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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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哝了一句蓝熙书没听懂的蒙语,在一个鞑靼厨师的拉扯下闪了。

这破牌子真管用啊!

早知道进门就挂脑门子上了。

蓝熙书心想这得好好保管着。

“我请客!”花奴堆笑,手指碰了下蓝熙书的手指,蓝熙书没过电但也没闪,脸上保持着迷死人的微笑,鞑靼男人一辈子也修炼不成这样的微笑啊!

花奴大胆了,进一步靠上了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还是没闪:“那哪成!那不是抽我的脸吗?”

蓝熙书一副哥不差钱的纯爷们表情。

“好!”这句话和花奴的胃口,花奴回身冲着门两侧娇声喊:“酒肉上!快点儿!”

起哄的人一见没戏了,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席面吃喝照旧。

蓝熙书客随主便跟着花奴在石柱旁的空桌坐下,这张桌子靠过道,离金银窝的后门很近,几乎每个出入后门的人都从蓝熙书所在的桌子旁经过,蓝熙书很满意这个位置。

耗子和蓝熙书的眼睛都往后门溜,蓝熙书发现打后门出来的人都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逗留,也不见和谁打招呼,径直出门离去。

除了这个规律,蓝熙书还发现出来的人都衣着不错,着装破衣烂衫麻袋片子的没有,有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居然外罩革甲,配刀也很高档。

前店后铺,前面吃喝,后面玩乐,大概这意思,蓝熙书和耗子没光顾过花街柳巷,但耳朵也捡了一些风月场所的韵事,虽然不知所以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别惦记后面的,最好的在你眼皮底下,如果我不合你意,那么凉镇的女人你一个也看不上。”花奴酸不溜丢的靠近了蓝熙书,盘膝的腿压在蓝熙书的腿上,蓝熙书明白了,干笑了一声:“哪有那心思!”

酒肉上来,蓝熙书避让着借势抽出来花奴压着的腿。

“求财其后,能帮我找人吗?”蓝熙书看着瓦罐里让人胃口大开的炖牛肉闻了下,挑手指对着花奴做了个赞的手势。

花奴懒洋洋的看着蓝熙书,蓝熙书是第一个她上赶着都不曾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蓝熙书在利用她,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的身体无所求的。

除非他不行,但是面前的蓝三少不是。

蓝熙书看她洋洋不睬的神情,马上胳膊肘子一顶花奴的胳膊:“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即使有一箩筐的问题,看到蓝熙书明亮的眼睛花奴也就没问题了,花奴知道这是个自己不能抗拒的男人。

“怎么谢我?”花奴眼睛勾着蓝熙书,没把蓝熙书的魂儿勾出来,倒把自己的魂儿搭进去了。

蓝熙书一个眼神就让她立马火热。

蓝熙书对耗子招指,耗子赶紧从身边包袱里拿出一只凤头钗,家里多的是,凉镇的美女可以人手一份。

花奴很喜欢,在头上插来插去,眼睛顾盼生辉。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的个高比我彪悍,不到三十岁年纪,也是那边过来的,腮边有一道寸许的弯刀疤痕。”蓝熙书边吃边说,并在自己的腮边比划了一下井运水弯月刀疤所在位置:“女子很美!”

蓝熙书虚拟了女子,真实了井运水,他希望井运水还在凉镇逗留。

“你什么人?”花奴来了兴致。

“男的是我的仇人,女的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蓝熙书头不抬眼不斜,随口的谎言都有鼻子有眼。

花奴蹙眉,怔了,蓝熙书简单的描述让逻辑出一个故事,蓝三少的未婚妻被一个男人拐跑了,再难听的版本就是蓝三少的未婚妻跟一个男人私奔了,来到了远离大明疆域的凉镇。

可怜的不能忍受耻辱的蓝三少追踪至凉镇,怪不得他对女人不感冒,情有可原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寻亲不遇

“何必!一个女人而已!”花奴靠上蓝熙书的肩膀,她打算上下其手藉此安慰一下蓝三少,女人的伤女人治。

蓝熙书推开花奴递过来的酒碗,他很少酗酒更不会嗜酒如命,而且这种乳白色带奶味的酒也不和他的胃口,酒色的诱惑陷阱蓝熙书没陷进过,蓝熙书有一根特殊的神经始终清醒着。

夏十榆别的教训他会当耳旁风,但夏十榆说过的一句话他却牢记在心:做这行的就重要的就是经得起酒色财气的诱惑,否则,你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是次要的,我蓝三少出的是这口气!”蓝熙书阴翳的眼神看着花奴,冰冷和仇恨让蓝三少格外的有男人气势,男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令人神魂颠倒,花奴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其实,这个时候蓝熙书想起了房子,心里在甜蜜的抽搐。

蓝熙书柔和了眼神侧眼看着花奴,他不确定花奴是不是真的认识井运水,还是故意卖关子吊自己,按理说,在凉镇做走私贸易的汉人有一些,但逗留长时间的应该不多,金银窝是个销魂窟,人员往来复杂,井运水混迹其中,为数不多的汉人花奴应该有印象。

花奴审视着蓝熙书,眼睛似笑不笑,神情迷离悱恻半天不言语。

这还不是个完全胸大无脑的女人。

蓝熙书觉得是时候下点本钱了,蓝熙书想着井貌安在就好了,这活儿他拿手啊!

