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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妻娇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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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知道你的处境么?”
  “不知道,我怕她知道了忧心,不益于身子,这些日子都不敢往她那边常去。”
  贺云昭思量一番,问道:“你能接受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孟婉把牙一咬,含泪道:“我宁愿做姑子!”继而语气又软了下来,道:“就怕姑姑和我母亲伤心。”
  贺云昭哄了孟婉一阵,先劝着她休息,准备把这事同曹宗渭说说,听听他的意见。
  贺云昭上辈子虽然是自己肯嫁的,但基本和程怀仁没见过几面,直到新婚那日才看清楚丈夫的长相,也算是盲婚哑嫁,就是这样嫁人的法子,使得她误入虎穴,是以她对孟婉更加怜惜,不希望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毁了。
  回了栖凤堂,曹家哥俩已经在她屋里歇下了,贺云昭还是放心不下孟婉,派了绿意过去盯着,听到丫鬟回来说孟婉已经睡下了,她才安了心。
  贺云昭回梢间也小憩了一会儿,待她醒来的时候,曹正麾和曹正允也醒了,母子三人坐在次间里说话。
  曹正允问贺云昭孟婉的脚要不要紧,她道已经看过大夫上过药,这会子睡了,又嘱咐哥俩得空了常去看看。
  哥俩才应下,丫鬟进来道,前院差人来回话说长松院的东西都搬完了,曹正允已经可以住到盛柏院了。
  贺云昭打发了传话的人,便叫丫鬟拿上要给曹正允的东西,带着哥俩去了盛柏院,到曹正允的新屋子里去看看。
  盛柏院三间正上房,哥俩一人住一边的梢间,中间是待客的明堂。
  入了曹正允的新屋子,贺云昭让夏玲把带来的楠木给挂了上去,以驱邪避祟,还把今儿宾客送来的礼物,都让丫鬟归入了曹正允的私库。
  临走前,贺云昭对曹正麾道:“等麾哥儿过生日也有的。”
  曹正麾笑笑,道:“儿子不急。”
  从前院走到二门,正好碰见了前门跑来传话的小厮,他冲贺云昭行了礼道:“夫人,侯爷回来了,刚去了盛柏院,一会儿便回内院。”
  贺云昭一愣,今儿倒是回的早,便点头道:“知道了,我在二门这儿等他。”
  在二门内站了半刻钟,曹宗渭便阔步来了,见了贺云昭立即绽笑,二人挽手往栖凤堂去了。
  在甬道的路上,曹宗渭对贺云昭道:“今儿我特地早早回了,听说允哥儿已经搬好院子,刚去看了一眼,他们哥俩都在,想来你们宴席早就散了,我没赶上。”后来听小厮说贺云昭正在二门里等着,他便撂下儿子,赶紧回了内院。
  贺云昭浅笑道:“下午还在山上玩耍了一阵,客人们都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了。”
  曹宗渭声音淡淡道:“我听说魏宝妍来了,没给你添麻烦吧?”
  “我没事,婉姐儿有事。”
  曹宗渭眉头一皱,道:“魏宝妍欺负婉儿了?就她那身板欺负的了婉儿?”
  贺云昭面色严肃道:“回屋去说。”
  曹宗渭心知不妙,点头不语,与贺云昭二人快步回了栖凤堂。
  丫鬟奉茶退下之后,贺云昭才把下午的事同曹宗渭说了,顺便把孟婉受伤的情况也说了。
  曹宗渭听罢一脸怒气道:“她倒是愈发胆大包天了,害人性命这样的事也敢做!我过会儿就让管家去魏家唯她是问!”
  这样大的事要是闹到魏家去了,魏夫人就算再疼爱魏宝妍,魏宝妍的哥哥也不会纵容家里养出这么个妹妹来。
  待曹宗渭怒火平息了,贺云昭便把孟家来信的事儿告诉了他。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曹宗渭听说了孟婉父亲逼婚的事; 也十分为难,他凝眉半晌才道:“便是我出面先把外祖家的人挡回去,也只拦得了一时半刻,婉儿除非真的做姑子去,或是有了心上人; 正好我二伯也看得上; 不然这事不好办。”
  犹豫片刻; 贺云昭便把陆放对孟婉的心思明明白白地说了; 还道:“下午他跟我说,这事若是魏家追究起来; 就让我把责任往他身上推; 省得叫婉姐儿吃亏。”
  贺云昭继续把陆放捡了孟婉吃剩下的糕点的事儿也说了。
  曹宗渭眉头一跳; 道:“陆放可是有洁癖的,自小娇生惯养大; 嘴也养的刁; 在军旅之中尚还忍得; 一回京都; 莫说掉地上的东西; 端上桌的东西但凡有丁点不和胃口就要撤下重做。”
  扯了扯嘴角; 贺云昭倒不知道陆放是这么难伺候的主儿。
  一边是兄弟部下; 一边是表妹; 曹宗渭为难起来,他两手撑在膝盖上,望着贺云昭道:“夫人可有什么好主意?”
