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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逆袭水浒传-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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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中旬,再遣李邦彦为副使招安,至七月末,招安终成,梁山改旗易帜,并在八月初十日上,拔营东归,交割三晋之地归复朝廷,所擒田虎一干逆贼皆由宿元景押解回京,随后三司会审,都判了剐刑。

    八月末,华西朱武所部也奉命招安,改旗易帜后,领十五万军民百姓东迁山东路,至此梁山开藩镇山东路,自成一系。自此一役,天下四大寇,山东梁山、华西朱武皆受招安,河北田虎被剿灭,只余下江南方腊一支贼寇兵马了。而江南宋军承平已久,厢军更是软弱不堪,继杭州、歙州失陷之后,以宗泽之能,也只能够守住余下州县,不让方腊义军再进一步。

    九月初,童贯请旨,统领从原武回京的十万西军精锐南下助剿。道君皇帝便即令童贯任江、淮、荆、浙等路宣抚使,谭稹任两浙路制置使,宗泽改为两浙路兵马总管,调集京畿的禁军和西军一共十五万,南下镇压起义。

    宣和三年十月,童贯、谭稹分兵两,由王禀、刘镇等分别率领,向杭州和歙州进发,意欲与宗泽所部在睦州会合。

    却说三娘那里自受了招安后,八月初将兵马分作五起进发,克日起行东返山东路,所降田虎所部十数万降兵内有三晋之人,其间亦有乞归田里者,三娘并不阻拦,皆发放钱粮遣归。

    饶是如此,去了数万兵马,现今梁山东返兵马仍旧有十二万之巨,离了原武,水陆并进,取路望山东来。军有纪律,所过地方,秋毫无犯;百姓香花灯烛价拜送。

    于路行了数日,到一个去处,地名枫林渡。那枫林渡在宛州属下内乡县枫林山之南。此时已经是入秋时节,那山泉石佳丽,三娘在马上遥看山景,山黄叶落,仰观天上,见空中数行塞,不依次序,高低乱飞,都有惊鸣之意。

    三娘见了,心疑作怪,又听的前军喝采,使人去问缘由,飞马回报,原来是浪子燕青,初学弓箭,向空中射,箭箭不空。却须臾之间,射下十数只鸿雁,因此诸将惊讶不已。

    三娘教唤燕青来。只见燕青弯弓插箭,即飞马而来,背后马上捎带死数只,来见三娘,下马离鞍,立在一边。三娘笑问道:“小乙哥多用弩矢,何时学弓箭来?”燕青答道:“只因花将军看小弟形格,说是个学弓箭的好料,因此教小弟学这弓箭,初学弓箭,见空中一群过雁,偶然射之,不想箭箭皆中。”

    三娘道:“为军的人,学射弓箭,是本事的事。射的亲是你能处。我想宾鸿避寒,离了天山,衔芦过关,趁江南地,求食稻梁,初春方回。此宾鸿仁义之禽,或数十,或三五十只,递相谦让,尊者在前,卑者在后,次序而飞,不越群伴;遇晚宿歇,亦有当更之报。且雄失其雌,雌失其雄,至死不配。此禽仁义礼智信,五常俱备:空中遥见死,尽有哀鸣之意,失伴孙,并无侵犯,此为仁也;一失雌雄,死而不配,此为义也;依次而飞,不越前后,此为礼也;预避鹰雕,衔芦过关,此为智也;秋南春北,不越而来,此为信也。此禽五常足备之物,岂忍害之。天上一群鸿相呼而过,正如我等弟兄一般。你却射了那数只,比俺兄弟中失了几个,众人心内如何?兄弟今后不可害此礼义之禽。”

    燕青默默无语,悔罪不及。三娘也不知今日自己是哪里不对,忽然如此圣母起来,自嘲一番,又安慰燕青几句后,忽然又有感于心,在马上口占诗一首:山岭崎岖水眇茫,横空雁阵两三行。忽然失却双飞伴,月冷风清也断肠。

    三娘吟诗罢,一旁卢俊义只道三娘是想起亡夫,便劝道:“师妹切莫伤感,晁天王在天之灵,见得师妹能替众兄弟谋得这般出路,也该安息了。”

    三娘苦笑起来,听得卢俊义的话后,三娘才明白为何自己心中凄凉,睹物伤情,只因大功告成之时,左右却无所爱之人在彼,是以难免惆怅,不觉心绪更是飞到了梁山,只想着早些见到尚在梁山的陈丽卿与玉莲。也不知她们现在如何,知晓自己干成这般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会如何说?在内心深处却又想起晁盖来,若是他还在,又会如何说呢?他一向是看不起女流之辈的啊。

