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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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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成双!”耗子又端起另一碗,蓝熙书咣当把空碗砸桌几上,又接过耗子手里的酒碗,颤颤巍巍的就又冲花奴的嘴巴来了,花奴仰在蓝熙书的肩头肆意将手勾着他的脖子,来者不拒,咕咚咕咚,碗底朝上了。

平时花奴酒量惊人,一般的男人都喝不过她,所以几碗酒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耗子弄来的酒加了作料了,两碗酒耗子就觉得可以放倒一头牛了。

耗子不倒了,撤了讨好奉迎的笑容,看着吧嗒着下唇媚眼迷离的花奴,蓝熙书将空碗递给耗子,观察着花奴渐渐沉重不支的眼皮,花奴顽强的抵抗着迷醉,呓语着在蓝熙书的怀里扭动。

蓝熙书示意耗子再来一碗才保险,耗子摇头表示没了,并摇了摇大酒壶,里面空空没一点响动。

“花奴!”蓝熙书慢声细语同花奴耳语。

花奴眼皮只沉重的掀开一条缝隙就支持不住的接着合上了,头在蓝熙书的肩头摇来摇去,勾着蓝熙书脖子的手臂也无力的耷拉下来,蓝熙书动了动肩膀,又说:“花奴!”

花奴的头随着蓝熙书的肩头动了动,便再无反应。

看来钱大千的迷药还真速效,就是不知道药力是不是持久。

耗子贼笑了一下。

“葛大呢?”蓝熙书凑上耗子的耳朵问,他的眼睛密切注意花奴的反应。

“西头侯着呢!”耗子嘘了口气,感觉下药比直接杀人还累。

事不宜迟,蓝熙书不能耽搁,他要在追踪黑木耳和黑熊的路上谋划好一切,仓促行动易出漏洞百密一疏,蓝熙书喜欢天衣无缝的计划,一点点的疏漏都会遗患无穷。

蓝熙书侧身想慢慢的放下花奴脱身,哪知花奴忽然呻吟一声,胳膊胡乱的抱住蓝熙书的腰,身子一扭,一条腿骑在了蓝熙书的腿上,蓝熙书不但没脱身,反而被花奴更大面积的捆绑覆盖。

蓝熙书一急,示意耗子帮忙,耗子蹲下来,慢慢抬起花奴压在蓝熙书腿上的靴子,蓝熙书慢慢往外挪下身,然后看耗子轻轻放下花奴的靴子,蓝熙书又慢慢解花奴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耗子接过花奴的手,蓝熙书松了口气往外闪身,蓝熙书刚挪出窝,花奴忽然迷瞪瞪的双手乱摸,蓝熙书情急之下逮着耗子的胳膊一送,耗子被蓝熙书扥着胳膊没控制住平衡,身子一趴,头一低,花奴正抱了个正着,搂着耗子的脖子可就不撒手了,耗子吭哧一撅屁股趴在了花奴身上。

蓝熙书金蝉脱壳玩的漂亮,耗子及时填空也真有水平。

蓝熙书没事人了,耗子着急挣脱花奴的搂抱,花奴认准了手里搂抱的人迷醉中任然不撒手,耗子一挣脱,花奴反而双腿一开一翘又一合,生生将耗子的腰夹住,耗子不但没脱身,反而下身也沦陷了,实实在在趴在了花奴身上,耗子不敢实打实用力挣脱,只得侧头求助蓝熙书加以援手。

蓝熙书关键时候关键决定,耗子你就勉为其难的撑一会儿吧!时间不等人,兄弟就见死不救一回了。

“耗子!她如果在我没来之前醒了你就打晕她,其余的你看着办吧!我速去速回!”蓝熙书拍了下耗子的后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管耗子的低唤,临出门还不忘将七七八八的烛台挨个吹灭。

黑乎乎的蒙古包里,花奴的呻吟很煽情。

蓝熙书解下马,伸手往马肚下摸了摸,硬邦邦的东西稳在,心里有点兴奋,上马缓行绕来绕去,路过石屋和蒙古包错落的狂欢区,顶着迷蒙的风雪出了凉镇,蓝熙书嘘了口气,风雪交加,阴霾的天空低低的笼罩四野,世界仿佛目所能及的百米范围。

苍茫雪色,雪花纷扬,碗口大的马蹄完全隐没入雪里,蓝熙书收缰带马刚伸长脖子四下张望,葛大牵着马从不远处的雪包后面转出来,灰不拉几的貂绒斗篷裹了个严严实实,看见葛大背后的强弓和得胜钩挂着的关公刀蓝熙书笑了,跟明白人不用废话,葛大知道蓝熙书约他出来不是风花雪月的。

葛大上马,扑楞脑袋抖掉了帽子,一张不耐烦的脸露了出来:“挺能摆谱的啊!我一溜烟儿赶到这儿,可倒好喝了半天西北风,三少!在花奴肚皮上舍不得下马吧!”

