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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宋权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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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当不成,老子都不想活了,但至少也要混出一个人样让自己爽一把?

    再说现在的张贵可是经过前后两世思想的融合,万里挑一的好学生,几千万里挑一独一无二的品种,虽然继承了后世张贵对荆湖置大使李庭芝的感恩,可内心深处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

    “大哥,大哥,你说句话啊。”正当新鲜出炉的张贵喋喋不休洋洋得意时,张贵的好弟弟张顺连忙提醒自己的偶像大哥,也顾不得还滴着热血的大斧头就这样摆在旁边。

    张贵狠狠瞪了张顺一眼,难道你就不能当不知道吗?还把老子叫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急着让你老哥去送死?是兄弟吗?这样是兄弟吗?

    有这样的兄弟吗?老子真为你害羞。

    就在这个时候,船上一阵喧哗,随后耳边便响起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张统领,这是怎么回事?”

    “靠。神马?都追上门了,没看到舟船都被蒙古人围了起来吗?就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张贵不满意的想着。

    结拜三弟动作很快,义勇都已经知道张贵下了撤退的命令,剩余的飞虎战船和舟船在蒙古人战船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阵法之时紧紧抱成一团,蒙古人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与义勇战船相持,等暴雨过后再作打算。

    荆湖置大使李庭芝李大人派过来“协助”张贵的“训导主任”唐全、张兴祖两人感到事情跷蹊,便过来看一下情况,如果是因为张贵张顺两人胆小怕死的原因下了撤退的命令,两人也不介意来一段篡权,谱写一支可歌可泣的为国效忠的赞美诗歌。

    说话大嗓门的却是张兴祖,张兴祖为人忠义,双手孔武有力,手中一对铁锤也曾砸碎不少蒙古蛮子的大脑壳,他本是樊城人,后来被统领吕文焕派往朝廷请救兵,想不到救兵没有请到,自己也被困在襄樊外而不得进,这次与唐全两人受荆湖置大使李庭芝派往均州协助义勇,名义上是协助这些义勇护送物质前往襄樊,背后却是监督义军统领张贵张顺两人。

    “张统领总不会是怕了吧?”唐全板着脸,狡黠的眼珠瞪着张贵与张顺。唐全是南归之人,家早已经破,人早已亡,全家几十口人被蒙古人杀得一个不剩,自己却由于在外经商幸得残存性命,无奈之下弃笔从戎,投身杀敌,平素最恨就是这种贪生怕死的软蛋。

第一卷 襄樊 第六章 忍辱负重

    “我怕?”虽然融合了前世白领张贵的谨慎,但要知道后世张贵的血脉中流动的还是冲动,还是豪迈,游侠的自尊最容不得别人说自己胆小怕事,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唐全:“老子要是怕了,会毁家纾难跟李大人走上这条必死之路?难道你唐全能够做到的,我矮张没有做到?告诉你,老子杀的鞑子绝对不比你的少!”

    众人一时没转过弯来,都怪“毁家纾难”这词太深奥了,一帮老大粗的挠破了头也没有明白过来,不过大致的意思也清楚,想必就是连家也不要了跟着荆湖置大使李大人打鬼子的有意思,哦,打鞑子。

    唐全还是不咸不淡说道:“张统领当然不怕。可为什么要逃跑?”

    我靠,逃跑,战略转移好不好,老子这是救你一命。

    “这个?”张贵一下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他们老子现在是从21世纪穿越而来良民,良好市民,知道这是一条有死无生的路(至少自己是死定了),而且历史书上清楚的写着“自己”被蒙古人的弓箭射得全身都是窟窿。

    “唐全,统领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正当张贵为难之时,耳边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别怪张贵,前世的张贵只是一个差点几乎当上经理的小白领,今世的张贵也只是一名略有名声的游侠,他还不习惯掌握别人的生死,还不习惯施展就要来临的权势,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股,没有什么潜力的那种。

    听声音便是自己的便宜结拜三弟武功大夫范天顺了,张贵不由暗中高兴,恨不得抱着他亲热一番,范天顺也是一个拳头比脑子大的人,想不到此时却能为自己解围。历史上的老范死得惨兮兮的,就看着这次救场的份上,老子保定他了。

    “你!”唐全指着范天顺,再也没有不急不慢的语调:“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李大帅的命令吗?难道你想违抗李大帅的命令?”