    想到此处,三娘不禁偶尔嘴角一翘,暗自笑道:“你那么在乎他的看法作甚?我自不负他所托便是了。”当下一笑而过。

    当晚屯兵于枫林渡口,三娘在帐中,军前来江南密报,直说宋军宗泽所部与方腊义军在睦州会战,双方互有折损,只因方腊后援不济,最后只得退兵。

    三娘闻报后,大皱其眉,便请卢俊义、公孙胜、黄文炳三人入帐商议。少时三个入来,都坐定了,看了密报后,也都是皱起眉头来。

    黄文炳先道:“此乃方腊败亡之兆。须知但凡起事,若能一鼓作气势如虎,攻城略地,打开局面,便是好事。但如今方腊却被宗泽所阻,不能再进一步,吴中之地,无险可守,如今只有杭州一处大州县为凭,只恐方腊难以久守。一旦方腊败亡,朝廷收拾了局面后,必定转头来要威压我山东路,到时候若然要削藩,必定是兵戎相见。”

    三娘沉吟片刻后道:“那倒也未必,这几****也思虑此事,若是方腊被平,朝廷是会先威压我梁山呢?还是会先出兵联金伐辽?”

    公孙胜道:“自古攘外必先安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某料方腊一旦被灭,下一个必定是削藩梁山。”

    卢俊义也道:“若我等在山东路经营两载以上,便不怕朝廷再来啰唣,就怕不过年许,朝廷复又调集大兵压境,逼我等削藩,那时便不是耍处。”

    三娘颔首道:“如此说来,方腊若是能撑上个两年时光,对我梁山最是有利。但如何才能教方腊多撑上些时候呢?”

    黄文炳道:“观方腊起兵,仓促行事,如今朝廷年初时已经关了应奉局,罢免了朱勔一党,就连官家都下了罪己诏,这一手收拾民心果然厉害。如今方腊义军所到之处,已经不再是一呼百应。而所攻占州县,虽从者云集,但多都是些老弱妇孺,可战之兵太少。而且所占之地,虽也是钱粮广有,但毕竟只数州之地,难以抵挡朝廷全国之力。如今原武解围,十万西军得以保存,稍后定然是这十万兵马南下助剿,方腊那里则势危矣。”

    顿了顿黄文炳续道:“若要让方腊能多撑几年,无非便是兵马、钱粮两项上能助他一臂之力。但我梁山如今已经受了招安,如何能以兵马襄助?而且路途遥远,兵马也不一定能直接南下。至于钱粮一项上,若是以行商之徒偷运过去,也能襄助一二,但就怕宋军坚壁清野,断绝贸易,不许行商南下,那便断了这一条路。如何襄助方腊,实在有些难了。”

    三娘却淡淡一笑道:“其实要方腊能支撑久一些,也不一定要动用兵马、钱粮去支援他。”三人都是哦了一声,奇道:“那该如何援手?”

    三娘笑着说道:“我梁山之所以百战不殆,除了士卒精锐,将士用命,器械坚利之外,更要紧的便是我梁山眼线广布天下,朝廷举动总逃不出我的眼线。江南吴中之地,乃我白莲教兴起之地,徒众更多,眼线更广。你们说要是方腊通过我白莲教在江南的眼线,将宋军一举一动皆掌握手中,他能否多撑些时候呢?”

    黄文炳第一个奸笑起来道:“定然能成功。方腊麾下军马也并非善与之辈,能战善战将士也有,只要他那里尽悉宋军举动,或是退避,或是设伏,或是避实击虚,总能教宋军吃几次败仗。虽然宋军占尽优势,但若是连吃几场败阵,损兵折将之后,也便只能取个守势,慢慢与方腊周旋,这样便能教方腊再支撑几年。随后若不用他了,只需断了他的消息,以宋军之势,迟早便能剿灭方腊,与我无损,与我有益。”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枯七章心灰意懒复有志 顺其自然不强求

    便在帐内,卢俊义、公孙胜闻言皆是有些不忍,卢俊义道:“方腊虽在江南,他那摩尼教也与我白莲教格格不入,但也算是与俺们一般,被逼无奈,方才举旗反抗,我等就算不助他一臂之力,也不必如此算计与他,有失道义。”

    公孙胜也道:“当朝无道,奸臣弄权,方才有花石纲、应奉局祸乱江南,也不知江南多少人家被逼得家破人亡,不得已方才有方腊等人高举义旗,反抗官府。我梁山一向秉承替天行道义举,若是算计方腊,只恐天下好汉耻笑。”

