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罩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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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阒!
徐诚忻听完他的介绍不由暗暗吁了口气,这种劳民伤财的法子只有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达官贵人才想得出来。妈的,喝口茶还整出这么多花样,真是做死的节奏啊!
说话间,茶水已经送上来了。见碗内之茶大小长短一列,根根倒立,色泽嫩绿,如同刚从枝上采下一般,还未入口便有一股清洌的茶香弥漫开来。捧起喝上一口甘醇清心,只觉满口生津,一股淡淡的清香直溢头顶,顿觉神清气爽。
“如何?”
徐诚忻哈哈笑道:“妙,如神游太虚,哈哈哈。”
邹靖陪笑道:“茶仙卢仝曾言六碗通仙灵,大人却只一口便有此感,确是大妙,大妙啊!”
徐诚忻也是今天才品出茶的好处来,以往都是口渴了才想到喝几口,从不管滋味如何。看来品茶这种事,一要懂茶,二要氛围,三要茶友,方能品出其中妙处。不由叹道:“这等好茶我在京城却是从来不曾喝到过,邹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邹靖心中一动,忙道:“大人忙于国事,无暇享受,下官汗颜。不过今日即已来到扬州,自然要奉上一些。下官宅内尚有十斤乳前龙井,回头便命人送到府上,请大人笑纳。”
“十斤啊,”徐诚忻不知十斤算不算多,说道:“那就谢谢邹大人了。只是我怕这样的好茶不够喝,不如干脆多均些于我,需要多少银子,让人备着就是。”
邹靖有些无语,十斤还嫌少,你当是盐啊?只得道:“银子倒在其次,也就万儿八千的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这茶实在是产量小得可怜,我这十斤茶还是攒了好久的。大人若喜欢,明年让下面多备些,待到一出茶下官便命人送去京城,如何?”
我靠,十斤茶叶就要上万两银子,妈的比喝黄金都贵。看样子这茶的确不好弄,十斤就十斤吧,喝了再说。
正说着,一名伙计将一册戏单呈上来,道:“请大人点曲。”
邹靖将戏单呈到徐诚忻面前,请他行先点。徐诚忻哪懂什么戏,在他听来唱戏都是一个味,这种地方肯定没有《十八摸》,还点个屁。便推了回去,道:“我还从来没听过扬州清曲,点曲的事就由邹大人代劳吧,点个应景一点的就行。”
“那下官就稽越了。”邹靖想了想便点了一曲《忆良辰》,这只是整个曲目里的一段,颂扬的是某个贞洁烈女。这种曲目在北宋也算是个又红又专的样板作品了,就好比现代的那些催人上进的主旋律作品一样。
点了曲,顺便又点了些精致糕点,二人翘起二郎腿,一边吃喝一边聊天,等着好戏上演。
戏台上先坐上两个人,一人吹筚篥,一人拉二胡,这便是全部的乐队成员了。那位著名的艺人玉儿姑娘,在音乐的催促下慢慢地从后面移步出来。纤腰下悬着一面羯鼓,时而敲上几下、时而舞动几圈,动作轻盈空灵。最后才站定抬头,半是戏文半是施礼一福,开始行戏。
她那一抬头,眼眸有意无意地向上微抬,便似惊鸿一瞥,一抹异彩闪过,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都灵动起来。本来一脸松弛的徐诚忻心中微微一跳,犹如一只小手在他心口轻轻拨了一下琴弦,那女子意态着实让人惊艳。
雕梁画栋,雪墙墨卷,十余茶客,二三丝竹,这些东西便如老却的照片一般渐渐失去色彩,就象是呆滞不动的寂静布景。唯有那一袭绿衣粉鞋的女子一手抚羯鼓,一手轻摆裙裾,娇俏的身影从这寂静中翩然而出。那顾盼一笑,便有一股温暖在心头晕开,于是这幅画也开始有了灵性。
那彩袖、眉眼、腰肢、玉指,那深浅有致的、飘逸不定的线条宛如一幅江南水乡画卷。徐诚忻不由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那女子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定格成一幅敦煌壁画,随时都可能飞天而去。她的声音清脆又不失娇媚,如微风佛面又如阳光洒在脸上,让人亲切又不忍亵渎。
徐诚忻猛然想起王安石的那句:意态由来画不成 当时枉杀毛延寿。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芳华意态,别说画,就是照相机也记录不下来。
