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正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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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估计这个律师证办了也白办,电视上只看到警察叔叔动不动把证件拿出来忽悠人,可是没有见过律师动不动把证件拿出来晒的,只是嘴上说道:我是×××的律师……接下来一大堆无聊的废话。
那个杨子默(终于不说扬子鳄了,恭喜我!)借给我们的这两辆商务面包性能还真不错,轻易可以飚到120以上,噪音低的可怜,保养得跟新的似的,好车阿……一看商标,太阳他老母的——不认识!想问问身旁的兄弟们,忍住了,嫌丢人!
10公里的路程一会儿便到,两辆车稳稳停在目的地,我装作很吊的样子,一兄弟很合作地给我开车门,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镜头从斜下方照过去,缓缓摘下墨镜,很优雅地合上,装进衣服的口袋里,抬头看一眼低矮的大楼,嘴角挂起一个神秘的皮笑肉不笑之笑,众兄弟拱卫着,前后呼应,真有点黑老大的感觉了,新鲜!
我打量了一下保安公司黑漆漆的大门,上面有块烫金的大字招牌:东莱保安公司!
东莱?貌似是传说中某个仙岛吧?这跟保安什么关系?连起名都这么牵强附会,一看就知道是个是非之地,想那幕后老板一定是个霸道之徒。(我真的觉得我应该穿越到清朝处理文字狱去!)
站前台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看见这么一大帮人呼啦啦蹿了进来,以为遇见打劫了,很是惊慌了一把,大约转念一想,谁来保安公司打劫阿,不是跟打劫警察局差不多吗?这才镇定了一点,不过等看清几乎都是本公司保安的时候又迷惑了。
小姑娘怯怯地道:“先生,你们要办理什么业务吗?”
我把律师证拿出来一晒,正经八百地道:“我是天成律师行的石诚嘉律师,现在受我的12位委托人委托,希望跟贵公司负责人就相关事宜商谈一下。”
小姑娘忙道:“好的,我这就向总经理请示。”
小姑娘拿起电话稀里哗啦一阵猛拨,又稀里哗啦一阵猛说,最后放下电话对我道:“我们常总请你到会客室稍等,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就来,这边请!”
似乎挺顺利,难道这个总经理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不过,当我们在会客室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我们想的太简单了,要是这么等下去,估计明天的现在也见不到那传说中的“常总”。
东明首先忍不住了,道:“那孙子竟然敢把我们晾这!篮子,我们直接去他办公室,我知道在哪,就在三楼。”
我寻思了一下,也好,我们也算是先礼后兵了。
那个站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我们呼啦啦出了会客室,可能觉得情况不妙,拿起电话想报信,郭途一个箭步上去把电话夺了,连线拔掉。
那小姑娘吓得眼泪汪汪,不敢动了。
路上遇见几个保安,似乎都知道是本公司的,倒也没有多问,就放我们过去了。
到了三楼,刚转过楼梯口,只见黑压压一片人把楼道都站满了,个个手里拿着武器,不是枪,是些刀棒之类的,杀气腾腾的,挺吓人。
东明见况不妙,一挥手,几个兄弟立刻把我护在中间,围成一圈。
我心下寻思,这不是扯吗?把我围中间,只要不是傻子就看得出我不是头头就是低手,等下打起来还不可劲招呼啊?没想到我这个瞎琢磨一会儿成真了。
东明低声道:“这些人我们都不怎么认识,没有见过几次,也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话,不过他们似乎都是高级保安,接的活都比较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一个估计有1米90的彪形大汉站在前排,穿了一套无袖练功服,手臂上肌肉虬结,好似一座座小山包,秃头闪闪发光,满脸横肉,手里空空如也,不过我坚信,他一只手可以把我从3楼扔到6楼的楼顶。
那大汉道:“你们干什么想?”
靠,貌似这句话应该由我们说吧?傻B,抢台词!
秃头普通话说的不好,十分不好,很生,很硬,很方言!我这是出于一个中文系毕业生的中肯判断,具有一定权威性。
“我们想见你们老板!”我道。
“老板不在,再来明天。”我听出来了,倒装句能用得这么登峰造极的都不是中国人,估计不是韩国人就是日本人,反正他们说中国话都一个腔调,特禽兽!
