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生财-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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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吴娟秀抱着枕头一阵痛哭,被自己的公公奸污,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娟秀,你开开门,听爸解释好不。”田三天敲着门冲屋内喊道。
吴娟秀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冲外吼道:“你滚,滚啊。”她从来都没有大声说过话,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大着嗓门喊叫。
田三天一怔,抽了根烟,沉吟了一番,道:“娟秀,是爸的错,你可别想不开啊,孩子还小,还需要你照顾呢,离不开你啊。”
提到孩子,吴娟秀死灰的心顿时重燃了希望,可她还是痛恨这父子俩。一个对他动辄便是拳打脚踢,一个居然对她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这让她的心很受伤,很无助。
“王八蛋,你们这么对我,亏我还拼死为你们保身子,我呸,我再也不给你们守贞洁了,哼。”吴娟秀心里越想越气愤,反倒觉得曾毅这人不错,人虽然可恶了些,可人家敢作敢为,比这对无耻的父子强上一百倍,一千倍,决心找个机会从了他,给田家好好戴顶绿帽子。
想通了一切,吴娟秀擦了脸上的泪水,拿纸擦了下身脏兮兮的流出物,穿好衣服开门出来
第294章 此人不可深交
第294章此人不可深交
田三天本来还想再劝俩句的,可一见吴娟秀突然开门了,人一怔的,眼巴巴的看着她,问道:“儿媳,你没事了”
吴娟秀拿眼睛狠狠剜了他一下,气鼓鼓喝道:“没事怎么没事,被自己的公公睡了能叫没事你个老不死的,今儿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和你急,反正我已经没脸见人了,大不了把事情捅出去,叫你这个大村长好好露露脸。 ”
田三天怕了,真的怕了,这没脸皮的事情要说出去,别说他抬不起头来,就是他孙子以后也没脸见人了,急忙求饶道:“娟秀,我求你了,别把这事情说出去,都是我的错,我一时冲动没忍住,这才酿成大错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
“哼。”吴娟秀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看见公公和个哈巴狗一样对自己,不过田三天越是这样,她心里的怨气就越多,指着老东西的鼻子骂道:“想我原谅你,没门,除非这个家以后我做主,不然我就去外面闹去,反正我都这样了,也不怕再丢一次人。”
说着吴娟秀就往外走,这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就是再温柔的人也得变得和个洪水猛兽一样,田三天惶恐了,急忙拉着她,跺脚叫道:“成,这个家以后都你做主。”
吴娟秀嘴角一乐,手冲老头子面前一摊,田三天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问道:“干啥”
“拿来啊,咱家的存折。”
“不拿存折成不”田三天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吴娟秀也不和他罗嗦,就往门外闯去,田三天急了,急忙喊道:“我拿,我拿给你还不成吗”
“咯咯,公公对我真好。”吴娟秀伸手拉住田三天的手,一阵摇晃的撒娇道。
这一声撒娇的,田三天的欲火顿时又勾了出来,拉着吴娟秀便进了房再来一炮。
床上,吴娟秀闭着眼睛,忍受着老东西做自己身上乱亲,心里一阵冰冷,无情的泪水从她眼角悄悄滑落
入夜,按说喝了酒水的田三天该是昏昏沉沉睡下才是,可他今天睡了儿媳妇,心里痛快的很,根本就没有睡意,尽拉着孙莉莉说话,可怜孙莉莉,最终无奈爽约。
不过曾毅压根就没去赴约,他可是记得玉田嫂的告诫,名声太臭的女人少招惹为好,一旦招惹了,就如牛皮糖一般,死死的黏住你,那到时候可是大麻烦了。
晚上他把太极打了一遍,随着气走周身,只觉得浑身气息舒畅无比,原本的困意反倒消去了不少。
而且曾毅发现自己的眼力教从前似乎有了些进步,不但看的远,看的清楚,而且只需要定神一看,便可以看见朦朦胧胧的气场了。
