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怪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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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此人傲慢无比,心中的恕火冒燃了起来,朱啸天上前一步,大声吼叫道,“你这小子,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吗?他是当今武林盟主!”
白衣年青人看也不看一眼朱啸天,还是怀抱乌鞘长剑,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识相的速速离去!”
疲门封不平看了看宇文书以及南宫俊,仗着人多势众,躲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当你是谁,我们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与你何干?难不成你想打架不成?就凭你那把稀奇古怪的乌鞘长剑?真是笑话!”
白衣人瞟了他一眼,眼睛里放射出可怕的目光,随看怜惜地看了看怀中所抱的长剑,冷冷地说道,“你想看看我的剑吗?这你可别后悔!”
“小子,休得猖狂!”正在此时,宇文凌锋与几个弟子同时跃起,正所谓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宇文凌锋的武功近年来突飞猛进,就是这偷袭白衣人的招式,就让在场所有人叹为观止,他不愧是武林盟主之子。
只见几道白色的闪电,直朝这位白衣年青人刺去,那白衣人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突然凌空跃起,如同闪电般直朝宇文凌锋等人而去。
那剑怎一个快字了得,所有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白衣年青人再次轻轻地落在了地上,乌鞘长剑上什么也没有,只见他“当”地一声,剑已回鞘,这时,他的身后宇文凌锋及众弟子才“扑通”一声倒下,此时大家才知道凡攻击白衣人的弟子,包括宇文凌锋已气绝身亡,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宇文书哪里顾得上别的事情,“锋儿!”一边喊着一边奔跑到了宇文凌锋尸体前,抱着他早已死了的儿子的尸体,“嗷嗷”大哭起来,“锋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留下我怎么办呀!”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不已,他们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剑法,快得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此一招,足以让所有人对这位冷酷无情之人都畏惧三分,宇文书一阵伤痛之后,“霍”地站了起来,狠狠地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你阁下,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怎么下如此毒手?”
白衣人一招就杀了数人,却脸上还是和刚才一样的表情,除了冷,还是冷,他看也不看一眼宇文书,仍然看着远方,冷冷地说道,“为什么让人明白一个道理就这么难呢?我刚才说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可他偏偏不听,还在背后偷袭我,真是不知死活!”
南宫俊见此人招式极快,又如此冷酷无情,不由问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何与我等为敌?”
白衣人冷冷地说道,“不是我想与你等为敌,是因为你们到了这里,是你们想与我为敌,如果你们想报仇的话,就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个白衣年青人叫西门吹雪,他斩杀惊门少门主宇文凌锋,公然与天下英雄为敌,不知后果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72章 冷面冷心冷剑法
谁也不知道,这西门吹雪是谁,当今武林盟主宇文书等人从未听闻江湖中有此号人物,加上他快如闪电、狠得一剑毙命的剑法,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朱啸天等手心里的冷汗不由滴了下来。
面对如此强大的人物,谁还有半丝宁静可言?南宫俊走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不知阁下师承何处?”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差点让南宫俊后退脚步了,只见他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要打听了,刚才我已经说过,这里不是你等该来的地方,若再不离去,我定让你等看到自己的脑浆!”
火门葛九红一向没有说话,因为这里最大的是宇文书,其次是南宫俊,第三是朱啸天,他自己什么地位也没有,可听了西门吹雪的话,心里堵得慌,又看到众武林人士,狠狠地说道,“小子,你休得猖狂,你的剑法虽快,但我们这么多人,你一个人能杀得完吗?”
西门吹雪始终看着远方,听了葛九红的话后,将手伸了出来,那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在山风的吹拂下,更冷,更可怕,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那就来试试吧,看我在一招之内,能杀多少人!”
山风更大了,呼呼地刮在石岩上,让所有人都悄悄地后退了好几步,疲门封不平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哎呀,有打架的地方,怎么也没人通知我一声呢?”正在双方准备拉开阵势之时,一匹瘦马,一辆没有蓬的马车驶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野渡无人马自行的陆小凤,只见他缓缓地驶到人群中间,慢慢地来到了西门吹雪与众人之间。
朱啸天见来者是陆小凤,心中有些喜出望外,忙上前说道,“陆大侠来得正好。此人阻拦了我们寻找绝情谷!”
陆小凤似乎没有听见朱啸天说话,不过他缓缓地从马车上爬了起来,手提一坛酒,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径自朝西门吹雪走去,上下打量后,笑着对西门吹雪道,“你怎么用这么一把难看的剑?”
西门吹雪瞟了他一眼,收回了剑抱在怀里。冷冷地说道,“我的剑是不用来看的,是用来杀人的,能杀死对方的就是好剑!”
陆小凤喝了一口酒,问道,“你的剑难道只用来杀人不成?”
西门吹雪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但凡学剑之人都知道,剑不用来杀人,就是废铁。难道还用来作摆设?”
“难道只有剑才能杀人?”陆小凤笑着问道。
“不,不是剑杀人,而是人用剑杀人,凡是能杀死对方的东西,都是剑!剑即是我,我即是剑!”这就是一个剑客对剑的看法,陆小凤不得不佩服他对剑诚与悟。
陆小凤有些醉意,踉跄几步,问道,“你既懂剑。敢问什么剑招最好?”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远方,冷冷地说道,“能杀死人的剑招,就是最后的剑招!”
这话一点儿不假。能杀死对方的剑招,就是最有效的剑招,陆小凤嬉皮笑脸地说道,“听闻你的剑快如闪电,不知是真是假!”
西门吹雪仍旧保持着不变的站姿,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有多快?”
陆小凤一听西门吹雪要与自己动手,忙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可不想死在你这么难看的剑下,就算要死,也得找个好的地方死!”
