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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神仙公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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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厢之后,岳瀚和怜花面对着面,方天朗则被绑在李怜花的后面。
  地上的沙粒滚动跳跃着仿佛要腾飞而起,再强的武功想要在沙地上着力也是绝无可能的,何况这不是一般的沙地,而是整片沙漠。
  沙面的震动越来越大,已经听到了巨大的轰鸣之声,成堆的沙不停的从天空落下,砸到身上又烫又痛,李怜花紧紧的把岳瀚揽进怀里,千里传音道,“瀚儿,闭上眼睛不要看就不害怕了,大哥永远在你身边!”
  “大哥,瀚儿不怕!大哥,虽然瀚儿很少说,可是大哥一定要知道,在瀚儿心中,永远都爱着大哥!”岳瀚把自己的头更深的埋进李怜花的胸膛间,不让大哥看到他不甘的泪水。
  “傻瀚儿!大哥都知道!大哥的心亦然!”李怜花心里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不要轻易放弃,大哥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平安离开这里的!”
  黑暗和窒息来的那么快速和猛烈,仿若重锤敲遍了全身一般,即便是大哥如此的护住自己,岳瀚依旧觉得浑身像被压碎了一般,想要询问大哥和天朗的情况,却发现丹田内的内息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根本无法使用千里传音了,胸口也越来越闷,但是他不能放弃,就算要死,他也要和大哥死在神仙岛的家园,绝不是让这千里黄沙埋葬他们的尸骨。
  再三尝试,终于在最后关头成功的运起了龟息大法,也几乎是在同时,终于脱力的陷入半昏睡中。
  李怜花紧紧的抱住岳瀚的身子,任黄沙掩埋,飓风肆虐,也不放手,那由下而上的风卷所到之处,使得每粒黄沙都仿若利器,跟随着它高速旋转,身上重量为之一轻,挡在身前的车厢先一步被卷起,至半空中四散破裂,轻松的感觉仅仅一刹那,他们又被更大的力量撕扯着,窒息越来越严重,身后的方天朗已从最初的紧抓他的衣服,到如今完全没了声息,李怜花无从得知他的生死,怀里的瀚儿也没什么反应,让他更显得惊恐。
  如今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只有自己了,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手,完全无法睁开眼睛,感觉他们的身体在不断的往空中升起,随着高度往上,拉扯力也更显巨大,窒息和压迫的感觉也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巨大的吸力完全消失之时,李怜花终于陷入了无意识中……
  *
  身体仿佛是被撕碎后又勉强粘贴在一起的一般,没有一处着力,岳瀚努力的试图以自己的意志力支配着仿佛四分五裂的身躯,痛觉神经清晰诚实的传达着痛楚,喉咙口也像被火烧了一般,虽然这般感觉折磨的他苦不堪言,然而岳瀚却欣喜无比,能感觉痛,自然代表着他还活着,死人是不会感觉痛苦的。
  欣喜不过一秒,岳瀚便更用力的想移动自己的身躯,他没死,那么大哥和天朗怎么样了呢?为什么没有声音?
  用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太过明亮干净的天空刺痛了他的眼睛,闭上,复再缓缓的睁开,这次要好的多了。
  视觉的清晰立即带动着他的嗅觉和其他知觉完全复苏了起来,身下是柔软的青草地,虽然四肢像被碾碎了一般的疼,可是背部托着他的触觉却是舒缓中带着几分韧性的,加上鼻子边不断包围的阵阵青草香和空气中散发的其他罕见的花香,让他即便不能立即站起打量四周,也知道这定是个极美丽的地方。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更让岳瀚迫切的想要站起来,因为所有的这些气味中,独独没有大哥的气息,天地安静的像是只有他自己!
  再度闭上眼睛,试着默运真气,丹田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提醒着他内腑也有了损伤,不过好在并不严重,真气断续窒碍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了,缓缓输送真气于七筋八脉,每顺利的到达一处岳瀚便庆幸一下,不多时,便已检查遍了全身,经脉骨骼竟然都完好无损,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看来如此疼痛应该只是皮肉受了强力的龙卷风卷压之故,撇去了筋骨断裂这层担心,岳瀚立即果断的睁开眼,用足内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极佳的目力让他在短短时间内便已知道他与大哥、天朗他们分开了,一时间恍惚、空虚、无助立即涌上心头,太过习惯身边那个温润深情的男子了,那双狭长的凤眸总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他在身边,此刻定然会用心疼至极的目光包围他,细致温柔的拥抱他,再三的叫着他的名字,而现在,竟然只剩下他一人,孤独的站在这美丽却孤寂的天地间!
