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最风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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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今天有件好事过来找你们,既然这样,告辞!”说完,起身就要走。
哥俩听他说有好事,一把抓住杨海林,按在炕沿上。
金贡贼兮兮地问道:“五哥,啥好事?”
金财也紧忙溜须道:“五哥,其实你在我们兄弟心中,那就是……什么?你说的偶什么……。”
“偶像,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一点也没长进,文化底子太薄啊!”
“对,对,是偶像,偶像,五哥啊!你看我们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要是有什么好事,可不能撇下我们哥几个啊!”金财笑嘻嘻地补充道,双手也没闲着,勤快地帮杨海林捶腿。
杨海林抻抻懒腰,老气横秋道:“这几天的天气实在不好,不是撒尿,就是放屁。大伙都在屋子里憋坏了,今天五哥兴致大发,想请你们哥俩去逛街,怎么样?大好事吧?”
哥俩听完,直眨巴嘴,都泄了气。有请人吃喝的,有请人看戏的,头一回听说有请人逛街的,逛街还用你请?我们没长腿啊!”
看着两人没反应,杨海林站起身,无所谓地说道:“既然你俩不感兴趣,那我就找别人去,五哥我号称赌王,很长时间没过手瘾,今天要去赌坊试试运气,赌几把,赚点小钱花花,兄弟们,拜拜您嘞,回见。”
哥俩一听,要去赌钱,顿时来了精神,屁颠屁颠跟了出来。
“五哥,等等,我们去。”
杨海林走在前面,偷偷地坏笑,心想,小样,忽悠死你们。
大街上,人群中,一个身穿枣红长马褂,头戴卷沿帽子,手里拿着半拉烧饼,边走边吃,眼睛左顾右盼,身后还跟着两名壮汉,每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紧跟其后。
走在古代的大街上,杨海林感觉很爽,心里想,老子一定要有钱,赚好多银子,再把后面那两个不称职的随从换掉,穿上一身上等的行头,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带上几个狗奴才,看看花街,逛逛庙会,调戏调戏良家小媳妇,多么富有情调啊……
正在自娱自乐中,后面的金财上前问道:“五哥啊!这都转悠半天了,你还不累啊?前面就有个赌坊,要不去试试?”
杨海林没有理会他,接着往前走,悠闲道:“急不得,急不得,金财啊!你知道赌是什么吗?”
“赌钱啊!”金财随口答道。
“错,大错特错,赌,是赌运气,赌手气,好手气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分时辰,这要看你的身辰八字在哪个时辰旺财。”
哥俩觉得有道理,五哥真是个世外高人啊!这么深奥的道家之法如此精通,不简单……
“金贡,你看那个小点心,油汪汪的,一定很好吃,可惜五哥身上没钱啊!可惜,可惜。”
金贡听完,直捶脑袋,心中叫苦,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唉!又要破财,赶紧上前,买下小点心。
闲逛了半天,杨海林终于被那哥俩哄进一个小赌坊,里面有点暗,人声鼎沸,喊爹骂娘的,干啥都有。
赌钱的方式跟电影里的玩法差不多,当然没有麻将机、老虎机之类的,无非是些传统的玩法,支骰子、推牌九。
杨海林不会推牌九,就会打麻将,可是这里没有。他在赌桌上看了一会,觉得还是支骰子简单些,就是比点数大小,很容易上手。带着那哥俩就围在支骰子的赌桌旁看热闹,玩骰子的人还真不少,下注的多少也不一,大小多少都有。
赌桌一端,坐个中年人,玩得比较大,每次下注都在十两银子以上,手气还不错,赢了不少。其他的赌徒见到后,也都跟着他下注。,他押大,大伙就跟着押大,也有不服气的,反过来下注。
杨海林在一旁,仔细地观察那中年人,见此人穿戴很普通,但人很魁梧,像北方汉子,络腮胡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横肉,看上去很凶悍,不怒而威,让人敬而远之。
杨海林心里想,此人定是个狠角色,不是强盗,就是恶霸,反正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最好少招惹。
中年人无意中发现有人在观察他,抬起头看看杨海林,没有说话,冲他笑了笑,又接着下注。
杨海林也没有过多在意,大家都是来赌的,我管你什么鸟人,你就是强盗土匪,关我屁事。
“五哥,咱们下注吗?”金财看着很多人都赢了钱,看得他眼睛都红了,急忙催促杨海林。
杨海林摇摇头,低声说道:“不着急,再等两把。”
这两次开度点数都是小,那中年人都输了。他也不在意,回头冲着身旁的人小声说了几句,又开始下注,还是大,之后几把点数全是大,中年人又赢回几十两。
杨海林观察一会儿,拄着下巴思考起来;开赌坊都是为了敛财,赚银子,不可能看着大把的银子流走。老话讲赌钱就是赌千,抽老千,十赌九骗。赌场不可能不做手脚,也不可能每次都做手脚,那样的话,就没人敢来玩了。这里面就存在几率问题,把握好,你就能赢钱,把握不好,提裤子走人吧。
想到这,杨海林回头问下金贡,身上还有多少钱?哥俩开始自觉地收刮自己身上的银子,俩人合起来不到十两碎银子,还有几个铜板。
杨海林在哥俩恋恋不舍得眼神下抢过银子,准备开赌。
日当午时,三人从昏暗的赌坊内钻了出来,杨海林站在大街上,伸了伸懒腰,用手拍拍金贡的肩膀,老生常谈道:“兄弟,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太在意了!”