说罢,将手中的酒坛轻轻地扬,说道,“若是能与你喝酒,那才是件快事!”说着,将手中的酒坛向西门吹雪掷去,西门吹雪像后脑上长有眼睛一般,看也不看一眼,伸手就接到了酒坛,一句话不说,抓起酒坛就喝。
陆小凤见西门吹雪喝了自己的酒,能喝自己酒的,决不是什么歹人,轻轻走到了西门吹雪跟前,悄悄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既然知道,又何必说破呢?”
西门吹雪将一坛子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冷冷地说道,“今日说此作罢,但总有一天,我俩定有一场比试!”
陆小凤笑着说道,又看了看众天下英雄,说道,“那是表演大赛,可今天非得要解决掉这淌浑水,若你相信我,就请到灵隐寺”
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谁也不知道,朱啸天、南宫俊等人见两人,一会儿说剑,一会儿喝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朱啸天壮着胆子喊道,“陆大侠,此人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江湖人看在眼里,还出手杀了宇文凌锋贤侄和惊门好几个弟子,你可得替我们作主呀!”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各位,冤家宜解不宜结,同在蓝天之下,又有何大不了的事情,我看就此罢手为好,我们都是为了孙大人的事情而到此,也并非有意冒犯,我看就算了吧!”
西门吹雪一直没有改变过站姿,只是冷冷地看着远方,听了陆小凤的话后,他冷冷地说道,“我随便!”有实力就是不一样,“随便”之中不“随便”,能随便的人才是有实力的人,他的意思十分清楚,要打,他不怕,要放众人走,他也没有意见。
南宫俊听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正如陆大侠所言,我等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为了寻得孙家小姐,可我等前来,无功而返,是不是太对不起孙大人了?”
陆小凤知道他的意思,打,他们已经在“打”上得到惨痛教训,可这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没有面子,也只能这么说话了,陆小凤笑着说道,“在下不才,愿意在三个月这内寻得孙家小姐,大家意下如何?”
朱啸天等人早已没有再战的勇气,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之快的剑法,如此打下去,吃亏的定然是自己,朱啸天见陆小凤如此说了,当然高兴,喃喃地说道,“既然陆大侠有此承诺,我等自然放心,我们这就回去,不再找绝情门了!”
陆小凤的一句话,换得了天下太平,众人纷纷寻回自己的弟子,灰溜溜地离开了绝情谷。
众人心里都十分心喜,因为他们避免了一场生与死的磨难,能保小命当然值得高兴,宇文书及惊门却不然,因为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失去了数名弟子!
西门吹雪见众人离去,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的山间,陆小凤想拦也拦不拦不住,只能对空喊道,“到灵隐寺等我!”
陆小凤为何让西门吹雪到灵隐寺,他真能三个月寻得孙香苑?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73章 冷面冷心遇冷人
却说西门吹雪不知为什么相信了陆小凤的话,独自一人来到了灵隐寺,天已近黄昏,在绿树的掩映下,一条幽静的小路伸向了红砖青瓦房,台阶上长满了一层又一层的青苔,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是个曾经香火鼎盛,现在却无人问津的庙宇。
西门吹雪走上前,轻轻扣了扣门,没有人相应,他轻轻推开了门,屋里虽打扫收拾得十分干净,却空无一人,西门吹雪走上前,座了下来,怀抱奇古的乌鞘长剑,双眼微闭着,静静地座着。
过了许久,门“咯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五十开外的尼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绝情谷谷主袁浅月,她见了西门吹雪,轻轻地问道,“施主,请回吧,这里不收留香客!”
西门吹雪看也不看一眼袁浅月,冷冷地说道,“我在这里等人!”
袁浅月并未理会西门吹雪,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说道,“你是在等朋友吧!”
“不是!”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袁浅月并没有在意,继续问道,“那你是在这里等你的敌人?”
“也不是!”
“既不是朋友,又不是敌人,那你等他做什么?”袁浅月不由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他让我到这里来的!”西门吹雪仍然冷冷地说道。
袁浅月吃惊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一个姓陆的人让你到这里来的?”
西门吹雪一听,此尼姑怎么会知道此事呢?就是当然在场的人,也未必能听到他与陆小凤的对话,尼姑怎么会知道呢?他不由吃惊地睁来了眼睛,看了看尼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袁浅月说道,“这个灵隐寺,只有他一人知道,不是他还会有谁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点亮了灯,灯光虽然不亮,但足以照亮尼姑的脸。
“娘!”正在此时,西门吹雪“扑通”跪在了地上。叫了一声娘。
这一声娘,让袁浅月大为吃惊,她定睛一看,不由愣住了,真的是她的儿子。真的是仇世敌,可她又不敢确定,愣了半天,手不由颤抖着,嘴角抽动了几下,半天才说道,“施主,你认错了人,我一个尼姑,哪有什么儿子!”
“不。娘,你就是我娘,我是仇世敌呀!”仇世敌就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就是仇世敌,他哭泣着,一声声的“娘”喊叫着,可袁浅月仍不应他,她心痛地说道,“孩子,贫尼独孤一鹤。早已看破红尘,遁入空门,还请施主请起!”
仇世敌,不西门吹雪的眼里噙满了眼泪。脸上一滴滴的眼泪滴落了下来,亲娘就在眼前,他却没办法相认,这是何等惨忍与无奈,“娘,你怎么不要我了?”
袁浅月心里如刀割一般。如万剑穿刺着,她自感罪孽深重,才放下一切,在陆小凤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一方净土,她的心早已死去,“去吧,孩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吧!”说完,微闭着眼睛,开始念起她的经来。
“娘!”一向冷酷无比的西门吹雪跪着爬到了袁浅月的身边,“娘,咱们回绝情谷吧,那里一切都好,爹爹的大仇未报,你怎么能放下我不管呢?娘!”
无论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