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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匈奴皇帝-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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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荀攸的尸体,刘渊眼神有恍惚,过了一会儿,直接端起剩下的一爵酒,伸到贾诩面前:“文和先生,作何选择。可愿以先生之才,为孤所用否?”

    迎着刘渊的平静的目光,贾诩不由得感到心跳加速,刘渊让他感到极其危险。他明白自己现在面临着与荀攸一样的选择,荀攸似乎还有一线生机,而他,只有降或死!

    “敢问夏王,若荀公达选择此爵,您真会放他离去吗?”贾诩看了眼刘渊手中酒爵,抬眼问道。

    “文和愿降否?”刘渊冷声应道。

    见着刘渊越来越冷的眼神,贾诩眼皮一跳,终是苦笑一声,起身对刘渊拜倒:“见过夏王!”

    “呵呵!”随着刘渊的轻笑声,殿中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

    “答文和此问!”刘渊将爵中酒水缓缓倒掉,轻笑道:“两杯酒水都有鸩毒,荀攸,不降即死!”

    贾诩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瞄向呈细线状流到地上的那爵毒酒,心中有些感慨。

    “来人,将荀攸尸体拉出去处理了吧!”


………………………………

第289章 刘琤治郑

    长安的诏狱,囚犯不少,在一间颇为阴森牢房中,张辽便被拘押在此,镣铐加身。从晋阳狱到长安监狱,待遇没什么区别,不过这囚室倒是宽敞许多。

    “未曾想到,吾张辽,竟有下诏狱的机会!”张辽苦笑一声。诏狱不可是简单的监狱,非高官重臣,非皇帝下诏者,可没资格。

    不知公达先生怎么样了,夏贼召他,只怕……张辽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是个聪明人,下狱安邑,到晋阳,刘渊一直没有再搭理过他们,如今方迁至长安,便迫不及待地将荀攸唤去。其目的如何,张辽怎会不知。

    叹了口气,大丈夫坐困囚笼,当真憋屈啊。囚室之外传来一阵响动,不少侍卫军士卒快速入内,守卫在侧,高顺随后到来。

    看着一身侍卫军甲的高顺,张辽眼中有些惊讶:“看来兄,在夏国,致于青云之上啊!”

    “文远,夏王亲至!你……”高顺声音苦涩,话说到一半,见张辽淡然的表情,沉默了。

    刘渊大步跨来,透过槛栏向里张望,张辽披头散发,素衣囚服,盘坐在地。

    “文远,孤再问,愿降否?”没有多废话,刘渊声音在囚室间回响。

    “公达先生怎么样了?”张辽没有接话,反而问道。

    “荀攸不降,已死!”刘渊面上没什么表情。

    张辽闻言身形一振,踞坐而起,带动身上的镣铐,发出闷响。

    “到了你选择的时候了!”刘渊冷声传来。

    脸上有些犹豫,一岁的牢狱时光,去年那般坚定的意志似乎有些动摇。但想到荀攸之亡,眼神顿时又一凝。低着头沉默,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送他上路!”看张辽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刘渊也没心思再废什么口舌了。这种心态的张辽,就算暂时降了,刘渊也不敢用。既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亡之,还能省下点口粮。

    张辽闻言,反而松了口气,身体矮了一些。

    “文远,何苦呢?”高顺留了下来,看着张辽,沉声道。

    “人各有志!不过不能亡于战阵之上,倒是殊为遗憾啊!”张辽脸上溢出笑容,这笑容不怎么好看。

    “有兄为吾送行,倒也不差!好久没有饱餐一顿了,兄,可否奉上酒食?”见情绪低落的高顺,张辽爽朗道。

    “来人!”高顺冷声对外唤一声。

    “将军有何吩咐?”

    “准备点吃的!”

    “诺!”

    饱餐一顿,喝了些酒,张辽放肆地打了个嗝。

    “该上路了!”张辽喃喃道,看向高顺:“大丈夫,当死于刀剑之下,借兄佩剑一用!”

    没有犹豫,仓啷啷几声响起,高顺拔出腰间长剑,剑身锋利,泛着亮光,递给张辽。

    “好剑!”张辽赞一声,随即提剑,动作迅捷,抹过脖子,鲜血溅了一地。

    起身看了张辽尸身许久,高顺重重地叹了口气,弯腰收剑回鞘,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去。“将张辽尸体掩埋了!”

    “张辽死了?”刘渊低头批示着奏章,没有抬头。

    高顺在下低声应道:“回大王,张辽已自刎而亡!”

