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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逆袭水浒传-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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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船只皆听费保那鹧鸪鸟叫号令,循声而进,居然未曾走失一只,而那费保精熟大江水道,虽是浓雾之内,居然走得毫无偏差,果然如他所说,便是闭着眼,也能走个几遭,教燕青大为钦佩。

    那三百只船静悄悄的近了金山水面,船上渔人、方腊军兵都静声不响,只听着费保鹧鸪叫声而进,岸上宋军果然毫无察觉。待得都靠了岸后,燕青当先下船,与李逵两个戴了铁面具,换了甲衣,那三千方腊军兵都上了岸,一起摸进宋军金山屯粮大营来。

    却说王进在这里守了三个月,丝毫不见南军动静,手下士卒松懈,他也只能时常巡营提醒。这天一早,他提了铁槊,照例巡营,却不想方才出帐,便见得大营内外皆是一片浓雾,十步之内方才辨得出人形来。

    王进见此情形,大吃一惊,急忙召来向导问道:“这里时常这般浓雾?”那向导道:“但凡初冬时节,北风未至,但已经寒凉,寒气下降,地面水汽混合,便常有浓雾。”王进问道:“几时可散?”向导道:“一般午时,日高之时便散。”

    王进听得心惊,此时具午时尚有两三个时辰,这般浓雾,若是敌军掩袭,如何能知晓?正在忧愁时,忽听营外前哨一片呼喝之声传来,跟着警讯四起,王进大惊,急忙差人前去打探消息,又命人敲响梆子,号令军士皆备战。

    但梆子敲响后,宋军更乱,只因浓雾内,十步之外不能视物,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号令旗色皆不能用,只能以金鼓聚兵。待得王进亲自擂鼓,好不容易聚齐一二百人时,只听得四面喊杀声起,四面八方皆是自家败军逃回,皆哭爹喊娘道:“贼军杀来,不知凡几!”

    王进大惊,只见大营内四处都鼎沸起来,正不知多少方腊军马攻入大营来,王进只得教麾下三百铁甲军垒成阵势,凝神待敌。但浓雾里,奔来的都是自家败军,跟着越来越多,三百铁甲军阵势也被冲散,跟着便见得一彪军马杀来,皆是鲜红头巾裹头,口中互相招呼,横冲直撞,追杀宋军。

    铁甲军阵势被冲乱,那里是那群人敌手?王进麾下部将见势头不好,急忙护着王进往南边杀出重围去。宋军浓雾内并无准备,被杀得七零八落,各自漫散,各自逃生。

    再说燕青等人杀入大营后,以呼哨为号,头上皆裹鲜红头巾以为辨识,南军又熟悉这等浓雾,因此占尽便宜。宋军虽多,但互不统属,难以抵挡,只厮杀半个时辰,便即溃散。

    燕青、李逵两个领军杀透大营垓心,后面庞秋霞引五百引火军马赶到,燕青便教庞秋霞引人四处放火。一时间火头四起,热气升腾,寒气四涌,带成风势,更是风助火威,宋军逃散,更无人救火。

    少时整个金山脚下,都成一片火海,宋军囤积的一应军需被服、粮草马秣皆付之一炬,待得午时浓雾散去,火势更大,三十里外都能见得那火光。

    却说童贯那里,久困润州不下,这些天一直都心头忧愁,只闻焕章安慰,直说但围住城池,南军必定来救,正可围城打援,一举决战。

    这天终于得探马消息,南军以南离大将军石宝为元帅,统兵五万前来解围,兵马以至秀州。童贯大喜,当即点齐军马准备南下迎敌。却不想今早军马出兵,却是雾气漫天,行军缓慢。

    到得午时大雾散去,却见金山那头火焰大起,童贯与闻焕章皆是大惊失色,童贯道:“我十余万军马粮草皆在那里,若是有失,如之奈何?只得回军去救。”

    当下只得催动军马回师去救,不想军马来到半途,石宝挥军从后杀来,宋军措手不及,又心慌要回师就金山,顿时阵势大乱。石宝那里却是早就趁着浓雾欺近宋军左近,待得午时,见金山火光大作,燕青那里放出狼烟为号,便知已经得手。

    石宝用兵狠绝,当即号令军马四出,截击宋军。石宝麾下军马皆熟悉地利,当即杀到面前,拦头、斩腰、截尾,将宋军大队冲散,断成数节,首尾不能相顾,南军往来四处厮杀,宋军抵挡一个时辰后,便即大溃。

