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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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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井运水知道没在做声,葛大挠着头皮跟井运水的心情一样,就是觉得自己的心被蓝熙书那把短火铳勾弄的痒痒的,比见着美女上不了手还难受。

“你记着就行!当回事儿啊!”葛大拔出一支连珠弩箭在靴底蹭。

蓝熙书砸吧嘴,自己一不留神一高兴顺嘴秃噜了,这倒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井运水和葛大惦记上了,还不唠叨死自己啊!

想想自己也是在野狐岭截杀白话文的小舅子陈五福时意外缴获的,锦衣卫只配备绣春刀,看来陈五福也是通过不正常渠道搞到手的,自己哪有这门路,神机营看大门的都不认识一个,蓝熙书挠着头皮想着希望以后有机会再碰到白话文的小舅子,听说白话文有好几个小舅子呢!

“听到没?”井运水过来扛了蓝熙书一肩膀,蓝熙书嗯嗯着:“听到了,这不走脑子了吗?急不得啊!回去再说!”

三人碰头,一共九支,蓝熙书接过来清点了一遍觉得少了。

葛大和井运水又挨个检查一遍,就九支。

蓝熙书在雪地里蹭干净了尽数收到褡裢里。

雪很快就会将这里掩盖,蓝熙书合计着啊呜的人三四个时辰之内不会发现黑木耳和黑熊被歼灭在这里,这段时间蓝熙书足够用了。

三个人快马离开月亮湾往回赶,到了凉镇附近才不紧不慢下来。

井运水简单说了自己借机依附瞎豹子的计划,黑木耳死了,瞎豹子顺理成章的替代黑木耳的地位,井运水可以通过瞎豹子进入啊巫城,这个计划让蓝熙书格外期待,目前能接近啊巫城的最佳人选就是井运水了,自己必须全力以赴帮助他顺利进入啊呜内部。

蓝熙书安排葛大多跟哈木热乎热乎,古亭客栈是个保护伞,蓝熙书同样重视。

“还用得着我!你跟小妖热乎热乎不什么事儿都办了!”葛大嬉皮笑脸。

蓝熙书就见不得葛大那一脸贼笑“:我就奇怪了,我跟你一样啊!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不知道迈哪根腿了。”

“发育的晚吧!”葛大递给井运水一个坏坏的眼神,井运水咧着嘴角大笑,蓝熙书平时太嚣张了,你又不得不服,难得带找机会损他。

“是你发育过头了,心眼儿全长到下头了,丫的!”蓝熙书无缘无故的脸发烧了,再不理葛大和井运水,夹马向前。

后面的葛大咕嘎大笑。

“喂!你的铁杆儿耗子呢!”井运水现在才想起跟蓝熙书形影不离的耗子。

一提耗子蓝熙书窜得更快了,丫的!光胡扯了,把水深火热中的耗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耗子还不得被花奴连皮都吃了啊!

可怜的小耗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吃干抹净的耗子

蓝熙书一路念着可怜的小耗子啊!

轻轻甩蹬离鞍下了马,蓝熙书把马拴好,悄悄的钻进了花奴的蒙古包,朦朦胧胧的爬起了耗子,手忙脚乱悉悉索索的罩袍穿衣声里还夹杂着花奴哼哼唧唧的呓语。

怎么个情况?

蓝熙书打着火折凑上烛台,扭脸定睛,耗子真是一只受惊的耗子,手里忙着勒腰带,一只脚刚刚套上靴子,另一只脚在找靴子,半胸裸露,那几根肋骨蓝熙书都看的清清楚楚。

后面的驼绒被上,花奴的浑圆翘挺的屁股露出半边,乌黑的散发遮住了半边脸,下巴抵着颈窝,驼绒被角露出右乳弧圆的外轮廓,典型的丰乳肥臀。

哎呦喂!哇操!

烧着手了,烛台亮了,蓝熙书混然不知,烧着手了才抖手吃痛的扔掉燃烧殆尽的火折。

蓝熙书吹着手,心里一阵紧锣密鼓的翻腾,事情满不是自己紧张的那么回事儿啊!

闹了半天,便宜耗子了!

耗子一直没敢正眼看蓝熙书,做贼心虚的样子,吭吭吃吃好歹把衣服穿好了,虽然没原来整齐,但好歹靴子套脚上,袍子套身上了。

看样子耗子被累着了,忙完了还微微气喘呢。

蓝熙书无语,耗子憋不出一句话,气氛有点尴尬,蓝熙书直后悔,磨蹭着晚来一会儿好了,看把个耗子激情的,蓝熙书又转念,幸亏没早风风火火的回来,你说耗子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进来不更尴尬嘛!

