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罩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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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你们是一伙的,尽欺侮我……”
徐诚忻大乐,忙道:“好了好了,舒儿快来,让相公抱抱。”
“不来!”
“真的不来?”
“就是不上来!”
“不听话就家法侍候!”
赵舒一怔,她从没听说过这里还有什么家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晚晴姐姐都用过家法了,你看我敢不敢!”徐诚忻故意板起脸色。
赵舒看了他一眼脸色,忽想起自己还未过门时都让他打过,这坏人胆大包天可能真下得了手,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晚晴忙劝道:“舒儿快上来,姐姐帮你,量他还能怎么样。”
有了晚晴给她的台阶,赵舒的小孩子脾气也算过了。当下就脱了鞋子跳上床,道:“上来就上来,怕你不成。”
“哧溜”一下钻进里面的被窝,又探过头来好奇地问晚晴:“姐姐,咱们家的家法是什么样的?以后哪个下人不坏了规矩,我就用家法教训教训他们。”
晚晴呵呵直乐,斜了徐诚忻一眼,道:“问你相公去。”
徐诚忻嘿嘿笑了两声,看着赵舒一服好奇宝宝的模样甚是可爱,逗她道:“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啪”一声,赵舒干脆利落地在他面上啄了一口。
“不算,亲这里。”徐诚忻指指自己的嘴。
赵舒瞥了一眼晚晴,就算她天真烂漫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正想着如何推托时,晚晴打趣道:“刚刚我跟相公那样你都看完了,现在就不兴姐姐看看了?”
“就是,做人要厚道。”徐诚忻说完一把捧起赵舒,照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顿热吻。直吻得她天旋地转、呼吸急促、欲罢不能,直到对方主动离开才稳住身形。
抬头看见他们二人都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赵舒惴惴地说:“你们笑什么!”
“你老是舔嘴唇干嘛,好象还不过瘾似的。”
“不是,”赵舒忙解释道:“相公嘴里都是姐姐的脂粉味,我感觉象是在亲晚晴姐姐似的……”
。……
徐诚忻好奇地问:“莫非你亲过晚晴姐姐?”
“要死!”晚晴大窘,一拳打在他胸口。
赵舒看了一眼晚晴的红唇,笑道:“虽是没亲过,不过想来肯定比亲相公好玩。”
晚晴见徐诚忻已经笑歪,又好气又好笑,忙打岔道:“舒儿休要胡说,你不是想问家法吗?”
“是哦!”赵舒这才想起还有件“正事”要问,忙向他打听。
徐诚忻勉强止住笑,道:“这家法只有老爷我才能实施,而且对下人也不能。”
“那对谁用?”
“自然是对你们两个。”
。……
“刚刚晚晴打了我一下,我正想对她用家法呢,不如我给你演示一下?”
赵舒见他满脸笑意,便已猜出这“家法”绝对不会伤人。玩心大起,忙道:“好好好,相公快用家法。”
晚晴还没还得及反对,早被徐诚忻一把拽过来,压在怀里。照着她的香臀就是“啦啦”两下,还笑问道:“娘子,够不够重?”
晚晴顿时满脸通红、羞不可抑,偏偏对此甚是喜欢。赵舒见状娇笑不止,也过来偷偷打了两下。
他们正闹得痛快,忽听门外月儿叫吃晚饭了。
三人玩得意犹未尽,却又怕被下人笑话,只得拖拖拉拉的起身。
徐诚忻穿戴完毕,嘿嘿笑道:“今晚我们三个一起睡,怎么样?”
晚晴还没开口,赵舒早开心地叫起来:“好啊好啊,我们晚上再玩,再给姐姐用家法。”
“不好。”晚晴早知道徐诚忻的心思。
赵舒想了想对晚晴说:“姐姐,要不我们两个联合起来对相公用家法,好不好?”
晚晴一听咯咯直笑,道:“好!”