  微摇首; 贺云昭道:“我又不是天皇老子,怎么能把手伸到金陵去。依我看,你先派人回南直隶看看婉姐儿的母亲是不是真病了,若是真如信中所说,她自该回去一趟,免得……”
  从孟婉口中所述孟二夫人之旧疾,如往常春天一般犯病,倒也无碍,吃几服药捱捱也就过去了,若真加重了,恐有性命之忧,孟婉是非得回去不可。怕只怕是孟父权宜之计,欲先将她骗回来再嫁出去。
  曹宗渭赞同道:“我这就派人去金陵走一趟,待我外祖家的人来了,我先劝回去,若我二舅母没有像二舅说的那么严重,我看还是请母亲出面缓一缓这事,若二舅母真病的厉害了,婉儿自要回家侍疾,有大舅在,二舅不敢强行让婉儿说亲嫁人。”
  夫妻俩商议好后,曹宗渭便命人去长松院把小昌叫来,他吩咐下去之后,管事林三带着人当天下午就出了京,去往金陵孟家。
  这个消息贺云昭也命人去传给了孟婉,孟婉知道后终于松了口气,却还是一边担心母亲的病,一边恨自己不孝,不能在母亲跟前侍疾。
  唯恐给兄嫂添麻烦,孟婉打发绿意回去的时候还是带着笑脸的,等丫鬟们一出去,她便躲在被子里呜咽了起来。
  栖凤堂里,夫妻二人吃罢饭,与俩儿子在园子消食。忽而细雨缠绵,微风拂面,树抽新芽,柔叶飘飘。一行人躲进了亭子里。
  春芽把六角宫灯搁在石桌上,因出临时行没有带软垫,几人皆是站着。
  眼看着雨势要大了,春芽道:“夫人,奴婢回去拿伞吧。”
  贺云昭道:“不必,她们自会送伞过来,就在亭子里待一会儿,省得出去淋湿了。”
  天空愈发晦暗不明,满园□□掩映在浓深的墨色之中,凉意渐起,一家人在一块儿倒也不觉得孤独。
  贺云昭想起前世凄凉之景,与目下相比,心里格外珍惜起枕边人和手边人——曹正麾和曹正允两人,正一个一边地站在她身侧呢。
  曹宗渭抬头望天,天边墨云卷舒翻涌,他背着手道:“要下一场大春雨了。”
  曹正允举手欢呼道:“春雨润如酥,下吧下吧!”
  曹宗渭扭头一看,俩儿子把他夫人包围的严严实实的,他仿佛被挤到了一边去,遂把曹正允拎到一旁,自己站到了贺云昭身边,揽着她的肩膀,给她取暖。
  曹正允哀怨地望着曹宗渭道:“爹!为什么挤开我,不挤开哥哥!”
  曹宗渭挑眉道:“因为你比较碍眼——今儿没少打着过生日的名头烦你母亲吧?”
  曹正允一阵心虚,他爹总是料事如神,其实他今天也没干什么,就是和母亲一起吃吃糕点,共饮一杯酒,扯一扯她的裙子。
  曹正麾满目严肃,非常大义凛然地揭发了曹正允,并道:“爹,还是儿子比较守规矩,并未烦扰母亲。”
  曹正允挨了一个爆枣,捂着额头哭喊道:“爹,哥哥他还总是偷偷看母亲呢,你怎么不打他!”
  曹正麾忙道:“爹,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儿子也爱看您啊!”
  曹宗渭看着油嘴滑舌的俩儿子扬唇笑了笑,道:“算了,躲进来些,省得斜风细雨吹到身上来了。”
  等了片刻,在雨下大之前,栖凤堂的丫鬟果然来了,夏秋夏玲和文兰文莲拿了四把伞,打着两把伞过来。
  文兰欲替贺云昭撑伞,曹宗渭拿过她手里的油纸伞道:“我来,你们把两个少爷送回前院去就是。”
  丫鬟们领了命,夏秋和夏玲两个提着灯笼在前边引路,曹宗渭搂着贺云昭,举着一把伞,文兰文莲替俩崽子打伞,春芽一个人跟在后面,一起出了院子。
  回院途中雨势一点点地变大,贺云昭不自觉地往曹宗渭怀里靠。曹宗渭淋雨淋雪得多了,不在乎这点小雨,油纸伞大半都打在贺云昭的头顶。
  贺云昭一手抱着曹宗渭的腰,一手提着裙子,仰头望着他道:“侯爷,你也顾下自己呀,摸把头发打湿了,仔细夜里头疼。”
  曹宗渭垂眸看着从他肩膀出探起来的脑袋,贺云昭正仰着桃花面瞧着他,一双内勾外翘的丹凤润眸子正凝视着他,似蹙非蹙的眉毛,看的他内心一动,心甘情愿道:“一点小雨,不碍事,你月事要来了,才不能着凉了。”
  贺云昭微皱眉头,“你怎么知道?”
