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远征军-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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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李捷衣衫也颇为凌乱,脸上还挂着蒸汽带来的白嫩,“杨心仪”的身影却重新被大字一般绑在了墙上,四副锁头坚固的扣在她手脚脚腕的镣铐上,一身新穿上的红罗裙都被撑开极限了,似乎刚刚的激情中耗尽了力气,她整个人脑袋都是耷拉下来,顺着领口,一对白嫩的**夹出深邃沟壑,晃得进来两个大兵都是吞了口口水。
最后看了一眼,李捷毫不犹豫率先走出了地牢,跟在后头,装满了水的香木浴桶两个大兵竟然没搬动,又是赶忙从上面调集下来几人才给搬了出去,刚搬到地面,闽王随从就经手了过来,在林边倒干净水,这才搬回了四轮马车上。
所有禁军都没有发现,大桶的边缘,突兀空出来一个小孔。
回到张超那里,李捷与一直陪伴喝酒叙话的武媚娘使了个颜色,后者立刻听话点了点头,去了马车,漆黑的车厢中,听到有人进来,裹着浴巾,杨心怡警惕的缩在了桶底一动不动,桶上面,武媚娘则是满眼笑意抱着衣服送了进来。
“妹妹,再躲一会,出了这里就没事了,欢迎你加入郎君的家族,不过姐姐丑话还要说在前面,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郎君,我会像对付那个女人一样抹杀了你!”
望着武媚娘幽幽的眼神,杨心怡重重点了点头。
躁动的一夜终于缓缓褪去,阿芙蓉带来的快乐也终于消退殆尽,药物褪去,孙玉娇颇有些艰难的才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简陋的地牢,几秒后,她才恢复了神志。
“呜呜呜呜~”
孙玉娇想叫,可舌根处不知道被什么绑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脚已经发麻,那样拷了一夜,求生的**下孙玉娇依旧费力无比拼命晃动着,锁头都被她晃得哗哗作响,好半天,缺一个来理会她的都没有。
好半天,就在孙玉娇绝望了的时候,上面黑漆漆的牢门却被轰然打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孙玉娇当即又是升起了几分希望,对着李捷呜呜的叫着。
看到孙玉娇,张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重重哼了一声:“闽王,你行!”转头就出了去,略带得意目送他离去,李捷重新回过头,却是叹息了一声:“我答应你那些,就算你死了,也会烧给你的,我已经不**你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还清,所以本王是不会插手你与媚娘的承诺!”
双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孙玉娇晃动着手脚依旧呜呜叫着不止,李捷的叹息却更长了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才再次说道:“毕竟你我也是缘分一场,最后我帮你赌了一把!五天前,我已经派出信使去了辽王府,如果我**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救你,你选择的四哥李泰如果**你,就算耽误一些时间,中午开斩前,你最信任的孙家老仆人,也应该会带他来救你。”
“为自己祈祷吧!”说完,李捷也是头也不回出了牢门,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凶神恶煞的禁军,吊了一夜,没等孙玉娇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粗糙的麻绳已经毒蛇般缠绕在她藕段般玉璧上,将一双大小姐白嫩小手结结实实捆在背后,更令孙玉娇难堪的是,原本就被做了手脚不能说话的小嘴儿又被捏开,穿着绳子的大木球结结实实塞进她口中,绳子绑在了脑后。
原本是对付杨心怡让她最后保守秘密的,却被孙玉娇享受了。
曾经安市城城主的女儿斩首,哪怕经历了如此复杂一战,依旧有大批安市城民来观望送行,这些人却被隔绝在外面根本看不清,绑着手跪在新搭建的刑台上,身后就是刽子手冰冷的大刀,孙玉娇满是心惊等的,太阳越来越高,她也是等的越来越绝望。
终于,午时的前一刻,一个苍老仆人慌慌张张挤进了人群,在孙玉娇满怀希望的注视下,老仆人却是嚎啕的跪伏在了地上,大哭道:“小姐,我对不起你啊!”
