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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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宗室大臣女眷几乎都被女真人擒获,史称鸳鸯泊之变。
杨庭和等人逃出十余里方才歇住马,杨庭和大怒道:“为何不让我杀回去?”崔靖策马带着那晕倒的晋王上前来劝道:“大哥,适才如此混乱凶险,便是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三娘子。那三娘子久经战阵,智计无双,说不定已经脱身而去,自回了来处。我等还是先回去,若是她还未回,咱们召集人手再行找寻如何?”
杨庭和闻言,也只得依言而行,几个人都打马飞驰而回。半天功夫后,几个回到庄院,丽卿前来相迎,却不见三娘影子时,便问道:“三娘何在?”
杨庭和一听便暗道不妙,果然三娘还未曾脱身回来,他满面羞惭,不敢答话,还是崔靖将事情都说了一遍。陈丽卿听了之后,一言不发,回身去取了自己披挂与兵器,随后上了战马,打马便出了庄院,自去寻三娘却了,郑鹰等人拦都拦不住。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廿七章攻破御营俘贵胄 暂隐行藏待时机
却说金国此次征伐辽国,主帅乃是金国忽鲁勃极烈完颜杲,自大宋宣和三年,金天辅五年,完颜杲得任忽鲁勃极烈,都统内外各路军队,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命其统领军马征伐辽国。其麾下有完颜蒲家奴、完颜宗翰、完颜宗干、完颜宗磐等金国名将,完颜宗峻受职合扎猛安,都被给予金牌,耶律余睹做向导,引军征伐。
当年完颜杲便挥军攻打辽国中京,完颜阿骨打闻讯下诏说:“辽国朝政混乱,为人神所共弃。如今要中外统一,因此命你率大军,前去讨伐。你要慎重用兵,选用良策,施行赏罚,供足粮饷。不要搅扰降服之众,不要纵容部下抢掠。见情势可以便进兵,不要延误军机。遇事有权定夺,无须烦琐禀奏。”又下诏说:“如果攻克中京,所缴获的礼乐图书文籍,一并陆续送进宫中。”
于是,完颜杲攻陷中京之后,所缴获的礼乐图书文籍,并缴获一千二百匹马、五百头牛、一百七十头骆驼、四万七千只羊、金珠宝贝装了三百五十辆车。然后分派兵士驻守要害地方,军队驻扎在中京后,完颜杲派使者禀奏捷报,献上俘虏并缴获的一应财货。更有中京辽国宗室女眷中,挑选美女五百余人一并敬献。
随后完颜阿骨打下诏:“你们在外统兵,克守职责,攻下城邑,安抚百姓,朕很赞赏。分派将士招降山前各部族,已计划妥定。山后假若不能去,就垦田放牧,等秋天起兵,再深入计议,若有机会可就行进。如果要增兵,把数目报上来。不要凭一次战斗的胜利,就兀自松弛怠慢。妥善安抚投降归附者,向将士宣读谕旨,使他们明白朕的心意。”
于是完颜杲便带初春时分继续发兵攻打辽国,便一路往燕京打去。女真人一路进兵顺利,旬月内完颜宗翰便降伏北安州,完颜希尹抓获辽国护卫习泥烈,得到消息说辽天祚帝西狩鸳鸯泊,可去攻打擒拿。
完颜宗翰写信给完颜杲,请求进兵。又再派人去,说:“此乃天赐良机,若能擒获辽帝,事半功倍矣。”完颜杲的主意还没决定,完颜宗干劝杲应当听从宗翰的计策,又有耶律余睹在一旁劝说,最终完颜杲下定决心,派完颜宗翰与完颜宗干率精兵六千去袭击鸳鸯泊。
完颜宗翰与完颜宗干便请耶律余睹为向导,领军六千奔袭鸳鸯泊,而镇守燕京的耶律大石被金军威势所迫,也不敢分兵袭扰,辽帝耶律延禧又被三娘一闹,耽误了出逃时机,辽军上下都未曾想到女真人会来得如此迅速,因此方才有鸳鸯泊一役惨败。
攻陷鸳鸯泊后,辽帝仅带数百骑逃遁,其余辽国宗室大臣、皇后萧夺里懒、文妃萧瑟瑟、元妃萧贵哥以下宗室女眷,皆丢给了女真人,完颜宗翰与完颜宗干两个吩咐将宗室大臣与女眷分开关押,因有完颜阿骨打之命,倒也未曾欺凌,只是先看押了起来。
鸳鸯泊辽军大营内,四处余烬犹在,血腥味依旧挥之不去,女真人兵马依旧来回策马持刀搜寻,但寻得契丹伤兵便是一刀杀了,随后大批契丹俘虏被刀枪威逼着,将营地内尸首搬运出去,营外掘了几个大坑掩埋。
几座大帐之外,女真一名猛安勃极烈领千余女真精锐兵马镇守此处,原来辽国被俘的一干宗室大臣,宫中女眷都关押在此处。猛安乃是女真人军职,相当于便是千夫长,此趟完颜宗翰、完颜宗干一共带来了六千人马奔袭,分在此处看押的人马便有一千,足见女真人对这些辽国要员俘虏的重视。
