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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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内陈曦真见得如此规模的海军,登时惊得呆了,一旁张叔夜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半晌后张叔夜才叹口气道:“便是当年枭雄曹操八十万大军南征荆州,只怕也不见如此多的战船。”陈曦真则叹道:“原来过去数年之间,不知运送了多少木料到莱州,原来是打造了这许多战船出来。有此威武水军,只怕东海之上,再无敌手。”
李俊等海军将官都到港口迎接,将众人引入港内帅帐,都参拜了三娘后,文武将官分两班列位。李俊出班禀报道:“主公在上,此趟海军操演,出动三千料大海船三艘,千料海船十八艘,六百料海船七十艘,三百料海船一百二十艘,其余小型沙船、平船、艨艟、小艇等共计三百余艘,参演海军官兵共计三万五千二百一十三人。”
李俊说到这里,在场其余各州县将官皆是暗暗吃惊,想不到莱州港海军竟然已经有数万人的规模,参演官兵都是三万余人,算上其余未参演的官兵,只怕水军有不下七八万人的规模了。诸人不知,其实此趟还有三阮舰队参与操演,其实两部海军加上也便是五万余人,大小战船一千五百多艘的规模。
只听李俊续道:“海上操演分为三天,第一天为海船炮战之术操演,第二天为接舷战操演,第三天为登陆攻岛战术操演。”三娘微微颔首道:“好,便看你部海军操演。”李俊大声领命,当下便请三娘等人都登上三娘坐船丽卿号观演,而李俊等海军将领则登上海军旗舰莱州号指挥舰队操练。
张叔夜与陈曦真也上了丽卿号大海船,登上如此大的海船,两人与其余人等都是一般的吃惊不小,想不到山东路海军竟然能造出如此大的海船来,而且船身甲板上还覆了一层铁皮装甲,极为坚固。船上两侧排列了十余门火炮,此船颇大,并近卫登上了两百余人扔不显拥挤。
当下三娘请山东路一应首脑将官登上甲板楼台,在最上一层观看操演,其余将官便在甲板上观看。掌旗官没面目焦挺前来请命,三娘一声令下,焦挺领命后便号令桅杆上挂起红色旗帜。见得丽卿号打出旗号来,李俊便在舰队旗舰上打出操演开始的旗号。
见得旗舰打出将令旗号来,停泊在港内的舰船当即杨帆起航,依次出了海港,一个时辰之后,已经在外洋海面上列阵停锚完毕,随后一艘快速风帆飞剪海船拖曳着一艘靶船快速而来,舰队莱州号上迅速打出射击旗号来。很快一艘千料战船快速出列来,扬帆赶上后,侧过船身来,船侧的炮位上三十门火炮一起开火,一阵轰天火焰炸响后,那靶船便中弹起火,不出片刻,那靶船已经被彻底击沉。
三娘拉开千里镜看了后,缓缓颔首道:“单教炮术而言,海军操练得比陆军还要熟练许多。但海战首看风向,大规模海战中,如何形成合力,还要多加谋划才是。”
三娘身后除了公孙胜少数人之外,其余都是陆军将领,也不明水战之要,但看海军那船打那移动的靶船,离着数里远还能命中,的确让人还是服气的。只因火炮要晚于火箭列装军队,能有海军这般在颠簸海面上,命中移动的目标,这等炮术的确要比陆军的炮队精熟不少。
随后十八艘千料大船悉数上场,都是有数百料的飞剪风帆快船拖曳着靶船驶过,而后千料战船上前以火炮击沉。比较起来便是前面几艘战船炮术精良,舵手、操帆手、炮兵都配合娴熟,能在更短时间内,用更少炮弹击沉靶船。
三娘看了一会儿,回头看时,却见身后一众人等皆是看得目瞪口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只因他们大多都是陆军将领,并无水战概念,更没有这种风帆战舰大海上决一雌雄的念想,李俊的海军操演已经彻底颠覆了他们的传统概念。在传统概念之中,他们的水战还停留在远处用弓箭压制,近了靠接舷战取胜。何曾见得这般战舰火炮在海上齐射的威力?
张叔夜看完之后,瞠目结舌的喃喃自语道:“此等水军,如此水战,何人能挡?”陈曦真则皱眉道:“花如此多钱财,打造如此多的战船,能有何用?这等大船在海上虽然无敌,但江河内湖里,只怕也去不得。”张叔夜则苦笑道:“这位女宣抚使心雄万夫,她的心思何止中原大陆?”