    “你与张辽,相交甚厚吧!”

    “是的!”高顺没有一点遮掩。

    “张辽虽然孤深感可惜,但有君,亦足矣!”过了一会儿刘渊叹道:“你退下吧!”

    “末将告退!”

    ……

    郑县郊外,刘琤亲自下乡巡视而回,他如今是郑县令。此前郑县,为李傕所乱,破败一片,元气丧尽,亟待得力官员整治恢复民生。

    刘渊拿下三辅,对三辅各郡县也开始了整顿恢复工作。各级官员,只要主动献诚,基本都留用。这郑县,原为渭南大县,刘琤主动请命,愿到地方为一县官,并允诺,三年之内,郑县大治。

    对刘琤的主动请命,刘渊是有些惊讶的,没有考虑多久,答应了,他也想看看他这个儿子,会有什么令人惊讶表现。

    长安之外,有数万流民,刘渊很是大方地分给了刘琤七千多人口,一半多都是青壮。

    刘琤到郑县第一件事便是划分土地,郑县虽然破败,但依旧残存着不少的地方豪强。开垦出的土地,大多数为其所侵占。刘琤到了,毫不客气,政令一下,尽数吐出。刘渊派给了他五百夏骑,有这么一支军队威慑,郑县豪强根本不敢侧目视之,老实地很。

    分配土地,租借耕牛,发放种子,予百姓以希望。醉心于屯田事,秋收之时,亲自下定带头收割,虽然量不多。

    刘渊支援了刘琤些粮食,郑县治下,沟渠不通,便发动青壮疏通,百姓以劳力获取粮食,不多,也引得县内青壮积极参与,有以工代赈的味道。周边山林,尽皆开放,鼓励乡民入山行猎砍柴。

    理民的同时,重点打击县内为恶之豪强,在夏律未完善之时,力行强化汉律,打击不法之事。又时而召集县内三老,以礼相待,多问民之疾苦。

    清除不良县吏,擢拔有德之士。一桩桩,一件件,刘琤在郑县干得热火朝天,脚不沾地,这个少年,令关注着他的人惊讶地很。

    郑县境内,虽然依旧萧索不已,但在刘琤的几番动作下,竟有起复之象。治下百姓,对刘琤这个王子县令,感官不错。乱世之中,哪怕在胡夏治下,有饭吃,有衣穿,足够了。

    “主上,小人还是不知,您为何要主动请命来这地方做个小小县令。劳心劳力,这般辛苦,您已经有许久未好好休息一阵了!”拓跋力微驱着战马,紧跟在刘琤身边。

    刘琤看起来确实劳累,疲惫的面容下却有着隐藏不住的兴奋。望着周边纵横沟渠,渠中有自渭河支水引入的水流,静静淌在其中。

    “仅治一县,我都觉力不从心!而父王治偌大的夏国,又该消耗多大的精力!”刘琤闻拓跋力微之言,低声道:“况且,此一县不治,何以治天下!”

    刘琤声音高昂,在这野外,刘琤头一次将自己的野望表现出来,眼中有些狂热。

    为刘琤情绪感染,拓跋力微一扬头,于鞍上对刘琤一礼:“主上有大志,力微必誓死追随!”

    看拓跋力微在侧献忠,刘琤没有答声。这个青年,也是个有野心的,刘琤自然知晓。不过自被刘琤要来做侍卫长后,此人便已经和他刘琤牢牢绑在了一起。荣辱一体,由不得他不竭诚相随。

    “走,回县城!”催着战马,朝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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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互为忌惮

    郑县北关城下,站着一个文士,深衣广袖,三十来岁,面色沉稳,颌有短须,静静立在城楼下。此人名为杜畿,就是京兆人氏,此前关中动乱,本欲领家小南逃,因与京兆尹张时有旧,所幸投奔其,为其属下官吏。

    后刘渊攻略关中,张时投降,杜畿心中不屑,欲领老母弃官流亡。可惜关中四隘为夏卒所封闭,沦为流民,被魏续带人驱赶至长安近畿。

    有才之士,哪怕身处困窘,也能表现不凡。在那一众流民中,杜畿名声不小,调解矛盾,带人觅食求生,颇有威信。刘琤在接收迁郑流民之时,闻其名,心怀招揽之意。

    几次拜访,欲求不得。也是够耐心,探得杜畿孝子,从其母下手,好吃、好喝、好穿的奉上,终于暂时将之纳入手下。刘琤为县令,便拜之为县丞。

    杜畿多年前是当过郑县令的,当初为政举措,惠及于民,在郑县民间还是有一定口碑与威望。也正是在杜畿的辅助之下,刘琤方才能将破败一片的郑县,发展恢复到如今的气象。否则,仅凭他刘琤,哪儿那么容易做到。