女真军制森严,守卫营帐左右的军兵皆肃穆而立,不敢掉以轻心,那猛安勃极烈用女真语还不时喝道:“这里关押的都是契丹要害人物,都打起精神来!”一众军兵皆大声应是。
便在这时,只见几名女真军兵押着一名契丹女子行了过来,到了那猛安勃极烈面前,几个行了礼道:“适才搬运尸首时,便在一堆尸首下发现此女,便还活着,看她衣饰华贵,也不知是什么人物,便先带来此处交予猛安收押。”
那猛安勃极烈看了那契丹女子几眼,只见她果然衣饰华贵,只是上面血迹斑斑,想来是被死尸沾染的血迹,面目也是血污一片,看不出美丑来,但一双美目流盼,精芒不减,气势逼人。那猛安勃极烈看了心想,这般气度也必定是契丹贵女。
当下那猛安勃极烈用契丹语喝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契丹女子却只是咧嘴微微一笑,也不答话。那猛安勃极烈皱眉,威胁道:“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当你是一般契丹女子,你可知营中一般契丹女子下场如何?”
女真人攻破鸳鸯泊契丹大营,辽国宫中、宗室女眷自然先收押起来,倒也无人敢侵扰,只等押解到完颜杲面前,再行押回完颜阿骨打之处,由皇帝亲自发落才是。但一般的营中契丹使女、婢女,下场便很惨了,样貌好的便被一干女真猛安、谋克们分了,其余的便都是被女真军兵轮流****,体质弱的经不住便****致死,能挨过来的,也是沦为女奴,朝不保夕。
想不到那契丹女子还是笑了笑,也不说话,那猛安勃极烈大怒,喝道:“将她带去关押寻常女子的营帐,稍后验看了相貌,便再决定分给谁去!”
那猛安勃极烈手下几名军兵便上前来,将那契丹女子押去看押寻常女子的营帐。那猛安勃极烈看着那契丹女子背影,只觉得此女背影婀娜多姿,想必样貌也一定不差,便唤来一名心腹谋克吩咐道:“此女看起来必定是个美人,稍后给她盆水洗洗脸,若是瞧得好了,便先给我留下。”谋克也是女真军职,便是相当百夫长,那谋克听了点头应是,自去办理不提。
却说几名军兵押着那契丹女子到了关押寻常契丹女俘之地,此乃是一座破旧帐篷,里面挤满了被俘的契丹女子,这些女子挤在一处,一个个都面色惶恐。只因那些穷凶极恶的女真人过不多时便会带出去几个女子,让她们洗干净脸庞,要是看得好的,便被带走,送给女真将领享用,要是长相寻常的,一群如狼似虎的女真人便会将她们当众****。侥幸****不死的,又发配去干活,替女真军兵们洗衣做饭喂马等等。历来北地之间,各部族攻伐不休,战败一方的女子,命运都是这般的凄惨,倒也不足为奇。
那契丹女子被带入营帐内,帐中尚有二三十名女子,都望着她,这些寻常契丹女子衣饰都很普通,但这女子却衣饰华贵,一看便不是契丹侍女。其中一个年级稍大的契丹女子上前来,仔细看了看后,用汉话问道:“你不是契丹人,你是晋王身边的汉女侍妾?”
契丹女子与汉女不论长相、身材还是很有差别,那年纪大的契丹女子一眼便看出此女并非契丹女子。当下只见那女子笑着点点头,那年纪大的契丹女子叹口气道:“我叫勃芹,既然来了这里,待会儿不要做什么傻事,要是你能被女真人的将军看上了,做他的侍妾,也能逃过一劫去。汉女腰细,很多契丹老爷都喜欢,想来女真人也会喜欢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女笑了笑道:“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三娘。”勃芹叹口气道:“三娘,嗯嗯,汉女多是这样叫的。待会儿要是有女真将军来了,前往要跪在地上,不要抬头看他,懂了吗?那些女真人很凶残的,要是你看了他一眼,说不定他便会杀了你。”
那三娘还是笑了笑,只是嗯了一声,看她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勃芹心下暗叹,看来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当下勃芹好心的将她拉到一边坐下,又说道:“你听不懂契丹话吗?”三娘点点头,勃芹道:“那可不好,女真人很多都会契丹话,要是你听不懂就遭了。”三娘笑了笑,也不说话。
这在这时,几名女真军将走了进来,一群契丹女子急忙跪伏于地,不敢抬头,勃芹拉着三娘也拜了下去,三娘极不情愿的拜伏在地上。那几名女真将军环视了一眼,只见当中三娘衣饰华贵,在一群女子中甚为显眼,为首一名女真大将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便离去,一名女真军将走了出来,便指着三娘便道:“你随我出来!”