一下子,希望彻底变成了绝望,孙玉娇瘫软着跪回到了地上,这时候,一直脸色难看无比的张超高声嚷了起来:“午时三刻已到,开刀……”
“等等!就算死,也当容得我喂我家小姐一碗送行酒吧!”哭喊着,提着篮子,老仆人再一次冲了几步,烦躁的顿了顿,张超终于不耐烦挥了挥手。
大木球被取下,孙玉娇迷糊中,绿色粘稠的液体带着幽香又一次碰到脸庞,闻着那股清香,昨夜迷幻般无边的快乐记忆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孙玉娇终于是感激的看了看远方,俯下头大口大口饮了起来。
茫然与快乐再一次占满了孙玉娇的脸庞,疑惑的看着她这样一个奇怪表情,三个刽子手还是一句废话没说,一个伸手揪住了孙玉娇发髻,一个按住了她被绑在身后的手,第三个高高抡起了斩首大刀……
此时李捷已经到了海边上,在他漆黑的眸子中,浓浓的烈焰燃烧着,一艘仅仅出厂了几个月,还没有名字的的巨舰帆船此时已经在海面上烧成了巨大火把。
“郎君,一切都结束了!”
陪在李捷身边,武媚娘轻轻的劝说着。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李捷却是摇了摇头。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那眼神,凌厉无比!
第324章 。乱摊子
五月中旬,辽东的叛乱进一步糜烂,唐军除了守住个大城池,乡野几乎到处都是叛军活动身影,征集粮草与调用民夫的工作全面陷于瘫痪,讨伐军的几乎全军覆没更是助长了叛乱气焰。
好不容易辽东开始温暖起来,辽王李泰却是感觉到了彻骨严寒,再也没有心情纵情歌舞,每日如同困兽一般在辽王殿内转动不停,焦急狂暴的眼睛发红。
神奇的是,饶是如此李泰都没瘦下来,看来人胖,真是一辈子的事。
五月乙丑日,李泰投向李世民的求援书终于有了回应,可惜,不是李泰盼望中的援军,而是同样一个胖乎乎老头,还是那个辽王殿中,李泰来回踱着步,暴躁的抱怨着:“陛下究竟在想什么?后方已经成了这个糟糕样子,还死死卡在鸭绿江边不肯退兵,本王需要的是援军,援军啊!”
李泰一向讲求风度仪表,表面上对李世民也是恭敬无比,能让他这个语气暴怒的呼喊着,可见已经急躁成了什么样子,不过,长孙无忌却比他更加暴怒。
“辽王,首先要清楚,你是辽东都督府大都督,目前是你的辖地出现了叛乱!”满脸严肃,嗓门同样输于李泰,长孙无忌也是吹胡子瞪眼的吼着。
“陛下将你封于此,一方面是恩典,一方面也是为了保证后路安定,为了你这个王位,陛下甚至冒着功高不赏的评议把朔王李捷都排挤了下去,军需供应的糟糕已经让陛下很不满意,如果这一次叛乱再不能早日平息,陛下将考虑撤换辽东都督。”
“要么一个月内平叛,要么回勋乡县当你的濮王去!”
长孙无忌冷冰冰的最后通牒,让李泰生生打了个寒颤,就算辽东再偏远,依旧相当于半**王国,尝到了权利的甜美,再让李泰回那穷乡僻壤当一个为无权无势王爷,还不如让他去死呢。
“可,可这场叛乱来得如此突兀,肯定是有人在幕后推动,不然如何会这般迅猛?月初,吾麾下将军受人挑拨,自杀于府前,月中,吾之小妾更是被诬陷误斩于安市,孤的讨伐军败得不明不白……”
“所以才考验你领导的能力!如果这点小风浪都扛不住的话,如何让陛下放心留你与此?”
看着李泰不甘心的低下了胖脑袋,长孙无忌终于长长叹了口气:“实话与你说,陛下大军在鸭绿江边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群臣大部分已经主张退兵,全凭着陛下一意孤行,但这个时间也是不多了,如果不在陛下退兵前理顺整个辽东都督府,要么大军奋战一年半,阵亡三万余人的战果全部丢弃,大唐退回营州,要么重新启用闽王李捷来顶替你,朝廷中已经有这个声音了。”
“如果这段时间你表现不出独当一面的才能,不论哪一种,你都要会湖南勋乡当你的闲散王爷,自己想想吧!”
说完这些,长孙无忌又是自顾自出了辽王殿,目送着他肥胖的身影出了殿门,喘着粗气咬牙许久,红着眼睛,李泰终于张狂的咆哮起来:“孤绝不会让李捷那个贱种把孤挤下去的,来人,传长史阎良,典军李藏,来平远殿议事!”
