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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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老老板退休后在加拿大仍然有闲心管理当地的部分业务,每年我们都有这种外地学生的实习计划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来实习的,却还是第一次。
当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咦!站在门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机兼保镳阿标吗?我从大厦的大堂外望,他到大楼地盆(大楼基地)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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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正式卖楼了。我由于担心售楼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来亲自试一试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没有需要作最后的修改。
一边走着,竟然忘了时间。到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六时,地盆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标打招呼,却看到他阻挡着一个想走进大厦来的人。我倾耳细听,听到他说什么老板正在楼上视察,不想被人骚扰云云。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样,想先来看看周围的布置。既然来了,我不去打个招呼似乎不够礼貌,而且嘛!也该让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电梯到示范单位之上的一层,再慢慢的走下来,好“偶然”的撞着老板。
可是我一推开楼梯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认得那是迪琵娇媚的声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单位,声音更清楚了。他们在里面!
我轻轻的推开没关好的大门闪身内进。大老板低沈的喘叫声正从睡房中传出:“迪琵,够了。快乖乖的爬下来,我要从后面来!”
我躲在门边偷偷的望进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着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插进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内。想不到他仍然宝刀未老,挺着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体内进出着。
大老板一边插着,一边喘着气在说:“这儿不是比九龙塘刺激得多吗?”
迪琵夸张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劲啊!人家快要快要给你干死了!”
大老板呵呵大笑:“当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炖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妳这个骚蹄子……!”话没说完,已经大叫一声的软倒在迪琵背上。
迪琵也高声的号叫着:“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气。
好一会大老板才爬起来,让迪琵细心的用舌头为他清理软软的小老板。他满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这是妳应得的。”他从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马上跳起来搂着他狂吻着:“多谢你!王先生!”
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来。我连忙躲到隔壁的房间里。
“我先走了,妳休息一会才走吧!知道没有?”大老板的声音。
我轻轻的坐下来,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动。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赤裸裸而虚假的性茭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得心胆俱裂,几乎掉在地上。
“阿光!真的是你!”原来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迪琵,我几乎给妳吓死了!”
迪琵沉着脸,有些恼怒的说:“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哑口无言的不懂回答!难道跟她说我来这里博取老板的赏识吗?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红了眼的说:“阿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保护我。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她误会了。
“迪琵……!”我正想辩白,她却扑上来紧抱着我。
“阿光,你是个脚踏实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怀里痛哭着:“我却是朵没有根的玫瑰、是只没有脚的小鸟。必须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飞翔,燃烧自己的生命。我……是不适合你的!”
“迪琵……!”我哑然失笑,只有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
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我要趁着还年轻,尽量的发挥自己的光彩!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想过要停下来的,只有你……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会禁不住爱上你!”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阿光,听我一次,请你忘记我!也让我忘掉你!”
我叹了口气:“我都听妳的,只要妳开心就行了!”其实我反而有些庆幸,好像放下了心头大石。坦白说,由头到尾我都没有打算和她把关系继续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会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脚步来追寻平淡的生活。那时我会渴望找到一个和你一样可靠的男人来照顾我、爱护我!”她含着泪送上深情的红唇。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尝试为这份没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决了感情的困扰后,剩下的变成了纯粹肉欲的渴求,怀内的娇躯又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了。
迪琵仰起娇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软软的低语:“刚才人家给那老家伙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余下的工作吗?就当作我们分手的纪念,好吗?”
我其实也给方才的活春宫惹得心痒痒的,但仍是装作稍微伤感的说:“我不是说过只要妳开心,我都听妳的吗?”
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泪来:“你呀!为什么对人家那么好啊?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呀!”
我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记得哭着的迪琵……”我把她拦腰抱起,放在示范单位的床上:“让我记着妳最快乐,最美丽的那一刻!”
我回身锁上了门(我可不想变成被偷窥的男主角)。
迪琵优雅的褪去衣衫(其实也不多了,刚才她根本没有穿回内衣裤),然后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缚。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丽的胴体前面,马上忠实而诚恳地致以最高昂的敬礼。
她从小皮包内取出另一个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带了多少个安全套在身上?),把锡纸的封套撕开,然后将粉红色的小圆圈含进口内。
我愕然的看着她把我的分身吞噬,难以置信她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几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这次的是环纹的。
“我想你由后面来……”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摆出一个和刚才给大老板操时的同一个姿势。难道想让我也过过老板的瘾?
