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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前世今生鹤顶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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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闪身躲开,悄悄的观望着。
  那人影四处大量一番,也掀开一片瓦偷偷向下看着,似乎很犹豫,呆呆地在房顶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往回走几步,停了一会儿又打转身回头趴在瓦上再仔细的看看,这才毅然掉头飞速往东边跑去。
  月光下他一身黑衣,头上也用黑色的丝巾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南公瑄自然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用手势阻止住暗卫们的行动,他看着那远去了身影不由沉思起来。
  片刻,南公瑄又回身轻轻走到那人待过的那片地方,仔细看了看,每片瓦都好好的,唯一一片瓦微微有些歪斜,南公瑄将那片瓦轻轻的掀开往下面一看,脸色很是难看,底下正对着瑾娘的那张床,看样子,这人对冷宫里很是熟悉,他不由内心恼怒,将瓦片盖好,迅速的翻身下了屋顶。
  此刻的瑾娘躺在床上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直到南公瑄他们全部离开,她才悄悄的起身,屋顶上的第二个人是谁呢?她也陷入了沉思。
  

  ☆、夜探冷宫

  南公瑄回到宫里脸色铁青,随身跟着的暗卫静静的立在一旁目不斜视,生怕惹着无妄之灾。
  居然敢有人打瑾娘的主意,这个发现让南公瑄万分震惊和恼怒,他想过了无数个可能,也想过宇文成都,但无论哪个可能,都让他心里很是不痛快,终于他冷静下来,一番布置之后,太监端上绿头牌子,他却不耐烦的挥手让人退下。今晚他不想要任何妃子伺候。
  也许是受了惊吓,第二日那个人影并没有出现,接着几天也平安无事,鉴于冷宫的清苦实情,深谙皇帝心思的内侍悄悄提点着人将失宠的瑾娘好好照看着,自然待遇提高了不少,这让榴莲很是欣喜,以为是好兆头,必然是皇帝陛下要复宠了,可瑾娘却仍旧不闲着,隔两天三天的就要出去,似乎夜行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这让榴莲苦劝了很多次,却始终无效。
  一直守到第十天上,那个人影才再度出现,当他小心翼翼的再次掀开瓦片,往下看时,床上的瑾娘心跳加速,但她竭力让自己的呼吸沉静,装作睡着了一般的一动不动。
  那人影看了一阵,又四处观望一下,确定没有危险,这才纵身轻轻跳下来,左右看看这才直奔瑾娘卧房的窗前轻轻拨动着,企图打开窗户,这声音却惊动了正打着瞌睡的榴莲,她猛地睁开眼,却见瑾娘对她示意着,她满腹狐疑的又假装躺下。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咔哒一声轻轻响过,窗户被轻轻打开,那人影轻轻一跃跳进来,他悄悄的摸到床前,瑾娘悄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一阵熟悉的气息传来,瑾娘立刻轻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宇文公子吗?”
  听得瑾娘叫着宇文公子,那人将面罩拉下,正是许久不见的宇文成都。
  榴莲早从翠儿等人的口中知道他,虽然惊奇意外,却并不慌乱,瑾娘却知道宇文成都这一来将会给他和自己两人都带来杀身之祸:“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快走,这里很危险!”
  宇文成都明显的很生气:“南公瑄那个畜生居然这样对你,这冷宫怎么能待人,今天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
  “你快点走吧!宇文公子,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的不能跟你走,我是陛下的人,死也是陛下的鬼!”
  “你!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执迷不悟,快点走吧,你想去哪里我就送你去哪里,总之不会让你再受苦!”
  话音刚落,就听得窗户外有个冰冷冷的声音想起:“宇文成都,你可是送上门了,别怪我不客气!”接着一个人影飞身翻入,正是南公瑄本人,瑾娘有些后怕,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刚才那番话果然没有白说,该听的他都听见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样救宇文成都了。
  南公瑄一跃而来,立刻将宇文成都用剑逼住,宇文成都却没有一丝惧意:“你有脸来?居然将她打入冷宫,亏她当日死活要回来投奔你!”
  南公瑄脸上一红,嘴上却毫不相让:“这与你何干!”嘴上说着,已经是将剑用力的往宇文成都身上刺下,瑾娘慌忙阻止:“住手!陛下我知道您外面有很多埋伏,如果您杀了臣妾的恩人,臣妾也唯有一死相报!”