  恐惧与惊慌让他忍不住仰天高喊:“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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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声没有在这个宁静的空间里留下一丝痕迹,岳瀚无力的半跪在嫩绿的草地上,指甲已经完全陷入柔软的泥土之中,良久,都无法把自己从孤单中拉拔出来。
  如若仅仅是失散,那么他们终会有重聚的一天,然而更让岳瀚焦急担忧的却是大哥和天朗是否和他一样安全,那么大的龙卷风,毫发无伤的几率有多低不用想也知道,低头检视自己的身体,厚厚的外衣和披风几乎成了破碎的布条挂在了身上,牛肉和绳索自然也早就不知落在了何方,人力毕竟还是不能与大自然对抗,以为捆的很牢的绳索,在风暴下竟然不堪一击。
  岳瀚愤恨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手,他明明抱着大哥的腰的,他为什么就不能再抱的紧一些呢?还是太笃定了即便他抱的不紧,那个挚爱他到极点的大哥也是不会放开他的?
  不行!他不能在这里自怨自哎,说不定大哥正在某处等着他去救他,他必须去找他们!太过激烈的情绪翻腾让他的心脏又传来的尖锐的痛楚,此际岳瀚真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但愿腰囊没丢,用力扯掉身上不成形状的外袍,露出内里原本穿着的月白短褂和同色的绸裤,腰间那熟悉的银白色的腰囊总算还牢牢的贴在腰侧,一次含下三颗护心丹,岳瀚才算缓过气来,摇了摇瓶子,丹丸已然不多了,他的时间怕也不多了,他必须尽快找到大哥!
  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所处之地起来,放眼忘去,竟然是一大片碧绿宽广的湖水,宁静安详的没有一丝波澜,远处水面那浓郁的像是扎根在水面上的一片苍翠树木把这片宁静的水面隔开了三分之二,使得这应该是圆形的大湖硬生生的被拗成了勺子的形状,也使得另一头完全隐在了苍翠之后,更勾的人有前往一探的欲望,而他就站在湖的这头,湖边身前那一整片类似芍药的花朵开的十分放肆,大红色的花朵傲然的立在枝头,绵延在湖边成一线,临水一照,绿中映红,分外的诡异却妖娆的惊人,更让岳瀚惊讶的是它所散发出来的那阵阵他从未闻过的奇异香味,他肯定这应该是一种很有用的药草才是,却完全想不出它的名字。脚下是阳春三月才会有的嫩绿青草地,嫩芽轻展的覆盖了岳瀚身后无尽的地面。
  无云而明亮的天、碧绿的草地、大红的花朵、悠然宁静的湖面,好一副人间仙境!若非岳瀚清晰的知道这不是梦境和幻像,否则还真以为自己置身在三月的江南之中,他不敢相信这是沙漠中的某处还是他已经被卷到了不知名的千万里外?
  稍一权衡,岳瀚决定往湖的那一头行进,这里美则美,却毫无生气,除了他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活的动物,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实在诡异的很,他无从判断这里离沙漠有多远,他现在只想搞清楚自己的所在,只希望湖的另一头,会有人居住!
