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宁采臣-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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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的是奇怪了,韩生竟然能够取上一条鲤鱼精,他怎么会如此畏惧一缕区区的亡魂?宁采臣可是想不通。
宁采臣哪里知道,韩生虽然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条鲤鱼精,但是,他可从来没有见识过妻子的真身,与他相处的,从来都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白素。
“我……没事。”韩生佯装镇定,说了一句。
周寒站了起来,他歉意说道:“我不是故意要来惊吓你们的!小人实在是伸冤无门,所以才找上你们。”
“好吧!把你的事情,好好的跟我说说看,看看我能否帮助你。”
宁采臣叹息了一口气。
依照他的计划,料理完了韩生的事情,他便是要携着聂小倩下扬州游学,另外寻她爹去。看样子,这事情,又得拖延往后了。当然前提是,聂小倩必须得鬼修完成,然后大乘,塑造金身,从而还阳才行。
至于叶君山老儿和柏青山他们之间的暗斗,宁采臣知道,想要他们两人相互狗咬狗的折腾一段时间,必须在得给他们打上一注鸡血,加快他们的战斗步伐,他才有更多的时间去办理其他的事情。
不过目前,被一冤鬼找上门来。
这世间中的不平之事,何其多?他宁采臣可不是清官大老爷,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秀才,怎么现在就一大堆闲事无端的冒出来,将他折腾的够呛。
何时才能偷得半日闲情?泊上一叶扁舟,携上美眷,逍遥一游。
这不过是宁采臣的怨念,人生一大浮白,十有八九不如意之事,历来都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119冤事
更新时间2013…6…28 8:41:35 字数:2657
看着阴魂沉默不语,宁采臣接着问道:“你是否在顾虑什么?”
周寒摇头,说道:“小人在想着,如何将此事情完全的陈述出来!”
“嗯!不着急,不过,可以长话短说,捡重要的,打个比方,你的掌柜刘文贵如何将你啥害的就行,其他的嘛,你事后可以慢慢说。”宁采臣给了他个建议。
冥魂有了冤情不请自来,此事还真是非同小可。往往一般冤死的阴魂,他们不都是运用了“扶之术”才能够他们请来的么?而这周寒,他一下子几冒了出来,无声无息,幸好宁采臣不是寻常人,要不然,非得把他们惊吓个半死不可。
“我撞见了刘文贵与他的情妇偷情,刘文贵为了杜绝东窗事发,从而将我杀害,然后将我的尸体丢入了后院的一个废弃水井中。”周寒微微颤颤的说出了他被怎么样杀害的过程,“而刘文贵却是伪造了小人是上吊自杀,欺骗了所有的人,包括衙门的官差。”
宁采臣瞬间便是疑惑了,撞见了掌柜的跟情妇偷情,然后掌柜的见伙计杀害了?宁采臣第一时间,立刻想到了,那刘文贵的情妇,莫非是一位很重要的人了?
当下,宁采臣立刻问道:“你说你撞见了刘文贵跟他的情偷情,所以他将你杀害了。那么,刘文贵的情妇,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至于他冒着杀人的危险,将你害了去?”
