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罩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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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则稳、处事公则钢。老先生为人处事须紧占一个‘理’字方可啊!”
吴管家听着虽然不太懂,却也觉得他说的这些好高深、好厉害的样子。挣扎着说:“我这价钱可是很公道啊,想当初办这印书馆时光买这些干活的下人就化了好几……上千两银子。”
“这就是老先生的不是了,”白面书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商贾之道在下是不懂,但也知道物尽其用的道理。老先生买他们那是你家主人的注意,想必你家主人也算得上富甲一方。他自然不会在乎化这些银子将他们养着,但别人是万万不肯的。你也知道印书馆本来就不赚钱,又多了这么多张吃饭的嘴,岂不是负担?”
吴管家刚想争辩,那书生对他摆摆手又说:“好在来此之前打听一点行情,多少清楚其中的道理。那位姓王的先生倒是劝过我,叫我等等,城西有家印书馆大致过些日子也要出手呢。都怪我心太急了,倒是白跑了这一趟。”
吴管家一惊,问道:“姓王的先生……那人可叫王进?”
书生惊道:“你也认识?”
“听说过而已……不知城西的那家出价多少呢?”
“那王进曾替我探问过了,大约四百两左右,虽说贵了些,倒也勉强可以一购。”
“四百两?!绝无可能,四百两连本都捞不回来!”
吴管家有些不信,他虽不是做生意的,但这印书馆也是他亲自操办。当时自己是虚报了许多帐目,从中捞了不少银子,至于真正化了多少银子还是有数的。
那书生轻蔑地看了一眼,说:“老先生还想着回本,难怪了。难道你不知这营生本就是个亏银子的行当,若想回本,那我便无话可说了。告辞!”说完一路摇着头就走了,好似在说: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吴管家看了一眼同样垂头丧气的王贵,问道:“这行当真的只是亏银子的?”
王贵又不懂生意,他只懂得拍马屁捞银子,见领导问话,说不知总是不行的。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反正赚不了银子,大致是不会错的。”
吴管家有些不甘心,沉思片刻突然有了注意。对王贵说:“今天晚上,你去王进那里打听一下,是不是真有那回事。说话聪明点,别让对方看出来。”
“是。”
这天晚上,王贵找了个借口来到王进家。他也机灵,只和王进胡天胡地的喝酒聊天,有一句没一句的旁敲侧推一番。王进毫无防范,加上酒喝得开心,真是有什么说什么。果然象那书生说的一样,只需要四百两。
回来跟吴管家一说,两个人都郁闷了。怪不得来的人一听价钱就骂娘,感情这要价是太黑了点了。
第二天,又来了两个问价的,吴管家从一千两降到八百两,又从八百两降到七百两。可人家还是嫌贵,走得非常干脆。搞得吴管家心力憔悴、心烦气躁,只想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扔掉。都说三人成虎,现在都不知几人了,还不成真正的大老虎?
此时,徐诚忻和王进坐在办公室里,一名伙计正笑嘻嘻地汇报着吴管家的表现。
“我看差不多了,”王进说:“迟恐生变,要是不小心跑出一个搅局的就麻烦了。”
徐诚忻点点头,说:“好,那就在今天晚上,我和你去把这事敲定了。”
晚晴笑道:“我怎么感觉那吴管家好可怜呢?”
徐诚忻不以为然地说:“商场如战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这话说得也在理,那晚晴祝公子旗开得胜,记得多砍几刀哦!呵呵……”
王进一愣,心想:这是什么话,怎么听着有点吓人。
徐诚忻却并不在意,一挥手说:“好!马上开饭,然后我们就去把那吴管家拿下!”
晚饭后,徐诚忻与王进不紧不慢的来到唐家门前,正想叫门,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走在前面那人冲着他叫开道:“哟,这不是徐兄吗,幸会幸会。”
徐诚忻抬头一看,不觉一乐,来人竟是唐文龙兄弟俩。又想:他们姓唐,莫非他们就是这唐家的二位少爷,这倒帮了我一个大忙。
“啊呀!原来是俩位才子,你们好啊!”