听到两人小声嘀咕,公孙胜却忽然插口笑道:“两位不必瞎猜,此前我等去燕京接应商民就已经预演过了,若是将来宋金大战,我等走海路奇兵突出,那又会如何?”闻言,张叔夜、陈曦真都是眼前一亮,张叔夜道:“宋金真有一战么?”公孙胜捻着胡须笑道:“不远矣!”
当天比试海战炮术中,千料以上的二十一艘大战船都登场比试了,最后头名还是旗舰莱州号多得,只因它是三千料大战船,火炮极多,船员也是最为精锐的,又有李俊亲自指挥,是以夺得头名。第二则被三阮私掠舰队的旗舰飞龙号夺得,三阮舰队的旗舰也是一艘大型风帆战船,而其上船员也是经验丰富的船员,是以脱颖而出。
次日便是传统的接舷战操演,李俊舰队与三阮舰队各分一半大小战船,这趟操演却不发炮,两边各自指挥舰队冲杀,只考校接舷战术。
这天也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只见蓝天白云之下,一片碧波大海之上,南北两边,李俊、三阮各自统帅数百艘战船列阵完毕,李俊以雁形阵布阵,而三阮则以圆形阵布阵。炮响三声后,两边舰队各自冲杀过来,到了接战后,或以诱敌,或以包抄,或以围攻,总之海战之上各出奇谋。
接舷战中使用兵刃也是以石灰裹住刀枪来参演,每船都派了军中参谋官为判,但凡身上有了白印的即判死伤,最后以所剩多的一方为胜。最后三阮舰队居然取得了大胜,看来三阮舰队在南面私掠商船,靠的还是打接舷战为主,否则只靠火炮将船打沉了,你也抢不到东西。
三娘看完这天的操演后,微微笑道:“看来果然还是业精于勤荒于嬉啊,李俊海军实战差了不少,唔,看来是要让李俊海军诸部也轮换南下去私掠一番的时候了。”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枠二章私掠轮换下南洋 削藩颁旨召入京
第三日上李俊、三阮所部海军则是操演了登陆作战,对于登陆作战这种完全新颖的战争模式到让诸多陆军大将都是眼前一亮。陈曦真看了后喜道:“如此战法初次得见,若然有此战法,将来若真有宋金之战,我山东路军马便可走海路包抄辽东后路,直接威胁金国腹地了。”
一旁张叔夜却若有所思的道:“但若是咱们这位起兵反叛,江南沿海也会受其威胁了啊。”陈曦真闻言,叹口气苦笑道:“老太守,其实主公反与不反,全在朝廷一念之间了啊。”
张叔夜奇道:“何以如此说?”陈曦真道:“主公在山东路福威日盛,今如此兵势名望,若朝廷能善待之,主公必不会反,若是朝廷那些奸臣只想着如何对付主公,那就是逼着主公起兵了啊。当年夏国背反,也便是朝廷做事不密,未有万全之策,便开始着手削藩,以致最后酿成夏国之祸。”
原来西夏党项国李氏,当年在宋朝初立之时,一直都是依附于宋朝的,宋太祖许李氏世袭永镇河套,虽说当时平夏李氏占据富庶河套,有钱有粮有兵有马,但一直以来李氏一族野心并不大,无非是甘愿当一方诸侯,宋太祖虽削夺藩镇兵权,但对西北少数民族依然宽宥。但到了宋太宗就情况变了,赵光义削藩镇的兵权,把李氏亲族一锅端到京城,准备根除西北这一大盘盘踞势力。李继捧的族弟名叫李继迁志向不凡,深知一旦入京,无异于蛟龙失水,再无翻盘可能。因此借故逃离,遁入茫茫草原。随后李继迁扩大势力,随即便起兵反宋,更投靠了辽国,从此西夏便成了宋朝西北的一大隐患。
三娘率领梁山旧部受招安,逼迫朝廷允许开镇山东,与当年夏国一样的兵强马壮,而且三娘虽是女流之辈,但才智手腕比李继迁更加厉害,宋廷若真是有人脑子进水,说不定真会削藩将三娘逼反。
作为朝廷与山东路藩镇维系纽带的张叔夜听了陈曦真的话后,心头更是忧虑,眼下辽国被灭,夏国被打得乞和,大理、吐蕃等皆不足为宋廷之患,又与金国结成盟邦,宋国境内一应的反叛也都平定,环顾四周就只有山东路藩镇对宋廷威胁极大,说不定童贯这些奸臣为了自己的功业,还真会脑袋一热,就此撺掇朝廷削藩,对付山东路藩镇,这样就真的是逼着三娘起兵了。
当天登陆作战操演,最为贯熟的还是李俊所部,只因前番有去燕京接应商民的经验,因此要比三阮舰队更加熟练,而三阮舰队常年也只是在南方劫掠商船,很少登陆上岸,是以不及李俊所部。
都参演完后,第四日上,三娘亲自接见了海军各部将校,对于此趟演习有功之人一般的进行了封赏,随后犒赏海军将士,诸将士皆是大乐。随后三娘单独召见李俊、二张、三阮等人,提出李俊、三阮所部轮换南下劫掠之事,李俊与三阮等人都是一口答应。
只因三阮舰队常年在海上劫掠,也颇为疲累,也想麾下将士能上岸休整,而李俊所部也眼红三阮舰队劫掠颇丰,只因三娘是答允私掠舰队所得财货与山东路是对半分的。两边都互相眼红,是以轮换南下劫掠,并无阻碍。
随后说起劫掠之事来,三娘交代道:“今后劫掠也当行坐寇之事。”李俊道:“主公意思是今后我们也像当年梁山一般,坐收厘金?”
