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潇洒-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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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天之所以愿意这么做,也敢这么做,是因为他一方面受到了那篇文稿的启发,觉得那篇文稿的作者固然固执、高冷,但他的思维和创意自己还是可以发挥的,这种思维和创意如果运用成功,不说对当前计算机技术有巨大的推动作用这么高大上的问题,但至少可以提高他自己的计算机水平。
另一方面就是他有一个免费的甚至是逼着他学技术的老师,最为难得的是这个老师是一位计算机高手。她对引擎技术研究很深入,足以帮助孟文天很多很多,能够帮他扫清研究中遇到的很多难题。
既然如此,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大不了就从她正在研究的游戏引擎里多山寨一些程序或程序构架过来。
事实上,王茹雪知道孟文天要完成CG视频需要些什么,她不断将游戏引擎的资料放在孟文天的手边,还针对CG视频的特点将游戏引擎的某些技术重点做了标记,让孟文天多关注。至于孟文天有不懂的地方,她更是不厌其烦地进行讲解。
可以说,孟文天是在和王茹雪一起在进行CG视频的引擎制作,然后在这个引擎的基础上进行具体的视频创作。只不过大方向(比如故事情节、人物形象设定、人物动作等等)由孟文天定,王茹雪则做相关辅助工作并提供最终的技术支持。
当然,王茹雪也从孟文天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特别是孟文天将那部计算机专著里研究多维阵列技术所悟到的并发处理技术,就让王茹雪眼睛一亮,当孟文天将这种并发处理技术运用到CG视频时,她更惊叹孟文天的逆天了。如果他的方法实现,真可能将每一计算机用户的电脑进行“升级”,普通电脑变为小型机,每一个计算机用户都可以在家进行视频创作。
王茹雪芳心大慰:她实在没有想到孟文天能够如此干脆地抛弃专著作者在硬件上的限制,只汲取专著里软件的并发处理技术,真正做到了“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牛!
相对来说,姚小妍在这件事做的就很少了,因为她的大部分精力用在学习上,用在应付接下来的高考上,但她也不是没有出力,而且她还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确定视频中的人物外形造型,确定人物的服饰、妆扮。
她从小学习过绘画,其审美能力可比孟文天强得多,视频真的人物如何动作才能显得英武,衣服如何沾染血迹、如何破烂才能衬托武林人士拼杀得激烈,这些都是她的强项。
只不过这种视频制作可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了,即使孟文天埋头苦干,也需要好几个月。不是孟文天的技术不熟悉,而是CG制作确实很麻烦。要知道地球上的《侏罗纪公园》这部电影里用到的CG视频资料可是一个著名团队完成的,成本超过了一亿美元。
孟文天需要制作的CG视频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复杂,但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更何况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埋头苦干只做一件事,还有很多事会主动来打扰他。这不,这天上午他正在构思CG视频里主要人物的形象时,华弈就打电话过来救援了。
华弈在电话里说道:“孟文天,马上到常恒县城来!”
孟文天说道:“你谁啊,你要我去常恒县城我就去常恒县城?你以为你是我老板,给我开工资啊。”
华弈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是不是男子汉?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有事求你,你就过来帮忙。你忘记了?”
孟文天这才想起之前她因为小女孩被车祸撞死的事说过,自己当时因为忙不过来就随口答应了她。他不由郁闷地说道:“我也只是随口答应,难道你当真了?……,要多长时间?”
华弈说道:“不知道。……,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说不定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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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一件大案
孟文天立马说道:“不去!哪有你这么请人帮忙的,时间这么久?你不知道我今年要高考吗?最多、最多三天!”