    荆湖置大使李庭芝,受命解围襄樊,统一指挥各军,范文虎听到消息后怕李庭芝让他去送死,赶紧给贾似道写了一封信,说他名将范文虎(就是说自己)只要数万精兵便可攻入襄樊,一战可平,但不能听命李庭芝那鸟人就可以了,而且信中还给老贾一个大大的蛋糕:事成之后,所有的功劳都是恩相您老的。范文虎这大话也吹到牛鼻子去了,可却说到了贾似道的心窝上,连忙任命老范为福州观察使与李庭芝相峙。

    范文虎这厮也是牛人,拿到兵权后哪里还管得李庭芝屡约进兵,与妓妾、嬖幸击鞠饮宴,以圣旨未至为辞。后来老贾来信问:老范,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啊,你难道就不知道朝廷上下都看着老子吗?

    到了四月,老范鼓起勇气勉强出兵与蒙古阿术等战于湍滩,不用说了:大败,统制朱胜等一百多个将领都当了蒙古人的俘虏。到了六月,老贾又打了几次电话,而且还是八百里加快,老范又鼓起勇气凑了十万大军进至鹿门(勇气可嘉)。阿术以汉水东、西为阵,用火把照亮了整个汉水,又命令其中一队蒙古兵袭击老范的前锋,其他人顺流鼓噪,吓唬吓唬老范,要知道阿术大营也没多少人,老范若是狠下心来跟阿术干一场,虽不胜亦不远咦。

    这次的结果也不用说了,范将军再现饭桶本色,交战不利,便弃旗鼓,连夜逃跑,上演了一曲千里走单骑的好戏。失去指挥的宋军大部被蒙古俘获,战船、甲仗都成了元军的战利品!阿术、刘整心里乐得好几个月都睡不着觉,也难为他们了,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力物力,从中农变成大地主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李庭芝既然指望不了老范,老贾又不放心他从中阻挠,这次可没有办法整了,只好出重赏招募死士,又想起自己曾经救过的而现在混得不错名声在外的张贵张顺两人,便晓之以利动之以情(忽悠),张贵张顺两人又是忠义之士,马上其实自己这样的做法就是知恩图报了。

    听到老李说得惨兮兮的,两人没有办法只好变卖家产、招募三千义勇,准备冒死从汉水上游直扑襄樊,输送朝廷的救援物质以振襄樊士气,想不到义勇统领张贵由于疲劳过度,恰逢五月大雨,竟然晕倒过去,被来自于现代的张贵赚了便宜。

    “老子只知道大人临走前嘱咐众人都要听张统领的命令,并没有要求张统领也要听从二位的命令吧?难道老子听错了不行?”范天顺一点也不急,别说唐全张兴祖两人只是李庭芝的部下,就算是李庭芝老李本人亲自过来,他老范也不咻,谁让他是李庭芝对头范文虎的亲侄儿呢?

    老范虽然打了两场败仗,可耐不得军中有人妙笔生花,把鹿说成马?把败仗说成前所未有之大胜,他老范现在可是大宋炙手可热的名将,范文虎没有儿子,老早就把范天顺当儿子养,自己要是怕了唐全张兴祖,那就是纯粹给范文虎丢脸。

    “好,好,好。”唐全反而笑了笑,道:“要我听令,我倒要看一下张统领的本事?”

    范天顺眼珠一转,狠狠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是欺负了你,别说老子仗势欺人?”

    其实就是仗势欺人,说不得范天顺把唐全砍了,按照李庭芝的顾全大局的做法估计是不敢怎样,谁让他老范手里有兵有权,他李庭芝也无奈啊。

    “三弟,够了!”张贵见范天顺越说越不像话,连忙喝住,道:“缄之、兴祖先不急,等回到均州,我自然会给两位一个交代,至于大人那里,我会亲自前往负荆请罪,不会连累两人。”

    唐全还要说什么,反倒外表看起来鲁莽的张兴祖赶紧拉了一下唐全,现在形势逼人拳头不够大,留住性命也是为了更好完成李庭芝李大人的任务嘛。忍辱偷生、卧薪尝胆嘛,做人偶尔还是要尝一尝猪胆的,苦肯定是苦的了,可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啊,哦,错了,再苦也不能苦娘子啊,再苦也不能丢了性命啊。