金财点点头,诚恳地说道:“五哥,我真佩服你的心胸,真能沉住气,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我们哥俩一年的工钱加在一起都没这么多,五哥,我太佩服你了。”
这时后面的金财一个健步窜到二人近前上,手舞足蹈地兴奋道:“五哥啊!我们发财了,哈哈,发财了!”
杨海林瞟了一眼金财手里的银子,厉声道:“喊什么,看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五哥我看见二百两银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后跟着五哥混,银子是大大地有,嘿嘿!”
金财抱着钱口袋,看着杨海林高傲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服气,你这会儿还装上了,不知道是谁丢了银子,抱着我痛哭,害得我衣服湿透没法穿,差点没冻死。”
三人一看天都晌午了,肚子开始叫唤,有点饿了。在杨海林的决策下,为了庆祝今天的收获,下馆子大吃一顿,三人兴冲冲地奔着酒楼而去。
他们刚走不多时,赌坊又钻出几个人来,打头的正是那个中年人,看着杨海林他们的背影,低头沉思着。
“头儿,此人还真不简单。”身后之人上前小声说道。
中年人看看日头,鄙夷道:“你也不看看是谁派来的人,要是都像你们这样的饭桶,那上头儿也用不着这么费神了。”说完,他甩开袖子,向街上走去。
那几人紧跟其后,扬长而去,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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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芭比娃娃
大同府的繁华闹市区,有家门面豪华的仙客来酒楼,在二楼雅间里,摆着一大桌酒席,席上坐着三人,一个人看着,两个人吃着,显得特别地不协调。
杨海林坐在那里,靠着椅子背,正在生闷气。看着那哥俩狼吞虎咽的吃相,心里这个后悔啊!不该来高档酒楼吃饭,估计这顿饭少说也得花掉五两银子,自己最多花费一两银子,再瞧瞧这二位,好像几年没吃过肉,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犹如饿死鬼托生一般。
杨海林看着桌上落着的空盘子快有一人多高,无奈地摇着头,咬着腮帮子,心里暗骂,你俩就吃吧!小心撑死,唉!真他娘的丢人啊!你们倒是好意思吃,可五爷我都不好意思吆喝伙计上菜,早知道这样就把秀儿叫来了,两个人喝着小酒,唠唠情嗑,推杯换盏,眉来眼去,那有多好……
杨海林在一旁生闷气,可这哥俩全当们看见,吃得更加来劲,就这样还堵不上嘴,边吃边聊。
“大哥,刚才在赌坊里你看见那个阔少爷了吗?唉!看看人家那派头,往那一坐,手里的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输,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真是财大气粗啊!我什么时候能像人家那做派,有钱有势……”
杨海林听到后更加生气,心想就你那吃法,有钱也让你吃穷了。他抱着肩膀,吐出嘴里的牙签,阴阳怪气地说道:“兄弟啊!不要随便羡慕别人,这就好比你去茅房,低着头努力造粪,只看到粪坑里的大蛆是个活物,当你一抬头,从眼前飞过一只美丽的苍蝇,这时才发现,啊!原来在这个世上,不仅仅有屎里游的鱼,还有天上飞的鸟儿啊!”