五月末,死猪一样的辽东都督府终于有了大动作,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辽王李泰于北地与契丹部大酋长耶律光正式结盟,娶其小女,同时大幅度减免都督府税收,与境内高句丽贵人结盟,约法三章,终于在稳定内部的同时,平息了都督府叛乱。
六月初,李泰调集了南北六万多大军,以一贯受高句丽人欺压的契丹军五千人为先锋,与高句丽叛众再战利赢山,当天一场血战,都督府大军数次被击溃,就连辽王李泰都是好几次哭爹喊娘差点尿裤子而逃,幸亏长史阎良拼命死谏拉住了他这才顶了住。
傍晚时分,终究是人心不齐的辽南叛军支撑不住,率先崩溃,契丹骑兵衔尾追杀了数十里,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至此,浩浩荡荡的辽东大叛乱基本上为之一空,剩下的也只有官军与叛军在深山溪谷间的反复围剿战了。
金州,帆船往来不觉,一批又一批的五原军,现在改为闽****的将士被运送上船,奔赴登州,不少从来没见过海的契丹,靺鞨,奚人军士对硕大的海船惊叹的无以复加,每一次传来都有一大批叩拜在地上神一般顶礼膜拜,红葫芦队的老道顺便赶紧去传播信仰,唬的这帮刚开化可怜人一愣一愣的。
金州港,还是那个小竹楼酒馆,一叠蒸鱼,一叠五香豆干,两杯淡的无味的清酒,李捷是喝的有滋有味的,对面的宾客却是一点好心情没有,敲着桌子怒吼着:"闽王,如今你报仇也报了,孙家已经覆灭,弩失毕奴达也已经死了,辽王更是付出了足够代价,如今这么做,闽王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过分?"闪过了阎良喷过来的唾沫星,李捷捂所谓的抿着就被摇着头道:"叛军当中可没有孤的一兵一卒,阎长史这可就有点含血喷人了吧?"
"那粮食呢?"阎良可不吃他这套,依旧气势咄咄当着喷壶嘴怒吼道:"清凉寨,黑熊山的粮食,别告诉本使闽王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是棉纺织行会下属的商人,本王还真管不到,再说了,卖粮给你们辽东,省得这帮饿疯了的高句丽人谋反阎长史还不愿意,那好,那本王约定的粮食就不卖了,省得还遭人埋怨。"
颇有些小家子气的哼着,李捷一扭身还真是要走,逼得阎良当即苦逼的软了下来,悲催的拉着李捷衣袖嚷道:“闽王,究竟如何你才肯不卖粮食给那帮派贼?”
“商人,当然是谁出价高卖给谁了。”
“我们辽东都督府出价还不够高吗?”阎良悲催的嚷道,不想李捷又是一翻白眼,不屑的哼道:“谁让你们辽东都督府信用低,在商人那里,你们的信用还不如叛贼们呢,本王都不相信你们,没有足够值得冒险的利润,谁愿意来?”
这话说的阎良哑然,之前李泰刁难几个商人,他也没在意,商人,贱民也,抢了也无妨,谁知道这没有商人竟然让辽东窘迫到如此程度。
一番讨价还价后,阎良不得不以高出五六倍的价格将原本供应给叛乱贵族那些粮食买下,交易用的物资还得亲自送到金州港口,谈判到中午才出结果,这功夫,蒸鱼和五香豆干也让李捷吃得差不多了,阎良还得饿着肚子回去。
郁闷的刚走下竹楼二层,阎良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趴在窗台上观望了两下,迅速躲在了一旁,不一会,乔装打扮的一个胖子快步上了竹楼。
长孙无忌!
心生一计,阎良跟着长孙无忌背后又回了三层,故意一副义愤填膺要告状模样晃荡在门口。
桌上吃空了的五香豆干和蒸鱼又是重新换了一模一样的两盘,进来长孙无忌到不客气,坐下后直接筷子捞了一大块鱼肉塞进嘴里。眼皮都不抬一下,白了一眼威胁着的阎良老青年,李捷则是哼哼着靠在了椅子背后。
“岳父大人是来问罪的吧,的确,辽东叛乱我背后供粮了,孙伐音我杀的,父皇杀之而后快的丫头钦犯我放的,要削封邑还是要削官职岳父大人看着办,本王没意见!”
“你是诚心不想让老夫好好吃点啊!”吐了鱼刺,长孙无忌翻着白眼苦笑道:“这一次来,陛下与几位将军们都希望你回去。”
门口,阎良转身就走,一刻都没停留。
屋内长孙无忌又是悠悠然吃起了蒸鱼,这东西看起了不起眼,吃起来却是别有滋味,这一次却轮到李捷沉默了。
“给我一个继续作战的理由。”好一会,李捷才喃喃问起来,擦了擦嘴,长孙无忌颇有些无奈的感叹着:“陛下许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