蓝熙书手指顺了一下花奴的下巴,也就蜻蜓点水的那么一掠,暧昧点到为止才有余味绵长,这是井貌安说的。

现在蓝熙书搜肠刮肚的记忆井貌安泡妞的经验心得,脸皮得厚,能黏……

“怎么不想帮就算了,我蓝三少向来不强人所难!”蓝熙书觉得井貌安的那套只针对大明普通女子,在凉镇行不通,还是套套孙子兵法吧!欲擒故纵什么的。

“耗子!结账!”蓝熙书看耗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倒不嫌弃奶味,把马奶酒喝得不少。

蓝熙书一副不想扯淡拍屁股走人的架势,这招果然奏效,花奴一看蓝熙书冰了俊脸,岂能让到嘴的美男飞了,赶紧一搭手,摁住了蓝熙书的肩膀:“干嘛啊!人家也没说不帮你啊!”

其实,蓝熙书屁股也就是晃了晃。

花奴嗔怪的笑脸媚眼斜看着蓝熙书,蓝熙书眼睛里冰消雪融,脸上立马春暖花开,两个人对眼看着,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靠!孙子兵法中外通用啊!

暧昧升级,花奴傍着蓝熙书的右肩膀,腻腻的声调都变了:“大明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没你说的那种,男人嘛!”

花奴勾了一下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只得扭脸面对了媚态里野性张扬的花奴,女人要是动了色心也很要命啊!

“不会是你吃干抹净了吧!”蓝熙书故意蹚倒了醋坛子。

“呼喝!”花奴连翻白眼,井运水那样的化石男她不感兴趣,他看女人的眼神都像看猎物似的,从没见他柔情蜜意一回,所以打眼看见蓝熙书,她就有一种征服心理,不能让大明的男人打击她的骄傲,蓝熙书的醋意让她忘乎所以:“我会喜欢一块臭石头吗?”

蓝熙书心里一阵狂喜,觉得自己牺牲色相很值得,花奴的确认识井运水这消息准确无误了,井运水就那副臭石头德行,背后哥几个也这么叫,真不知道井貌安怎么会有这么个性情迥异的大哥。

蓝熙书控制着亟不可待的心情,盯着耗子貌似自言自语:“他果然在凉镇,那云娘呢?难道不是他?”

龙套耗子一脸茫然的配合蓝熙书:“有可能!”

蓝熙书又转眼看着花奴,花奴面色平静,手却在蓝熙书的腿股间暗渡陈仓,蓝熙书感觉花奴的手跟蛇一样向着他的金三角地带游移蠕动,蓝熙书忍着,忍着,但是,那个东西不听指挥擅自拔节了,蓝熙书觉得这跟花奴没多大关系,自己摸它也会这样,动物本性而已。

花奴呵呵笑了,手指紧要关头在蓝熙书腿上打起了节拍:“自始至终没见他身边有你那边的女人,一直见他独来独往。”

“人呢?”蓝熙书终于说出了重点,云娘本就是凭空捏造的,有才怪。

“前天刚走,你来的不凑巧!”

蓝熙书心里骤然一凉,一把攥住了花奴的手指,花奴故意娇呼一声,蓝熙书不理会:“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花奴也挺喜欢蓝熙书这样握她的手的:“发财去了,你放心,没些日子就回来,听说,接货去了。”花奴讨好的靠上蓝熙书的肩膀,蓝熙书一动没动。

井运水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等不到自己到来伺机回龙门所了呢?不会!井运水不会这么鲁莽的,消息就送达龙门所,他没夏十榆的命令不敢擅自回去的。

蓝熙书很快理出头绪,刚刚的一分心,被刺激的小弟弟重又安静了,花奴一脸不爽。

蓝熙书扣着花奴的手放到了桌面上,以免这只不安分的手在下面没完没了的搞小动作,没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

