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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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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我们要出去一趟!”蓝熙书迫切想知道耗子在喜相逢大车店和葛亭刚的进展,张冰前不会不联络葛亭刚赵耀文的,葛亭刚这个废物能不能应对的不露痕迹这很难说,蓝熙书必须亲自出马心里才踏实,他算着,井貌安和鹰镇的人手应该到位了,即使张冰前沉得住气不到喜相逢大车店主动联系葛亭刚,那么巴掌大的虎牙口马满贯应该对陌生的入住人口落脚情况大致有个掌握了。

“李九木注意你了!”钱大千明白蓝熙书的意思,这个臭小子居然明目张胆的要求自己给他打掩护了。

“这还用说,要不然你干嘛来了?”蓝熙书抱着肩膀帅气的笑了,一扭脸,蓝熙文在看着他笑,这丫头一定听出他占了上风了,替他得意呢!

“李九木不止我一个耳目!”钱大千恶狠狠的瞪着蓝熙书压制不住的嚣张笑脸:“京里的锦衣卫死了两个,别挑不起他们的矛盾,反而腹背受敌!”

对于昨夜凌晨的那场对对碰,钱大千一直不明白咋回事儿,有撂下的,有抽身的,他不知道蓝熙书玩儿的什么把戏,只担心他别玩儿漏了,他知道白话文和李九木都不好惹。

蓝熙书偏要惹,蓝熙书就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蓝熙书!”

“嘘!”蓝熙书打了个噤声。

伙计小文的脚步声上了楼拐向这边,抹布垫着双耳砂锅鸡,小心翼翼的端着。

砂锅炖鸡特有的香味飘满了整个楼道。

“这!”隔壁女人眼馋了发问!

“这是我们知客家的招牌菜,砂锅鸡,虎牙口独一份!”刘福紧着介绍。

“掌柜的!我们也来一份!”女人背后有个粗犷的男声吩咐,女人娇滴滴的跟上一句:“掌柜的,要快啊哦!”

“小文!送完这份,马上通知后厨紧着再做一份!”

“好嘞!”小文应着拱开了蓝熙书东上房的门,钱大千正坐在桌前给蓝熙文号脉,蓝熙文软哒哒的靠着蓝熙书的胳膊。

“怎样?”蓝熙书急切的问。

“脉象稳定了很多,看来这个王大夫的针灸还真是有独到之处!”

“那是!我们虎牙口王大夫的医术是最出名的!十里八乡没个不知道的!”小文放下砂锅鸡,吹了下手指头。

“这病急不得,好生将养就是!”钱大千微微然捋着胡子冲蓝熙文点点头,他越看蓝熙文觉得与蓝若晴酷像,他心里疑窦丛生。

“这就好!我就放心了!”蓝熙书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敢问这虎牙口镇做药材毛皮生意的可有口碑甚好的!”蓝熙书商人做派十足:“我也是听说这一带的药材皮毛生意好做,试着做做,整点儿盘缠也是好的!”

“这附近靠这发家的倒很多!口碑最好的嘛!”钱大千耷拉着眼皮沉吟一下。

“镇南的喜相逢大车店和西街的孙记是我们虎牙口口碑不错的,特别是喜相逢大车店,配货运送,甚至托运一条龙,常驻的商贾也很多。”小文很乐意为蓝熙书效劳。

外面刘福楼下吆喝,小文一溜儿小跑出了门。

蓝熙书微微笑,这个小伙计真上道!

“喜相逢!”

“喜相逢!”

第五十八章 喜相逢印象

“做皮毛药材生意?”李九木看着钱大千,钱大千端起盖碗茶抿了几口。

“刘福说看着像私奔的小男女!男的会个三脚猫的!”别的番子出去了,只有粉刺脸在李九木旁边候着。

“我看着也有点儿像,卷了点儿银子出来混总要有个长远打算不是,不过,我看也不是做生意的料!”钱大千顺着粉刺脸的话茬:“所以对人戒心重也就不难理解了,这种人如同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神经兮兮的!我试了,男的身体不错,但不是成年累月摆弄刀剑的人,也就是唬人的!”

“白搭了一个猴子!”李九木倒不是心疼猴子,番子多得是,不缺这一个,关键不是另类人就成:“老钱!这样吧!你在深入跟踪几天!可别看走了眼!”

钱大千知道李九木还不放心,就点点头!还真就让蓝熙书猜着了,这小子算准了自己给他打掩护。

“生意上套套,各处转转!初来乍到的,这个刘福也是个怂包,指望不上!”新人手没到之前,李九木看重钱大千,不光是身手,更是那份他手下那几个番子难以具备的老练!

钱大千不自觉的在心里拿蓝熙书和李九木进行了对比,蓝熙书没有李九木的阴狠,但是李九木又像在谋略上略输一筹。

钱大千还真没彻底的了解蓝熙书!

