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无限密室-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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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炎目不转睛盯着罗简看,他的眼睛是漂亮的血红,那种竖立着的瞳孔和野兽一般无二,看久了会让罗简觉得毛骨悚然,但不知道为何罗简只要看见他的眼睛就会觉得心跳加速。
刑炎又凑近了,开始舔罗简粉嫩的嘴唇。罗简发现这货其实并不会接吻,他只是单纯的舔舔罗简的嘴唇,或者咬一咬。他会把舌头伸进罗简的嘴里,但一般都会咬住罗简的舌头不放。
这种吻其实不算舒服,但也不坏,虽然罗简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他很可悲的还是个处男,但是作为二十一世界高科技现代人,罗简当然看过那啥子片,他还看过一本叫做‘教你如何接吻的’啥子啥子书,正好,现在有个现成的练习机会。
于是罗简鼓足了勇气,伸手勾住追猎者的脖子,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激烈的回应他。只是罗简没想到的是这追猎者学习的本领那么强大,简直现学现卖,罗简怎么做的他就会同样的回复他,而且比罗简还要激烈。
太激烈了,罗简甚至感觉自己那里有了反应,讨厌的追猎者故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被女人摸罗简也不至于如此,但是被个男人摸,尤其是罗简还稍稍有些好感的男人,不起反应罗简他就不是人了。
接吻太久了罗简一口气憋不过来,涨红脸继续窒息到死,刑炎终于发现罗简的不舒服,于是小心翼翼放开他,一松开嘴巴罗简就止不住的喘息,趴在追猎者怀里趴了好久,脸红红也不敢动,暗地里抱住对方的腰,满足地蹭蹭。
现在怎么办呢?罗简心里想,他又打不过追猎者,跑也跑不过他,貌似除了安分的被他占便宜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啊。嗯……似乎也能小小的利用一下,因为这货很厉害,只要有他逃出密室也不是个难题啊。
罗简想着想着抬起头看刑炎,刑炎也恰好低头看罗简,两人的视线对上,罗简顿时面红耳赤,连忙低头把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罗简一边害羞一边暗地里怒骂自己:罗简你真不是男人,肿么可以就这样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呢?!好歹也挣扎两下啊?!被亲了两次你就得了颜色开染坊了是吧!谁知道这货是不是装的白痴哑巴?!你早晚被骗得连渣渣都不剩下啊啊啊!!
当然,不管罗简内心如何如何吐槽,追猎者是不会放手的,抱着罗简蹭过来蹭过去,手指摸进了罗简的衣服里面,摸到了他的肚子上,罗简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按住了追猎者的爪子,刑炎摸得开心了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低头咬一咬罗简的耳朵。
罗简再次被吓一跳,手一抖就松开了,追猎者毫不放过机会,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马不停蹄前往禁忌之地。那瞬间顿时,罗简的脑子里被各种‘卧槽’充斥了!!
罗简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霎时间就断了,猛地一把推开了刑炎一蹦三跳离他几米远,脸色由红转白,目光紧紧地瞪在刑炎身上,一瞬间只感觉到了各种危险警报。
刑炎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突然就疏远了,难道不是这么做的吗?鹰明明说只要对方不抗拒亲吻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太抗拒的。
不能交流其实是两个人之间致命的弱点,也是他们矛盾的发起点,人类的各种感情都可以建立在交流上,交流不仅仅是是语言交流也可以是肢体交流,动作或者行为,都可以有交流的余地,但无疑的,语言永远占据了交流的第一位,在这个第一位缺失的情况下,障碍会出现,矛盾也会随之发生。
对方触发了底线,这对罗简来说就是矛盾。
罗简不知道追猎者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但是他内心身处某地地方其实是在恐惧着的,而且是剧烈的恐惧,他不仅恐惧这个可怕的密室,更加恐惧眼前这个追猎者,追猎者的名字身份罗简都是从别人那里得知,所有人都告诉他追猎者是可怕的存在,而罗简从某种程度上也相信了这个说辞。
