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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回到明朝当海盗-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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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隐微微皱眉,心下开始拧巴起来。

“先生要先立道,再治国,在我看来刚刚相反,该先治国,再立道。”

何心隐当即反驳道:“无道之国,谈何立道?”

“好了,咱们不争了。”杨长帆摆了摆手,他还有很多说辞,但也不想多说了,“先生才高八斗,在下恳请先生在东番主事。”

“还请船主告知,何事要用我。”何心隐自然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肯定留下,但总要有个体面的职位,如果仅仅是个小幕僚那就算了。论辈分,自己与唐顺之是同辈人,在东番,至少不能比徐文长低就对了。

“实不相瞒,我准备在东番搞科举。”

何心隐诧然道:“心学科举么?”

“这太高了,实际一些,我想搞‘理工’、‘商政’两门科举,选拔数理工匠、通商勤政之人,毕竟苦读书经文采飞扬之士,除先生外,几乎不会来我东番。”

何心隐闻言踌躇道:“船主信奉真才实学,有意选拔人才,这是好事。只是我既不懂匠术,又未曾跑过货,如何主持理工、商政二举?”

“先生虽不懂那些,却懂得如何育人。东番的人员质素先生也看在眼里,即便我求先生传道,怕是也没有几人听得懂,听得进,不如先就实学选拔人才。强国必先富民,此批理工商政人才必是我东番未来脊梁,他们若是先生的门下弟子,今后传道岂不美哉?”

何心隐眉色一扬,这话不虚啊。

此二举如果办得好,中举者必在东番出人头地,这些人敬自己为师,总比自己开一个学堂私下教授要好得多。

“至于官职名位,可在我徽王府四司之外设学司,先生任大学士,主科举,授学,在东番仅在我一人之下,与胡宗宪平职,年俸六百两,先生意下如何?”

“无须如此厚禄,有饭吃,有床睡即可。”

“先生若是不需要,送人也好,建学堂也罢,只管先收下。在我东番,倡导富贵在争,先生才高八斗,主持如此要事,若无此厚禄,谁还在东番做事?”

何心隐闻言,心下颇为受用,富贵在争,这倒也与他的思想符合。

“既船主如此诚心想邀,何某当仁不让!”

杨长帆起身用力握手:“我南征北战,只求为东番创出一片沃土,至于这片沃土的未来,可全在先生了。”

何心隐也难抑激动:“何某必尽全力。”

虽然授何心隐官职有一定风险,但科举的事情势在必行,也万不能再让胡宗宪主持了,必须让一个足够能干活,足够有才华,足够正义,足够与胡宗宪水火不容的家伙来搞。何心隐刚好投上门来,杨长帆选择乘天美意。

……

六月初七,琉球王国那霸首府,又是一场奇妙的谈判。

琉球王国与朝鲜有些相似,一直处于很艰难很尴尬的生存状态。距离两大强国过于接近,为了生存,尚氏王朝的选择也与朝鲜李氏王朝的选择相同,拜更为强大、更为和平的大明为宗主国,以抵抗攻击性过强的日本。

第222算账

几百年来,相安无事,只因日本相对较弱,大明很强。≧

但随着闭关政策的发酵,大明已经完全失去了东海的主导权,反观日本,其军事力量在战国纷乱之中飞速蹿升,浪人与九州蛮民纷纷下海为寇,琉球王国的生存状态也就愈发岌岌可危,尤其在中国东南,戚家军、俞家军势起之后,善于找软骨头捏的倭寇重又选择来琉球喝粥。

虽日本诸侯幕府或者天皇并未下令侵略琉球,但这一批接一批的海盗,也已经搞得小小的琉球王国快亡国了。

其实不用说中国和日本,单是徽王府也足以能杀进尚氏王府,只是眼下没有利益罢了,徽王府拥九州、东番两地,不需要那霸作为贸易枢纽。

尚氏王朝倒也努力,眼见东番有不错的商机,王府船队也跟着活跃,想借此从中得利,只是努力的不是时候,正好撞见了饿急的倭寇,王府因此向徽王府求助,希望购入一些火炮手铳自卫。

若是两个大国较劲,杨长帆还真的会玩儿命卖军火,你们打的越凶老子赚的越多么。不过尚氏王朝榨干了也就那么点油水,与其说兜售武器,不如说是施舍。

但若是不施舍,眼下的局面怕是倭寇会在琉球王国建立新的据点,虽然目前倭寇还在控制中,不过这帮货色绝非是能长久控制得住的,拦在东番与九州航线中间有这么一个据点,杨长帆也不痛快。