我道:“我们只想进行一次商谈,用语言,而不是棍棒!”
我悄悄问东明:“这家伙似乎不是中国人啊?”
东明道:“这个不清楚,管他什么鸟人,打就是了!”
很黄很暴力,我BS你!
秃头道:“中国功夫打赢我,见老板!”
我一听笑了,你这家伙,鼻孔朝天,看不起中国功夫,你死定了。
我使了一个眼色给郭途,其他人的功夫除了东明我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冒险,而郭途是少林学院出身,虽然不信任他瘦削的身板,但是我信任少林学院的金字招牌。
郭途会意,很开心地笑了,看来没有问题。
两拨人鱼贯进入一个宽阔的练功房,这是一个明显改造的练功房,把十几间房打通了,使得整个空间显得很狭长,也有点低矮,3米高的普通楼层当作练功房确实显得矮了点。中间只留着数根承重的水泥柱子,上面安置着各种练功的器械和辅具。
双方站列两端,泾渭分明,遥遥把秃头大汉和郭途围在中间,房间内静可闻针,大战一触即发。
?
→第050章 … 痛打韩国小鬼子←
郭途甫一落入场中,立刻脱胎换骨,身上那种憨憨傻傻的气息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横蛮霸之气,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瘦小的身体里似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能量。
秃头大汉立刻感受到郭途带来的沉重压力,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隐隐做出了攻守兼备的起手式。
秃头如此表现,郭途反倒放松起来,微笑道:“你,不是我对手,你们,一起来!”说着向秃头身后的人群用中指比划了一下,连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嘣,明显看不起人嘛,呵呵,不过,我喜欢这种嚣张的感觉,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嚣张一把啊……
秃头身后立刻有人大声呵斥,甚至有人喊道:“韩国武术,世界第一!”
秃头一挥手,立刻安静下来。
而我们的人则大笑起来,完全破坏了大战的严肃气氛,有个兄弟大叫道:“别以为把我们的八卦图拿去印了国旗就真的会使八卦掌了,学会八卦还可以,掌就算了吧,韩国有个屁武术,都是我们玩剩下的废料。”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几个懂汉语的韩国人脸色变得极度难看,纷纷闷声怒吼,活像一群野兽,MD,跟岛国人决必是近亲,听说他们除了喜欢拍那种很狗血的肥皂沫电视剧之外,也挺热衷于拍那种男女混合摔跤电影!
秃头终于承受不住郭途的挑衅,大吼着扑了上去,重拳轰出,直取郭途前胸,同时左腿侧踢,目标则是郭途的后腰。
郭途大笑:“MB,以为把长拳和跆拳道合击就算是发明新武功了?拾我中华牙慧,班我中华大斧,杂交水稻不都高产!”话音没落,已经两脚一点,双腿分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生生将身形拔高四尺,身体和双腿拉成标准的90度,似乎浮在了空中。
秃头的重拳顿时轰在空处,侧踢则堪堪掠过郭途的脚跟,却是差了一线。
秃头两处攻击连郭途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巨大的力道无处发泄,却把他本人向前带去,郭途没有打算放过他,双腿迅速合拢,身形凭空再拔高一线,双脚重重踏在秃头后背,自己借力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落地,双臂环抱,气定神闲。
而秃头遭受力道叠加,无可抑制地加速前冲,差点冲到本方阵中才将将收住脚步,一时脸部充血,变得狰狞可怖。
郭途道:“我还以为你会冲过去弄个人仰马翻呢,看来你下盘功夫不错啊。”
我们对郭途完全放下了心,嘻嘻哈哈的,明摆着看起了热闹,秃头虽然身形骠悍,可惜蛮力有余,灵活不足,一点乱七八糟的粗浅功夫怎么能和少林学院的高材生相提并论!?
郭途也不急,很开心地玩着猫戏老鼠的游戏,2分钟后,我们审美疲劳了,我高声道:“郭子,别玩了,我们主要是来办事的,下次有机会再玩。”
郭途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不过接下来的他表现却让我们大跌眼镜,倒不是郭途忽然被人家反压制了,而是干脆跟那秃头用蛮力对轰!
