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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大宋权将-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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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愿意前往。”高句激动得要跳了起来,随后叹气,道:“只可惜在下现在是半个废人。”

    “谁他妈的说你是废人了。”张贵最看不得子自己部下垂头丧气,怒瞪了高句一眼,道:“谁说废了左手就不能射箭,你只是伤了左手,但并没有断,就算是断了有怎样?**的还有嘴巴,还有牙齿呢?用嘴巴也能拉弓放箭。说不定那天,你小子把箭重新练好了,老子允许均州军给你来一个特招。”

    “大人,真,真可以吗?”高句不敢相信的看着张贵。

    张贵肯定道:“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人即使残废了,但心还在,希望就还在。”

    把高句骂了一顿,却看到张娘子与葛娘子两人低头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等张贵训完高句,张娘子才道:“大人,你帮葛姐姐想一个字句(就是名字)。”

    “有啥好想的。”张贵挠了挠头,道:“不如就叫葛氏裁缝店,拉风得很。”

    张娘子笑了笑,道:“有你这样的吗?这是葛姐姐开的店铺,葛姐姐手艺这么好,总要起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要不均州裁缝店如何?”张贵想了片刻,实在没有那个缘分:“这名字一般人老子还不允许他用呢?要知道均州如今在朝廷,名声可不低,就算是鞑子听了,也要吓得半夜睡不着。”

    张娘子懒得理会张贵,低头又跟葛娘子商量了一下,最后却决定用“葛氏裁缝店”。

    “对了,大人,你到时帮葛姐姐写一面幌子。”张娘子最近没留意,她跟张贵说话的语气和语调,并不是请求而是吩咐,张贵听起来没觉得什么,但葛氏和高句已晕了头。

    “啊!”张贵一声惨叫,差点摔倒地上,让他写毛笔字啊,还不如让他去跳汉水来得爽快一些:“我找老陆帮忙,老陆的字不错。”

    “张娘子,奴家不敢。”葛氏连忙阻止。

    “有什么不敢的。”张娘子拉了了葛氏,道:“你是咱们均州第一个女掌柜,官府一定会大力支持你的,你就别担心了。”

    “我倒有一个主意。”张贵笑了笑,道:“不若找木匠,帮忙刻两个木头人,一男一女,然后再给木头人做一套合身的衣服,白天时就放在门口摆着。”

    “这样既显示了葛娘子的手艺,又让均州百姓图一个新奇,人自然就更加多了。”

    “葛姐姐,这个主意倒不错。”张娘子也欢喜起来。

    “这里应该摆一张大桌子。”张娘子指手画脚的,仿佛这小店是她自己开的一般:“这里修些柜子,日后放些布,还有一些成衣也要放在这里。”

    “这里应该隔开一个小间。”张贵指着角落道:“让人可以试穿衣服,有不合适的地方可以马上修改或更换。”

    “若是有一个大镜子,那该多好啊。”张贵忍不住叹气。

    “是铜镜吗?”张娘子好奇问道。

    张贵摇头,却不说话,可恨自己为什么就不是选化学专业呢?

    “十万。”卢方看着一脸得意的张贵,不敢相信的看着在座的人。

    陆秀夫、刚从房州赶回来的房州新任知府赵咨、和张贵刚从葛氏裁缝店回来的张娘子,还有新任命的房州通判梁山、均州通判刘青山,窥私营老大杜浒、均州书院的方回,觉得自己的头脑已不够用了。

    陆秀夫嗓子沙哑,这一个月来连续忙不停,他却觉得满身精力怎么也用不完。张贵的种种主意,陆秀夫觉得自己的大脑远远不够用了。

    “三十万良田。”陆秀夫欣慰,道:“这十万银子,还除开了八万两修葺水利的银子,还有就是借给百姓的五万银子,最后就是收购粮食的五万银子,最后两万是各级官员务农的花销。”

    “这还不算,”陆秀夫脸上的笑意跟浓了:“在可以预计到的秋粮,均州至少还可以收入五万两银子,还有就是三十万亩良田。”

    刘青山到底是军转政,呆在均州军,他总会想起死去的弟兄,他刚从赵咨接手不久,目前一切还在学习,叹气道:“十万银子看起来虽多,但也仅是均州一个月的开销罢了。”

    “那算下来不是白忙乎了一趟?”方回也算是官场之人,陆秀夫有意把他拉出来帮忙。

    陆秀夫摇头,道:“数可不能这样算,万里知道这次招了多少百姓吗?”