在这种形势下,何心隐献借刀杀人之计,杨长帆虽然不确定能否成功,但绝对可以一试。

就此,他一面联系徐海,一面以徽王府船主的身份召集散寇头目。毫无疑问,这些头目十有八九都是中国人,中日合作,一方指路一方拔刀已经成为了稳定的合作模式。

虽然杨长帆有威名在东海,但对于海寇也并非一呼百应,尤其是他现在与明廷关系暧昧,此前汪直又一心归顺,所以即便他尽力倡导,但包括徐海在内,谁也不愿,不敢来东番见面。

如此情景之下,杨长帆刚好约在中间地带那霸见面,由琉球王国国王尚元做掮谈和。

王府之中,东海龙蛇尽混迹于此。年轻的尚元王不禁有些后悔,说是议和,可这帮家伙若一个不满意拔了刀子,怕是尚氏王朝又要覆灭了。

海寇们自然也不讲规矩,有的带一个侍卫,有的带两个,徐海更是直接带着老婆,抓地方就坐,盘腿就聊,聊着聊着就要打。

“欢声笑语”中,杨长帆携特七、妮哈入场。

特七自然是威慑用的,妮哈纯粹是提高逼格用的,身边跟着这样一名西域南洋的仆从,让这些人看到自己与他们有本质的不同。

尚元王听过报来的名号,连连起身相迎,用福建话问好。

全场海寇渐渐收声,其中不少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少船主,毫无疑问首先被他过高的个头震慑到了。

虽在琉球,虽名为倭寇,在场者却几乎都是汉人。

杨长帆与尚元王行礼过后,扫视全场笑道:“我先问一下,是哪位抢的我家船队,敢不敢站出来?”

征南洋期间,徽王府曾有商船被劫,所谓狗急跳墙莫过于此。

杨长帆虽然年轻,但徽王府的实力摆在这里,一时之间无人敢应。

杨长帆突然一侧头,眯眼望向徐海身侧一人:“叶麻子,听说是你的人。”

麻子脸黝黑矮小男子强笑道:“这可不敢啊船主!你家的船咱们都避着走!”

“我手下可清清楚楚看见你了。”

“准是看错了!咱们出海的不都我这德性?”

杨长帆冷笑一声,毫不迟疑,自腰间抽出手铳,众目睽睽之下填弹上药。

尚元王大惊,要去阻拦,但特七挡在那里,任他如何用闽语相劝杨长帆也听不懂。

叶麻子也不是善辈,当即抽刀起身:“怎么个意思?船主真的当明廷的狗了??”

杨长帆并未作答,填弹完毕,只单手持枪,瞄着叶麻子,一步步逼上前去。

叶麻子提刀僵在当场,眼见杨长帆太过冷静,当下有些慌乱,冲四周道:“弟兄们!不管?”

海匪头目面面相觑,毕竟是同行,一时间先后起身。

此时,黑袍和尚终于发话:“都给我坐下!谁让他抢船主的货?!”

徐海喝令之后,还有一些头目不服。

“什么话!咱们出来跑,谁知道哪个船是谁家的?”

“叶麻子也没承认不是?”

此时,王翠翘起身呼喝道:“海上想来有海上的规矩,你们是信船主还是信叶麻?这么闹下去,谁也好不了。照着规矩来,这是船主与叶麻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未曾想到,王翠翘一言过后,头目们确实老老实实,尽皆坐下。

这下子,叶麻可着实进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

即便是在海匪汉奸之中,他也属奸诈贪婪,见利忘义之徒,眼下把船主惹急了,别人顶多帮他说一句话,徐海王翠翘都这个态度了,断然再没人会为他出头。

看着越来越近的枪口,叶麻干咽了口吐沫:“真不是我,船主误会了。”

杨长帆抬起左手摆了摆:“旁边的人让一让,这铳没准头。”

王翠翘要拉徐海让开,徐海岿然不动,她也只好留下,其余海匪倒是让出了老远。

叶麻颤颤提着刀:“怎么个意思?就是吃定老子了?有种提刀来砍!”

“麻子,认栽吧。”徐海在旁镇定道,“该认错认错,该赔赔,船主会原谅你的。”

叶麻子狠狠瞪了眼徐海,又转望杨长帆,终是扔下刀子:“我……我也不知是船主的货,都搞完了才知道……得罪了。”

“好,那我不冤你。”杨长帆笑着卸铳,错开一步,“给你个机会,砍得过他饶你一命。”

特七提刀上前,眯眼看着叶麻子:“这脑袋可值钱,我记得朝廷赏千两的。”

叶麻大慌,转而骂道:“要多少,我赔就是了!”