“嗯!据小人得知,刘文贵跟他的情妇从小是青梅竹马,也是姓刘,叫刘梅,刘文贵家境贫寒,最终,刘梅嫁给了一大户人家做了小妾,可能是他们彼此还有情,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在在约定好的地方偷偷相会,而小人,却是做了个倒霉鬼,无意中撞见了他们的奸情,所以……”
“对了,你说,刘梅嫁给了一大户人家,那人家是做什么的?可是官宦之家?”若非不是官宦之家,刘文贵怎么可能会为了此事将伙计给杀害?除非事情一旦事发后,会给他招引来杀身之祸,那么就另当别论。宁采臣顺着周寒的话,做了一个小小的猜测。
周寒点头,“嗯!那大户人家,的确是官宦之家,他们姓叶,刘梅嫁给那男的好像叫叶君天,据说他有个在燕京为官的胞弟。”
叶君天?这事情,怎么又跟叶家扯上了关系?宁采臣随后理清了思路。
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因为男方家境贫穷,女方霹腿下嫁了富豪,享受荣华富贵去了,然后又是割舍不下初恋情人,于是他们再度私会,偶然的一天中,被人撞见了,于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残忍的将撞见之人给咔嚓。
宁采臣总结出一句话:非常狗血的事情。
“事情我明白了,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有上百张嘴巴,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没用的,第一,必须要有人证,第二的话,就是物证了。这两者,你现在都是缺少,可以说是,要翻供的话,有一定的难度。”宁采臣说出了这事情的进展曲折。
要去衙门告状,首先得必备上述两者,可是缺一不可。
何况,周寒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谁人能够相信,一个死去的人还能告状?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世人虽然崇尚迷信,但,人死如灯灭,他们对于妖魔鬼怪,不过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而已。假若跟他们说,能够让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亡灵出来当庭作证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的口水给淹没了去。
“可小人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呀!我去哪里找人证?物证?从我死去到现在,差不多都有一年的时间了,小人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你也不要着急,我只是跟你打个比方而已!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假若你所陈述的都是事实,那么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也是不枉你冤魂不散,找上了我。”宁采臣打断了周寒的话,从而给了他一个承诺。
案子要翻供,受理是县衙。
可是宁采臣知道,县衙作为柏青山的地盘,而他与柏青山有了过节,宁采臣自然不会犯傻冲到枪口上去。
最直接的,他只能去找他的老师宋文豪。
宋文豪作为一州知府,官大好办事。当然,找老师受理案子,也不能太过于直接,该是以什么样的借口?
这个,倒是一时间把宁采臣给难住了。
宁采臣随后目光落在了周寒身上去,“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这半年来,是怎么躲过哪些鬼差的搜捕?从而不被他们发现?”
一个孱弱的阴魂,竟然能够隐藏一年不被地府中的鬼差发现,看来,这周寒可是不简单。
“这个,就多亏了我身上的这一块玉佩。”周寒解下了他腰带上的玉佩,继续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玉,叫寒玉,它能够将我身上的阴气给遮盖住,从而不被鬼差嗅觉到,小人便是依靠着这寒玉,一直躲避着鬼差的搜捕。”
看了一眼周寒手上的寒玉,宁采臣觉得,这不过是一块很普通的玉佩。只是他忽然又是发现,这玉佩,竟然能够无端的释放出一股冰冷的寒气来。
怪不得,这大堂中,一下子就变了原来的气息,定然是那玉佩作祟所为。
“这么说来,这……半年来,你一直就躲避在这店铺中?”一直沉默中的韩生,他站了起来,一脸忌惮之色。
“我……也是情非得已!而且,小人也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所以,只能暂居在此处了!给你们造成的麻烦,小人……”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言中了。”宁采臣挥手说道,“韩大哥,我看大雨差不多也要停歇了,你先回去吧,家里的大嫂怕是等急了。”
“哦!好的!那……清逸,我就先走了。”
韩生似乎非常忌惮周寒的存在,尽管外面的大雨,才是稍微的小了一点,韩生也顾不上了,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看着韩生落荒而逃的背影,宁采臣暗自叹息了一声。
“小人似乎惊吓到他了。”周寒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有些不安的歉意。
“别管他!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宁采臣悠悠说道,“你也左右一句都是小人的称呼,我听着可是别扭,换个方式吧。对了,你家里还有人吗?”