    与杜畿接触一久,刘琤更感这是难得的人才,待之愈厚,愈尊重,常以师礼事之。抛去胡人的身份,杜畿对刘琤,感官实则不差,这个少年没有印象中胡虏的残暴与野蛮,反而多读诗书,多习礼仪。如今,虽然心中依旧别扭,杜畿也已慢慢习惯辅佐这个胡夏王子了。

    天下大乱,大汉沉浮,能为这郑县百姓谋一些希望与安宁,也算尽一份力了。

    杜畿身后是十来名县兵,还有一个县中属吏,低眉顺眼地待在其侧。心里知晓三王子对此人的看重,职位又远高于自己,不敢轻慢。

    “县丞大人,王子回来了!”属官指着远处策马奔来的刘琤一行人对杜畿道。

    健马缓缓减速,到杜畿面前停下,刘琤越下马来。

    “属下参见殿下!”杜畿上前行礼。

    “伯侯先生免礼!”刘琤双手扶起杜畿,看向他:“我现在是郑县令!”

    见刘琤那副严肃的表情,杜畿淡淡一笑,对刘琤再拜:“见过县尊!”

    “先生派人叫我,是县中出了什么事吗?”刘琤问道:“县中那些豪强世家,又不老实了?”刘琤语气变得有些冷。

    杜畿摇了摇头,低声答道:“是二王子,路经郑县暂歇,属下已经将其迎入县堂!”

    “珝王兄?”刘琤眼神一凝,呢喃一句:“他是押送粮食归来了!”

    “是的!十万斛粮食,如今尽数置于东城外!”杜畿禀道。

    “回县衙,别让我这兄长等久了!”刘琤轻笑一声。

    入得衙门,便见衙役中掺杂着些夏卒,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守卫之处。刘珝与兰晖二人,正在衙堂前转悠。

    看刘琤一行人归来,一乐呵,迎了上来:“琤弟,可算回来了!”

    “见过王兄!”刘琤亦以含笑答道。

    旁边的兰晖见刘琤,随手一礼:“见过三王子!”刘琤对其点点头。

    “王兄一路辛苦,快随小弟入坐!”说着便亲手拉着刘珝往堂上坐下。

    入座,奉茶,刘珝又忍不住在郑县衙堂上扫了一圈,转头看向刘琤:“琤弟,你这县衙还真是简陋啊!这茶水也是够难喝,何必这么苦着自己呢?”

    “郑县治下,上万黎庶,尚不能温饱,嗷嗷待哺。父王将郑县交给我,小弟身背重任,唯恐不能尽责。与其花精力修葺官衙,不若多拓宽几条沟渠,可开拓几方田亩。”刘琤一副尽职尽责的表现。

    “不过一干汉民,琤王子何必这般在意他们?”旁边的兰晖撇撇嘴,满脸无所谓道。

    “砰”的一声,刘琤拍了一下面前小案,盯着兰晖:“我军入得关中,手握三辅。这些百姓就是夏人,是父王的治民,怎能弃之不顾!你这话,最好别入父王之耳!”

    “兰晖慎言!”在侧的刘珝也是呵斥道,严肃无比。

    被两兄弟这么一顶,尤其是刘珝的反应,兰晖表情一滞,也知自己说错话了。嘴巴一咧,对刘琤道:“是我失言了!”

    揭过这事,刘琤看向刘珝:“王兄,这一路行来,可还顺利?”

    “顺利!自然顺利”刘珝闻言呵呵轻笑两声:“没有一点曲折,十万斛粮食,一粒不少,都被我押运回来了!”

    “郑县缺粮吧,要不要我分些给你啊!”刘珝玩味一笑。

    “不了!对此粮,小弟可不敢染指!”刘琤眉头一跳,淡淡道:“郑县上下,节衣缩食,还是能熬过此岁的。”

    “随口一提罢了!”刘珝又望着安坐在旁的杜畿:“这位县丞大人,之前匆忙,还未通名?”

    见刘珝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杜畿抬手回道:“下官杜畿!”

    “术士有望气一说,我观大人,气度不凡啊!”刘珝赞道。

    “王子殿下谬赞了!”杜畿表现地很平静。

    “王兄千里而来,小弟这便设宴,为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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