三娘颔首道:“正是,假若我们私掠舰队只顾劫掠商船,久而久之,商船也不敢走这条海路,或是结伴而行,船队庞大,也难以劫掠。是以倒不如行厘金之策,但凡向我们舰队缴纳了行船厘金的商船,我们不但不抢他们,还可护送他们安全进港,这样一来,商船往来多了,我等不费人命弹药便可坐收钱财。但不肯交的便不用客气,就抢他娘的。”三娘的这个海盗护航收厘金方式,后世明末大海盗郑芝龙也用过,效果奇佳,郑氏海军最终控制了远东的商贸,连当时如日中天的海上马车夫荷兰都不敢小觑的。
李俊、二张、三阮等人都是笑了起来,但张顺却道:“主公,若是这般,咱们轮换下去的兄弟不能劫掠,也得不到多少好处,只怕会有埋怨。”
三娘笑道:“在江南海域咱们不抢了,那就走远些,去南洋诸地劫掠,听闻南洋渤泥国等小国更是富庶,你们不防南下去劫掠南洋诸地,将当地的海盗、水寇尽皆收服,总之我要你们霸住南洋海道,今后还可抢到天竺外海那边去,也未尝不可。”
李俊等人闻言都是大喜,李俊道:“听闻天竺更是富庶,好,咱们兄弟便一路抢过去!”三娘命海军无耻的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私掠活动,以致后来华夏船队的触角一直伸到了阿拉伯半岛,开启了华夏乃至世界大航海的开端,此乃后话。
三娘领诸将又在莱州游玩数天后,方才打道回府,回到济州后,不想东京那里却来了消息。原来东京那里白莲教细作打探得消息,便是宋廷如今眼看四海皆平,便有意削藩山东路,童贯得了朝廷旨意,正在厉兵秣马,准备将兵马开进至兖州一线,威逼山东路藩镇,而朝廷命山东路宣抚使扈岚并卢俊义等人上京述职的旨意已经在路上了。
听得此消息后,三娘便即召集一应参谋部将官来商议。听了此消息后,黄文炳冷笑道:“这宋廷果然还是按耐不住了,定是朝廷那些奸臣想着,如今国内安靖,对外也无战事,便想掉头对付我们山东路。”
朱武皱眉道:“朝廷下旨教主公与卢员外等首脑人物都上京,其义在明显不过,便是想教我们上京后,便将山东路藩镇首脑都一网打尽,而童贯兵马在兖州窥伺,一旦有变,便可驱兵直入。我看这旨意不能接,更不能上京去。”
陈曦真此时也已经进了参谋部,他与张叔夜不同,对于宋廷,他并没有多少忠义之感,当下道:“只是若不奉旨,便是违抗皇命,童贯兵马便会以此借口领兵攻打山东路。”
卢俊义一拍桌案怒道:“打便打,我们还怕了朝廷不成?总之我们不上京便是!童贯兵马又有何惧?他若真敢来,索性我们便起兵举旗,反了他宋廷!”
诸将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见,不能上京,就算马上起兵造反,也不能上京去。三娘听完后,双手虚按,压住诸人的焦躁,缓缓说道:“如今若是被迫起兵,便违反了我的誓言,失了大义名分,况且如今各处战乱放定,人心思定,只恐百姓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眼下起兵并不上算。”
黄文炳沉吟道:“主公担忧的是,如今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