    童贯得麾下猛将护持,杀出重围,石宝引轻骑五百紧追不舍,幸得宗泽引军马前来接应,方才得以保全。石宝见宋军有军马来接应,便引兵缓退,也不追赶,得胜回营。

    回到营内,童贯计点损失,领去迎击方腊的七万军马折却大半,金山那边军需粮草尽皆焚毁。童贯暴跳如雷,问罪谭稹,那谭稹道:“皆因贼军借浓雾从江上掩袭,方才措手不及。守那处的乃是暖泉知寨王进。”

    童贯大怒,便命人解王进前来治罪,却得报说,那王进与几名麾下旧将在乱军中不知所踪。童贯闻言冷笑道:“定是畏罪逃了,与我下海捕文书缉拿!”左右自去办理不提。

    燕青等烧了宋军粮草后,原路退回大江之上,与费保会合,依旧退入太湖之内,宋军水师赶来时,只能在岸边望着一片火海兴叹。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十二章海捕追缉投山东 心生怨怼抱嗟叹

    燕青三个得胜后,与费保等自回太湖,费保四个不愿为官,依旧在太湖打渔,燕青重金酬谢了,便与费保等挥泪而别,三个自去秀州与石宝大军会合,仍旧与岳飞一内一外,留在方腊军中为内应不提。

    却说王进那里,当天得麾下将士十余人拼死杀出重围,径直逃到金山寺内躲避,待得黄昏时,王进方才差心腹将校下山打听消息。

    少时那将校归来,惶急道:“金山大营一应军需粮草已经被焚毁,那谭稹却将一应罪名都推在提辖身上,如今童贯那厮下了海捕文书,便要捉拿提辖。”

    王进听了,顿时大怒,但又压下火头问道:“那其余老兄弟何在?”那将士道:“众兄弟大都逃回润州大营,折损不多。”王进叹口气道:“谭稹不听我言,如今贼兵趁大雾破营,却将罪过推在我头上!当真可恨!”

    顿了顿,王进看了看周遭十余名将士,起身道:“众位兄弟,那童贯等要诿过于下,只拿我一个,便请众兄弟拿了我王进回去,料想各位罪责也可开释。”

    那十余人皆是心腹,听了皆跪在地上道:“提辖且休这般言语,我等都是提辖麾下百死余生之人,若无提辖,我等焉有性命活到今日?若还要我等干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岂非禽兽?”

    王进闻言心下大慰,但又皱眉道:“如今我已经是待罪之身,却不知何处容身,你几个便回去好了,只说乱军中不曾见我便是,都是清白之身,不可与我同罪。”

    那十余人却都是不肯起身,都道:“提辖此言差矣,当初提辖为了我等,亦不曾离去,如今我等岂能为了自家清白之身,而弃提辖?提辖今后便去落草,我等也一同跟去便是。”

    王进心下感激,也拜倒在地,最后相携而起。稍定心神,王进道:“左右都无容身之所,若是去落草,又恐折损一生英明,我那女徒儿却在山东路藩镇为女宣抚,不若便去投她,将来立功,由她保奏,或能得朝廷赦免。”众将士皆道:“愿随提辖左右。”

    当下商议定后,众人去了衣甲,换做寻常百姓打扮,寻机过了大江,便投山东路而去。

    不一日到了济州府左近,尚未入城,王进等盘缠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旁茶寮内走出几人来,为首一人却是朱武,只见他上前便拜道:“锦教头王进王提辖有礼,小可朱武,在此久候多时了,原来在史大郎婚宴上见过一回,可还记得?”

    王进吃了一惊道:“华西朱武,岂能不识?”当下便还礼了,朱武请王进等入茶寮坐定了,不等王进询问,朱武便道:“自从王教头入了山东路境内,便有属下锦衣卫来报,我家主公便差我专来迎候提辖。”

    王进又微微一惊,原来自己一行人行藏败露了,尚且不知,人家却是了如指掌,还好是自己徒儿。当下问道:“那三娘如今何在?”朱武道:“主公因有紧急事务,便去了登州,提辖安心,主公临走前,已经交代了,提辖到了山东路之后便可先安顿下,提辖等列位家眷已经差人去接,旬月后便会到山东路聚齐。”