  宇文成都却冷冷的对瑾娘说道:“求他做什么?他如果是个重情义的,你又怎么会被关在这个地方?”
  南公瑄反唇相讥:“你重情义,又怎么会出现在朋友的女人房中?”
  “你!”这话顶的宇文成都无话可说,只有愤怒的攥着拳头,看看这破旧的冷宫,不善言辞的他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如果你不怜惜她,让她这般受委屈,不如将她放出宫去,她本是个简单的人,哪里适合这复杂的宫廷生活?”
  南公瑄的顿时一脸暗沉,看着瑾娘忧心忡忡的样子和祈求的眼神,他不由心里一软,扭头打开门拖着宇文成都出去。
  当夜两位旧相识相对饮酒,一杯一杯的,只听得风瑟瑟,并没有欢声笑语,可两个人心里想着的居然都是同一个人。
  久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闷。
  “你能放弃皇位吗?你能让瑾娘真真正正的快乐吗?”宇文成都问道,南公瑄不语。
  “你忍心将她关在这个鸟笼子一样的深宫一辈子也不愿意让她快乐吗?”宇文成都又问,南公瑄还是不语。
  看着南公瑄那金紧锁着的眉头,宇文成都将头微微一扬,风中他的头发飘舞着:“你是何等的自私啊,只为你自己的喜爱就将她的一辈子毁了,我当初怎么就肯将她送还给你!我真是恨自己!”
  南公瑄看着宇文成都痛苦的样子不由得讽刺一句:“她爱的可不是你,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宇文成都轻轻叹口气:“我知道她只爱你,可你却并不能给她带来她想过的生活,你富贵至极,你权势滔天,可这些都不是她爱的,你有没有问过她想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她想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南公瑄抬头静静的看着深邃的星空,似乎想在那天空里寻找答案,他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接她回来的时候就曾经许诺会让她过上她想要的生活,可是一旦登上皇帝的宝座,拥有了男人至高无上的权势,也就要承担起皇帝和男人该承担的责任,他忙忙碌碌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浑然忘记了他对瑾娘的承诺。
  “愿得一人心,白首永不离。”宇文成都轻轻的一句,让南公瑄心里感慨不已,也许宇文成都才是那个最爱瑾娘的人,看他落寞的样子,南公瑄心里也微微有些苦涩,他们三个都不快乐,但是他却不愿意也不舍得放瑾娘自由。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冷宫里的瑾娘和榴莲坐卧不宁的等了一夜,这个夜注定是那么的难捱。
  直到天将明,宇文成都才告辞离去,南公瑄却是醉醺醺的一睡不醒,第二日就病倒了,太医诊断为伤寒,虽然努力诊治,但因为病势沉重,始终是高热不退,一度没有了意识,很是危险,皇后亲自过问,居然查出有人夜探冷宫,皇帝与人整夜冷风里喝闷酒,居然将一腔怒火发到了冷宫里的瑾娘。
  “居然有男人来救这个贱人?万岁也还因为和那个野男人喝酒伤了身?这个狐狸精,皇后娘娘早该将她除去!”钱妃时刻不忘记火上烧油。
  皇后似乎很痛心的样子,她慢慢的将桌上的笔拿起:“本想着万岁爷心疼她,本宫平日里对她的管教也就送些,没想到居然让她成了祸患,可惜!钱妃你说的对,是得好好给她个教训了,本宫这就下旨,命她出家为皇帝陛下祈福。”
  皇后一边说,一边提起笔看了眼钱妃,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钱妃却似意犹未尽:“娘娘明鉴,虽然娘娘心慈肯留她一命,倘若万岁爷苏醒过来还惦记着那妖孽,一道圣旨她岂不是又可以还俗?”
  “哦?这却是难办,你以为要如何才妥当呢?”
  钱妃小心的看了看皇后的神色,不料却看不出一点异常来,拿不准皇后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略略有些迟疑的停下,当看见皇后拿着笔的手悬在半空半天也没落下去,心里稍稍安定,才半遮半掩的回答:“臣妾也不知道要如何才妥当,不过,娘娘既然命令她出家为尼,也是想让皇帝陛下离这妖孽远些,可难就难在陛下依然被她迷住,如今就连性命也有危险,总得想个什么办法让陛下永远断了对她的念想才好。”
  皇后似乎很烦恼,她颓然的放下笔:“这却难了,又不能要了她的命,万一万岁爷醒来见不到她,岂不是一场风波?少不得拿你我撒气,送去出家也不过是本宫希望王氏能够多学些佛法,希望她能被我佛感化罢了。本宫一向身子有些不爽,不如你就代替本宫办了这件事吧,顺便也在庙里住些日子,多替万岁爷祷告一二,也顺便替本宫照顾下瑾嫔,你看如何?”