气场,便好似是物体看不见的磁场,此时此刻他的眼睛有了红外线的能力,看东西格外的真切,与众不同。
曾毅看看夜色,皎洁的月色下,天地一片宜色,可在他的灵眼看来,天空是黑乎乎一片的。
五行,黑色主水,看来明天是要下场大雨了。
曾毅想想不安生,忙做好准备,把果园的排水沟通通好,忙乎老晚才睡下。半夜凌晨,忽的电闪雷鸣,天空噼啪做响,倾盆大雨倾倒而下,大雨洗礼了整个村庄。
雨下到天明才转小,曾毅起床,冒雨瞧了瞧果园,除了几处山石被冲刷了外,倒是没淹没了果树,他也就定心了。
回屋,擦了身上的雨水,曾毅欣喜万分:“真没想到我这双眼这么厉害,简直就是灵眼了,还能看天气变化,八门宝鉴真是好宝贝。”
前人种树,后人荫庇,曾毅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忙给古人上香,祷告一番做答谢
吃了早饭,雨水终于是停了,曾毅清点一下这场雨水带来的损失,径直进村和张大业汇报去。
“唉,张大业这人虽然义气些,对我也算照顾,可说到底他还是看在有钱可图,老婆也被田骡子调戏的份上,这才帮我和姓田的怄气,说到底,这人算不得什么太好的人。”
曾毅对张大业如此评判,倒不是无根据的,而是从他的面相五官上来断的。
人五官指的是面部上的耳、眉、眼、鼻、口。五官通人体五行,依照五行可划分五种体质的人,也就是道家说的五行人,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体质人。五官与自身体质相合或者相克,从其辩驳,可知道此人的性情和运势。五行相生相克,不可单一而论,须得统筹观看,才能断一人面相。
但是人的相貌五官各有不同,生长环境后天五行各不相同,所以这相貌五官,与后天因素相合的部位会格外凸显,其余的则平平无奇,这反倒造成断人命格困难,所以断相还是要从一两样器官上入手,其余平平的器官只可辅助参考。
张大业这人是虎眉,略像虎眼,似火耳。鼻子和嘴唇并无出彩之处,倒可不必参考多少。
虎眉的特征是眉头摘而眉尾特宽,但尾聚有势,虎虎生威,主胆大有识,这样的人若是从政,必定大贵而权重。
不过张大业的眼睛却是略像虎眼,如此道有些画皮画骨难画虎的样子,说难听点,就是张大业这人是个外强干的人,表面大胆有识,重义气,其实则不然,遇小事尚可抗下,可若是大事当前,则会畏缩不前,甚至临阵退缩,犹如纸老虎一般。
他的似火耳则是充分暴露了他的这一点性情本性。
标准的火耳是耳长大坚硬不厚,耳高于眉,天轮山尖,耳廓外露反出,垂珠低下后反。这类耳朵如果是生在火属性,或者木属性人身身上,则相辅相成,可助行运顺吉。
当然,这是标准的火耳模样,没有人会完全按照这样长成的,也没有人就一定是这俩种属性的体质,毕竟这有遗传和后天遗传因素在内,不可能完全照着书本所叙一般。
张大业的耳朵是火耳的一变异,耳肉较书本说的肥大些,属于那种多富贵之人,这也正应了他家业不错。
第295章 主动送上门
第295章主动送上门
拥有这样耳朵的人性情多为古怪,为人刁滑小气,性躁少情,若是处理不好,老年时将落个六亲不认的下场。
也是张大业有福气,得了一个虎眉,将这命格上的缺陷弥补了一些,所以在外看来他是豪爽之人。
前儿个张大业那句“替我好好照看我的果园”,则是暴漏了他性情的缺憾,所以曾毅对他没了往日的好感,只求收成了,早点和他撇清关系。
对于这样的人,曾毅还是把果园的损失一一从实从汇报,免得到时候生出其他麻烦来。
一大早来敲门,聂小小一见是曾毅,面色一红,低头不敢看他,忙迎他进门。
张大业正在院子里做个木匠活,在做个椅子,见曾毅来,拉着他问道:“曾毅,你来瞧瞧我这摇椅做的如何这可是我琢磨好几晚上弄出来的构想。漂亮吧。”
曾毅扫了这椅子几眼,已经知道这椅子也就外观美感,真要是体重的人坐上去,用不了数月就要毁了,不过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情得罪张大业,忙夸赞笑道:“大业哥你的手艺那是没话说。”
被这么一夸,张大业顿时眉开眼笑,拉他进屋喝茶,问道:“今儿找我啥事情,可是因为下暴雨,果园出事了”问道这些,张大业已经坐不住了,面露焦急之色。
曾毅忙冲他摆摆手,示意道:“果园没出啥事情,就是冲倒了俩棵果树苗,还好雨不是太大,重新种好就好了,大业哥你尽管放心好了。”
以张大业的性子,哪里可能就听曾毅一番话就放下心,冲曾毅道:“我去瞧瞧,你留下吃了饭再走。”
张大业匆匆的出门,曾毅瞧了一阵摇头,心暗道:“这人还真是刁滑之人,这么信不过我,唉,不可深交啊。”
聂小小狐疑的进厅堂,问道:“你哥这是咋了,匆匆忙忙的干嘛去了”