“都跟你一样,我就那么没见过女人啊!”蓝熙书嘻笑,葛大在自己身上下了赌注,自己不让他卖把子力气说不过去啊!

葛大撇嘴:“我就说嘛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整了半天,压轴的在这儿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鸣惊人

蓝熙书懒得和他磨牙:“别说你怕了吧!”

“嘁!省省你的激将法!”葛大凑近蓝熙书:“他们刚过去不远,行军不快,追上去再聊吧!”

蓝熙书心里骂他老油条,但又不得不欣赏葛大的痛快!

一路雪烟,不到片刻,蓝熙书就看到黑木耳和黑熊的人了,没到下手的最佳地点,不宜跟的过近,影影绰绰的看得到人影儿就成,疾风劲草苍茫金黄容易识别路程的风景现在到处白茫茫的,很多可供辨识的乱石矮木都被雪覆盖成千篇一律的雪包子一样,蓝熙书完全靠过人的记忆力辨别方位,果然如井运水所说,黑木耳的前进方向是锡拉木伦河末梢的月亮湾。

在月亮湾下手是最佳地点,一是凉镇边界,事发之后很多种可能供啊巫逻辑,再就是风雪天,哪里基本上没过往的人,路程不是太远能够快速返回。

环境地势没可利用之处,但天气阴霾晦暗加之风雪下视野不广阔能见度降低却有利于突袭。

蓝熙书和葛大停下来,等黑木耳的人马模糊了,才纵马跟上,这样的速度给了蓝熙书考虑周详的时间,葛大得吧得吧东扯葫芦西扯瓢,转到铁杆三爷的话题上,蓝熙书吓了一跳:“什么?葛老大!你的马帮托付铁杆三爷一路带走了?”

“对啊!光杆一个我才无后顾之忧啊!”葛大看蓝熙书瞪大的眼睛眯了,蓝熙书沉默少许,葛大的这个决定让他感触良多,这让他对葛大有了某种责任,对葛大的承诺赶到沉甸甸的压头,葛大是认真的,他蓝熙书必须信守承诺。

“不用太感动啊!就算是求你办事下的本钱喽!”葛大从马蹬里抽出腿给了蓝熙书一靴子,蓝熙书还一一脚,呵呵笑了,然后真诚的说:“其实葛大,我没别的意思,今天实在没人手,万般无奈才想到你,过了这事儿,你照样跑你的马帮赚你的挣命钱,我并不想拖你下水。”

“得了吧!别来虚的,投桃报李,我葛大认准了你,再说,你必须得好好的,我的事才有盼头不是?”葛大马鞭挠头抖落头上的雪花:“我知道你小子有道眼,有谱。跟你混了就!”

蓝熙书想着黑木耳不可能将黑熊送到家门口吧,送出凉镇范围的可能性大,说不定黑木耳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月牙湾为止。

蓝熙书又跟葛大沟通两侧翼往前冲杀,弓箭摧残一批,井运水听到动静自然从前面接应,只要快速冲乱阵脚,蓝熙书觉得胜算把握。

接近月牙湾了,前面明显慢了下来,话别的时候到了。

蓝熙书跟葛大拉开距离,蓝熙书在右翼,葛大冲左翼,蓝熙书将预先准备好的马肚下的硬家伙解下来,又将耗子准备好的连珠弩箭检查妥当,这才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雪大了,铺天盖地。

葛大说他很兴奋,跑马帮历经无数次杀人与被杀,这是他最兴奋的一次。

蓝熙书笑语:“跟我一样,天生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

葛大给蓝熙书抛了个媚眼,翻弓搭箭夹马冲了下去。

这真是左右开弓,两个人两匹马弄出了大动静,箭矢如横雨,接连不断的响箭紧跟着鞑子的落马惨叫,事发突然,蓝熙书好和葛大实在太快了,第一排箭放空的时候,十余匹惊马乱窜,蓝熙书已然收了连珠弩箭,穿插右翼趁乱马奔蹄,蓝熙书首先看到了倒戈相向的井运水,闪眼狼嚎的黑熊被井运水拦截,黑木耳长枪越马在队伍的最前面折返,他的利吼没有压住被蓝熙书葛大冲乱的阵脚,蓝熙书打马就奔黑木耳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宝贝亮相

蓝熙书横冲过来,黑木耳正狼嚎着挺长戟直奔井运水,有三个鞑子猝不及防落马身亡了,黑木耳本想弯弓搭箭的,忽然的混乱让他一迟钝就失去了最佳的射击机会,蓝熙书直奔他急速而来,黑木耳转眼失去了射箭的机会,蓝熙书正以飞蛾扑火般诡异的姿态投奔黑木耳来了,蓝熙书来的追风闪电,既放弃了连珠弩箭也没有挥刀而上,就是这样奔着黑木耳来了,疾风让雪帽脱落,黑木耳认出了蓝熙书,他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他长戟突兀就像他暴长延伸的手臂,迎着蓝熙书张牙舞爪狰狞嚎叫。

井运水看着蓝熙书闪电划过自己身旁,目瞪口呆,继而大叫:“三少!”

