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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宋权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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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顺吐了吐舌头,想不到这老头脾气这么大,连忙拱手,道:“老军头莫急,杨波兄弟说得对,竹园张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竹园张嘴呐,不会说话,你们坚守樊城五年有余,当时竹园张还不过是跟大哥在江湖上小混混,我竹园张敬佩都来不及,哪里会有看小的意思。”

    “这才是人话,走开,别挡住老子办事。”老头脾气火爆。

    三人姗姗离去,等三人回到大营,徐麟才笑道:“这老头可不是一般人,二十年前李曾伯和高帅守相襄樊时已经是一个小兵,到现在还是一个老兵,不容易啊。”

    张顺与杨波看了看,不由惊讶。想不到一个人还能从小兵当到老兵?

    徐麟接着道:“这老头作战勇猛,奋不顾身,端得是一个好汉子,只是这老头不肯离开樊城,脾气又火爆,要不然早就升迁了。”

    两人才恍然大悟,作战勇敢的士兵凡是将军都喜欢用,但是抗命不从脾气火爆的士兵,却又让人讨厌,这老头得不到升迁,也是有原因啊。

    三人正在商议,大营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鼓声。

    徐麟愣了一下,才站起来,道:“两位兄弟,有客人来了。”

    张顺笑了笑,道:“走,我们跟大人去会一会客人。”

    响午的阳光,火辣得不像九月的天空。

    一阵飘渺的水汽散发在汉水之上,淡淡的犹如给那波光粼粼的汉水披上一层轻纱,汉水两岸是一片片破碎的平地,只是数年丢荒,早已经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

    浩浩荡荡的战船,行驶过的瞬间,惊起不少在杂草里的飞鸟,飞鸟惊慌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然后消失在空中。

    刘整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用木桩遮蔽起来的樊城,听着那急促的鼓声,城墙上水寨里宋军有条不紊的来到各自的位置。

    刘整沉默不语,等了片刻,身边的副将才道:“将军,徐麟出来了。”

    刘整年纪已大,眼睛早已不及以前锐利,听副将传话,隐约看到水寨之上,徐麟花白的胡子在飞扬,一声旧盔甲看起来有点寒酸,但却不知染了多少血迹。

    刘整远远拱手道:“忠杰,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徐麟字忠杰,早年与刘整多有交集。

    徐麟脸色不自然起来,怒道:“夫子不与奸臣为伍,刘整你莫辱了我的姓名。”

    旁边的张顺见徐麟说得吃力,便戏法的从身边的侍卫接过一个铁皮喇叭,递给徐麟,做了一个手势。

    或许是早已把个人耻辱丢到了天际,刘整听了徐麟的话并不生气,只是歇了一口气,才道:“忠杰,非老夫断言,宋朝危蹙,兵不能出临安,将不敢进襄樊,天下事去矣。足下以羸兵守危堞,忠无所立;盍相从以苟富贵乎?”

    徐麟大怒,对着铁皮喇叭大声道:“古者父死于君,义不报。子乃衔妻孥怨,假力于贼以相图,吾见君头干通衢,为百世笑,奈何?”

    “你,”刘整长叹,道:“竖子不足以谋。”

    “来人,老夫亲自擂鼓,攻城。”

    身边副将领命而且,很快,一艘艘巨大的舟船上前。

    “咚,咚,咚。”鼓声响彻了天空,舟船之上,火球飞去,向着木栅和水寨砸去。

    “果然如大人所言。”杨波吐了吐舌头,张贵曾言刘整攻城,离不开火攻。

    经过张贵的提示,徐麟早已经做了相应的准备,见刘整开始攻城,也不甘示弱,挥手示意,水寨上,城墙上的投石机也随即投出了火球。

    然而战船毕竟比水寨的打击面要小很多,虽然有几艘战船被火球砸中,但刘整是蒙古水师的老大,对这些早已经有了预防,即使是被火球击中,也很快把火灭掉。

    蒙古水师虽然攻得急,火球也非常多,但徐麟也早就做了相应准备,张顺看去,只见守军不慌不忙,当木墙和水寨被砸中着火时,则派出几名体强力壮的士兵,前面的士兵手执盾牌,跟在身后的士兵则用十尺多长的大竹竿,绑上水袋向火处喷水。