“他怕雨水冲死了果树,去瞧一瞧,嫂子,坐。”曾毅说道。聂小小应了一声坐下,拿眼睛偷偷的瞄他,见曾毅没有说话,大着胆子小声问道:“曾毅,上次你帮嫂子看相,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曾毅抬头看向她,瞧着她神色忸怩,紧张,淡淡道:“我没看出什么来。”
聂小小听见这回话,浑身一紧,忙正视曾毅的脸,见他一脸淡然之色,深邃的瞳孔却透着一种看透世情的锐利,吓的她心脏咚咚的一阵乱跳,双手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搓起了裤子,局促不安。
曾毅见她这模样,轻叹一声,道:“嫂子,有些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大可放心的过日子,别多想,弄的自己有负担。”
“他还是看出来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那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不行,万一哪天我家那口子把他惹的不开心了,他还不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不行,我要拉他下水,彻底堵他的嘴。”
想到这些,聂小小大胆的扑到了曾毅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叫道:“曾毅,你要想让嫂子彻底安心,就帮帮嫂子成不”
曾毅吓了一跳,被聂小小拉住了手,感受到她手指在自己掌心挠着,心里一阵痒痒的,努力克制自己的欲火,吞了口口水,问道:“嫂子,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帮。”
“那成,只要你和嫂子睡一次,嫂子就信你绝不会到外面说嫂子的过去。”
聂小小如此大胆的要求,曾毅吃了一惊,他是聪明人,哪里会不知道她的想法,本来曾毅这几天无肉不欢,既然是主动送到手的肥肉,他哪里会拒之门外,伸手便要去抱她。
“小小,我回来了,真他妈晦气,居然踩沟里了,快点拿条裤子来给我换了。”门口这时候响起了张大业的喊声,吓的俩人急忙分开。
聂小小红着脸冲曾毅小声道:“下午我去果园找你,再给你。”说完急忙去拿裤子送到门口。
曾毅瞧着这些,一阵摇晃脑袋:“这都什么事啊。”虽然心头有些不爽,但是对于有女人主动送上门,他还是很乐意的
曾毅回了果园,躺在躺椅上,眼前仿佛晃动着聂小小的身子,裤子的包裹下,是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上身仿佛要撑破衣衫一般,格外的诱人,曾毅伸手一摸,眼前的幻相顿时没了。
“我白日瞎做什么美梦呢。”曾毅拍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点,喃喃道:“聂小小的夫妻宫奸门花纹丛杂,泪宫更是混浊暗黑,这女人铁定过往行为不检点,说不定是的,只是她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嫁了张大业,难道张大业还能够忍受她的残败身”
农村的人对贞操观念很深,断然不会喜欢像聂小小这样未婚就在外乱来的女人,只是她用了什么手法掩盖了这一切,这让曾毅很是好奇。
“曾毅,你在不”聂小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很小,看来是怕别人听见。
其实她完全没有这必要,这里地处偏僻,就曾毅一处人家,就是再大声的喊叫,也没人能听见,女人嘛,做贼心虚,所以才格外的小心。
曾毅开了门,聂小小急忙进门,把门反拴好,还拿扁担顶住了,这才放心下来。
“曾毅,嫂子知道你能掐会算的,嘴上又没个把,这是怕你乱说才来和你那个的,你得了嫂子身子后,不许再提嫂子婚前那些破事,不然我把你睡了我的事情捅出去,叫你没脸在做人。”聂小小的双眼睁大盯着曾毅,既然是下定决心做这事了,她也就少了一份羞臊,多了一份大胆。
曾毅早就饥渴多时了,激动的抱住她,便要吻上去。
聂小小喊道:“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你别碰我。”
“好嫂子,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点给我吧。”曾毅忍不住了,一边回道,一边吻上了聂小小的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