“晚了。”杨长帆哼了一声,“你当时既知是我家的货,当时就该送还。我早说过,你们想怎么抢就怎么抢,不要进我家的海碰我家的船就是了。提刀吧。”

叶麻恨得牙痒,看了眼特七,心中发虚,转而指向尚元王骂道:“你说过,这里绝对安全的!今后还想不想出海了?”

尚元王欲哭无泪,但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第223退场

“我不谈了!谁爱谈谁谈!”叶麻子就此怒吼一声,心中发虚,回身快步绕开杨长帆,猛走开溜。

杨长帆也不追,只轻轻拍了拍特七。

特七低调点头,回身快速走出。

杨长帆转而挥臂四望:“没事了,大家都坐吧。”

尚元王擦了把冷汗,请杨长帆做到了次席,与徐海分庭抗礼。

杨长帆刚落坐,外面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不多时,特七大步归来至杨长帆席前,右手一拂,满是血凝的舌头就此甩在杨长帆桌上,:“船主,下酒菜。”

全场唏嘘,尚元王已经要尿了,这是我的王国,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有胆大的海寇当即有些看不下去了,都是出来杀人越货、通倭卖国的海匪,可找不出善男信女,许朝光更不例外,此人三十出头,与杨长帆相同,都是继承父业,而且也是义父的业,不同的是,他是亲手弑父杀母,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何况面对杨长帆。

许朝光就此面露狠色,起身怒道:“叫你声船主,是敬重当年的五峰船主,便是老船主在的时候,也从未做出这样的事。叶麻坏规矩,可以赔,可以教训,但就这么杀了,杨长帆,你当咱们出海的都是孬人么?”

他说着亮出兵刃,踹翻椅子:“叫你船主是敬你,可不是怕你!我也不谈了,有种咱们出去。”

随着许朝光摆明立场,海匪也渐渐分派,三五人依次起身,怒视杨长帆。

“我设此宴,可是为了让大家共同发财的。”杨长帆不紧不慢道,“谁若走了,今后便是徽王府的敌人。许朝光,我可知道你在南澳学我“抽分买水”的事,怎么,在这里翻脸,回头来澎湖么?”

许朝光嘴角一咧:“怎么,天下姓汪还是姓杨?你比姓朱的管得还宽?”

徐海眼见要失控,就此起身道:“好了,听过船主要说的事再走不迟。若船主不公,我带头反他。”

在老一代海匪中,徐海几乎是仅存的硕果,外加其与倭人关系紧密,大战都是他带的头,众海匪对视之下,还是暂咽下这口气,重新落座。

许朝光不然,只冷冷瞪向徐海:“你出狱后,不一样了。”

徐海反观许朝光,也不言语。

“没了野性,咱们就什么都没了。”许朝光四望道,“我只说一句话,杨长帆不过是在收买势力,以增加其归顺朝廷的价码,诸位切莫被他卖了。”

话罢,许朝光扬长而去。

特七在杨长帆身旁问道:“追么?”

杨长帆摇头。

静默之中,徐海开口。

“船主与叶麻有私仇,这我不管,许朝光不认船主,这我也不管。”徐海说着声色渐厉,“但若船主也要走老船主的路,这跟咱们可就是两家人了。”

虽然徐海是杨长帆所救,但这一别已是数年,眼见杨长帆与明廷的关系越来越不清不楚,二人之间产生裂隙也是必然的。换句话说,就算没有裂隙,也要演变出一个裂隙。

“我义父为明廷所杀,我又火烧扬州祭父,跟明廷,我还有个毛卵的路?”杨长帆抬手举杯,忽而话锋一转,“出海拼杀,不吵两句砍两刀还像话?刚刚的事过去了,我在此先敬诸位兄弟,我征南洋难顾东海,致明军水师势强,是我这个船主没关照好弟兄们。”

海匪再次面面相觑,没人举杯。

徐海轻哼一声,同王翠翘率先举杯。

余下头目这才纷纷举杯,尚元王也茫然举杯,干了这杯苦酒。

杨长帆放下杯子继续说道:“我去南洋,不为别的,这东南是越来越难活了,弟兄们要生路,我也要。”

他说着,一把抓过身旁的妮哈,颇为粗暴地按在怀中,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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