。……
第169章 枢密副使 '本章字数:3150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26 07:00:00。0'
徐诚忻在家一连三天大享齐人之福,要不是哲宗命王旭来叫他,早已乐不思蜀了。
这些天,哲宗痛并快乐着。一方面他亲自与徐章二人设计将自己的亲叔叔扳倒,至亲骨肉从此反目成仇,在赵氏家族的历史上将写上不光彩的一笔;别一方面,他长时间放在心口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从此可以放开手脚实行他的施政大计。
这些天,朝中大臣人人才润王赵颜口诛笔伐,将他说得一文不值,大家痛打落水狗,以表自己的立场。哲宗听着解气,但回过头来想想,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面对徐诚忻,这位扳倒润王的得力干将,哲宗心情有些复杂。但做为君王,他还是不愿表露出来,只是淡淡一笑,问道:“徐爱卿,这次平叛你厥功至伟,朕定要好好赏赐于你,你可有什么想法?”
徐诚忻也淡淡一笑,然后正色回道:“陛下,臣没有功劳,请陛下不要赏赐。”
他说这话并不是他谦虚,而是这几天晚晴提醒过他的。
那天铁卫营在家中庆功,众将的话晚晴基本都听在耳中。当时有心劝说,但一来大家都在兴头上不便扫大家的兴,二来,她做为一名内眷也不好多说。只得事后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徐诚忻听,希望他不要将此事当做一件功劳来看待。
原因很简单,哲宗从小失去父亲,向来很看重氏族宗亲。比如高太后如此压迫他,他都可以忍;特别是对他的妹妹赵舒,更是溺爱得不行。这可能是赵家的传统,一向很有大家族思想,传帝位也往往并不局限于亲子。兄弟、子侄都在考虑范围之内。
这次出了润王这事,对哲宗的感情是种摧残。所以这次平叛其实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若以此居功,哲宗心里必会对你有隙。
徐诚忻的话果然让哲宗大感安慰,同时又好奇地问道:“爱卿何出此言?”
“润王乃是陛下宗亲,陛下除之实是无奈之举。可谓打在手里,痛在心里,陛下是仁义之君,是以不得不行帝王之道。臣是陛下之臣,不得不行忠君之事。所谓平叛,我们君臣都是无奈之举,又怎么能再厚着脸皮向陛下讨要赏赐呢?”
哲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道:“这满朝文武,果然还是你理解朕啊!”
徐诚忻又劝道:“陛下,事已至此,虽有些无奈但也是我们不行不做的,不如就此揭过不提。如今天下初定,内忧外患仍是不少,我们还得打起精神小心应付才是。”
“是啊。”哲宗点点头,道:“如今朕虽骨肉相残,至少让我大宋江山更稳固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感慨片刻又道:“润王已经逃出京城了,你知道吗?”
“臣听说了。”
“唔,”哲宗负手而立,说:“润王府有一地道,直通城外,他们父子二人一见形势不对便立即从地道遁走。在地道中还搜出上千万的白银黄金,还有……绛纱袍、蔽膝、通天冠、黑舄图等物。”
“可见润王早已准备谋反,陛下也不必再心有不安了。”
“话虽如此……”哲宗犹豫一会,道:“润王的心腹大多在江南富庶州县,此次外逃极有可能就躲在江南某地。章惇已替朕下旨缉拿,爱卿回江南后若有官员上报其行踪,可放他一马。”
“陛下仁德,臣遵旨。”
“他虽是可恨,但毕竟是朕的至亲,终是不忍赶尽杀绝。”
“是。”徐诚忻答应着,心里却在想:那么多叛军都是你的手下,倒舍得下手……
“这次平叛你立下汗马功劳,再加上扬州扫贪惩腐,朕决定再给你升几级。”哲宗对他笑着摆摆手,道:“你不必说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刚才也说了,朕要行帝王之道,功必赏、过必罚,也是不可少的,这样才能服众。”
“既然陛下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徐诚忻见他心情开始好转,也放松起来。
“铁卫营的将士也都要封赏,你不是老跟我说铁卫营兵力太少吗?”哲宗道:“朕现在就给你放宽,十万够不够?”
徐诚忻大喜,忙道:“圣上英明!”
“不过,有个条件。”哲宗话锋一转,道:“铁卫营必须归于兵部,受枢密院钳制。”
“呃……”徐诚忻顿时大失所望,道:“陛下,铁卫营之所以能打胜仗是因为不受弊政所限。若将铁卫营归于兵部,必会受其累,与一般禁军再无两样了。”
“那就把弊政改了嘛,至于怎么改……”哲宗笑着对他说:“就由你来定。曾布已经伏法,枢密院的位置现在空着,你有没有兴趣补这个缺呢?”