唐文虎似乎急着要走,说:“徐兄是来找我们的吗,不巧今天我们与诗友相约依翠轩,不如改日吧。”
一听依翠轩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个正经地方,但古代文人从不因此为耻,反而视为一种时尚。徐诚忻忙说:“不敢坏了两位才子的雅事,我们只是来找你们管家谈点生意。”
唐文龙一听,颇为不屑,说道:“原来是这等俗事,这有何难。”他回头对门口站着的下人喊道:“那个……看门的,带这位徐公子进去见管家,好生侍侯着!”
门房赶紧答应着跑过来,别一个却跑进门去通报管家了。
唐文虎急着要走,轻声对唐文龙说:“那瑶儿姑娘已经来了好几天,我们还没见到面,今天我们早点去,不然又没位置了。”
唐文龙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对徐诚忻交待几句场面话,便绝尘而去。
徐诚忻见两个草包生活如此潇洒,颇为不平。忿忿不平地想:尼马,富二代了不起,不就拼个爹嘛,等哥发了也天天逛窑子。
第35章:狠狠砍几刀 '本章字数:327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5 08:37:50。0'
吴管家听说又有人来问印书馆,不免有些心浮气燥,懒于应付。但同时又听说是少爷认识的,只得强打精神,面带笑容出来迎接。一照面看到边上的王进,更是没了斗志,暗暗打定注意:只要不亏空,对上面有个交待,捞油水的事就算了。
徐诚忻往那一坐,也不急着谈生意,只津津有味地讲起自己与唐文龙兄弟论诗文的事情。听那口气,他与唐家兄弟的关系可不一般啊。吴管家不敢造次,倒真象个下人一样陪着他聊天,难受之极。
看看聊得差不多了,徐诚忻才突然醒悟一般问起印书馆的事。吴管家少不得要耐着性子重复一遍讲了多少次的东西,徐诚忻听了一半就就对他说:“这些生意上的俗事我实在没兴趣,你就跟王进谈吧,我见那边有些秋菊开得颇为热闹,正好去观赏一番。”说完起身就走。
吴管家吞了吞口水,苦笑着对王进说:“我说王掌柜的,您带来的这位公子他到底想不想做这桩买卖的?”
王进皱了下眉头说:“这还真不好说,我看他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动了这个念头。吴管家要想成事一会尽量顺着他的意思,你我相熟,少不得要帮衬你的。”
“如此多谢了,只是不知他想要的价钱……”
王进低声说:“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说句公道话,你那天开的价钱的确是有些高了。他虽说不差这点钱,可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主儿,再说还要对家里人交待得过去才行。你看……”
“唉!”吴管家点点头,说:“老实跟你说吧,这次的买卖我也不打算赚什么银子了。不仅如此,只要能出手,稍稍亏点就亏点吧。你看七百两可成?”
“七百两啊……”王进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他倒不会在意这点钱,不过看样子他跟你家公子很是要好,会不会……”
“六百五十两,再不能低了。”吴管家咬咬牙。
“行,我看您老也是很有诚意了,我去跟他说说好话,多半能成。”
吴管家松了口气,忙说:“那就有劳了。”
王进走过去,跟徐诚忻交谈了一会,俩个人就回到位置上坐下。
徐诚忻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说:“老管家啊,我是有点好奇,当初你办这家印书馆时化了多少银子啊?哦,您别多心,在下虽是个读书之人,倒也略懂生意,问这个嘛只是好奇而已。”
“整整八百两啊!”
“噢!”但徐诚忻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化八百两办的印书馆,现在却以六百五十两出手,这……老管家如何向你家主人交待呢?”
“这……也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银子来补这个口子了,唉!”