哇靠!总归一句话,自己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自己冰天雪地放枪爽了一把,耗子在温柔乡里放炮爽了一把,蓝熙书忽然笑了,耗子的脸差不多抵胸口上了,蓝熙书看着耗子的样儿忍不住想耗子是不是被花奴霸王硬上弓了。

“耗子!你下的是迷药还是春药啊?”蓝熙书头一回开起了耗子的玩笑:“诶!跑啥?玩笑而已,又没人让你负责。”

耗子一声不吭逃也似的出了蒙古包,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惹得蓝熙书想大笑,正想跟出去趁热打铁再戏弄一下耗子,忽然一个人影先他进来,把他堵在蒙古包门口,却是和花奴一块架着他来这儿的健硕的靼靼女人。

蓝熙书的手放在腰带上打算摆着大爷的谱儿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轻点儿,别扰了花奴的好梦!”蓝熙书谦谦君子样的温馨提示。

靼靼女人抿着她的厚厚的驴嘴唇笑着不住点头。

那笑容真够十五个人看半月的,临出蒙古包的时候蓝熙书总觉得那靼靼女人的笑容跟踪自己,周身怪怪的不舒服。

跨上马奔古亭客栈的时候蓝熙书才恍然大悟了,哇靠!耗子得了便宜吃干抹净溜之大吉了,自己被靼靼女人堵了个正着,这说不清了,哇靠!本来是让耗子帮忙抵挡一阵的,这倒好,后面的我要替他顶缸了。

蓝熙书这才觉得亏大了,还没出说理去,也是自己自作聪明把耗子硬往花奴怀里塞的,都是正常男人,花奴又骚包的不行,任谁能坐怀不乱啊!换了自己恐怕也顶不住了,蓝熙书忽然原谅了自己和耗子,嘁!干了又怎么样啊!在凉镇玩女还用得着负责吗?嘁!蓝熙书想着想着就横了起来。

回到古亭客栈的时候耗子还不敢正眼看蓝熙书呢,手脚特别勤快,本来蓝熙书想跟他开句玩笑的不是我的女人耗子你用不着内疚云云的,但这种玩笑蓝熙书终究没说出口,乐的看耗子囧态百出。

果然如葛大所说,他的马帮跟铁杆三爷的马帮一块走了,古亭客栈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东屋空下来真不错,蓝熙书真不习惯混居的生活,他交代耗子跟古亭客栈的管事商量东屋自己也包了,省的再有马帮入住闹得慌。

风雪天又这么安静,小妖很难得没来黏糊,葛大也去找乐子鬼混去了,蓝熙书撂倒就美美的睡开了。

蓝熙书是被小妖揪醒的,蓝熙书睁眼见是小妖,立马一脸不耐烦,扭头翻身想接着睡,刚才正梦见房子呢,刚把房子搂怀里,嘴巴贴上去还没亲着房子的嘴巴呢就被弄醒了,真扫兴,你再晚来会儿不成吗?

“喂!告你,出大事了。”小妖刚想趴在蓝熙书身上跟他说凉镇特大新闻,蓝熙书扑棱就坐起来了,把小妖闪到一边。

“你知道什么大事啊!有马匪杀进凉镇了?”耗子正挑帘进来,跺着靴子看了一眼蓝熙书,蓝熙书知道黑木耳的死被人发现了,还挺快的,比自己预料的快了些。

“刚才干嘛吹号角,啊巫城咋了?人马跟赶集似的。”耗子明知故问小妖。

蓝熙书睡着了根本没听见号角声。

“啊巫城出大事了,啊巫急了,召集外面的护卫队呢?”小妖幸灾乐祸的吊耗子的胃口。

耗子果然好奇追问:“快说!什么大事?”

蓝熙书也调动五官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和耗子一左一右凑进了小妖。

小妖很满足蓝熙书和耗子的表情:“黑木耳死了,被人拉回来了,死了好几十口子人。”

“不会吧!”蓝熙书和耗子异口同声,蓝熙书的嘴巴张得夸张了些。

“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杀?”蓝熙书拐着弯儿夸了自己一把,竟然觉得很爽。

“嘁!整天跟着铁王八似的,活该!”小妖恼恨花奴,恨乌及乌也捎带着厌恶黑木耳。

蓝熙书和耗子对视一眼,耗子问:“说说,谁干的?”

“我哪知道?”小妖坐在炕沿悠搭着脚翻着白眼:“不过,我看见从啊巫城出来好多人马,少说也有二百多人往西去了,个个跟凶神恶煞一样。”小妖嘘了口气接着说:“啊巫还通知了我们古亭客栈,哈木带人沿凉镇周边巡视去了。”

葛大急匆匆的进来,看了一眼蓝熙书,跟小妖打哈哈:“小妖!咋了?这凉镇人来马往跟走马灯似的,我看见哈木窜的跟兔子似的,这又咋了?”