    王进等人都是惊喜交集,数内一名小将问道:“我乃寻常小校,我的家眷也能接来?”朱武笑着说道:“跟随王提辖前来的一十九位好汉,我等早已经查知备细,在列位到了山东路后不久,便即差人都去接应家眷前来,列位放心,主公言道,似列位这等不离不弃的忠义汉子,都是值得敬重的,定当照顾周全。”

    王进等人心下暖意融融,再三拜谢,当下朱武引王进等人入城安顿,王进单独分拔一间府邸居住,只等接来王母便一同居住,其余将士皆安顿妥当。

    当夜朱武亲自设宴款待,替王进等人接风。席间王进动问道:“不知三娘有何急事要去登州,不知我等可有效力之处?”朱武淡淡笑道:“只是些许小事,不必劳动王提辖,这些日子提辖先安心小住,待得主公归来,自有安排。”王进应了,便也不再多问,但心里却想:“三娘都亲自去了,岂会是小事?”

    王进所料不错,登州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却说当日三娘等回到济州府后,黄文炳便火急前来寻三娘,直说有要事禀报。丽卿、孙二娘自回女营,三娘便在密室内单独见了黄文炳。

    到了密室内,黄文炳都不急安坐,便取出几份密函来道:“主公,最近有锦衣卫密报前来,有人意图不轨。”三娘心头微微一惊,能让黄文炳如此焦急的,这意图不轨之事定然不小。

    当下三娘便看了那几份密函,都是安插在梁山老人身边的锦衣卫传回的密报,上面细说了哪几个人,于什么日子,在何处见面,又说了些什么。

    看完后,三娘长叹一声,闭目良久不语,过了片刻后才问道:“此事还有谁知晓?”黄文炳道:“尚且只有我一人知晓。”三娘嗯了一声道:“去请朱军师来商议。”黄文炳颔首道:“华西所部未曾参与其事,朱军师可以信任。”当下便转身离去。

    少时,朱武与黄文炳都到了密室内,也不细分说,三娘教朱武看了那几份密报。看了之后,朱武大惊失色,额头冷汗直冒,口中道:“主公,此事看来只是冰山一角,幕后定有主持之人,当找出此人来。”

    黄文炳道:“我已经广派人手查探,相信日内便有消息。”朱武稍稍松了口气道:“主公,此事当快刀斩乱麻,不可波及太广,否则人人自危,动摇根基。”

    三娘沉吟片刻后道:“当年天王传位与我之时,我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或许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总以为人人都会按你所想行事,但却不然。唉,人心有多大,事便有多大啊。”顿了顿,三娘面色一寒道:“加紧查探,一有消息立时回报。朱军师,且教华西所部兵马准备,登州那里,先让李俊所部水军屯驻威海大营,不必出海操演,一旦有事,便立时杀入内河水道,其余所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时值深秋,登州水军大营内一片安详,操演一天之后,山东路内河水师将士们都进入了梦乡,水师提督帅帐内,却还是灯火通明。

    内里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个都在一处喝酒,都说些军务之事,片刻后阮小二忽然说起燕青、李逵之事,便叹口气道:“这两位兄弟也是太过委屈了,不就是闹了泰岳庙,打了个任原么?朝廷那里才来公文询问,镇守府那里便将两个官职开革了,便是半点兄弟情份也不留。”

    阮小五皱眉道:“哥哥,主公不是说过了么?俺们现下已经是做官的了,凡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了。”阮小七摇头道:“法理不外乎人情,李逵兄弟跟着主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当年为了主公,与宋江那厮一刀两断,如此义气,到了如今,只是犯了点小错,便赶了出去,真教俺们这些老兄弟心寒。”

    阮小二又道:“还有,想那华西人等到来,都受了重用,我等梁山老兄弟反而不得重用,整天还要守这规矩,守那法度的,都不得逍遥快活。当年俺们随晁盖哥哥落草,便是想着日后无拘无束,逍遥一生,如今看来,反倒是被绑住了手脚。”

    阮小七叹道:“说不定哪一天,犯了小错,我三个便也被拿下了。”阮小五皱眉劝道:“你两个莫不是吃醉了?不曾听在济州时,那训导官的言语?我等衣食皆来自百姓,要安养百姓,便要维持法度,若是我们做官的便先违了法度,却又如何治理一方?再说了,我等只管水营,江面上还没那么多规矩,尚算好了的。”

    阮小七斜睨一眼,吃吃笑道:“哥哥,你可是信了那言语?我看你是最近被那整顿风气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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