“一百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您老说得好轻松啊。看来老管家这位置坐得很是舒坦啊,哈哈……”徐诚忻对他眨了眨眼睛,一付你懂我也懂的神态。
吴管家冷汗直流,暗暗叫苦:这小子如此精明,坏了坏了,要是他到两位少爷那里告我一状……
“行啊!”徐诚忻站起身,说:“既然老管家有难处,我也不勉强了,贵就贵点……”
“不不不,公子既然与我家少爷交好,我怎么好让你委屈,就六百两好了。”
王进连忙帮腔:“六百两已经很便宜了,公子,要不……”他这话说得倒是真心话,此时他已经对这公子彻底服气了。这价格已经跌得惊天地泣鬼神,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徐诚忻笑着看了他们俩个一眼,那眼光颇有深意,吴管家一惊,赶紧离王进远点。
“老管家这是做什么?”徐诚忻继续忽悠:“银子的事都是小事,我若计较这些,便有些愧对唐家兄弟了。改天我还真要跟他们好好解释解释,也好让他们知道老管家的一片苦心。”
吴管家大惊,忙道:“还请公子千万不要在少爷面前提起此事,这中间……有些曲折,我怕少爷他们不通这些俗事,会有误会。”
“这……”徐诚忻有些为难的说:“这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了吗。”
吴管家大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得向王进求救。却见他一个劲的对自己使眼色,猛然醒悟:感情这公子在讹我银子呢!
“公子,您给五百五十两吧。”
“这可不是钱的事,老管家不可不可……”
“五百两。”
“真不是钱的事。”
“四百五十两。”吴管家眼泪都快下来了。
“成交。”
除了徐诚忻,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赶紧拿来了字据,签字画押付银子。
徐诚忻从怀里取出一把银票点了点,略有歉意地说:“老管家,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时走得有些急,竟只带了四百两银子。不过您老放心,剩下五十两改天我让唐家兄弟给你带回来就是。”
你好狠、好卑鄙啊……吴管家哭丧着脸,摆摆手说:“都这样了,也不差这五十两,公子就给四百两吧。”
。……
走出大门,王进长长地吁了口气说:“公子这几刀砍得可真够狠的!”
在后世,侃价这种事他可是天天操练,不过今天的成果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主要还是让他抓住了对方的短处。
“今天也是碰巧了,这唐家兄弟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好啦,明天事情还有一大堆。这几天印的报纸数量不够,质量也不怎么样。现在总算有了自己的印刷厂,明天还要请王大哥去那里料理料理,尽快投入使用。今天好几个掌柜派伙计过来要报纸,那点量根本不够用。”
王进为难地说:“明天我可能没时间来帮忙了,我那儿这几天压了好些活,可不能再拖了……”
徐诚忻递给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说:“你那些活都推了吧,这点钱当是补给你的损失,还有这些日子的薪水。”见他想推辞,又道:“少废话,安心跟我干,以后也象唐家少爷一样天天找地方化银子。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也不等王进回话,自个儿一溜烟就没影了。
王进张了张嘴巴,竟一个字也没蹦出来。看了看手中的银票,突然想:刚才他不是说只带了四百两吗,感情这五十两是给我留着的……
回到家里,徐诚忻把事情的经过跟晚晴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把她笑得花枝乱勯,差点岔了气。那月儿一边给她揉肚子,一边也笑个不停,想想又不太合规矩,直憋得小脸通红。
玩笑一会儿,徐诚忻发现回来后没见过吕商英,不由问起。
“你这学生倒也勤快,每天一有空就在书房里研究你的大作。时不时的还写一些文章,我看了几篇确实是文采出众、令人叹服啊。”
“文采出众算不得什么,关键要能经世致用。不过既然我家晚晴说他行,那他一定是行的,将来他要是当个什么官的,我这做老师的也有面子。”
晚晴嗔了他一眼,说:“什么你家我家的,嘴巴又没遮拦。”
徐诚忻脸色一板,煞有介事地说:“难道老爷我说错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什么叫女朋友,那就是未婚妻、是没过门的媳妇。要变成媳妇也就差一顿酒的事情,自然是我家的人了。要不我们今晚就把这酒喝了,免得你牵肠挂肚的。”
晚晴羞得满脸通红,瞟了月儿一眼,见那丫头浑身微微发抖,憋得好生痛苦。
“谁牵肠挂肚了!”晚晴大急,“你才牵肠挂肚,你若再这么胡言乱语我……我……休想再让我照顾你那小弟……”
“别!”徐诚忻一听立时讨饶,“我这弟*弟命苦,都二十多年了还没开过荤,你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