那年轻的脸庞就是自己那日在山谷中放过的那个人,想来他就是耶律舒宝了。心中不禁暗自想到,这好人真的不能做,自己当时一时心软,以为这只是一个xiǎo喽啰,谁想竟然放跑了一条大鱼。现在自己还指望耶律涅咕噜能帮自己一些忙的,结果人家的麻烦来了。
不知道那耶律舒宝还记不记得自己,若是他告诉耶律涅咕噜当日在山谷自己放过了他,那事情就太麻烦了。
转头望向耶律涅咕噜,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可是耶律涅咕噜的脸上毫无表情,抬起头来看着前方,自信十足。
陈元知道不能犹豫太久,没得到暗示之后就实话实说了:“是,可是当日的情景……”
那个“是,”刚刚出口,又一人就马上越众而出:“皇上!九王子虽为皇亲,但是和宋兵勾结,残杀我辽国勇士,其罪不可饶恕!望皇上明断,还那屈死的三千英灵一个公道!”
辽兴宗还没有说话,另一个人马上又站了出来:“怎么?北院大王连听这陈世美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了么?陈世美,你继续说,可是怎么样?”
陈元当然不会现在开口,抬起头来看看辽兴宗。辽兴宗挥手:“你们说找人证出来,我就把人叫来了,仁先大哥,你好歹等他把话说完吧?”
耶律仁先深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陈元这才说道:“当日的情况十分危急,九王子已经被那宋朝守将祁文抓住,命在旦夕。后来那狄青等人找到九王子,要和九王子一起杀祁文的时候,为了脱身,九王子就答应了。至于其中细节,我也不太清楚。”
细节当然不能说全了,因为陈元只是一个商人,如果他把细节全部说出来,除非这些人都是傻子,不然他死定了。
耶律涅咕噜显然对陈元的回答非常满意,背在身后的手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第130章 二十大板第130章 二
第130章二十大板
那耶律舒宝却大声说道:“皇上!他说谎!那祁文已经被我们买通,又怎么会伤了九王子的xìng命?”
辽兴宗看看陈元:“陈世美,这你作何解释?”
陈元非常干脆:“这个,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皇上,我当时跟九王子都不是太熟,至于那宋祁有没有弃暗投明,真的不知道。”
辽兴宗笑了一下,他是故意问的,如果陈元对这件事情做出解释,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一旁的耶律涅咕噜这时候打断道:“皇上,末将当时确实不知道那祁文是北院的人,所以才有此误会。只是,我不认识祁文,舒宝当时就在文同,为什么看着那祁文把我抓起来,把剑架到我脖子上呢?”
耶律舒宝嘴角一扬:“九王子不必往在下身上推,也不要想着岔开话题,就算你当时不知道祁文是我的人,事后为什么和那些宋兵合作,让我三千将士死在文同城下?我今日有命回来,就是那三千英灵保佑,让我回来替他们讨回公道!”
耶律涅咕噜冷笑一声:“顺便再替那些马匪讨回公道是吧?舒宝,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两千马匪的英灵也在跟着你?”
耶律涅咕噜抱拳奏道:“皇上,当日在山谷一战,那两千马匪就是耶律舒宝带来的!许多公主的亲卫还是陈世美手下的伙计都曾经看见他的身影!在边境他多次带人谋害与我,还请皇上为我主持公道!”
耶律舒宝毫不退让:“皇上,末将这次回来早已经放下生死,没错,在路上我确实多次追杀,其中缘由只是因为末将心中悲愤,那三千将士死不瞑目啊!”
两个人刚刚说完,一旁很多大臣同时闪了出来,许多声音一起说道:“皇上,臣有本奏!”
“哌!”辽兴宗的手在龙椅上重重的一拍:“好了,都给我住嘴!你们要说什么朕的心里清楚的很!”
说着几步走了下来,先是走到那耶律仁先的面前:“北院大王,你是不是要告诉朕,耶律涅咕噜天良丧尽,该杀?”
耶律仁先马上说道:“皇上英明!”
辽兴宗冷笑一声,又走到耶律重元的面前:“皇弟,你是不是想说,耶律舒宝狼子野心,该杀?”
耶律重元低下头来:“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辽兴宗抬起头来哈哈大笑,正在笑着的时候,mén外忽然传来通报:“党项使者张元,吴昊,殿外求见大辽皇帝陛下!”
接着又有声音喊道:“宋朝使者宋祁,殿外求见大辽皇帝陛下!”
辽兴宗一听,又是笑了起来:“哈哈,好,一起来了?那就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说着反身走上龙椅,挥手示意群臣:“都站好了,别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
这话一出,不管是支持耶律重元的,还是支持耶律仁先的,都闪回两旁,中间只剩下陈元一个人还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左边还是右边,或者是该直接出去。
辽兴宗看了陈元一眼,手往左边一挥:“陈世美,你且退到一旁。”
陈元刚刚退入边上站好,那张元和吴昊就顶着两张被打的很灿烂的脸走了进来,跪下磕头道:“下邦之臣张元(吴昊),叩见大辽皇帝陛下!”