华弈似乎也觉得自己要求得有点不通情理,就说道:“你先过来再说。也许还不要三天呢。你不是脑瓜灵光吗?连‘金蜘蛛’那么狡猾的家伙都被你击毙了,这里的毛毛虫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孟文天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啊?……,你不会真的让我破案吧?我又不是警察。”
华弈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得好处的时候嘴巴笑咧了,现在要你做点事,你就推三推四。谁说你不是警察,你都有警官证,还每个月领警察局的工资,不是警察是什么?现在我才真正不是警察了,有些调查工作必须借助你才行。”
孟文天只好投降:“行,行,求你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这些天天天下雨,我真不想动。”
四月是南江省正值梅雨季节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天不下雨的,只是雨大雨小而已。
华弈得意地笑道:“谁叫你答应不爽快?快点来!让我这个副县长好好接待你一下。”
本来孟文天想问那起车祸是不是有了明确的线索,可最后还是没有问,一是这种事一时间说不清,二是孟文天怕去学校教书的王茹雪去而复返。
挂了电话,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他马上给自己热了一些剩饭剩菜,吃完后再给王茹雪和姚小妍留下一张有事外出的纸条,然后用一个行李袋装了一些换洗衣服,再拿了一把伞就出了门。先坐面的到了县汽车站,然后乘长途汽车前往常恒县城。
虽然常恒县和南岭县交界,但两个县城之间的距离并不近,加上连续下雨,路上的车都开得不快,坐在车上摇摇晃晃地,时不时还因为行车事故或车祸而堵车。
在路上,孟文天还看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被一辆大货车撞翻,手扶拖拉机上的三人两死一伤。一个中年人一个少年两具尸体还摆上马路上,脑浆迸裂,场景极惨。
孟文天内心很是沮丧的同时,对华弈能从一位女孩子被撞死中发现异常,感到很是佩服。他相信他自己看到有人去车祸死亡并不会多想,更不会刨根问底:“也许这就是真正的警察与普通老百姓的区别吧?……,她是不是真的适合警界?”
这时,邻座上一个男子忧心忡忡地说道:“这雨什么时候停啊?再这么落下去,禾苗都会烂根。”
走道对面一个男子附和着说道:“今年的收成肯定不好。早知道是这种天气,应该晚几天插早稻秧。”
邻座的男子说道:“秧苗晚插几天有屁用?还不一样会烂根。今年雨水这么多,我担心会涨大水,那就糟糕了。”
“涨大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孟文天一时呆住了:因为上辈子他清楚地记得1998年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大洪水!
1998年扬子江流域的大洪水是继1931年和1954年两次洪水后,20世纪发生的又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之一。嫩江、松花江洪水同样是150年来最严重的全流域特大洪水。这年的大洪水导致全国29个省(区、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受灾面积3。18亿亩,成灾面积1。96亿亩,受灾人口2。23亿人,死亡4150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达1660亿元。
上辈子孟文天参军后接受的第一个大任务就是抗洪救灾,日夜守卫在扬子江两岸的大堤上,时时刻刻与汹涌而来的洪水做殊死的战斗,好几次出现险情,都是官兵舍生忘死才排除。
这段经历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以至于孟文天到这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自己上辈子在这场洪水中所做的事:在雨水中抢险、在雨水中吃饭、在雨水中睡觉、在雨水中背着受灾的群众撤离。
当时他的肩膀磨破了,伤口处露出血红的肌肉,当泥沙扎进去的时候,那种痛苦真是让人发疯,但他依然战斗在抗洪第一线。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图表现,也不是年轻气盛逞英雄,而是所有官兵,身边所有战友都是这么做的,都是这样咬牙坚持,不管这些士兵参军前是城市兵还是农村兵,不管他们家里是富豪还是穷光蛋,也不管他们是军校才毕业的学员还是在部队干了十多年的志愿兵。
最让孟文天要坚持下去的是,部队的军官也跟他们一样,都是一天到晚站在洪水中,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接受冰凉雨水的冲刷,就算是五十岁六十岁的老将军都不意外。
他们都如此,自己一个年轻的小兵当然也得如此。
看着车窗外如瓢泼的大雨,孟文天默默地想:“在这个世界,今年会如地球上1998年一样来一场大洪水吗?如果有,我又能为世人做点什么?”
