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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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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来得及时!四少醒了!”

蓝熙书一阵脸红心跳,心虚的左右腿都分不清了,径直路过井蓝衣奔向慢慢惺忪坐起的房子:“房子!呃!雨停了。”

蓝熙书的驴唇不对马嘴自己也惊觉了,他狠狠的掐自己的指头掩饰心虚:“跟兄弟们喝到现在,哥来接你了。”

“讨厌喝酒!”房子嘟着嘴,任蓝熙书给她套靴子:“头有些晕,怎么会睡着的?迷糊了都!”

“你累了!”井蓝衣接口,蓝熙书感觉井蓝衣像一团火焰在旁边炙烤着自己,随着汗就下来了。

做贼心虚一点儿不假,蓝熙书还没这种感觉过。

心里跟揣着个兔子一样,密切的观察着房子的反应,谢天谢地,房子毫无异样,好像对自己还亲昵了些。

借口出来的久了,蓝熙书拉着房子匆匆辞别,迈门槛的一瞬间,蓝熙书偷眼快速瞄了一眼井蓝衣,井蓝衣牵着裙子好像知道蓝熙书这个动作一样,正妩媚的笑眼相迎,蓝熙书如遇针芒赶紧避开。

一路房子抱怨的什么蓝熙书都不曾入耳,心乱如麻,深一脚浅一脚专往水洼里踩。

“以后不要喝酒,你看你!”

房子皱着眉头做凶凶的样子。

“下不为例就是。”蓝熙书含混其词,也不知是说自己下不为例不喝酒了,还是给自己说下不为例不酒后乱性了。

天阴沉的乌云不散,闷哒哒的空气潮湿粘人,一个胡同口转出一个蓑衣斗笠啰嗦的人。

“三少!”

葛亭刚的声音在滴水的斗笠下传过来,蓝熙书愣了一下,葛亭刚路人般径直涉水而过,破草鞋在泥浆里拖拉,一个扁担在手低垂着头路过。

房子讶异了一声,蓝熙书一把拉紧了房子的胳膊,房子溜溜儿着眼睛忍住东张西望的冲动,木讷的不知所谓的望向浓云密布的西天。

“蓝衣绣坊!三少!”葛亭刚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知道!”蓝熙书快速的接话,没来由的心一阵扑腾,我靠!葛亭刚看到了?

他干嘛?当着房子这不是给我后院点火吗?

蓝熙书心思百转的当口,葛亭刚第二句话没有就横穿过泥泞的街面消失在斜对过的胡同。

第四百三十三章 做贼心虚

“哥!蓝衣绣坊?我们刚从蓝衣绣坊出来啊!”房子咕噜着眼睛,刚刚睡饱的眼睛水亮亮的透着清澈,蓝熙书不敢逼视。

“多管闲事,葛亭刚是提醒我们不该常来蓝衣绣坊,那个,我不是老是训示井貌安吗?”蓝熙书摸摸鼻子冲着葛亭刚消失的胡同白了一眼,他心虚,以为葛亭刚在暗示什么,井貌安常来常往被自己喝骂,自己倒后来居上跑到人家床上去了,葛亭刚提醒自己干嘛!这个多此一举的家伙!这要是让井貌安知道了,或者兄弟们知道了脸往哪搁?

蓝熙书忽然意识到自己太欠理智了。

“不是吧!”房子还是皱着眉,转着眼睛深度挖掘葛亭刚神神秘秘话里的含义,蓝熙书更加心虚了,脸跟被掌掴了重重一下似得,他惊跳快速的接口:“你没见他多婆妈!”

蓝熙书恨恨的骂着葛亭刚哪壶不开提哪壶,弄得自己心惊肉跳的,这小子不是全看见了吧!不会啊!雨很大,再说,门窗都关了,这个印象蓝熙书还是非常清楚的。

蓝熙书一脚滑进水洼里,溅了自己一身泥浆,也溅了房子一身,房子抖搂着裙子直撇嘴:“你还没醒酒啊!”

这句话提醒了蓝熙书,立马微醺微醉的感觉就出来了,一手执额做头疼欲裂状:“头要炸了,嗡嗡的,房子我靠一下!”