亲吻或者拥抱都可以,因为罗简无法反抗,反抗了也没用,追猎者太强大,强大到罗简只能仰望的地步。而所有的反抗,都只能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所以在没有实力的现在,罗简会选择最容易生存下来的方式,那就是妥协。
可是妥协也有妥协的最后底线,罗简无法接受自己能够和这个对他来说既神秘又危险的追猎者来一场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接下来的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追猎者只是因为好奇而想要这么做,那么一旦他失去好奇心,是不是罗简他就没有了丝毫价值,变成完全可以一刀处理掉的对象?罗简不得不对此担心疑惑,生存永远是第一要务,只要建立在生存的基础上,罗简可以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
利用自己的价值,也是罗简必须学会的。
“不行,我得想办法迅速逃离这个密室。”罗简目不转睛盯着刑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顺便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把镜子的碎片掏了出来,之前罗简觉得每次进出两个密室都要拼镜子太麻烦了,翻遍了教室找到了透明胶把镜子给黏了起来,虽然丑是丑了点,但好歹还能用。
罗简掏镜子的行为似乎也让追猎者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暂时还没弄明白罗简想干嘛,皱起眉站直了身子朝着罗简走过来,他走一步罗简就退后一步,直到背后靠上了墙壁。
“一面是一面,一面还一面……”
罗简小心翼翼念着‘传送辞’,可是这回追猎者似乎明白了,还没等罗简把诗词念完,突然以非常可怕的速度扑了上来,伸手就夺走了罗简手上的镜子,速度快得罗简只感觉到了眼前一花,于是他的传送被打断了。
罗简心里一沉,随手就摸出了自己的短刀朝着追猎者砍过去,下意识想夺回自己的镜子,可是刑炎实力过人,反手一抓把罗简双手都扣住了,顺便把他压在墙壁上。
刑炎眯起血红的眼睛,仔细观察罗简的表情,罗简脸色有点惨白,下意识的躲开了追猎者的视线。刑炎伸过来一只手摸摸这个人类的脸颊,想起了鹰说过的话。
如果那个人类讨厌你或者抗拒你,甚至……恐惧你的话,那么就把温柔表现出来,安慰他,让他感到安心。
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人类感到安心呢?
其实刑炎不懂要如何去做,他把罗简圈进自己的怀里,想了想,靠自己的直觉做了这么一个动作——他亲了亲罗简的额头。
罗简愣住了。
亲嘴唇那是亲密情人的表现,亲额头……那是罗简小时候才能够体验的,他父亲母亲在他小时候都这么做过。然而当他长大,这个似乎属于孩子的特权,理所当然的就这样失去了。
这种感情自然是复杂的,罗简一时间无法有任何反应,只好沉默了。
他的沉默却让刑炎感到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没有做好,一时间有些急了,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说话,这是很正常的,密室禁止追猎者们的语言和声音,或者说,密室阻止了追猎者们的一切有关声音的交流,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其实,追猎者们不仅自己无法出声,也是无法听到别人的声音的。
虽然在血红修罗场这个独立空间里,这个禁忌被打破了,但是在其他的空间了,刑炎照样无法和任何人做任何交流,哪怕他遇到同类,和自己一样的追猎者,他们也无法做出任何语言上的交谈。
这是很可悲也很可怕的事情,你得想象一下一天到晚闷着不吭声只顾着到处杀人,像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一样,即使密室夺取了追猎者们的大部分感情,让他们没有孤寂孤独的感受,但这种感觉仍然不是大多数人能够体会的。
因为没有办法交流,所以刑炎始终无法让罗简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光靠动作,这还不够。
还不够。
刑炎突然抓住了罗简握着刀子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让罗简呆滞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的,罗简手腕上缠着的小蛇动弹了,顺着罗简的手腕爬到他的手指上,最后爬上了刑炎的手腕手臂。
小蛇吐着蛇信子,在刑炎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落下俩牙印,然后又屁颠屁颠爬回了罗简的手臂,又在罗简手臂上咬了一口,一阵刺痛,罗简不明所以,心里有些发慌,但过了一阵子,感觉身体似乎毫无异样。
反倒是追猎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印记,那个印记和罗简脖子上的一模一样,蛇咬尾。
这是什么意思?