居然无法改变这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那么只能从我自己改变做起。
周寒一张苍白的脸色立刻展露了一丝落寞,“没有!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谁知我命运多坎坷,有冤无处伸。原本,我是想要去寻刘文贵报仇的,可是无奈,我不过是一缕阴魂,根本是奈何不了他。唉……”
“听我一句劝,恶人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好了,大雨也停歇了,我也该回去了,现在天色已晚,你也不要四处乱窜,万一撞上了道士和尚,把你收了去,那么你的冤情可就申述无门了。”
看了外面的天色即将垂暮下来,宁采臣匆匆交代了周寒一些话,关上了店铺大门,踏着泥泞的雨水大步离去。
天空中,还是飘着细雨。
回到了家中,宁采臣的一身衣服也完全湿透。
宁母一见到他这番模样,既是心疼,又不忍心责备他,“看你这孩子,多大了?这下雨天的,出门也不捎上一把雨伞。”
宁采臣抿唇一笑,娘亲的关爱,他唯有是无言以对。
“采臣哥,洗把脸,我们就可以吃饭了。“阿宝顺手给他递过了一条毛巾。
“嗯!还是阿宝最乖!”宁采臣接过,胡乱的擦拭了几下。
阿宝面色一红,羞涩的底下了头。少女心事,男人永远猜测不透。
一家人,坐下后,由于宁采臣心中记挂着周寒的事情,他匆匆的扒了几口饭菜,便是离席而去。
害得宁母跟阿宝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120登门
更新时间2013…6…28 19:31:08 字数:2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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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厢房中的宁采臣,他立刻坐在了书台上。明天,他要去拜访宋文豪,而这一次,并非是单纯的拜访,有事相求。居然是有事相求,礼物当然是不可少。
对于宋文豪的喜好,不外乎是书法,诗词。至于那拓跋老儿,备他一份礼亦是人之常情之事。
诗词,诗词,书到用时方恨少。
纸张铺张而开,毛笔以提在手,可是,宁采臣此刻,他是无从下笔。
老师,自古以来便是教书育人,蒲佐下一代的国栋之师。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静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宁采臣脑光一闪,立刻龙凤飞舞的提下了老师那魁梧的身材,站在了讲台上,那孜孜不倦的模糊影子,前世今生,依然是清晰的历历在目。
字画上,宁采臣提下了《无题》。宋文豪的礼物是备好了,接下来,便是拓跋老儿。
拓跋流云,被誉为当今第一书法家,他诗句,宁采臣也是看过,不过他的诗韵造句中,多是一田园居多,以此可见,拓跋流云的性子,多数是向往田园的隐居。
而作为隐居田园,最为显著的便是东晋的陶渊明。尤其是陶公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可谓是百家传唱的经典之作。
居然是“盗取”,那么就要“盗取”的脸不红,心不跳。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宁采臣已经将陶渊明的《饮酒》在市龙凤飞舞的的提在了纸张上。
待到墨迹一干,宁采臣覆手收好,吹灭了油灯,上了床榻,一觉到天明。
翌日。
宁采臣匆匆洗漱了一番后,拿上了两幅字画,赶往了宋文豪的府邸。看门的守卫,还是那个面色黝黑,肌肉发达的汉子。
汉子一见到宁采臣,二话不说,立刻将他放行。如今的宁采臣,可是宋文豪的得意门生,即使有些市侩的守卫,他们照样是不敢为难他。
一州知府的得意门生,谁敢吃了豹子胆?动他分毫?
一入到院子,宁采臣就瞥见了在一处树荫下,两道人影,他们在比划着一些怪异的动作。如果宁采臣没有猜测错误的话,此两人便是宋文豪以及拓跋老儿。在结合他们做出的那些怪异举动,应该是在晨练。
只是,对于他们两人比划出来的动作,宁采臣可是不干恭维。看着,人非人,畜非畜,莫非这个时代,也有自己发明的一套健身运动?
宁采臣一边疑惑走了过去。
“管伯老弟,喏,你看谁来了?嘿嘿!你天天念叨着那个学生为何不来看你吗?人家现在可来了哟。”
拓跋流云眼尖,一下子就瞥见了宁采臣,立刻对着宋文豪打趣说道。
宋文豪一撇目,就发现宁采臣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他目光一扫,一脸狐疑的盯着宁采臣,“清逸?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宁采臣干笑了一声,对他们问候道:“老师早!拓先生也早!”
“呵呵!不早了!都快日晒三竿了!”拓跋流云一下子就窜到了宁采臣跟前,眸光一闪,盯在了宁采臣手上的字画去,“咦?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可否借我看一看?”
宁采臣立刻将《饮酒》字画递给了拓跋流云,“学生自从拜了老师,今日特来感谢老师,昨日偶得灵感,作出了两首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