“你还真会装!”房子眯眼,蓝熙书的汗又哗哗的了。

房子嗔怪的皱眉,但是肩膀挨了过来,两个人就这样歪歪斜斜的往王记药铺走,房子不能耽误了吃药,这是一天房子最重要的一件事。

葛亭刚不会八卦自己在蓝衣绣坊的事吧!小安嘴巴没把门的,她知道了,满世界就都知道了,不行,必须给葛亭刚点儿眼色。

蓝熙书这一路心里就想着葛亭刚那副德行了。

王记药铺大出动,都在清理药铺门前的积水,蓝熙书跟王百草火烧火燎多忙似得说了两句就溜进了安园,葛亭刚不在,闫七也不在,丫的!这都成心添堵啊!你说葛亭刚你不回来在外面瞎转悠个啥,光盯着我这点儿破事儿了,闫七呢!好了伤疤忘了疼,交代的全忘了,最近也不知怎的,这两个人都时不时的摸不着人影,一对儿不让人省心。

蓝熙书从密室出来,心情糟透了,他老觉得心里漏风撒气一样,他没在王记药铺耽误就回了北衙门,北衙门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

喝的东倒西歪的哥几个有的爬过门槛就睡倒在门房里,蓝熙书看见点头哈腰的守卫一闪身,胡大疙瘩猪一样的大身板露出了半截。

一进大门都闻得到酒气熏天,蓝熙书想发火来着,想想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也满身酒气也就算了,内堂里椅子上歪扭着李四树和天眼通,知了猴趴在案几上吧唧嘴,口水弄了一片,其他的在门口就倒下了,水渍泥靴子到处都是,两个杂役在书吏的指使下正在打扫,看见蓝熙书退到一旁。

内堂充斥着臭脚丫子味儿,浓烈的酒气,发酵的汗臭味儿,蓝熙书觉得严重呼吸不畅。

蓝熙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没出动静李四树醒过来了,印帕掣尚Γ莆逗艽螅橇成系木粕肆耍坪缶⒍チ耍钏氖髡酒鹕恚刂频暮芎茫硖逡坏愣换蔚础�

“三少!正想派人接你呢!呃!雨停了!”李四树不着四六的说着用脚一碰天眼通,天眼通很难受的架着腿外横着脖子仰面在椅背上打鼾声,李四树和他挨得近,一踢他,天眼通不但没醒,嘴巴吧唧着换了个也不怎么舒服的姿势继续。

李四树看蓝熙书在椅子上坐下来,脸色不是很好但看着也不是雷霆之怒的前奏,心里不紧张了,也没再给天眼通第二脚。

蓝熙书不说话闷头坐在椅子上闭目划拉着额头,李四树示意书吏上茶。

“把那个宝钞提举司的陈年案卷调出来,统统的给那边赵一龙送去。”蓝熙书在其位谋其政,他很快从情欲的困扰中跳出来,有些线索条理清晰:“通知徐娘不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见真章的时候了,给我在六天之内挖出白话文,你最近别干别的,就这一件事,挖白话文,不惜任何代价,动用任何财力物力人力,明察暗哨把北京城给我过筛子过箩也要把白话文找出来,六天之内!必须得!”

蓝熙书斩钉截铁的说完,抬起头眯眼看着李四树,语调很低,但是杀气让李四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还以为女刺客案告破,紧张吐血的日子到头了呢!原来蓝熙书的部署这才开头。

“三少!由头?”李四树很明白挖白话文是不能摆上台面的,蓝熙书摆明是要倾巢出动大动静,得有个大动静的理由,别的不说,锦衣卫大动作扰民在所难免,没镇得住由头,弹劾的折子还不雪片一样把北衙门给埋了?

蓝熙书斜眼看着李四树,左嘴角抽气吸溜着牙缝,一脸的嫌弃:“缉捕女刺客余党!还用教?”

咳咳!

李四树拳头堵嘴假咳了两声,脑子进酒了,但凡跟女刺客沾边的由头都是铁定的,谁敢拿这个说事儿,把北京翻个底朝天那帮子御史言官六科廊的人也不敢大放厥词,很简单,他们也是见风使舵,谁敢摸皇太孙的逆鳞。

“兄弟们喝的有兴头啊!”蓝熙书拿脚一蹬知了猴撅着的屁股,知了猴本来右脸朝外被蓝熙书一踹倒了左脸,猪哼哼了一声接着美梦不醒,蓝熙书没打算叫醒的意思。

“屁兴头啊!斗气呢!赵一龙那帮子手下个个看咱们不顺眼,这酒喝的拧,咱们过江龙他们坐地虎!”李四树没说跟赵一龙的手下踢桌子拍板凳的事,酒喝得多纯粹是斗酒惹气。

书吏过来报,宝钞提举司的旧案有相当一部分在南镇抚司存档,蓝熙书吩咐人去调来,一提南镇抚司,蓝熙书想起了丁哑,今天没注意丁哑,蓝熙书刚想问,怎么这丁哑跟出地球一样了呢!