  不妨皇后有此一言,钱妃有些莫名其妙,自从皇帝偏宠她以来,皇后就待她不冷不热,今天怎么会嘱托她办这样的事?
  钱妃想了想忽然明白皇后的心思,暗暗冷笑,皇后好老道,怕皇帝陛下怪罪,自己不肯担着风险杀了瑾嫔,这是想借自己的手送人性命。
  她有心闭口不言,却明白倘若这次不尽心也就失去了向皇后表忠心的机会,而昭贵妃无论如何是不会接受她的,想起上次昭贵妃对她残酷的折磨,钱妃心里又怕又恨,要想找个靠山,除了她以前从来不愿意低头的皇后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与贵妃抗衡。
  无奈之下,钱妃只得强装笑脸,谨慎的说道:“娘娘的苦衷臣妾们都知道,娘娘要如此是娘娘的一片慈悲之心,臣妾自然一心一意听从娘娘的吩咐。”
  皇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如此甚好,王氏的命都在你的手上了,希望钱妃一切小心。”
  

  ☆、再赐鹤顶红

  皇后和钱妃在这里耍着心眼,想着怎么样即要了瑾娘的命,又能够将对方陷进去保全自己,却没料到有人比她们更提前一步。
  话说瑾娘在冷宫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又过了几日,忽然传来皇帝病重的消息,说是得了风寒,这让瑾娘的心忽然揪起来,一旦得了风寒,十条命有七条就没了,榴莲虽然也惊讶,却不住的安慰瑾娘:“宫中的御医是天下医术最好的,难道保不得万岁爷的一条命?娘娘一定要放宽心。”
  话虽如此,不好的消息却一日日传来,终于瑾娘忍不住,只想自己悄悄去亲眼去探望一番,榴莲拦不住,直得将真相告诉她:“奴婢知道娘娘有些功夫,可是娘娘想过没有,保卫大内的全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没有人在后面帮助娘娘,娘娘怎么能够在这皇宫中如此自在?娘娘难道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的一个人?”
  “姑姑是说,陛下早就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瑾娘似乎有些明白,南公瑄自己的武功不消说,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如此窝囊。
  榴莲看着瑾娘不忍心打击她,只是轻轻点点头,榴莲的心思透亮,瑾娘自然相信她,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南公瑄的眼皮底下,亏得自己还傻乎乎的洋洋自得,一晚一晚的出去以为自己武功高强,瑾娘忽然脸红起来。榴莲只当没看见,反而将话题扯开:“娘娘只管耐心的等待,陛下一定会平安的。”
  瑾娘信了榴莲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担忧,却不再提着要出去的事了,这让榴莲放了心,皇帝一病,瑾娘已经很危险了,她明白这一点,却无能为力,只有一心一意求菩萨保佑了。
  第三天傍晚,忽然有太监来将瑾娘单独提走,榴莲要求跟去,却被一顿呵斥,无奈,榴莲给瑾娘添件衣裳,看着瑾娘被人押走了。
  瑾娘心里七上八下被人领着来到了勤政殿的偏殿,偏殿里空荡荡的只有雍容华贵的昭贵妃立在那里,她斜睨着瑾娘看她静静的跪下:“王氏,皇帝陛下口谕,要见你一眼,你速速进去。”
  原来是南公瑄要见自己,瑾娘急切的想要亲眼看看他病得到底怎么样了,甚至连谢恩都不曾,爬起来就跟着引路的太监进入南公瑄素日休憩的南书房。
  果然南公瑄正躺在哪里,看着瑾娘过来,他的眼睛亮了,似乎有话想说,却是无力张口,一张脸憔悴不堪。瑾娘的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下来,却怕他难过,强忍着不敢放声。
  “你……你还好吗?”瑾娘颤声低低的问着,南公瑄露出一个笑脸,却不能答,他久久的看着瑾娘,最终却无力的闭上眼睛,身边的太监忙示意瑾娘退下。
  瑾娘一步三回头,却不得不出去,能看南公瑄一眼,看着他还活在这世上她已经很满足。
  太监将她领到已经等在花园中的昭贵妃面前,华开的正好,绚烂无比,贵妃却比花还要美艳,脸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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