邹靖是个老油条,在风月场上纵横多年,自然不在话下。见徐诚忻一脸呆滞模样不由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喝着茶,到得意处忍不住跟着玉儿的曲调轻轻哼唱起来。
第146章 这个变态 '本章字数:3057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03 07:00:00。0'
离了“冠六清”,天色已晚,自然又是盛宴款待。徐诚忻也是毫不客气,一付有奶便是娘的派头,大吃大喝一番才醉熏熏地回到行辕。
刘武在前厅已等候多时,见他来了忙笑着迎了上去。
徐诚忻见他笑得有些古怪,不禁问道:“今天是不是收了什么好东西,瞧你笑得,捡了宝似的。”
刘武凑到跟前,道:“东西倒没收多少,不过收到一个大活人,在你房里。”
“人?还有送人的?”徐诚忻不由好奇,“走,一起去看看。”
“这个,属下要上个茅厕,就不去了。”说完又对范斫使下眼色,转身就走。范斫心领神会,也告辞回房去了。
徐诚忻更是好奇,“切”了一声,独自赶往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见一女子静静坐于桌前,边上侍立着一个丫环。那丫环见他来了,忙施一礼退了出去。那女子垂着头,缓缓起身也向他福了一礼,轻声道:“小女子墨玉儿见过大人。”
徐诚忻一怔,脱口问道:“墨玉儿?你就是那‘冠六清’的那个玉儿姑娘?”
“正是小女子。”玉儿抬起头,一脸沉静,人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没了那付神采。
徐诚忻转身来到门口,叫道:“刘武,你小子给我过来!”
刘武忙跑出来,低声问道:“徐大哥,怎么了?”
“这是谁送来的?”
“是邹靖的管家亲自送来的,说是您吩咐办的。莫非有问题?”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吩咐过了,这二货。”
“我说嘛,徐大哥什么时候开始好这口了。”刘武松了口气,问道:“要不咱们再把她送回去?”
“那怎么行。”徐诚忻想了想道:“送回去怕引起他们警惕,只能先留着了。只是这样一来怕会影响这姑娘的清誉,真是伤脑筋。”
“要不给她另外找间屋子住下?”
徐诚忻抬眼望了一下四周,道:“那还不如送回去,这院子里都是他们的眼线,还能骗得了他们?就住我屋里,传下令去,没我吩咐谁也不准踏进这屋子半步,不然杀无赦。”
“是。”刘武答应一声,刚要走,又转身面带同情地说道:“徐大哥,这女子长得如此诱人,又同居一室。你若忍不住就收了她吧,憋出病来也不是个办法。”
“滚!”徐诚忻笑骂道:“她再漂亮有你晚晴姐姐好看吗?”
“那是那是……”刘武忙不迭地答应着,辩解道:“我只是担心你们装得不像,让人家看出来了。”
“这个我自有办法,你只叫兄弟们再加把劲,时间长了我可是挺不住的。今天逛了一天快把我烦死了,尽他妈的演戏。她来了也好,明天起哥要天天在家陪美女。不管谁来请,你就告诉他们我已经沉迷美色不能自拔了。”
刘武面色一正,带着敬佩的眼神抱拳道:“徐大哥如此奋不顾身,令属下万分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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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哥是练过的。”
刘武下去后,徐诚忻清了清嗓子缓步回到屋内。墨玉儿沉寂如水,侍于桌旁,低垂着眼睑,倒是一付不亢不卑的样子。此时的她全没了那股清新自然的灵动之气,倒真的成了画中之人,让徐诚忻颇有些自责。
“咳咳,那个,吃过晚饭了没?”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这种搭讪也太没创意了。
他也不是不善于与女孩子交往,只是这位墨玉儿给他的印象有点高远。就好象是一件阳春白雪类的艺术作品,本是让人仰望的,这会儿突然坠落凡尘,一时还是有些难以接近。
“已经用过了。”声音还是那么清脆,距离却似乎离他更远了些。
“那好那好……今天天气不错。”呸,徐诚忻暗骂自己没出息,不由松了松肩膀道:“坐,咱们聊会天吧。”
墨玉儿似乎感觉出他的局促,嘴角不由微微一动,依言轻轻坐下。
墨玉儿那点表情正巧让徐诚忻看见,心中不由烦火。哥好歹也是个过来人,屋里三妻四妾的美女好几个,怎么能让这丫头看轻了。
想到这儿他胆气一壮,摆起架子问道:“你今年几岁了,哪里人啊?”