    “多少?”方回颇感兴趣。

    陆秀夫伸出两个指头,感叹道:“两千户,约一万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北归之士。”

    “这么多啊。”方回不敢相信,百姓最难舍乡土,若不是生活不下去,也不会想着背井离乡。

    “综合各方的消息得知,去年以来,北方大旱。”张贵心情有点低落:“再加上大元朝在襄樊之战中,造成了大量蒙古汉军的伤亡。”

    “听说忽必烈要征召十万蒙古汉军,北方的百姓实在活不下去,唯有逃亡。”张贵解释道:“在汉水北岸,杜老大放出了密探,动员北归的百姓投奔均州,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人跑均州来。”

    方回恍然大悟,再看一眼沉默不言的杜浒,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

    “十万两银子确实不多。”张贵苦笑,道:“所以,从今日开始,矮张带头减少饷银,从这个月开始,矮张只支五成饷银,一直到均州财政好转。”

    其实他对银子没多少感觉,领到的饷银,一般都是第一时间让弟兄们分掉,要不然就是与身边的兄弟大吃大喝用完。

    “当然,这全凭自愿。”张贵连忙道:“你们都不用着急表态,把这个消息发下去,也不用说什么,到发饷银时再让他们自己决定。”

    陆秀夫点头,道:“这倒是好主意,即使是朝廷,也常有拖欠饷银之事,不过大人既然不许讨论,君实也不好说。”

    “不过君实支持大人的决定。”陆秀夫连忙道。

    “过税改成百分一,可否?”均州、房州毕竟是张贵的节度州,他嘴里说不管,其实还是惦记着。

    商人携带货物经过某一税物关卡,要交过税,税率百分之二,即货价1000文,抽税20文。均州、房州既不是重要关口,又不是发达城市,过税多收少收一点其实影响不大。

    陆秀夫点头表示同意,借着道:“但往税,老夫建议还是按照百分三。”

    开设店铺的商人,或商人把货物停在市场上出售,要交住税。住税的税率为百分之三,即按货物的价值,每千钱抽税30文。

第二卷 正阳 第二十一章 生财有道(1)

    随着春耕完成,滩涂的开垦也走上了正路。往日清闲的均州城,突然热闹起来。手中揣着比往年都多的银子,满怀希望的从均州各地赶往均州城,还没来得及平整的官道上,偶尔有一辆马车慢悠悠的往房州方向去,那里有莽莽的原始森林,传说当年炎帝神农氏在此架木为梯,采尝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穑而得名神农架。

    均州城直街,人头涌涌、接踵摩肩,酒馆里的香菜,街边的小吃,随处都可以看到高声呼喊的人群。往日恨不得把一文银子瓣开两半的庄稼汉,高兴的拉着自家的小孩,一文钱一块的糖果,三五文钱可以交易的面人,还有那红当当的糖红果,串成一串串插在用稻草做成竹把之上,小伙子卖力的叫卖。

    突然,繁荣的街道上涌进来一群妇人,只见她们手中拿着一大叠纸张,在大声吆喝:“衣服好不好,要看裁缝佬,衣服合不合,要看身衣着,书院街有葛氏,心善手又巧,裁缝衣服顶呱呱。”

    见街道上的行人围上来,妇人也不害羞,卖力大声吆喝,整齐的韵调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均州第一女掌柜,手巧心灵裁缝衣,穿得衣服身光鲜,开张之日打九折。”妇人明显是经过培训,声音又清脆,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众人好奇,都忍不住围上来。妇人见行人围了上来,然后挑选一些看起来似乎斯文秀才,把手中的纸张发过去。

    一边还大声吆喝道:“均州小事,无事找事,有事找无事。都过来看看,都过来瞧瞧,均州第一女掌柜,葛氏裁缝店开张之日九折优惠,不容错过。”

    一个知晓文化的小秀才,接过纸张后却忍不住笑了笑,却是一份印刷精良的小报。小报顶头写了四个惨不忍睹的大字:均州小事。

    然后旁边写着几个小字,第一期。

    接下来是一篇小文章,题目叫做:均州第一女掌柜,秀才粗略看了一下,说的是均州女掌柜葛氏怎样开裁缝店的故事,最后言:世上女子与男子并无区别,为何独重男儿而轻女子?