秃头一拳击出,郭途不闪不避,也是毫无花哨地一拳击出,可是明显可以看出郭途的出拳速度明显快了一截,竟然后发先至。
大家都知道,一个招式只有使足了才能发挥最大的攻击,可是秃头的一拳才出了一半就被郭途用足了力道的拳头截住,本来郭途就力量十足,再加上全力对一半,秃头立刻惨叫一声向后跌飞,然后轰然倒地,再看那拳头,仍然紧握着,不过已经变了形,估计报废了。
后面马上分出两人,上前把秃头扶起,秃头大吼一声,把两人粗暴地推开,握起另一只拳头仍然扑向郭途,郭途回头向我们做鬼脸,看也不看,等秃头冲到身后,一个高难度的高腿后踢,正中秃头下巴,只听见一阵“噼啪”的骨裂之声,秃头狂喷血水,血水裹着几颗牙飞上半空,秃头双目圆睁,仰天跌倒,弹腾了几下,终于没有起来。
我担心地大笑道:“郭途,你小子不是把他弄死了吧?”
郭途委屈地道:“哪啊,傻B不经打,昏过去了,死不了。”
我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我们是来和平谈判的,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这句话说得很吊,好像杀人很稀疏平常一样。不过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脱身,朝里没有人啊。
秃头一倒,那些韩国野兽们再也不顾什么规矩道义,纷纷咬牙切齿地扑过来,看样子要打群架了。
MB,韩国孙子,不公平阿,你们足有五、六十人,我们才13个阿,其中的本人还是个业余的,日内瓦公约呢,国际法阿,国联……哦,不,联合国,安理会,我们是常任理事国阿,你敢打我……
我没功夫贫了,我们的人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对方的优势兵力冲散了,12个兄弟立刻被大群畜生围住,各自为战,脱不得身。
而我,我终于发现,好像成了重点照顾对象,明白了,韩国孙子是有预谋的,他们仗着人多把我们冲散就是为了我,为什么?你忘了?我可没忘,刚刚上三楼的时候,东明那小子一看对方人多,自作聪明让人把我围在中间,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这是我们老大!
当时我就那个气啊,只想把他臭骂一顿,保护我也不要这么明显阿,还是缺乏经验阿,你看那古人大战,总是千方百计地隐藏总司令和参谋长,就是怕被人家重点照顾阿。
等死还是不顾形象地逃命?MD,我又不需要代表中国形象,当然选择后者!
我大叫一声,开始无耻大逃亡,MBD,阴险的韩国孙子,居然把门堵死了!五头韩国畜生在我身后不到1米,幸亏我的敏捷度够高,这群韩国畜生都是人高马大的,在我逃跑的瞬间竟然只抓住我一片衣角,我奋力一挣,廉价的布料立刻发挥了它的优点——不结实——被撕裂的衣角让我和韩国畜生再次拉开了距离。
我瞥到郭途就在前面不到5米处,被五头畜生围着,地上已经躺了三头,看来效率不低,我心里一喜,正要发力向他靠近,忽然脚下一滞,接着一股剧痛传来,我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到,余光扫过,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韩国孙子一记飞铲放倒了,我(心里)破口大骂,MB的,你们韩国足球在亚洲是吊了点,可老子也不是个球阿,你铲什么铲?
另一头禽兽看到我扑倒在地,脸上狰狞一笑,甩开大脚踢向我的小蛮腰,我心里大骇,这要踢实了,俺的小命就OVER了。
情急之下,我不顾腿上剧痛,就地翻滚,那禽兽的大脚擦着我的皮踢了过去,饶是如此,我的腰际仍然一阵火辣辣的,估计破皮了。
郭途见我情况危急,可是偏偏脱身不开,不由得怒吼连连,手上不再容情,一拳轰出,一条大汉喷着血水飞出,又是一记连环飞腿,飞出两条大汉,身子弯成大对虾,倒地不起。
郭途杀红了眼睛,也不躲闪,采取一拳换一拳,一脚换一脚的两败俱伤的打法,不到十秒的时间,郭途四周就倒了六、七人,而他自己也口角溢血,想必受了内伤,毕竟人家韩国畜生也不是纸糊的。
东明他们几人被团团围着,人影绰绰的,呼喝连天,也看不清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事情走到这一步,不是我们事先预料到的,说什么都晚了。
就在我分神观察郭途的时候,一个韩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