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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乌纱-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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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百姓跟着福王的囚车过去看热闹,章照和许若杏也在其中,走到门口,许若杏看着兴致很高的章照,突然拉住他,对他摇摇头。

章照皱眉道:“怎么了,不想去看杀福王么?”

许若杏点点头,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还真是很少有姑娘的眼睛能这么水。

章照不解道:“你不是很想看到福王的下场,好泄心头之恨?”

许若杏张嘴“啊……啊……”地想说什么,但是她却说不出来,心里十分着急,只得拼命地摇着头。章照见状道:“好了,不看便不看,哥依你。”

许若杏想说:哥哥不要这么嗜血残暴……

许若杏觉得章照对她很好,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所以她也想章照好。

段三 折枝

张问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拒绝所有访客,也不去管朝廷里的事。难得张府那园林式的府邸,风景优美,雪落无声,身处其中就像世外桃源,张问积压的紧张情绪渐渐舒缓了过来。

腊月初五,他换了一身布衣,想出去走走。天上正下着小雪,张问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瑞雪兆丰年啊。

战争刚过,京师街面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因为京师有近百万人口,许多人家都靠做点生意维持生计。店铺那些自不必说,开张一日就有进帐,就是那些小摊小贩,也很快摆了起来。

除了官家宅院密集的纱帽胡同等街,其他百姓的生活区基本没人管,也就是每条街口的牌坊下面,有两个皂隶另设一个小型看押房,主要是逮捕那些在大街上打架滋事的青皮,其他的官府顾不过来……更没有城管一说。于是京师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摆摊的、表演戏耍的看得人眼花缭乱,表面看去真正一个太平盛世。

“前面的爷,让一让,让一让啊……”一个挑着两大筐蔬菜的菜农吆喝着,路人也随口笑骂:“菜市场在南边,你把菜挑这边干甚?”

挑菜的人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这位爷,话说隔行如隔山,您就不懂了,这边离菜市远,大伙儿买菜得走多远啊,我送过来卖,就算高个几文钱,大伙儿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张问听罢回头对玄月笑了笑,说道:“这菜农真是有趣。”

玄月茫然地看着张问,不知一个卖菜的有什么有趣的。张问叹了一声,他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这些地方可以让他感觉到生活的气息。

不知不觉间,张问突然想起了先帝天启皇帝,他总喜欢溜出宫来卖他的手工品……张问心里有些添堵,他又想起前不久下令坑杀的五万汉人俘虏,他们卸下盔甲,大概也是这个菜农一样普普通通的百姓吧?

张问默默地在大街上走着,侍卫紧跟其后。玄月见张问低头不语,眉头紧皱,也不敢多说话,只管跟着。

张问突然又没头没脑地问道:“玄月,杀人对不对?”

玄月怔了怔,说道:“杀坏人就对。”

“不是坏人呢?”

……

不知不觉,一行人走到了棋盘街,棋盘街的更是热闹非凡、繁华似锦,这里寸土寸金,能在这里开店铺的,都非寻常人家。

在一家店铺面前,张问不由得驻足不前,因为这里以前是一家古董店,张问和余琴心在这里见过两次面。

但是现在不是古董店了,变成了丝绸铺。张问后退了两步,左右看了看:没错啊,就是这里,没想到都换主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张大人,没弄错,就是这里,两个月前就变成丝绸铺了。”

张问闻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张秀丽的瓜子脸,下颔尖尖、瑶鼻挺拔、两腮较瘦、嘴小眼大,一眼看去就十分秀气,不是余琴心是谁?余琴心朱唇轻启,忙用纤手掩住小嘴,眼睛变得弯弯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人不用看了,就是这里。”

“呵呵……”张问在这里遇到余琴心,顿觉十分奇妙,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甩了一下头,将发髻上的方巾甩到脑后,抱拳道:“不期在此相遇,真是巧啊。”

余琴心笑道:“不巧不巧,这家店我已经买下了,这不每天都要来一趟么。”

“为何买下?”张问脱口道。

余琴心暧昧地看着张问的眼睛,柔柔地说道:“你觉得呢?”