    小秀才笑了笑,再看下来,却是一些关乎均州大小事情的概括,言数月之间便有数十万良田开垦,又言数月之间有北归勇士一万多人,同时也说到这些北归之士的安顿情况,特别指出这些北归之士,无论何时,只需找到衙门,就会有人帮他们安顿好,最后还说了一下朝廷最近的大事。

    翻开另一面,却又是几个大字:均州铁器,为你丰收添嫁衣。里面无非说的是均州铁器铺,有各种铁器出售,铁器又是多么好,款式又是多么新。

    小秀才原以为也就这样,相对临安的小报来说,这份小报简直就没有半分吸引力,再往下看时却是几幅画,画寥寥几笔,无论是线条还是画工,都是简单之极。

    然而小秀才只看完第一幅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画中画了一只小老鼠正和一只猫对峙,小老鼠明显是占了劣势地位,猫蠢蠢欲试,准备扑向小老鼠,各色神态,生动之极。

    小秀才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然来说的了一只可爱的小老鼠和一只总想捕捉老鼠的猫共同住在一个妇人家里,刚开始是小老鼠偷吃了猫的食物,猫自然追杀小老鼠,但小老鼠最后却躲进了老鼠洞。

    猫想尽办法要抓到老鼠,又是下毒又是装机关,反正就是想尽办法,后面接下来几幅,都是猫和老鼠不停斗法,文字很少,但即使只看图画,也能从中看到笑意。

    数不清的恶作剧和幽默,让小秀才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天真。

    “哈哈,”小秀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但长时间对自身涵养的注重,使得他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尴尬的看了看身边。

    “刚中,这小报在临安不是常见吗?你怎么会看得如此入神?”小秀才姓陈名孚,是浙江台州临海人。

    “贡父,”陈孚尴尬的把小报递给说话之人,道:“贡父请看,这小报却是和临安的有所不同。”

    说话之人叫梁曾,此人却是燕人,只是不知为何跑到了均州,还与相隔数千里的陈孚认识。

    梁曾接过小报,刚开始看到“均州第一女掌柜”、“均州铁器”和一些小事新闻时,倒也不觉得怎样,但当他看到写着“猫和老鼠”的画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孚此时才十五岁,梁曾要比他大一倍,他自小生于北地,对童年的回忆比“少孤,事母孝,朝夕依膝下,食必亲馈,寝必亲视,事无巨细必禀命而行”的陈孚更加艰辛,此刻看到这些充满童真、充满幽默的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梁曾少时好学,日记书数千言,却想不到今日会为几幅画而大笑,连陈孚也觉得奇怪。

    陈孚年少不知愁滋味,却不知道年龄越大,怀念也就越多。

    等梁曾笑过之后,自己也发现不妥,不好意思把小报收了起来,摇头道:“刚中,大哥失礼了。”

    陈孚笑了笑,道:“这画,确实可笑得很,却不知谁人所画,贡父所读诗书古画要比刚中多得多,不知何曾见过此等画?”

    梁曾摇了摇头,道:“这画看起来笔力幼稚,显然不是善者所画,但无论神情还是姿态,都模仿得极像,这老鼠与猫都是尔等平素常见之物,却想不到竟然被此人画得如此可爱。”

    “就是,”陈孚也忍不住接话,道:“譬如这硕鼠,平素所见,刚中亦恨不得把它打死,现在看了这画面,却觉得这小老鼠可爱至极。”

    “唉。”梁曾再看了看小报,突然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孚。

    陈孚不好意思抹了一下脸颊:“刚中失礼了,昨晚睡得太迟了,今日仓促起床,也来不及洗漱。”

    “噗嗤”梁曾忍不住笑了笑,陈孚虽是博学之才,但毕竟年幼,再就是陈孚本是极孝之人,前些日子若不是老母动了家法,他也不愿意出来走动。

    “刚中,你看一下,这署名之人竟然是张贵。”梁曾吃惊的看着图画边上写着几个小字:张贵著。

    “张贵?”陈孚摇头,道:“这何人啊?没听过。”

    “你这个呆子。”梁曾苦笑,道:“你今日所来均州究竟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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