云彩稀薄了,阳光就多了起来,虎牙口镇中街上赶集的人熙熙攘攘,边地的人见惯了刀兵,前几天沙河口歼敌并未给附近的人们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人们对永乐帝的执政用兵还是很有信心的。

走在虎牙口集镇上,蓝熙书蓝熙文手挽着手毫不避讳,后面多了个钱大千,蓝熙书竟觉得安全系数不但没降低反而有所增加,这个知己知彼非敌非友的人有时候比陌生人可靠,人际关系利害关系的转化是无常的。

阳光下的尘世简单的美,除了蓝熙书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锦衣卫侦缉人才,普通的老百姓看到的就是明面上的繁华和安稳,偶尔的鸡鸣狗盗除了供人们茶余饭后闲谈八卦,倒真不会影响到虎牙口镇居民的日常生活,也不会造成人们对世事的隐忧。

倒真应了那句:白天不懂夜的黑,蓝熙书他们就是这么一群人,透过白天也能看到夜的黑!身在暗夜也能心存光明的种子,他一直坚信他所做的都是正确的,值得的!

虎牙口集市全部集中在中街一条街,从北到南不下二里路,最北面的骡马市远远的就听见了驴叫声,蓝熙书出得知客家就径直向南溜达,这一段布匹市妇孺居多,蓝熙文专挑人多的地方扎,看啥都新鲜!

难得这么悠闲的时光,哪怕只是表面,蓝熙书跟着蓝熙文绕老绕去,他过眼了剃头挑子跟前的王小丫,茶铺门口的打地摊的赵四麻子,在卦摊儿扯淡的井貌安,马满贯正和伙计张罗着置办杂货,路过王记药铺的时候,贞姐正往门口给一个小娘子端水,一一打过照面,蓝熙书心里有数了。

欢喜粮店的万三金正指挥着伙计账房忙活着,冷不丁看见蓝熙书路过了欢喜粮店,心里一阵激动,早上就有人给他递话了,稍安勿躁,在家死靠着,不许踏出欢喜粮店一步,万三金不敢不听话,真就是没敢再瞎转悠包打听!

看见蓝熙书就看见主心骨了,特别是看见蓝熙书和蓝熙文闪身进了喜相逢大车店,万三金放心了。

赶上逢集,喜相逢大车店格外的热闹,五辆满载的骡马车盖的严严实实驶出了喜相逢,蓝熙书和蓝熙文靠边让道,车夫哼着曲儿,甩着长鞭子,骡马两驾辕出门左拐而去。

蓝熙书站在门洞里左右张望,一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样子,一个短襟直缀薄棉袍的精神健烁的老头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眯眯的走过来,五十开外的人精神却是格外的好。

“贵客到了,小哥里面请!”老汉匆匆的撩起袍角擦擦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哦!”蓝熙书避开两个抬篓筐的小伙计,过鼻一阵草药味。

后面紧跟着一个壮年汉子独自抱着一个柳条篓筐跟老汉打招呼,里面瓷器发出细微悦耳的响声。

“请问您这儿什么货都走啊!”蓝熙书又往里靠了靠,笑着和老汉搭讪。

蓝熙文抻着脖子好奇的东张西望。

老汉给伙计们打着下手,将篓筐码到了门洞墙根儿:“朝廷严禁的咱可不敢碰,都是日用百货啥的!”

蓝熙书呵呵笑,在老汉的指引下穿过大门洞来到喜相逢大车店第一院落,装车上货的活计忙忙碌碌,车把式北墙根牵出两匹毛皮油亮膘肥健壮的本地矮马,一色的黑马,敦敦实实看着就是跑长途的良马。

老汉看来是个管事的,细枝末节注意事项安排的是头头是道。

“贵客做什么生意?”老汉拍打着两肩,迎着阳光眯起眼睛看着蓝熙书,不像个精明市侩的生意精,倒像个问长问短的和蔼长者,那份自然的亲和力让人产生信任和极大好感。

“什么生意好做?”蓝熙书将外行表现到底。

呵呵!老汉笑了:“什么钱也不好赚,看你对什么感兴趣了。”说完觉得不妥又追了一句:“什么生意也是人做的,看好了门路,谨慎入行,慢慢积累经验就没什么大闪失!”

蓝熙书刚想说话,蓝熙文捅了他一下,蓝熙书一抬眼,耗子一身伙计打扮跟着葛亭刚刚好从后院过来,闪过伙计,看见了蓝熙书,首先葛亭刚松了口气的样子。

“表弟!你可来了!来了!等你好久了啊!现在才来。”葛亭刚冲老汉抱拳拱手就过来了:“陈大掌柜的忙啊!”