“李四树!丁哑在南镇抚司出家了咋的……耗子!”蓝熙书说着一抬眼,惊跳了起来,眼前站着黑瘦黑瘦咪咪笑静如处子的耗子,耗子还是那个耗子,尽管粘了胡子改了装扮,还是那个蓝熙书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耗子,耗子故意的,笑的惬意,李四树也在坏笑,给了耗子一拳头。

“三少!”耗子被蓝熙书抱住膀子两个大男人热烈相拥,蓝熙书这一嗓门横着竖着歪着的都醒了,都跟做梦似得呆了一呆,呼啦啦围上来群拥。

“你小子!惊喜啊!我一天骂你三遍!”

“大白天做恶梦!耗子!”

……

第四百三十四章 耗子归来

“葛大呢?”蓝熙书抓了一把耗子的胳膊,耗子抽了一下嘴巴和鼻子:“押后呢!”

蓝熙书看着耗子的小眼睛明白了,皇太孙不日即到,耗子这是赶在皇太孙之前回来了,耗子有心!

蓝熙书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就如同有一支冷箭在未知的方位窥伺他,这感觉相当不好。

耗子的到来让兄弟们的情绪好了很多,哥几个说起骂葛大又哄笑了一番,胡大疙瘩和井貌安酒气熏天从大门值房里过来,蓝熙书看着井貌安跟耗子亲兄热弟,心里竟然很不得劲了一下,悔断肠子也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内堂只剩下蓝熙书和耗子相对而坐。

蓝熙书再次抓握耗子的胳膊,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在军前很难发消息回来,夏煜夏大人专门警告过我,皇上的耳目多着呢,皇上最近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我军势如破竹,班师在即,好像皇上的心神还在京里。”耗子不是狡辩,他干着急的心情蓝熙书了解,锦衣卫是皇上的手眼,自己在这条线上虽然说是独掌北镇抚司,但是亲信少,也就是独立于自己的势力有限,一旦处在大环境复杂环境就显出自己情报运输线的根基浅了。

这是蓝熙书通过皇太孙督粮北上醒悟到的,这个薄弱环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在皇上眼皮底下也是很危险的。

蓝熙书体谅的点头,耗子谨慎这是最让他放心的一点。

耗子简明扼要的说了这些日子跟随朱瞻基的一些经过,重点讲到了夏煜对自己和葛大的照拂,这让蓝熙书心里一动,没有无缘无故的陷害,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照顾,这个夏煜给蓝熙书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蓝熙书甚至觉得夏煜要比张开望厚道,功利心没那么大,这个念头蓝熙书自己也惊跳了一下,有些念头在潜意识里作祟,蓝熙书明白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法,很不成熟。

至于白话文,耗子只能说他铁定就在北京,前期皇上还接连接到白话文的密奏,最近好像没了,这也是影响皇上情绪的一个原因,这是夏煜透露给耗子的。

蓝熙书觉得这是张开望在起作用了,他有能力截断白话文北上的消息,明的暗的都能,皇上收不到白话文的奏报会不会猜疑重重,产生对太子不利的妄断?

在皇上身边夏煜起到了中合作用,是因为想要拉拢自己还是因为白话文的原因?

蓝熙书一时猜不透!这是后话蓝熙书根本不去费脑筋。

蓝熙书简单讲了他走后发生的一些事,关于丫无双井貌安井蓝衣的这一带色的插曲蓝熙书只字没提,耗子一听女刺客被杀喜出望外,这是他最担心的,皇上限期破案这件事他清楚,现在心头大石没了,耗子居然看不出蓝熙书的轻松,等蓝熙书说出他打算黑白话文的计划,耗子毫不吃惊也不反对,蓝熙书很会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不到万不得已,蓝熙书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干的,这块绊脚石老不搬真怕哪天一个不留神砸了自己的脚。

说着不觉时间,外面有人送饭进来,蓝熙书和耗子才惊觉天黑了。

哥几个都在等着耗子公事完毕出去撮一顿,井貌安放话做东,井貌安一肚子委屈想跟耗子念叨,他故意瘸拉着腿给耗子看,让耗子给说道说道,蓝熙书对兄弟下这么狠的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井貌安顶着蓝熙书的白眼,出来进去好几趟,耗子看在眼里还以为井貌安在辑捕女刺客中光荣负伤了呢,所以压根儿没问。

挨了板子屁股差点开花,李四树胡大疙瘩他们没有向着自己说的,没想到耗子对自己也置若罔闻,井貌安一腔委屈化作了满腹怨尤,哥几个没人搭理他。

简单用过饭,哥几个一看没戏了,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耗子回来蓝熙书觉得心态放松了很多,能人不用多一个顶十个真是没错。

用过饭,蓝熙书和耗子没回新宅而是去了王记药铺,路上闲话听说蓝熙书要成亲耗子替蓝熙书和房子高兴,但是一听说房子的状况不容乐观,安之钱专门去云南采药等等,耗子就沉重起来。

耗子从来掩饰对房子的疼爱!

耗子的归来让王记药铺沸腾了,耗子有了众星捧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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