“小女子今年正好二十,是扬州本地人。”
“你既然是个卖艺的,这会儿怎么又卖起身来了?”
墨玉儿眼光一闪,面露薄怒,敛声道:“卖身并非玉儿本意,但世道艰难,小女子既已来此,定会尽力侍奉,还请大人不必多问。”
徐诚忻暗暗得意,叫你笑话我,哼哼。
“那行,今天本官在外面跑了一天,浑身酸胀,你来给我捶捶。”说完往床上一趴,象个马猴似的没一点收敛。
墨玉儿只得过去,见他脚上还穿着鞋挂在外面,便俯身为他脱鞋。徐诚忻本没有轻看她的意思,发现她为自己脱鞋顿感不好意思。忙翻身坐起,自己动手,倒把墨玉儿吓了一跳。
脱完复又趴下,指指后背。墨玉儿在床沿坐下轻轻捶打,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时从她身上传来钻进鼻孔,徐诚忻忙拖过帎头捂住脸。
他那一身肌肉,墨玉儿打在上面全没什么感觉,反把他敲得越来越难受,腹下蠢蠢欲动。
“用力!”
。……
“再用力,怎么跟没吃饭一样,别怕我疼,使劲敲。”
。……
“不行不行,你干脆上来用脚踩吧,太不给力了。”
墨玉儿被他说得气恼不已,爬上床照着他的腰就是狠狠一脚踩去。
“啊,耶!”
徐诚忻突然一声大叫,把她吓得够呛。忙跪倒在床,道:“大人恕罪,玉儿失手了。”
徐诚忻转过头,一脸笑意,低声说:“别停别停,就这样再来,动静再大点。”
墨玉儿一怔,不明所以。但他既然这样要求了,自己只能继续。
“哦,哦,哦,耶!爽啊,哦,丫咩歹……”
墨玉儿一路踩着,他一路叫着,声音越叫越响,越叫越销魂,再加上这床“吱吱哑哑”响个不停,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墨玉儿早已被他雷倒,这都什么人啊!竟有这种出奇的爱好。她想笑又觉得不妥,又耳听着这种暧昧的**,直憋得满脸通红。
这样的**断断续续持续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徐诚忻才对她摆摆手。墨玉儿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床角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徐诚忻翻身下床,从桌上捞过茶壶猛灌几口才说:“尼马,这活儿太销魂了,叫得我喉咙都快哑了,下次轮到你叫啦。”
墨玉儿大为窘迫,嚅嚅说道:“我,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就是喉咙累点,你唱戏这么厉害,叫这个还不小菜一碟。”徐诚忻笑眯眯地看着她,暗暗联想她叫起来是啥滋味。
“我,我不叫。”墨玉儿满脸通红,心中暗骂:这个死变态!
徐诚忻想了想,道:“不叫也行,那你趴下。”
墨玉儿心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罢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趁早做完拉倒。想毕,便俯身趴下,一付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徐诚忻走到床前,伸手在她腰部软肋处轻轻一掐。
“啊!”
墨玉儿猝不及防,失声尖叫起来。
“你看,这不是叫得挺好,下次记得保持。”
“你你……”墨玉儿心中气结,想骂又不敢。
徐诚忻笑道:“生气了?开个玩笑嘛,别这么小气,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好好处,啊。”然后帮她拉过被子盖上,柔声道:“刚刚辛苦了,好好睡一觉。”说完转身向外屋走去。
墨玉儿感到莫明其妙,失声问道:“你去哪儿?”
“睡觉啊,外面不还有一张床嘛?”
“你在外面睡?”
“是啊,”徐诚忻奇道:“你不喜欢这样吗?那个,要是你想我睡这里也行,这种要求我还是挺乐意满足你的。”
“不是不是……没有!”
“哦,那晚安。”徐诚忻刚想走又想起什么,严肃地说:“我们房间里的事切不可告诉别人,不然我们都会有大麻烦,知道吗?”
墨玉儿赶紧用力点点头,看着他走出内屋才缓缓滑进被子。
徐诚忻的行径让她十分不解,好奇心起不免想东想西。
“他,他不会是那里出了问题,做不了男人了吧?”墨玉儿突然想到,以前她也曾听说有些士兵打仗归来,不慎伤了那个要害,也是常有的事。
“听说这人上过战场,还是个将军,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