蓝熙书刚想趁热打铁在探听井运水的行踪,耗子忽然在下面碰了蓝熙书一下。

蓝熙书忽然松开了花奴的手,一阵脚步踢拖,那个先蓝熙书进入金银窝的彪悍汉子在蓝熙书身侧站住了。

蓝熙书仰脸扭头正与这个汉子四目交接。

三十多岁,阔脸大嘴,有点络腮胡,藏蓝斜襟肥袍宽带,这个男人刚猛里带着阴郁,眉心八字皱眉纹深刻。

“哥!”花奴没挪窝,无精打采的喊了一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杀人的号角

蓝熙书明白了,不卑不亢的微笑颌首示意,络腮胡汉子扫了一眼蓝熙书腰间垂到坐毯上的啊巫护帖,回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蓝熙书眼角扫到花奴,花奴的脸色很不自然,看起来这个彪悍的男人很能镇得住她。

“我哥乃花察木尔!”花奴左右看顾着介绍,刚才的热情一落千丈,语气淡淡的:“趟路子的蓝三少!”

蓝熙书觉得他叫黑木耳更贴切顺嘴。

“刚来的?”黑木耳一屁股坐在蓝熙书旁边,耗子挪了挪屁股,但是黑木耳后面的两个鞑靼汉子没坐下来的意思,铁塔一样杵在黑木耳身后。

“是啊!”蓝熙书反客为主推过马奶酒的大碗,黑木耳端起来牛饮,一抹嘴呲牙,居然笑了一下,牙很白。

“现在发财可不容易!”黑木耳的汉话有点儿生硬,微微卷曲的络腮胡跟一蓬乱糟糟的铁丝一样,他打量着蓝熙书,蓝熙书也在打量他。

这个时候的花奴很规矩,手指绞着手指没一点儿不安分。

蓝熙书又倒了一碗马奶酒:“哪儿求财容易啊!初到贵地,大哥不妨指个道儿!”

黑木耳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搐着:“什么拿手?”

“说不好!除了酒量一般,还真没发现哪样不拿手!”蓝熙书毫不谦虚,他看见黑木耳后面的两个大汉鄙夷的撇嘴冷哼。

黑木耳忽然转手将大碗的马奶酒猛的推到蓝熙书额下,蓝熙书执手接过,黑木耳却不擦手,硬硬的往蓝熙书嘴边推搡,蓝熙书明显感觉到了这个身大力不亏的黑木耳稳健有力难以回驳的力道,蓝熙书并不强硬回驳,但是乖乖就范更不是蓝熙书的性格,一瞬间气氛紧张了起来。

耗子咽了一口唾沫,一手支地看着蓝熙书的脸色,等蓝熙书一个眼色行事。

花奴紧张了,呃了一声但碰到黑木耳犀利的眼神,也不敢言语了,后面的两个汉子抱膀翘脚开始幸灾乐祸的得瑟了。

蓝熙书和黑木耳脸对脸都面带丝丝微笑。

只是短暂的静寂对峙。

蓝熙书眼皮一耷拉,首先撤了眼神,接马奶酒碗往嘴边送,黑木耳一松手,洋洋得意的笑容刚刚绽放,忽然蓝熙书一撒接马奶酒碗的左手,马奶酒碗脱手向下,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蓝熙书的另只手耍了个花活稳稳的托住碗底,此时的蓝熙书左右开弓,左手一搭黑木耳的手腕,右手的马奶酒碗自黑木耳胸口的空当直线向上,戛然止于黑木耳的唇边,快速的变招之下,碗很平稳,送到黑木耳嘴边的时候,一滴乳白色的酒液荡出碗沿儿,一股马奶酒特有香甜沁入黑木耳的嘴角。

“借花献佛不成敬意!”

两手相较,黑木耳和蓝熙书俱是面带微笑,只是蓝熙书的笑容更加从容儒雅。

一阵小小的骚动,首先耗子坐稳了他的屁股,花奴脸上妩媚,看蓝熙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黑木耳身后的两个汉子放下胳膊往前蠕动半步。

“好!”黑木耳扬声叫好,就着蓝熙书的手势一低头,咕咚咚,将马奶酒一饮而尽。

蓝熙书放下酒碗赞道:“好酒量!真汉子!”

“那当然!我哥是全凉镇最棒的!”花奴不无自豪的仰脸,一声沉闷的号角声,蓝熙书耳力过人,身处边地龙门所对号角之声特别敏感,虽然金银窝嘈杂,蓝熙书还是听到了,蓝熙书侧耳的动作被黑木耳捕捉了,花奴说道:“今天啊巫第二次杀人了,早上是个过境同大明人私自交易弓弩蒙刀的瓦刺人。”

紧接着又是两声悠长的号角。

金银窝里的人除了蓝熙书和耗子好奇外,其余的人根本不在意,司空见惯了的。

黑木耳掸掸前胸看着蓝熙书:“蓝三少!明晚有活,玩命的活!跟不跟?”

说着黑木耳站了起来。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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