“枢密使!?”徐诚忻暗暗吃惊,这可是军机大臣,是与章惇平起平坐的位置。
“枢密使太惹眼,你现在根基尚浅,朕虽想让你坐这个位置,但恐大臣们有非议。所以先让它空着,你可以从枢密副使做起,其实行使的便是枢密使的职权。所以,铁卫营虽归于兵部,其实还是在你的掌控之下。兵部尚书王修那里朕已经说过了,基本不会来管铁卫营的事。”
北宋的军事基本都是文臣管理,枢密院的职权相当之大,兵部形同虚设,这个历史上早有定论。哲宗这次可是开了个大口子,竟把一国之兵都交给了徐诚忻这个武官,可见他改革的决心之大。
他也是受够了禁军老是打败仗的结局,而徐诚忻带领的区区五千铁卫营是一面旗帜。哲宗从铁卫营身上看到了宋军的希望,对一个想要威服四海的君主来说,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是何其重要。赵姓宋室与武臣通婚的事屡有发生,为的就是拉拢依靠,赵舒的婚姻让哲宗完全把徐诚忻当成了自己的心腹之臣。
“以后你就主理枢密院诸事,但江南经略使之职未了,这里的事可以先交给吕商英。朕已经任他为枢密直学士,他又是你的学生,应该不会坏你的事吧。”
徐诚忻才缓过劲来,忙道:“陛下圣明。”
“那就好,等你从江南回来,再主持枢密院的变法。”哲宗突然又道:“朕听说你要在明州造战船,具体说说。”
总算说到他关心的事上来了,徐诚忻忙整顿心思,将他的想法一一道来。又说:“造船不仅仅是为了对付倭寇,如今海外诸国都在发展海上军力。一来保护海疆,、威慑邻国,二来也是为了开辟航线、促进贸易。我大宋造船术天下闻名,又有火器相助,正可乘机将海上霸权牢牢掌控在手中。就算不为开疆拓土,也大大有利于茶丝瓷等物畅销海外。”
“这事本就归你管,你就看着办吧。不过倭寇虽是小患,但如附骨之蛆,实是难缠,你可有把握将其清除?”
“陛下放心,只要下定决心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徐诚忻恨恨地说:“倭国早晚是个祸害,早除早安心,等我们把船造好,定将这个祸害除了。”
哲宗点点头,笑道:“前段时间,倭国的使臣来京竟也学辽人向我朝讨要岁币,实是可笑又可恨。”
“什么!”徐诚忻有些哭笑不得,这日本人果然是贪婪成性,现在就急着想占人家便宜。“陛下已经回复他们了吗,这可万万不能答应啊!”
“这个自然,这一点朝中大臣还是很一致的,有的甚至当场训斥倭国使臣。朕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区区弹丸小国也有此妄想。”哲宗连连摇头叹笑。
“那他们讨要岁币的理由是什么呢?”徐诚忻好奇地问道。
“说是为了建立水军,帮我朝肃清海匪。”
“靠!”徐诚忻大怒,“这么无耻的理由都说得出口。他自己家的人出来抢劫,却张口问我们讨保护费,分明是一个明抢一个暗抢,上下一窝都是强盗。陛下,得好好管教他们一番,不然他们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哲宗看了一眼他,笑道:“你好像比我还生气,跟他们有仇吗?”
“血海深仇啊!”
“得了,你的那点心思朕还会不知道。”哲宗一付了然的神态,笑道:“不就想建海军嘛,朕允了便是,用不着拿倭人当枪使。你要是真想对付他们,朕已经命鸿胪寺卿袁丁明天在衙府内与倭国使臣正式会谈,你可去主持会议。反正大家的意见都是一样,谁去回绝了他们都一样。”
“好,我明天去会会他们。”
“建海军的事你可以慢慢来,今天叫你来主要还是跟你说说江南的事。”哲宗又把话题拉回来,说:“润王一倒,江南各路一片惊慌,朕也知道其中必一些是他的旧臣。若要赶尽杀绝虽是解气,却与社稷并无好处,毕竟牵涉太广,所以你处置起来要有分寸。”
“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最要紧的是稳定人心。陛下放心,除了那些罪大恶极的贪官,我尽量放他一马。”
哲宗点点头,道:“朕的国库里空空如也,如今扳倒几个贪官银子就瞬间塞满,可见贪官污吏何其可恨。对他们不必留情,办多少都不为过。”言辞间,眼中露出一股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