“哦哦!原来没外人啊!”陈掌柜罗圈儿揖罢,识趣的闪了。

葛亭刚脸色很难看,看来还不适应现在的身份折腾了一晚上,历经了两次惊心动魄,他有点儿招架不住了,跟着耗子回到喜相逢大车店他的心就提溜着,他知道自己和蓝熙书栓到一条线上了,他不知道怎样应对张冰前,心里两重矛盾,既盼望着张冰前早日出现,蓝熙书除之后快,又怕张冰前出现,稍露端倪,他担心耗子瘦不伶仃的单人独骑不是张冰前的对手,蓝熙书鞭长莫及,尽管王记药铺和喜相逢不过百步,但生死一线,张冰前的刀会比蓝熙书的腿快这是不容置疑的。

所以,蓝熙书没出现之前,葛亭刚百爪挠心,暗示耗子赶紧知会蓝熙书,他乱了阵脚,耗子可不会被拐带进沟里,耗子沉得住气,哥几个默契惯了的,他们对蓝熙书谋略的信任是天长日久培养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耗子才不会打乱蓝熙书的计划!

几个人径直奔后院。

“看咱的货!”葛亭刚大声招呼耗子,耗子应着领着蓝熙书蓝熙文穿过过堂来到后院,后院较之前面稍微安静了些,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正在指挥三个伙计往右厢房搬东西,骂骂咧咧的不停。

吆五喝六的汉子扫了蓝熙书几个一眼,眼皮一翻,并未在意。

第五十九章 生死会喜相逢

耗子领着蓝熙书一路东拉西扯着径直奔了左厢房,眼前一暗,置身货筐杂乱的厢房,蓝熙书堆笑的脸呱嗒撂下了,葛亭刚紧跟的脚步慢下来,脖子后面的一根筋僵硬起来,他从蓝熙书突然的变脸中隐隐觉得不妙。

厢房里的光线因门窗较之正房都很小,再加货物码放占据了一扇窗户,门一关,整个屋子暗下来,潮湿密闭的房间和兽皮混合的味道里还混杂了别的,闻着竟让人的胃很不舒服,蓝熙书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久历生死的人都这种气味特别的敏感。

葛亭刚在旁边越发的不自然起来,交握的手出汗了,站在了门口并没有跟着蓝熙书向里走,他不知道为什么耗子带蓝熙书直接来厢房做什么?

一个死了的人重要吗?

耗子来到一些杂乱的草毡子前,一大摞野狼皮毛和野狐狸皮毛摞了一大堆,耗子一哈腰刚要掀起毛皮下的草苫子,蓝熙书紧走几步一把摁住了耗子的手,耗子能感觉到蓝熙书的大手再抖。

蓝熙文好奇的凑上来要看,被头也不回的蓝熙书一只大手向后横伸五指挡在了身后。

蓝熙文不胆小,生死场面早有经历,但是蓝熙书知道蓝熙文还没心理准备接受下面他要面对的。

死亡会有很多种,这是最惨不忍睹的一种。

蓝熙书蹲下身,手伸进草苫里,先摸到了一只冰冷的凝结血迹的靴子,另一只光着脚,那只大脚冰冷死直直的伸着,再往里摸,被血濡湿硬结的衣袍,在往里面,一根外翻的肋骨扎到了蓝熙书,蓝熙书不能继续摸了,蓝熙书的心一下子被戳疼了,钢铁的小伙子泪一下子丛生眼眶,蓝熙书咬住了唇角没让它掉下来,那场面在他眼前不停的特写,他的每根肋骨都隐隐作痛,蓝熙书念念:我的曾经甘苦与共生死不弃的兄弟啊!

蓝熙书抽出手,满手凝固变黑的血迹。

蓝熙书慢慢的攥紧了拳头。

蓝熙书胸腔起伏!

耗子转过身牵起草毡子的另头,只一线缝隙,孙不二怒目圆睁仰面其上,黑青色的脸伤痕累累的狰狞可怖。

耗子手一松,放下了草苫子。

兄弟被弹了!蓝熙书肋下生疼!紧接着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蓝熙书就这么支腿蹲着,葛亭刚虽然只看见蓝熙书半蹲的后影,但蓝熙书死死地攥紧拳头一动不动的那股劲儿葛亭刚感觉到了,那种拼命隐忍不发的杀气更骇人。

葛亭刚心里发毛,既不敢动也不敢辩解,他不知道蓝熙书在打什么主意。

“是条汉子!”蓝熙书绷着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杀机消了,两滴只有耗子看得见的清泪落到了孙不二裸露的脚踝上,蓝熙书默念:兄弟!你看着!你要看着我怎样给你报仇雪恨!

蓝熙文只看见一只死直直的大脚丫子,就明白了,他不想看死人,更知道这是哥的哥们,必定死的很惨。

蓝熙文知道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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