哥俩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去,呛得两人满脸通红,直翻白眼,杨海林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嘿嘿坏笑。
沟满壕平之后,兄弟三人打着饱嗝走出酒楼。金财走在最后面,单手捂着隆起的肚子,犹如孕妇一般,边剔牙边抱怨。
“这家酒楼的菜也不咋地,而且还这么贵,下回再也不来了。”
杨海林听完气得直摇头,一甩袖子,加快脚步,离这头猪远点,金贡却凑到他身前,笑嘻嘻地说道:“五哥,今天赢了银子,虽然本钱都是我们哥俩出的,但是没有你出手,我们也只有输钱的份,啥也不说了,五十两,五哥二十两,饭钱我们出,五哥,你看行不?”
杨海林听见后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狠狠地瞪着金贡。
金贡一看杨海林阴着脸不说话,以为杨海林嫌少,赶忙改口道:“五哥别生气,要不给你二十五两?”
杨海林依然瞪着他,就是不开口。
“三十两……不,不,四十两,五哥啊!实在不行全给你,你看中不?”金贡看着杨海林贪得无厌,哭心都有,在心里祷告,菩萨保佑,让五哥大发慈心,可怜可怜我们哥俩,多少给留点吧!
“哈哈!”杨海林听完大笑,一把抱住垂头丧气地金贡,畅快道:“真是五哥的好兄弟,五哥没有看错人。”金贡一听,心凉半截,心中暗骂五哥太黑心里,无精打采地听着杨海林继续说道:“既然咱们都是兄弟,那还分什么彼此,银子我一分都不要,你哥俩留着吧!”
“啊……”身后的金财听完嘴巴张多大,打嗝饱嗝才回过来神,心里想这还是五哥吗?难道铁公鸡的五哥脑袋进水了?百思不得其解。
杨海林心里暗想,银子放我这儿连自己都不放心,万一再被贼惦记上,那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放在你们那里就相当于移动的保险柜,想拿多少几句话搞定,都不用领导签字,嘿嘿!这么好的出纳不用,我傻啊!”
三人大摇大摆地回到了镖局,进了院子来到正房门前,就见正房大厅聚集内好多人。哥三儿就纳闷,往常无事的时候,也就早上瓢把子在大厅里分配下当天的事宜,平时里面都没人去,今天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三人想到一块去了,心中暗道不好,出事了,赶紧抬腿进屋。
厅房内的人还真不少,谭老爷子、金伯、秀儿、金发金喜都在,还有几个管事伙计站立两侧。
杨海林低头一看,谭老爷子面前还跪着个姑娘。穿戴很普通,上身花布棉袄,下身麻面长裤,脚上千层底的布鞋,后脚跟都漏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脸被垂下的发髻挡着看不清,年龄跟秀儿相仿。
杨海林发现屋内气氛凝重,大伙都不说话,低头看着那姑娘,心里泛起低估,私立公堂?审讯犯人?
秀儿见杨海林他们回来,起身上前走到愣神的杨海林近前,小声问道:“五哥,这一上午,你们几个去哪里了?我回来后就没有找到你们。”
杨海林当然不能说去赌钱了,怕秀儿生气,脸不红不白地撒谎道:“啊哈哈……我们三个闲着没事出去转转,体察体察民情,回来晚些。”说着,他用手指指跪着那姑娘问道:“秀儿,这是怎么回事?”
秀儿刚要回答,正好听见谭老爷子叫道:“秀儿,你先带她下去,安排个地方让她住下,这事儿回头再说。”然后又对地上跪着的姑娘亲切道:“田家姑娘,你先起来吧!你爹的事情我会派人去打听,等有了消息再做打算,先下去换身衣裳,好好休息一下,等事情有了眉目,我会通知你的,下去吧!孩子。”
“谢谢谭伯伯。”那姑娘轻声致谢。
声音很小,虽然带点哭腔,不过含糖量很高。杨海林正回味这美妙的声音,就见那姑娘慢慢地起身,向谭老爷子和金伯深深地鞠了一躬,回过身来走到秀儿近前,强挤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