张问心中一荡,目光随即被余琴心那高耸姣好的胸部给吸引了,虽然她穿着厚厚的毛皮大衣,但是这么厚的衣服依然被顶了起来,可知里面的风光如何无限啊!

却不料这时余琴心笑道:“趁着现在手里有点钱,买个店铺,以后也不怕突然没了生计来源不是,但是古董店需要鉴定各种物品的价值,我本身不太内行,嫌麻烦,开丝绸铺就简单一点了;而且我有个熟人在运河上跑船,专门运丝绸等货,所以我就把古董店换成丝绸铺了。”

“哦,原来如此,哈哈。”张问笑道,“琴心姑娘逗人的趣儿一直没变呢。”

余琴心嘟起嘴,“你以为是为什么买这店呢?”

“罢了,罢了。”张问摇摇手,心道这女人活泼风趣,认识她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余琴心又道:“大人既然到此,不如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琴心姑娘的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张问抱拳说道。

余琴心随将张问等人带进绸缎铺里,外边是做生意的,她便将人直接带到后院去,后院以前是调试古琴,鉴赏古董的地方,现在大概成了谈生意的地方了。

刚走进内院,余琴心又轻轻撩拨了一下张问,她低声说道:“大人用头甩那方巾的模样,也尽显风雅呢。”

张问笑了笑,心道她挑?逗人的手段实在老道,不愧是数年前名满大江南北的当红歌姬,几句话几个动作下来,张问已方寸凌乱,心动不已。

只见院子里种着几株腊梅,正傲雪绽放,张问不由得走上前去,伸手欲折,这时只听得余琴心吟道:“花开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张问的手停在梅枝旁边,心道: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既然心动,何不采之?现在溥天之下还有张问不敢拿的东西么?这时只听得“驳”地一声轻响,张问把手边的那枝梅花折下来了。

余琴心见状,颇有深意地看着张问甜甜一笑。二人遂踏着积雪走到了一栋阁楼前面,张问让玄月等在楼下休息,自和余琴心一起上楼。

刚进一间屋子,张问便反手闩上房门,二话不说,抓住余琴心的手臂一拉,余琴心“樱”地轻呼了一声,猝不及防,柔软的纤腰就撞到了张问的身上,随即而来的,是她弹性十足的胸部,张问感受到那软软的东西,立刻怦然心动。

余琴心被张问拉过去时,小嘴险些直接撞到了张问的嘴上,此刻张问已闻到一股清人心脾的幽香……张问长袍内的长东西已经充?血了。

而且余琴心没有丝毫反抗,她的两腮泛红,低着头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张问遂无顾虑,心情很好,动作也十分温柔,他伸手到她的头侧,刚一触即那脖子上的肌肤,顿时觉得嫩滑如缎,从纤白的脖子看上去,一只耳朵就像白玉一般。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时,只见余琴心的肩膀微微在颤?抖,皮肤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只见余琴心轻轻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什么东西,张问遂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张床。

张问顿时会意,也不再磨叽,便拉了余琴心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下。美人在前,张问十分兴奋,他吸了一口气,看见那床上的杯子是一副戏水鸳鸯图,更增气氛。

他把刚才在院子里折的那束梅花轻轻放到旁边的书案上,不觉叹道:“花开堪折只需折啊……”

二人遂宽衣解带,钻进被窝,张问抱住余琴心时,只觉得肌肤相亲之处,柔滑异常,他的活儿立刻涨得犹如铁棍,几乎可以敲得“叮当”作响。

余琴心如此玉体横陈,张问只需看一眼就兴致大发,自然不需要前?戏,他的心情有些急迫,伸手在余琴心的腿?间一摸,咦,怎么还是干的?这倒是有些出乎张问预料之外,在他的印象里,和女人脱光之后,女人早已流水汩汩了。

张问摸到一丛卷曲的芳草,本想顺手往下帮助余琴心有所感觉,但是他的身下实在难受,遂不管如许多……因为余琴心曾经是歌妓,想来功夫还是到位的,所以张问不需要太麻烦。他便抓住自己的活儿放置于河蚌开合之处,这时余琴心突然颤?声道:“大人……慢一点。”