  注:“海旁蜃气象楼台,广野气成宫阙然。”出自西汉&8226;司马迁《史记&8226;天官书》。
第十三章 露易娜/情孽/伤上加伤
  正当岳瀚急切的在寻找李怜花他们的同时,殊不知百里外的一个雅致的蒙古包内,李怜花和方天朗已经昏睡了五天。
  “哈纳,他们还能醒过来吗?”一个身穿繁复的黑色镶金边裙的女子小声的问道,那明显异于中原人的白皙肌肤和深邃的轮廓,加上修长的身体,无不散发着异族的风味,此际那光洁的前额已经皱成了一座小山,显示着她的担心,不过她担心的对象可不是躺在榻上的李怜花,和另外一边的方天朗,而是她面前绝美却过于苍白的女子,他们族的哈纳。
  自从救回了这个漂亮的中原男人和他的同伴后,哈纳就没合过眼,要是他再不醒来,怕先死的会是她们的哈纳。
  “应该能醒,他们的求生意志都很强,受这么重的伤,一般人早就活不下来了,他们却还挺下来了,秀吉,你再去问长老要些伤药来!”温润的嗓音轻轻柔柔的扬起。
  虽然是回答秀吉的问题,但是她自己也没把握他们能熬过来,毕竟手骨脚骨断了好几段,胸前肋骨也断了三根,听长老说还有严重的内伤,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擦伤碰伤就更是不计其数了,每次想起这些,她的心就涩涩的疼痛……
  她发现他们的时候是五天前,他们两人隔着三丈的距离躺在一片很高的草丛之中,若非那日她心情不好,独自躲到草丛去哭泣,也不会发现他们,若没有救回他,自己如今也不会……
  有些伤怀落寞的看着浑身包满白布的李怜花,那沉静苍白的面容即便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也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从第一眼见到躺在草丛里的李怜花开始,她便知道她一直等待着的是什么了,她身为哈瓦族的哈纳是她的宿命,她在有生之年能遇上梦中的他也是她的宿命,她一直坚信是上天对她多年痴念的怜悯,才让她终于能见到梦中的人,为此,哪怕要她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也要救回他,狠下心答应长老的请求,只为换与他相处短暂的时光。
  “哈纳,值得吗?”秀吉怎么会不懂哈纳的心呢?陪伴在她身边最长的就是自己了,这三年来,看着她固执的拒绝长老一次又一次的请求,五天前却为了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点了头,这人之于哈纳的意义不言自明了,只是她还是为哈纳委屈,就为这来历不明的一个陌生男子就此葬送一生青春,值得吗?
  “秀吉,别说了,让族人听见,可不好!你悄悄的去,悄悄的回,可别让其他人生出疑心了!”她微皱起秀美的眉结,她是族里的哈纳,除了族长和长老,就属她的身份最特殊,所以一直是远离族人的蒙古包独自而居的,但是,一旦被族人知道她私藏了两个男人在帐里,就是天大的祸事了,如今知道这事的也不过就她、秀吉和长老三人,所以真得万分小心才好!在他没伤好痊愈之前,她无论如何也得把他保护好。
  “哈纳,你自己小心,那秀吉先去了!”最后关照一遍,金边的裙角才缓缓离开。
  轻轻的把自己的手放进摊放在被子外的李怜花的掌心,幻想他正牵握着自己的手,眼里一滴泪忍不住垂下,“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快点醒来吧,我的时间不多了,怕保不住你太长时间了!你还没睁眼看过我呢?可知我等了你许多年?我每夜都梦见你,你信吗?上天终于怜悯我,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但是我更想见到健康的你,而不是这样的你,你可知道?”
  更多的热泪滴落到了李怜花的手掌,那泪水的温度刺激了李怜花顽强的神经,修长的手指抽搐着,长长的睫毛也努力的颤抖着,口中先一步低喃呓语着,“瀚儿,别哭——瀚儿——”
  这一切都代表着他终于要醒了,她欣喜若狂,完全忽略掉他开口唤的另一个人的名字的事实,一动也不敢动的盯着李怜花的眼睛,生怕错失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那五天来紧闭的狭长的眼眸终于缓缓的张开一条线,然后慢慢的眨动了几下,越睁越大,最后完全睁了开来。
  “你醒了?太好了!”确定他完全清醒后,她忍不住雀跃。
  李怜花没想到他一醒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少女的脸,绝美的脸上泪还未干,却已经在笑了,那楚楚可怜中带着温柔的表情与他的瀚儿竟然有些相像,让李怜花一时也有些心疼了,“是姑娘救了在下吗?让姑娘费心了!他日李怜花必当重谢姑娘!”
  “我叫露易娜!公子别叫我姑娘了,我们族的人都生性直爽,公子就直接唤我的名字即可!”微微的低下头,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为了能听到喜欢的人嘴里唤出自己的名字,她不惜撒了个小谎,事实上全族的人除了长老偶尔会唤她的名外,所有的人都只会唤她‘哈纳’而不是露易娜。
  “露易娜?请问露易娜姑娘,这里是哪里?在下的同伴在什么地方?”从看到她的穿着和面容,以及头顶上方的蒙古包,李怜花判断自己不是被卷到了草原,也应该是被游牧的人们所救,此刻听到她的名字,他就更肯定了,只是对着这么一个含泪带笑的少女的脸颊,他即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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