    当火球落在水寨,火势较大时,这些士兵又将水囊抛入火中,结果囊破水出,将火浇灭,原来这些水囊,是利用猪、牛脬制成。

    灭火之策,不足如此,让张顺打开眼界,还有些用长竹制成唧筒和麻搭简单实用,对于小火非常有效。

    张顺与杨波两人可算是长了见识。

    张贵见牛富虽守城有法,但蒙古军硬弓实在是太厉害了,士兵伤亡还是不少。

    “大人,你看。”郭平一心二用,手中的弓箭虽然不断放箭,但却能观察到整个战场的情况。

    张贵顺着方向看去,一辆攻城头车慢慢向着樊城行动,只见车搭挂绪棚,前面还有挡箭用的屏风牌。

    头车长宽约7尺,高约8尺,车顶却是用两层皮笆中间夹一尺多厚的干草掩盖,怕是为了预防宋军的滚石。

    车顶中央却又有一个方孔,张贵估计这是让车内的人员上下出入,车顶前面还有一个天窗,窗前设一个屏风笆,笆中央开有箭窗,以供观察和射箭之用;车两则悬挂皮笆,外面涂上泥浆,防止敌人纵火焚烧。

    绪棚接在头车后面,其形制与头车略同。在绪棚后方敌人矢石所不能及的地方,设一找车,用大绳和绪棚相连,以备绞动头车和绪棚。

    使用头车攻城时,将屏风牌、头车和绪棚连在一起,推至城脚下,然后去掉屏风牌,使头车和城墙密接,人员在头车掩护下挖掘地道。绪棚在头车和找车之间,用绞车绞动使其往返运土。

    “矮张,你小子再不出手,老子就要出城拼命了。”此时的牛富,两眼发红,瞪着张贵。

    张贵苦笑,道:“大人,土罐子的引子都在你身上,老子可曾干涉你了。”

    “只是矮张认为,这些头车只不过是牺牲品,最重要的还是张弘范的战车啊。”

    “呸。”牛富大怒:“儿郎们,给老子砸。”

    张贵转眼看去,只见士兵推出一架巨大的夜叉擂。这种武器是用直径1尺,长1丈多的湿榆木为滚柱,周围密钉“逆须钉”,钉头露出木面5寸,滚木两端安设直径2尺的轮子,系以铁索,连接绞车。

    “嘭”的一声,夜叉擂砸在头车顶上,但头车却依然没有动静。

    “再来。”牛富怒喊,三步上前,接过夜叉擂,奋力向着头车砸去。

    “嘭”的一声,头车总算是有点动摇。

    “奶奶的,格老子不活了。”牛富突然站起来,双手抱着夜叉擂向头车奋力砸去。

    “嘭”的一声,头车车顶竟然被砸出了一个洞。

    “大人,小心。”身边的朱信,大喝一声,也总算他反应快,盾牌险险的挡在了牛富身前,只听见“啪啪”几声,盾牌上插满了弓箭。

    “朱信,你小子没事吧。”牛富先是看了一眼朱信,这小子也算是命大,两个人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末将没事。”朱信还有点后怕,不是为自己担心,若牛富出了意外,樊城就难保了。

    “奶奶的,”牛富见朱信没事,大喊:“给老子倒火油。”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六十三章 襄樊保卫战(23)

    今天终于把双老送回老家,还有蝶兰的宝贝女儿。

    说实在有几分辛酸。唉,都是在外拼搏,为了生活罢了。

    @@@

    阿里海牙虽是安坐在巨大的舟船上,但晕船还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恶心。汉水虽然平静,但阿里海牙的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头顶上的烈日,仿佛是嘲弄他的烦躁,再加上身上沉重的盔甲,让他全身如在水中泡过一般,但却没有泡过的凉意,身上却感到更加犹疑,此时的阿里海牙,更加想念北方的严寒。

    “该死的宋军,都好几年了,怎么还不乖乖投降?”阿里海牙满怀希望。

    “大帅,让我等戴罪立功,”阿里海牙看着一脸恭维的朱胜,冷冷说道。朱胜在龙尾洲中虽战败,但毕竟有自己指手画脚的原因,又他有救命之恩,而且事后更是为他出谋划策,才使得他最终避过这一劫,反而因祸得福,得以再次领军出征。再说阿里海牙身边没有水师将领,只好把朱胜带上,毕竟一个败将,总比一群旱鸭子强得多。

    “大人。”朱胜拱手尊敬道:“多谢大人栽培之恩,末将誓死效忠大人。”

    “混蛋,”阿里海牙虽被朱胜的恭维说得心花怒放,但还是装模作样大声道:“大汗忽必烈英勇无敌,老子有什么好效忠的地方。”