张问心道老子管你那么多,一会就好了,便放准地方,轻轻往里面一塞,竟然没塞进去!余琴心咬牙闷声痛哼了一声。

“你不会是处子之身吧?”张问愕然道。

段四 琴心 

张问抓住余琴心的双手,手心相对,余琴心好似觉得有一股暖流从手心流往全身……正在这时,一阵撕裂的剧痛袭来,险些让她昏迷过去。

那冰雪一般的大腿上,嫣红点点,就像飘落的花瓣。张问有点懵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转头一看,余琴心的眼睛清泪滑落,滴在张问手背上的正是眼泪。只见她疼得脸色都发白了,紧咬着银牙没哼出声来。

张问感觉自己那活儿就像被一双手使劲捏着一般,里面粗糙干涩,使他动弹不得。他见余琴心痛苦的表情,便欲把自己的活儿退出来,却不料余琴心伸手按住他的后腰说道:“别……你给我个孩子……”

“敢情真有卖艺不卖身这回事儿?”张问忍不住说了一句。在他的印象里,那些青楼的歌妓虽然不专门接客,不过要是客人喜欢,出高价钱,还是要接客的,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矫情装处的幌子,目的不过是提高身价罢了。

余琴心幽幽说道:“以前有客氏的人护着我,我不愿意没人敢强逼……我虽然身在风尘,但只是琴师,不是歌妓。”

张问心下大快,更觉得余琴心纯洁可爱,想想这女人大概已过二十岁了吧,这么大年龄了居然保持着处子之身,定是一个洁身自好之人。

他伸手去抓余琴心胸前的一个坚挺的大白兔,他的大手一抓之下竟然连一半都抓不住,淡红的乳?晕中间,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倔犟地翘着,他忍不住埋下头便含在了嘴里。

“来吧,不用管我。”余琴心咬着牙说道。

花瓣之中,只有少量雨露,而且又紧又糙,张问因许久没碰过女人,被这么一磨,每一下都要打个冷颤。没多久,张问就倒在了余琴心丰沃的胸上,大口喘着气。

他缓过气来的时候一看,被面已经被余琴心撕烂了,她的头发凌乱,脸色苍白,青丝已被汗水打湿了粘在额头上。

余琴心十分虚弱,她却爱恋地抚摸着张问的肩膀,甜甜地一笑:“我要个孩子……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做娘,可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么?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亲生子,可是出身不好,是贱籍,有点来头的男人想纳妾都只是想着玩乐,平常人家我又不甘心,所以我一直都留着清白,等我看得上的男人给我一个孩子……”

张问听罢有点心虚,因为他家里三妻四妾的,至今只有个女儿,这余琴心想做娘不知道行不行……其实张问心里也急,如果没有儿子,怎么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自己的大把家业传给谁呢?

他们家是三代单传,张问实在不知为何几代人要个儿子都如此困难。

这时余琴心又抱紧张问,轻轻说道:“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不本分的女人?”

张问道:“这也怪不得我,你的身份是歌妓……琴师,最先是魏忠贤一党的细作,后来又待在王体乾府里,这么复杂的身份,和本分有半点关系么?不过……”张问指着她腿上的嫣红道,“至少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余琴心道:“那你把我接到府中住几个月,每天找人看着我,免得我怀孕了你不承认,让孩子没有父亲……”

张问听罢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为王体乾来打探消息的吧?”

余琴心给了张问一个白眼:“我真是要为王体乾做事,上回会对你说那密事么……对了,这次我这么容易就献身于你,其实也有王体乾的首肯,他想把我送给你。”

“为何?”

余琴心道:“王体乾现在都不信任我了,他留着我也没什么用处,而且把我送给你,还能向你示好。”

“哦……”张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王体乾心虚了。”

余琴心道:“其实王公公并不想和大人作对,大人要对付他吗?”

张问摇摇头笑道:“最后在宣武门驻军哗变的时候,王体乾站在了朝廷这边,可见他并不是存心想和我作对,就算他曾经和福王有联络,也可能是为了留条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况且,如果稍有疑心,就要对付不够忠心的人,此等作为非上位者所为,我没那么小的度量。”

但是有些话张问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不把王体乾置之死地,起码也要在宫中培植新的势力,与王体乾平衡,不然他在内廷的权力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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