三娘自然听不懂,勃芹急忙道:“他让你出去洗脸。”跟着对那女真军将道:“她是我们晋王的汉人侍女,听不懂契丹话。”那女真军将哦了一声,便指着勃芹道:“你能说汉话?那你便一起来!”
对于这群契丹女子来说,眼下她们最好的出路便是能被女真大将看中,被挑选去服侍女真大将,这样便可摆脱沦为下贱女奴的命运,勃芹一听很是高兴,急忙扶起三娘说道:“那将军看上你了,让你跟他前去。”
三娘微微一笑,点点头也不说话,便顺从的跟着勃芹一起出了营帐。到了帐外,几名女真军士打了几桶水在那里,便喝命三娘与勃芹先梳洗一番。勃芹急忙帮着三娘梳洗,这才将一脸的血污都洗净了,勃芹看了三娘一眼后,登时目瞪口呆,吃吃的说道:“三娘,你好美啊。”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廿八章得见郎君但周旋 勾做姬妾待时机
左右女真军兵也都看了后,顿时都呆了,北地何曾见过如此温婉雅娴,而又艳丽无双的汉家女子?更兼三娘那番女王般的气度,举手投足间更加让人心神摇曳。一干环视的女真人都不禁自惭形秽起来,只觉得此女便如同天上仙女一般。
便愣了半晌,那为首的谋克才回过神来,对勃芹道:“跟我来,我家郎君要她侍奉!”勃芹将话转了,三娘听了勃芹的话后,心头思忖道:“女真人没文化,金国贵胄年轻男子都自称郎君,这人说是个郎君看中了我,也不知道是阿骨打手下哪个大将来了这里?若是金兀术,那岂不是认出我来?”
当下三娘假意问道:“不知贵上是金国哪位将军?”那谋克听了勃芹的传话,得意洋洋的道:“便是俺家粘没喝郎君。”好在三娘倒也熟知女真人的历史,这才明白,原来这粘没喝便是完颜宗翰,他的女真名字就是粘没喝,汉人听了之后误传为粘罕的。
听了是粘罕,三娘便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金兀术来了,便认不出自己。三娘此时还逗留在鸳鸯泊行营内,只因适才女真人攻破大营,三娘被辽军败兵挤住,未能脱得身去,眼看女真人又冲杀到面前来,三娘只得先将玉玺埋在一处营帐之内,以免玉玺落入他人之手,而后便藏身在辽兵尸首之内,躲过厮杀。三娘打算只待今夜,夜深人静之时,便偷偷去将玉玺掘出来,便独自找机会溜走。为了能找回玉玺,是以三娘一直隐忍到现在。
当下那谋克前面带路,勃芹陪着三娘跟在后面,一起到了一处营帐外,三娘一看便知道这营帐正是适才萧奉先的营帐,想不到只半天功夫,这营帐便已经换了主人。
到了帐内,只见一名女真男子,身着华服,安坐在帐内首位看书,秃发金环,发饰大异中原,面容微黑,倒也长得不算太凶恶,一部大胡子在面上,到显得有几分威猛的样子。
那谋克近前行礼后,勃芹拉着三娘慌忙拜倒在地,那谋克用女真话叽里呱啦和那女真男子说了几句,那男子哦了一声,放下书册,看了看三娘,开口到教三娘微微一惊,原来这人说的是汉话。
那女真男子声音浑厚,缓缓说道:“你是辽国晋王耶律敖鲁斡帐下汉人侍女?”三娘抬起头,目光盯着那人,只是笑了笑,却也不说是,也没说不是。
那女真男子只道三娘是默认了,再细看三娘颜色,也是微微惊讶道:“居然生得如此美艳,你们汉家女子果真都是天下尤物。”说着那男子起身走近前来道:“我叫粘没喝,汉话说快了便是粘罕,你叫我粘罕便是了。当年教我汉话的那位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