    “大人效忠大汗,末将效忠大人,也等于末将效忠大汗。”朱胜不慌不忙,阿里海牙与汉军相处多年,早已被汉人的思想玷污,说一套做一套那是常事。

    “襄樊浮桥相连,我水师负责截断浮桥,乃襄樊战役重中之重。”阿里海牙也不和朱胜争议,朱胜想得很对,虽然阿里海牙还多少对这种阿谀奉承感到恶心,但恶心的话听得多了,反而变得越来越中听。

    朱胜微动,拱手道:“大人,末将有句话不知道当说还是不当说。

    阿里海牙瞪了朱胜一眼,怒道:“别以为我大元朝将领都跟你们宋人一个样,说一套做一套,有话就直接说。”

    朱胜心里鄙视了阿里海牙一下,却连忙道谢:“多谢大人,在下认为阿术主帅让大人去攻击浮桥,是刘整对大人的压制,刘整想独立蒙古汉军多年。”

    朱胜不等阿里海牙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大人,末将无能,累大人兵败龙尾洲,如今我军领命攻击浮桥,若是顺利还好,万一,万一我军再败,恐怕大人……”

    “混蛋,”阿里海牙打断朱胜的话,怒道:“哪里来得这么多小九九。”

    阿里海牙没有继续说下去,朱胜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连忙转移话题,道:“浮桥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阿里海牙不说话,只是看着汉水静静的拍打着战船,他不懂汉人孔夫子所说的“逝者如斯不舍昼”,正如他不明白汉人为什么就喜欢内斗,就喜欢争权夺势,不过自己拼搏多年,万一真的失去手中的权力,自己也是万万不愿意的把?

    “先说容易的吧。”朱胜拱手,尊敬说道:“浮桥用铁索和木桥与两城相连,但宋军水师被困几年,襄樊两城水师早已不足,又有刘整大军牵制樊城水师,剩下襄阳水师不足惧咦。”

    “我大军只需以战船压制宋军,然后派熟悉水性之士,携大斧下去,砍断铁索,浮桥自然便下,又或许用火球燃烧浮桥,浮桥也不保。”

    “说下去,”阿里海牙看着朱胜故作神秘的样子,就觉得恶心:“这难之事怎么回事?”

    朱胜略微担忧,道:“我大元朝水师虽占有优势,但我大军逆流而上,再者襄樊两城已得到均州援助,末将担心那人会有什么阴谋,若此人以水寨封锁浮桥,再用土罐子、火油等狙击我大军,我大军怕是不能前进半步。”

    “哼。”阿里海牙不满意,道:“贪生怕死的家伙。”

    心中却有了几分计量。

    武荣是襄阳总管,从军多年,在军中颇有威信。身边站的竟然是樊城豪族、均州军都虞候刘青山。

    “武大人,”刘青山与武荣不打不相识,两人惺惺相惜,武荣又是老好人,早被刘青山搞定:“前方的探子回报,阿里海牙部水师来势汹汹啊。”

    刘青山也算是经过战火、历过生死之人,淡淡笑了笑,道:“青山看大人成竹在胸,岂不是早已等不及?”

    武荣摇头,道:“所谓成竹在胸只不过是给底下的弟兄们看而已,大元朝水师兵力远在我军之上,元兵又多不畏死,武力骁勇,弟兄们虽颇有士气,武某怕即使能守住浮桥,伤亡却很大。”

    “我军若是伤亡很大,元军必然会伤亡更大,”刘青山严肃,道:“青山相信武大人,必然不会让元兵轻易占便宜。”

    “浮桥,”刘青山看着樊城,认真道:“一定是要守住的。”

    “嗯,”武荣振奋了几分精神,道:“若是以前,武某说不定还真没有把握,但既然有青山兄弟相助的帮助,老子说什么也要跟蒙古鞑子拼上一场。”

    刘青山迟疑了片刻,突然低声问道:“吕大人之前是不是见过襄阳王?”

    武荣虽奇怪刘青山会问这个问题,但想到刘青山也有樊城豪族,两人想必多有联系,摇头,道:“还是没见到,襄阳王好像在襄阳失踪了。”

    “那就好,那就好。”刘青山高兴道:“没见到好,没见到好。”

    武荣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刘青山为什么这么高兴。

    刘青山见武荣不悦,尴尬说道:“襄阳王这人颇为自傲,青山前得张大人命令,想见他一面,却也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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