谁也没看到就在蓝熙书错马井运水直奔黑木耳的千钧一发,摁在马鞍桥上的蓝熙书右手一物忽然抬起,蓝熙书保持执臂挺进的姿势于冲速中。

宝贝亮相!

嘭!

平地一声惊雷炸响!

一道浓烈的火药呛烟弥散,蓝熙书只觉得整个右臂发麻,手里这个黑乎乎硬邦邦沉甸甸的家伙像个烫手的山芋。

马速不减,错马之际,蓝熙书看见黑木耳前胸开花,随着自己极速而过的奔势颓然向后栽下去,惊马乱窜,黑木耳的右脚被卡在马蹬里足足被拖出去十多米才甩落,脖子呈诡异的姿势纠结着脸,蓝熙书也被吓住了,他第一次面对这样死法的死人。

蓝熙书两手握着渐渐散热的短火铳,震耳欲聋的炸响不但惊着了在场的人,蓝熙书自己也被惊着了,他实在想不到这奇形怪状的玩意儿威力这么大,差点把黑木耳打成了筛子。

陈五福临终遗赠的好东西啊!

等蓝熙书圈回马,最后一个鞑子被葛大和井运水合伙干了。

刚才还炸了窝一样乱马奔腾的雪地上如今陈尸凌乱,惊马四下奔逃,人喊马嘶过眼云烟不见,蓝熙书都觉得这事干的干净利落,前后不到一盏茶功夫。

真爽啊!没这么爽的!这才是蓝熙书想要的一招制敌于死地!

葛大先跑过来看蓝熙书手里那个铁树根,刚才那一声,滚地雷巨响差点没把他震得魂飞魄散喽!

“三少!你这玩意儿是传说中的神机兵器吗?”

葛大还不算孤陋寡闻,大明神机营神机火铳他早有耳闻,只是出了对外作战,一般人很难见到这种火器,即使入行早蓝熙书几年的井运水也只是听说而没亲眼见过,更别提亲手操作一次了。

“三少!乖乖!你哪来的这短火铳!”井运水眼珠子突突冒火,这小子刚才没把自己吓死,原来短火铳在手胜券在握啊!害自己差点被吓掉一脑袋头发。

蓝熙书强自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一脸让葛大蛋疼的淡定:“朋友送的,从没摆弄过,今天试了一把,哇操!不熟练晚了一个点儿,差点让黑木耳把我捎带脚喽!”

这句是实话,蓝熙书的脖领子被黑木耳的长戟在短火铳发射的一瞬间给挑了,长戟擦着蓝熙书的脖子过去了,真真差之毫厘啊!

是蓝熙书太想掌握速度和火候了,其实再早一秒钟也可以将黑木耳打成筛子。

“有宝贝你不早说!臭小子!”井运水上来一拳,蓝熙书嘿嘿笑,摇晃着肩膀三下五除二把短火铳拿油布包包好了,在葛大还没看够的哎哎声里藏了起来。

“小气吧啦的样儿!”葛大意犹未尽,其实井运水也没看够,本来还想着淘过来细细把玩的,看蓝熙书这急忙忙藏起来的吝啬样子井运水也骂了一句:“你就不能大方点儿!大方点能咋的?”

看井运水和葛大的神情,恨不能下手抢了,蓝熙书哈哈大笑:“有空的吧!这傻节骨眼儿上,没啥好看的,就一铁疙瘩。”

嘁!

井运水和葛大都拿白眼珠藐视他,蓝熙书看看现场:“先干活吧!把我的连珠弩箭都收回来!兄弟要是喜欢等瞅机会我给你们弄两把就是!”

葛大还以为蓝熙书说喜欢就送人呢,假大方!

不过井运水可记住了,赶紧说:“回去麻利的找你朋友办这事儿,我可惦记着了。”

葛大一听,也赶紧说:“还我,还我!我也惦记着呢!三少!跟你朋友多弄点儿!”

蓝熙书下了马,挨个从鞑子尸体上查找连珠弩箭,这玩意儿可不能落入啊呜手里,全凉镇原住民和外来户就蓝熙书用这个,铁证啊!

“听见没?”井运水从一个鞑子咽喉拔下连珠弩箭,补上一支普通的雕翎箭,见蓝熙书哈着腰只顾着检查尸体,心里着急吼了一句:“我说三少!你要是忽悠我和葛大,我可跟你没完!”

“一言九鼎!”蓝熙书笑着回应:“井老大!葛老大!谁敢忽悠你们,不过,你们也知道这玩意儿控制的很严,就是锦衣卫也很难弄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等机会!”

这是实话,井运水知道没在做声,葛大挠着头皮跟井运水的心情一样,就是觉得自己的心被蓝熙书那把短火铳勾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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