我把分身贴近那冒烟的美|穴,饱满的肉唇仍旧紧紧的合上,除了渗满了晶莹的蜜液之外,完全没有刚才大战的痕迹!饥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转着圆圈,带引着来犯的巨棒,慢慢的进入无底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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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迪琵呼出满足的呻吟,欢呼着迎接直捣黄龙的入侵者。分身从容的穿过洞口,第一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齐根而入,直达紧迫而炽热的秘洞尽头。
“好深……!好胀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单上,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极慢极慢的抽离,将分身退至只剩下龙头夹在两片肉唇中间,才开始缓慢的绕着小圈子再度挺入,让坚硬的尖端毫无遗漏的刺激着肉洞内的每一点。
迪琵对我的慢动作显然并不满意,有些不耐烦的扭动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些。我却紧按着她的腰肢,顽固的依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搜索,同时记下肉洞内每一下的轻微颤动。我用了近五分钟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捣在最深的洞底。极度的空虚忽然变成致命重击,使迪琵马上推上了第一次巅峰!
我抵着她的花芯没有抽动,细细的体味那极乐的抖颤。待迪琵刚刚越过最高峰。开始恢复知觉时,我才突然的抽离,再在她空虚的惊叫声中用尽全力,粗暴的轰回去。一下子冲开那紧闭的花芯,闯进那娇嫩的子宫之内。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来!我体贴的慢慢抽离。当龙头扯着退出紧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强烈得让她没力撑起来,娇躯颓然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随手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调好角度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她其实并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轰进她的花芯时,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叫。到我上下摇摆着分身缓缓的抽出,刺激着洞壁顶底的每一个敏感点时,她又忍不住咬碎银牙的在低声喘息。
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奏下,她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动,通知我它是时候收工了!我拚命的忍着,横蛮的再次冲进那紧迫的花芯开口,才在迪琵的尖叫声中爆发。
“舒服吗?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边,让她枕着我的手臂蜷在我的怀里喘气。我的手却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满是汗水的完美胴体上抚摸着,感受女人满足时最美丽的那一刻。
她却在我的胸前啜泣起来。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扑上来伏在我胸前大声的哭着说:“阿光,你快走吧!”泪水把化妆都糊开了,像在流着黑色的泪:“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舍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她哽咽着要爬起来。
“迪琵……让我吻妳……最后一次。”我紧紧的搂着她,深情的拥吻着那矛盾的樱唇。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湿湿的。
再见了!迪琵,无根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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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驾车送她回家。在车上,她还是一样的谈笑风生,我还是一样风趣的回应。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尽头。
再见了!迪琵,没有脚的鸟儿。
楼盘发售的第一天反应还算不错。在同期推出的楼盘之中,总算能脱颖而出,首日便卖出了推出单位的一半。
大老板让太子爷代表公司开记者招待会向业界公布佳绩,还透露第二批推出的单位,将会轻微的调高售价。
“亨利太紧张了!阿光,你说是吗?”老板和我在后台观察着整个记者会的进行。
“他表现得很不错啊!再多一两次应该便驾轻就熟的了。”我应道。
老板忽然不经意的说:“我知道其实你出的力最多。”
我心中一动:“这是我分内的事嘛!而且这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卖楼,我不想有什么差错。是了,听说王先生昨天也有来巡视啊!是吗?昨晚我走的时候,门口的警卫告诉我的。”
“噢!是的!我也担心嘛!”他有些尴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呀!王先生,有什么特别事吗?”我送迪琵走时,我很肯定没有让任何人看见。
他干咳了两声:“没事,没有什么事。”
这时情儿陪着意气风发的太子爷走进来。老板循例的夸奖两句便和大伙儿一同出去和记者们闲聊了。
我把情儿拉到一边,关切的问道:“情儿,妳和仲华的事我听说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她平静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费心了。”
“情儿,妳仍在恼我吗?”
她抬起头瞪着我,眼眶已经红起来了:“我没有恼你,我只是恼我自己!”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妳,可是……我们……仲华……”我愈说愈乱。
“张小姐!”太子爷在催她了,没有她在身旁,他总害怕会在传媒前说错话。
情儿应了一声,回头强笑着对我说:“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
“情儿……”
她没有等我的答复便离开了,若无其事的陪在太子爷身边,和记者们谈笑风生的聊起来。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没心情,而且今天我答应了老婆,陪她去认识那什么著名幼儿园的新校长。
妇女会的会址在高等住宅区,附近没有公众停车场,我心情烦躁的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个空的泊车位。
看看时间,她们的妇女会快开完了,再不赶快的话,一定要叫老婆恼我好几天。
泊好车后,我才发觉身上没有投入停车收费表的零钱。附近又没商店,想找零钱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赌一铺就此留下车子,应该没有那么巧遇着抄牌吧!
可是我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穿着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导员正在走过来。
我硬着头皮站在停车收费表前作状掏零钱,可是那可恶的交通督导员不知为什么,竟然在我身后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