罗简盯着那个印记看,不知为何内心感觉有些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望天+w+
☆、44逃离镜花水月三
有些印记相互间是有联系的,比如说此时的罗简。
追猎者手臂上那个特殊的印记出现的同时,罗简突然发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他的内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强烈而且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清楚的感受到某种东西和自己身体的某部分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一样。
那种镶进了血肉里,刻进了骨头里,埋进了灵魂中的,极为可怕的联系。
这一刻罗简忽然明白了,他已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和眼前这个追猎者建立了一个沟通的桥梁,尽管他们仍然无法做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但是罗简发现自己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种‘存在’感……就仿佛罗简身上多了一个除眼睛鼻子嘴巴等等之外的感官器官,而且这个器官只针对追猎者而存在,能够感受到追猎者内心的一些简单的情绪,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和动机,哪怕封闭了五感,罗简也可以清楚地知道追猎者的肢体动作。
如同24小时时时刻刻监控着一样,但却不会为罗简带来任何压力,罗简惊异于这种可怕的桥梁,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在最初的那间密室里,追猎者为他留下那个蛇咬尾的印记开始,自己就已经时时刻刻受到刑炎的监控。
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都能够被对方所感受到。
“为什么要这么做?”罗简不理解,刑炎监视他他可以想得通,毕竟对方是追猎者,强大的存在,对付自己一个小玩具一样的东西,自然是想怎么捏圆搓扁都可以,罗简即使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但是对方把这种监视权交给了罗简,罗简就感到很不理解了,这就好像是敌人把自己最大的底牌摊开来,不仅仅光明正大给你看还随便让你拿一样让人不可理喻。
罗简的疑惑让刑炎有所感触,凑过来贴近了罗简的脸颊,蹭了蹭,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动作。罗简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内心里莫名涌上来的一层柔软的温度,这预示着对方情绪的变化,变得温暖的、柔软的、令人想要触摸的。
罗简顿了下,抬起头望着刑炎,视线停滞一秒,罗简说:“你想吻我。”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刑炎就凑过来咬住了罗简的嘴唇,舌头粘腻的交缠,双方紧紧拥抱,磨蹭过来磨蹭过去,刑炎忍不住了,抱着怀里的小人类屁颠屁颠走上了讲台,把他放在了讲桌上,罗简顿时羞红了脸,他这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内心里传递过来的**,想要把罗简吃干抹净一口吞进肚子里的**。
完了,好像逃不过去啊。
罗简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追猎者从他手里夺走的那面碎镜子,镜子此时已经被刑炎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刑炎似乎也察觉到了罗简的意图,突然伸手摸进了口袋,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把镜子扔得远远的,镜子被他很有技巧的扔在了不远处的课桌上,竟然不会砸烂。
罗简霎时间内心泪流满面,只好可怜巴巴地望着追猎者,可惜刑炎丝毫不为所动,按住罗简的肩膀把他压在讲桌上,手指随意就伸进了罗简的衣服里,冰冷的指尖让罗简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害怕起来。
“能不能放过我?”罗简可怜兮兮的问,他知道对方绝对明白他的意思。
刑炎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只是行为证明了他的答案,他撕开了罗简的衣襟,低头一口咬在罗简胸前的蓓蕾上,罗简发抖抖得更厉害了,伸手推了推追猎者,推不动。
虚幻的镜子密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罗简咬着嘴唇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好闭上眼睛。
刑炎的动作其实算是生涩的了,前戏进行了好久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事实上之前鹰也特地教导了刑炎有关这方面的问题,不过鹰这人嘛,说话也不说清楚,只是形象的说——
你要脱掉那个什么什么衣服,你要摸那个什么什么地方,亲那个什么什么地方……然后插/进去,做活塞运动就可以了!
说得这么莫名其妙刑炎更加听不懂了!尤其是,刑炎一直没有说,鹰也不知道,所以鹰直观的以为刑炎喜欢的应该是个女人,所以他完全是把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说给刑炎听的!
当然这一切罗简搞不懂,刑炎就更加不会懂了,他皱着眉头在罗简身上蹭来蹭去舔来舔去,罗简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焦躁不安,还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