长途汽车的车速虽慢,但还是在天黑下来之前很安全地将一车人送到了常恒县县城。
当孟文天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打着一把花伞的华弈。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劳驾华副县长亲自接车,我孟某感到非常荣幸。”孟文天笑呵呵地开着玩笑道。
华弈将自己的花伞收起,弯腰钻进孟文天的雨伞里,揽住他的胳膊,说道:“就你贫。见到我这种美女,你今天该请客吧?你看你,这么晚才来,我肚子都饿瘪了。不行,今天非得好好宰你一顿好的不可。”
孟文天瞪了她一眼,说道:“呃,我说华副县长,有你这么倒打一耙的吗?我肚子早饿了,我还没说你,你倒是说我了。……,县长,怎么往公交车站走,你的车呢?”
华弈笑了,说道:“你现在是警察,我是向你提供线索的老百姓,你不感激我,难道我感激你?我现在可没有车,要么一起坐公交,要么你掏钱坐出租车,你选!”
他们打了一台出租车,按照孟文天的意见他们来到了“常恒大酒店”,要了一个包厢,点了一个鸳鸯火锅。等点的菜上齐后,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谈着。
当然,说话的主要是华弈,而孟文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听。
事实上,孟文天对她所说的“案子”和她所调查到的所谓事实都不感兴趣,一方面他不喜欢当警察,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之前之所以发现了“金蜘蛛”和破获了“10…29凶杀案”,要么是碰巧,要么就是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加上上辈子他还在特种部队干过,所以有了那些运气,但不能因此就自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了。
另一方面,孟文天也不能肯定华弈这女子所认定的“案子”就是真的案子,说不定是她这个女子同情心泛滥,看到那个被撞死的女孩可怜,加上自己的一些猜测、预想、假设什么的,一下勾勒出一件骇然听闻的惨案,因此激动难抑地把他喊过来,完成她伸张正义的宏伟目标。
很快,华弈就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很是愤怒地踢了他一脚,气愤地说道:“孟文天!你什么意思?我就算是我请你帮忙,你也应该认真一点吧?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你怎么就这么麻木不仁,难道只有钱才能激起你的兴趣?”
孟文天苦笑道:“华县长,我不是真正的警察啊。再说,你怎么就断定她不是恰好经过那里?你没听见过‘鬼使神差’这个词吗?她是年轻人,未必就只能三点一线,未必就不能出去散散心,不能到外面踏踏青?我知道你会说她是一个乖女孩、乖学生,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走出学校,更不会一个人跑到高等级公路上。可你也知道,恰恰是年轻人喜欢做作死的事。
也许真的是失恋了,你别反对。像她这种乖女孩比其他女孩更不好意思向心仪的男孩子表白,开朗的女孩也许愿意跟闺蜜说一说,或者干脆做出一些举动来发泄一下自己的苦闷,而她如果她有了恋爱对象,反而不敢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生怕老师批评她,生怕父母骂她,还怕同学嘲笑她,因此只能闷在心里,只能走出自己熟悉的环境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
我假设一下,假设她心仪的对象是一位年轻的老师,而老师又已经成家,你说她苦闷不?心里的小秘密又哪里敢跟老师表白?或许出事的那几天她看到了老师的妻子突然无理责骂丈夫,而作为学生的她却无能为力,因此而心情……”
华弈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行了,……,你联想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
孟文天笑道:“我想写啊,就是怕没有地方发表。”接着,他说道,“就算她真是自杀,这自杀的后面你真的以为隐藏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个十三四岁的初中生能牵扯什么人?”
他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真的讥讽或者质疑华弈什么,而是提醒她注意,也是事先排除掉一些可能,让自己今后调查更专注一点。他既然来这里,肯定是信任华弈,心里确实想替那个十四岁的少女查清死因,为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