  曹宗渭勾唇道:“偶然找丫鬟问的。”有时候贺云昭去沐浴了,他一个人闲坐在屋里的时候就会喊丫鬟来问问关于她的事,她的月事和口味喜好,他都清楚一二。
  贺云昭面颊浮红,贴着他的肩膀不再说话。
  回到栖凤堂的时候,才眨眼功夫雨就下大了,在廊下灯笼的照耀下,噼里啪啦落在石砖上像砸下一颗银白珠子,登时绽开一朵水花,晕在地面上。
  夫妻二人的衣摆和鞋子都湿了,丫鬟自不必说,贺云昭怕她们都淋病了,便让她们先回倒座房去换衣服,春意正在净房里准备热水,房里便没了伺候的人。
  贺云昭正要除去褙子,才脱到一半,曹宗渭推着她坐下,道:“衣裳不打紧,先把鞋脱了。”说罢,两手就已经放在了她当脚腕上。
  贺云昭看着半跪在自己脚边的曹宗渭,推拒道:“我自己来。”
  曹宗渭握着她的手,低头道:“你我夫妻二人之间的恩爱韵事,这般抗拒做什么?”
  贺云昭任由他脱下鞋袜,带笑道:“不怕丫鬟看到了?”
  曹宗渭满不在乎道:“看到又如何?”
  正说着,春意就抬了水进来,忽一看见曹宗渭这般体贴贺云昭,差点没把手里的水盆吓掉,到底是训练有素的丫鬟,低着头一路走来,把铜盆放在了贺主子脚下。
  曹宗渭把盆子挪到贺云昭两只光光的脚丫旁,他扭头问春意:“净房的水烧好了?”
  春意低头答道:“有两个丫鬟在烧,还要一会儿。”
  “好了进来通报一声,先给夫人准备着。”
  春意答了话便退下了。
  曹宗渭扭回头,贺云昭正拿裙子把脚盖住,做遮掩状。他握住她细滑的一双玉足,玩笑着挠了挠她的脚掌心,惊得她赶忙收回脚,嗔道:“痒……”
  曹宗渭试了试水温,将将好,便把她的脚按进了水里,拨弄她的脚趾头,笑着道:“藏个什么,我这般蹲在你跟前,丫鬟还能看不出来我在替你脱鞋除袜,要给你洗脚?”
  贺云昭伸出一根指头戳他脑门,道:“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曹宗渭按了按贺云昭脚底的几个穴位,闷闷的声音从她足下传来:“谁敢传?再说传也不怕,我爱妻护子,不逛青楼不纳妾,当是男人中的典范。”
  除开贺镇东,贺云昭很少见到有男人有这等自觉,她任由他捏着脚,胳膊撑在膝盖上,两手托着下巴问他:“侯爷何以有这等想法?”
  曹宗渭脱口而出:“娶妻不易,娶夫人更不易,夫人以前过的也不容易,我自该倍加珍惜。”
  女子向来不易。男子再不济,尚能出力拼命建功立业,女子只能却全凭父母兄弟疼爱才有好出路。何云昭出嫁前在娘家过的并不好,曹宗渭自参与过何伟业夫妇闹伯府的事情之后,自然更加怜爱贺云昭了。
  直到水温了,文兰文莲从前院回来了,夏秋夏玲也换好了衣裳赶了过来,进屋给贺云昭找好了干净的鞋袜,伺候着她穿上。
  绿意进来说水烧好了,贺云昭便先一步去沐浴,待她沐浴过后,着中衣躺在床上的时候,忽觉肚子一阵微痛,便猜着是月事来了,往下。身一看,却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便没让丫鬟去拿月事带。
  曹宗渭沐浴完了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窄袖中衣,敞着胸口,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他踏着靴子往床边走,看贺云昭眉间似皱,问道:“怎么了?”
  贺云昭一手支颐一手捂腹,道:“被你说准了,许是月事要来了。”
  曹宗渭上。床钻进被子里,替她轻柔小腹,小心翼翼道:“这样舒服一点没有?力道重不重?”
  贺云昭和他裹在一床被子里,躺在床上点了点头,道:“好一点了,不过这回痛的奇怪,往日都是来之后才痛的。”
  “许是淋雨着凉了,方才我见你鞋边都湿透了,还好泡了脚,不然更加不舒服。”
  贺云昭有些乏累了,任曹宗渭替她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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