而一旁宋祁却只是一抱拳,一弯腰:“见过辽皇陛下。”
这就是邦jiāo了,在辽国和宋国的盟约中写的很清楚,两国的地位宋朝偏高一些。所以宋祁不用跪见辽兴宗。这个待遇,是用每年数不清的岁币换来的。
而党项人不一样,他们那个正在筹划中的契丹国,甚至还不能得到辽国的认同,所以这个“下邦”,都是勉强才够上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耶律涅咕噜和耶律舒宝的事情更扯皮了,宋祁状告党项人行刺他,而张元和吴昊则极力为自己辩解,双方都拿不出有利的证据。
更让辽兴宗头疼的是,那些想先打大宋的官员又站出来支持党项人,而想先灭掉党项的又站出来支持宋祁。
总之,一个上午也没有吵出一个结果来,总结一个字就是“luàn”,两个字“很luàn。”
没有结果,饭还是要吃的,只有吃饱喝足了,下午才有力气来继续吵过。
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陈元当然还是准备回他的客栈,可是刚刚走出朝堂,就看见耶律洪基远远的站在一棵大树下面,再冲他打招呼。
陈元忙的走近问道:“皇子,有什么事情么?”
耶律洪基颇为担心的问道:“我父皇找你是为什么?是不是他知道了我昨天打架的事情?”
陈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一笑:“皇子,您很害怕皇上知道你昨天的事情么?”
耶律洪基点头:“父皇要是知道我出去赌钱,又和人打架了,他非打我不可!”
陈元点头:“皇子,这件事情皇上肯定会知道的,这样吧,我教你一个不会被处罚的办法,你自己主动去向皇上承认错误,你自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我保证他不会责骂你。”
耶律洪基立刻摇头:“不行,那是我自己去找打。”
说完就想转身跑开,陈元却一把抓住了他:“皇子,听我的好不好?听我这一次,实在你要是害怕,我陪你一起去,皇上若是怪罪与你,你就说是我怂恿你出去的。”
耶律洪基还在犹豫,陈元略带恐吓的说道:“要是被皇上查出来你再去解释,那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耶律洪基深深吸了两口气,一把拉住陈元:“好,我们一起去见父皇,说好了,如果他真的怪罪,你就说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陈元点头:“嗯,放心吧。”
陈元现在要找机会摆脱这个陪读的身份,所以,要抓紧一切可能在辽兴宗面前lù脸。
他知道耶律洪基这一次去是没有任何危险的,这样的打架斗殴,对于一个皇子来说,算不上什么大错,顶多就是一个行为不检点。
于是陈元又陪着耶律洪基往回走,这次要去的是辽兴宗的寝宫了。今天中午,辽兴宗和他最宠爱的贵妃在一起吃饭,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一向有事都躲着他的儿子会主动来求见自己。
当梁总管向辽兴宗通报的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梁总管说第二遍,方才说道:“让他们进来。”
耶律洪基行过礼之后,拘谨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辽兴宗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陈元捣了耶律洪基一下,他才畏缩的上前说道:“父皇,我,我是来认错的。”
辽兴宗的筷子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放下来:“说,你又做什么了?”
耶律洪基的xiōng口起伏的非常厉害,显然他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说出来,辽兴宗也不催他,只是在一旁等着,那贵妃却是说道:“哟,皇子有话就快说么,皇上还等着吃饭呢。”
耶律洪基终于说了:“我昨天出宫去赌场了,在一个叫福利来的赌场里面,我带着几个shì卫和别人打架了,把他们打伤了三十多个,请父皇责罚!”
说完,一下跪倒在地上。
一旁的梁总管冷眼看了一下辽兴宗,辽兴宗脸部的肌ròu抖动了两下,然后转头看看陈元:“陈世美,是你带洪基去的?”
陈元也跟着跪了下来:“是,是xiǎo人带皇子出去的,去赌场也是xiǎo人的主意。”
辽兴宗点点头:“好,洪基,你起来吧。你不该去赌场,那种地方不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该去的。来人,把陈世美带出去,打二十大板。”
陈元听的一愣,却只能按规矩说道:“谢皇上开恩!”心中却是暗暗骂了一句:“你nǎinǎi的!教训儿子你拿我开刀!”
陈元被拖出去的时候,耶律洪基的嘴巴动了两下,想为他求情,可是最终没有开口。
整个“第一家”里面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陈元上班还不到一天,居然就被抬着回来了,那屁股上一道一道的血印,看上去就让人知道打的有多狠。
胡静等人赶忙把陈元迎进房内,扶他趴在chuáng上,阿木大赶紧去找郎中。
送陈元回来的那些shì卫递过一瓶yào来:“陈世美,这是上好的金疮yào,抹上之后一天别动,过几日你就可以下chuáng来了。”
陈元接过来之后,那些shì卫就走了,胡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哽咽着说道:“你怎么nòng成这样了?看来这辽国的官真的不能当,咱们还是走吧。”
那庞喜也是伸头看了一眼陈元,问了一句一语双关的话:“出事了?”
陈元冲庞喜勉强一笑:“没事,这他娘都是我自找的!”
庞喜又问道:“不用跑路吧?”
陈元看着他:“你太看不起我了,跑路?明天就去租房子,咱们要在这燕京住上一段时日了,总是住在客栈也不行,huā销太大。”
庞喜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陈元可能找到什么机会了,当即大喜:“好嘞,我下午就去找房子。”
陈元又转过头来看着杨文广:“xiǎo文,我们要在这里住下了,那些伙计们除了留下几十个帮我们收货以外,其他人我们准备给他们发足工钱,再给些路费,让他们回去。等到货收齐了,我们再决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