小妖又兴奋的把刚才的话添油加醋的叙说了一遍。

蓝熙书不动声色的拿眼神勾了一下葛大,葛大谎说尿急退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浑水摸鱼

金银窝里除了几个打杂的鞑靼人,其余的黑木耳手下都被拉出去了,凉镇在短暂的沸腾之后归于死寂,这寂静不同以往,带着弥漫开来的血腥杀气。

有外地的马匪袭扰进入凉镇的马帮也就是在凉镇周边打转,打个啊巫鞭长莫及的擦边球也就等于虎口拔牙冒着危险觅食了,特殊情况下各自为政的啊巫城的人和古亭客栈的人会联手防御,基本上没有那个马匪敢公然截杀啊巫城的人马,黑木耳被人截杀于月亮湾,这简直震惊了啊巫城,也震惊了古亭客栈的人,啊巫城和古亭客栈几乎倾巢出动在方圆几百里搜查线索。

这样的大动静也是蓝熙书当初始料不及的,看来黑木耳的地位重要到牵一发而动全身了,蓝熙书觉得截杀黑木耳这步棋走得很对,浑水才能摸鱼,天翻地覆的凉镇,乱了秩序的啊巫城才有机可乘。

果不其然,井运水靠上瞎豹子,带队往月亮湾去了。

花奴一身黑,额头一抹白绫十分的醒目,眼睛泛着血丝,在身边几个鞑靼人的簇拥下铁着脸一言不发,消息传到她耳朵的时候,花奴刚刚醒过来,拥着驼绒被正回味无穷呢,尽管没什么具体印象,但鱼水之欢的感觉还是真切的,打杂的鞑靼女人告诉他蓝熙书刚走不一会儿,花奴得意洋洋的笑了,她有信心,因为经历过她的男人是不能忘却她的。

直挺挺全身跟蜂巢一样的黑木耳被拉回来了,花奴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坐地就嚎啕大哭,黑木耳被人拉到了啊巫城就没再送回来,啊巫城接连五声长号角,所有啊巫城外待命的鞑靼人都聚集在了金银窝,接着瞎豹子就和井运水就把几百口人拉出去了。

花奴守着空荡荡的金银窝,心里正一阵阵的难受,看到蓝熙书进来,就跟见到亲人一样,起身扑到蓝熙书怀里哇哇大哭。

大概女人对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有着特殊的依赖和亲近。

蓝熙书被花奴扑的倒退了一步,这一霎那他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怜悯,仅仅是怜悯,蓝熙书勉为其难的拍拍花奴的背,就说了一句,花奴也没怎么听懂:“节哀顺变!”

耗子跟在蓝熙书后面看到花奴心虚虚的,明知道花奴当时迷药之下分辨不出是谁,但耗子始终觉得心里不得劲,做贼心虚大概就是这感觉。

好像花奴和蓝熙书的关系公开化了,尽管在场的鞑靼人不怎么和蓝熙书亲近,但还是你一言我一语拍桌子墩地的嚷嚷开了。

那些要把凶手碎尸万段的话蓝熙书听来心里一阵冷笑。

蓝熙书和所有的人一样静待事态的发展,很多人都把矛头指向了瓦刺,花奴说可能是上次秘密行动走漏了风声,瓦刺人报复而来。

蓝熙书就在金银窝干等着,天黑了又亮了,风雪连天的昼夜感混淆,给人一种时间混沌的感觉,雪有一尺厚,雪停了,风更大了,呼呼的白毛风刮得人站不住脚,一出门就像被强风搜刮了衣服,衣不蔽体的寒冷入骨,蓝熙书回了一趟古亭客栈,哈木带着古亭客栈的人回来了,蓝熙书侧面打听,哈木一无所获。

陆陆续续金银窝的人也回来了,除了马蹄纷乱,回来的鞑靼人都很消沉,蓝熙书自信做的滴水不漏,所以对这个结果不意外,他只是迫切的想知道啊巫城接下来的动态。

黑木耳的人也就是占啊巫城护卫的三分之一,很大一部分人直接回啊巫城了,听说瞎豹子和井运水带队回来了,一直没看见在金银窝露面,这让蓝熙书觉得有门,井运水能够打进啊巫城,这就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金银窝死气沉沉,黑木耳的手下异常颓唐,没有人在提及黑木耳的死,很多人咒骂或者愤懑只是喝闷酒,这些人只是打手根本不知道其中具体情况,花奴压抑着暴躁在等啊巫城的消息。

但奇怪的是啊巫城忽然安静了,如一盘散沙的金银窝开始嘈杂熙攘,不少鞑靼人酒后失控,一时间,掀桌子摔板凳,砸盘子碎碗墩酒壶的乱了套,花奴根本不理会,只是傍着蓝熙书除了喝酒就是发怔。

就在金银窝乱的不可收拾的时候,金银窝外的马蹄声落,有人飞快的跑进来给花奴报信:“如来手来了!”

花奴没听清,锁眉瞪眼:“大点声,你奶奶的没吃饭啊!”

“如来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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