    唐全张兴祖两人见张贵已经下了决心,身边又有张顺、范天顺两人护卫,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于是众人连忙下令战船撤退,哦,不,是战略转移,期间自然又是一场恶战,但暴雨之下,蒙古人竟然组织不起战船进攻。

第一卷 襄樊 第七章 忽悠;又见忽悠

    老范的大力支持来得非常及时,张贵底气也足了不少。义勇虽有必死之心,但张贵既然下令战略撤退返回均州,众人也不必犯了统领的怒气,不必跟自己是性命作对嘛。

    且张贵张顺两人素来为人忠义,也不是怕死之人,众人相信其中必有原因,都高高兴兴的跟着回去,准备再大吃大喝几顿再说,反正上头说的事轮不到自己做主,这无事一身轻嘛。

    元军也不勉强,再说暴雨之下,高丽奴隶粗制滥造出来的战船还不知道能不能抵住风浪呢,也只好任由义勇战船撤回均州,蒙古人的善良举动让人怀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双方刚刚进行一场友好会议呢?

    回到均州,张贵先是让张顺安顿好众人吃喝拉撒,这些人大部分原来就是各地的混混,有肉吃有酒喝很快也就把刚才的生死之战抛之脑后。

    随后张贵才找来唐全张兴祖范天顺等人,准备开一个人心动员大会,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张贵当然明白,再有就是两人老男人老是虎视眈眈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小命还在他们两人手中揣着呢?说不定哪天两人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到时想哭也哭不出来。

    见两人一脸愤怒,张贵知道理亏,毕竟是自己下令战略转移,说得好听就是卧薪尝胆准备东山再起,说得难听就是胆小怕事,生命诚可贵,可信誉价更高,看来还是要把这信誉度挽回才行,要不这大宋里可不好混。隐约记得当时自己可是在李庭芝面前下了决心表了态度,立下了军令状的,正是由于信誉度高的原因,老李才毫不犹疑的听信了自己的话。

    “缄之,兴祖,矮张在这里向两位道歉。”反正前后两辈子都叫张贵,身体也不算高,看来这是上天注定的事,上天注定的最大。

    “矮张”这个名字的信誉度不低,跟这些兵蛮子打交道也更加合适,张贵双手作揖九十度鞠躬,用自认为是最诚恳的声音道:“两位纵使要怒矮张,可否听矮张一言?”

    张兴祖是个表面粗人,大嗓门是标志:“这有什么好说的,等大人过来处置便是了。”

    张贵暗中苦笑,这什么话?老子还救你一命呢,虽然不告诉你。小张你也不想一下,这样冲过去能活下来吗?都懒得跟你说话。

    唐全倒有几分脑子,语气还是不阴不阳说道:“众人尊称您一声矮张,大人也曾对你有恩,也知道你为人忠义,可这拉弓没有回头箭,这战场又不是儿戏,岂容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这义勇无不是靠一口气支持,这士气一堕,谈何容易,谈何容易。这白费了大人一番心血。再说以你矮张的名义,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积攒起来,三千义勇虽说是李大人重金招募,可最终却是你矮张的名声,你矮张如此儿戏,简直是拿自己开玩笑啊。”

    果然,信誉度在大宋还是挺值钱的,挺能混得开的,不像后世,这以后可要小心了,别信誉度降到零之后自动死亡。

    张贵心里暗想,就怕你老小子不开口,连忙接话道:“缄之兄一番肺腑之言,矮张受教了。想必缄之兄也知道,矮张亦非不懂事理之人,可是,可是。”

    唐全张兴祖两人黯然,张贵张顺两人确实有情有义之人,李庭芝的做法虽然光明磊落,可外人看来多少有点像施恩图报了,可两人还是二话不说直接就变卖家产招募义勇,可这次怎么就落得如此地步?

    可惜啊,可惜啊。

    “矮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唐全叹了一口气,道:“矮张若有所顾虑,大可把义勇交给在下,某虽不才,唯死不畏。”

    “难道我老张就是怕死之人?”张贵也叹了一口气,道:“自从大人下令,矮张便已经舍弃家财性命,哪里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的也是关于咱们义勇,关于咱们大宋命运的难言之隐啊。”

    “不要找漂亮借口,等大人处置。”张兴祖瞪着张贵,见唐全有所松动,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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