    三娘看了黄文炳一眼,黄文炳略略低头,随后三娘方才笑道:“此乃黄军师一家之言,我梁山虽然已经招安,但对于方腊义军,还是心存怜悯的,因此我白莲教密探暗卫皆可助他,我梁山也只能做到如此了,至于帮到什么时候,也只能量力而为了。”

    卢俊义与公孙胜皆颔首道:“这方才是替天行道的言行。”顿了顿后公孙胜又道:“方腊那里只望能多支撑久些,此趟我等回到梁山后,当尽快掌握山东路四州之地,定下章程来,好生经营一番。只要将山东路经营得好了,兵强马壮,水泼不透,也就不惧官府再行什么削藩之策了。”

    黄文炳道:“正是,打铁还需自身硬,我山东路一旦强盛了,何惧官府再有反复?”

    三娘颔首道:“正是这话,既然如此,我等当快些回到山东,接收密州、登州、青州,而后调拨兵马屯驻,广招军民屯垦,兴旺工商之业,丰我钱粮,养兵安民,以备对抗官军削藩!”

    是夜计议定了,次日一早,梁山军马便开拔继续东行,华西朱武那里,自有飞鸽传书过去,教朱武所部等朝廷旨意一到,便即开拔东来。

    话续休繁,不一日梁山军马回到济州,济州张叔夜、陈曦真、柴进等守将出郭相迎,只见梁山军马都打出了大宋旗号,果然便是招安成功了,张叔夜、陈曦真等人都是各自欢喜。

    当天军马屯驻城外,三娘自引卢俊义、公孙胜等入城内府衙安歇。张叔夜、陈曦真、柴进大摆筵席庆贺,三娘将乔道清、孙安、卞祥、马灵、琼英、叶清、唐斌等新降之将与众人都引见了,皆是大喜过望。

    席间张叔夜举杯道:“恭贺宣抚使终得朝廷招安,开镇一路,当朝首例,实在是可喜可贺。”三娘也举杯笑道:“还是张太守多多维护,我梁山方才未断了这招安之路。”

    张叔夜打心底里欢喜,展颜笑道:“宣抚使心存忠义,替天行道,只是被奸臣逼迫而已,如今朝廷幡然醒悟,招纳忠义之士,将来宣抚使好生为国尽力,便是万民之福。”

    三娘叹口气道:“张太守果然高风亮节,如今招安了,却都不问自身,只为国家万民设想。”张叔夜道:“余本为济州太守,失土已经是大罪,其后又逃狱枉法,便算这趟招安,朝廷不赦,余也没有二话。”

    黄文炳笑道:“好教太守欢喜,此趟招安,张太守,陈统制二位一并都招安赦罪,只是宣抚使遵照太守之意,并未向朝廷请封而已。”

    张叔夜叹口气,拱手遥拜道:“罪臣拜谢皇恩。”陈曦真却皱眉道:“太守难道就此不想出仕了吗?”张叔夜道:“身已经污了,岂能再有脸面为官?”

    三娘摇头笑道:“太守不必妄自菲薄,朝中若是多些太守这般的忠廉官吏,我梁山如何会到这般地步?太守若是拜官求去,对众百姓来说才是一件大憾事。太守安心,与宿太尉分别前,我曾与他说过,张太守招安后虽不求官位,但朝廷不可失去这般一位忠臣良将,还请宿太尉代为保奏,定要教朝廷再封太守官位。”

    陈曦真喜道:“若是有宿太尉保奏,太守定可复出为官。”张叔夜苦笑摇头道:“心灰意懒,不复有志。”三娘笑道:“若然圣旨下诏来,太守到时候还要抗旨不成?”张叔夜哑然无语。

    果然,只过了两日,便有李邦彦再来济州传旨,这趟李邦彦奉命前来,一则是带来青州、密州、登州交割山东路宣抚使统管的旨意,二来便是来传旨,封赏梁山其余将佐官位,一应官位皆是按那份三娘奏请封赏的奏表所封,并无出入,只是末了诏命张叔夜为山东路宣慰使。

    众人都叩谢恩典后,都是喜气洋洋,陈曦真连声与张叔夜贺喜,便是自己与女儿得了官位封赏,也没有这般高兴的。张叔夜却眉头紧皱,三娘也是微微有些惊讶,只笑道:“看来这一手该是出自闻焕章手笔,定是他的计策,朝廷才会封张太守这个宣慰使,便是拿我山东路看作是南蛮之地那些土司藩镇一般,需要一个宣慰使来做藩镇与朝廷之间的缓颊之功。看来太守这个差事不好当啊。”

    张叔夜闻言,不动声色的接旨后道:“既然朝廷有旨意,我自当遵从,扈宣抚使,将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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