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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妙步生莲-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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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萧妙音察觉到他和睡之前不太一样了,那眼里似乎包含了被背叛的痛苦还有惊愕。
    “你怎么了?”萧妙音回过头来看着他,她两只手都被按在身侧,这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拓跋演怔怔看她好一会,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叹口气,他俯身下来,头埋进她的胸口,乖顺又无辜“……我做了个梦。”
    “甚么梦?”萧妙音双手被松开得了自由,她抱住他的头,手指在乌黑柔亮的长发里顺下,“是梦见有战事么?”她问。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了。
    “……”拓跋演没有说,他只是抱紧了她的腰,鼻子里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梦中的那些事,他一点都不想回想起来,半点都不要。
    “嗯。”他含糊的应了一声。
    “哎,南朝的事也急不来,”萧妙音叹气,怎么都出来放松了,还记挂着南朝那些事呢,“既然出来了那么就好好的玩,别想太多。”
    “阿妙。”拓跋演手掌顺着腰线向上抚住了她的面庞,“你……只有我吗?”
    “……”萧妙音这下可饿真的不知道拓跋演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你见着我有几个?”
    说实话她还挺羡慕那些公主的,想要几个就有几个。
    “……”拓跋演和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笑起来,他轻轻凑到她耳边,“我有几个,阿妙也知道。”
    “……”萧妙音看了一眼那边的漏壶,“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吧。”
    拓跋演从睡梦中醒来不愿意再睡,他躺在眠榻上,看着萧妙音入睡。他手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滑过。
    那些是梦,幸好也只是梦。

  ☆、162|湘君

萧妙音发觉拓跋演最近有些不太寻常,他比平常还黏她,除了她去净房之外,基本上不管她到哪里,她都能瞅见拓跋演的那一张脸。【鳳凰小说网 更新快  请搜索f/h/x/s/c/o/m】
    萧妙音若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都怀疑他是不是和阿鸾学了。阿鸾就是这样,和小狗似的跟着父母不肯放。
    萧妙音坐在床上,拓跋演沐了长发不要中官内侍动手,把那一套梳篦塞到萧妙音手里,要她来。
    萧妙音还没说答应呢,他就要枕到她大腿上。那一份撒娇功力阿鸾都要甘拜下风。
    她只好让人取来了帛巾,给她将还在滴水的湿发给包在锦巾里细细擦拭,擦拭完之后,拿着梳子梳顺,再拿篦子给篦。
    这会儿时人对于沐浴看得很重,遇上大事了都是要沐浴净身。但是要说勤加洗浴那也没有。
    东晋元帝和明帝这对父子就是过年时候来讨论洗头洗干净了的好处。南边如此,北面的游牧民族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
    萧妙音也是在宫廷里任性,天天洗浴都没问题,顺带把拓跋演也培养出好习惯。她这一篦子下去,没从头发里头给篦出什么来,不然她今晚上就要把拓跋演给踹下床了。
    “这种事交给旁人不就行了么?”萧妙音还没这样伺候过人,手里的力度一个拿捏不好,一下扯住了头发,拓跋演就口里嘶气。
    “今日我就是想要你来。”拓跋演从铜镜里瞧见她小心翼翼的将他头发梳顺,“下一回我府就服侍你沐浴如何?”
    一来一往公平的很啊。
    可惜萧妙音才不上他的当,这沐浴还真的能干干净净从头到尾啊,拓跋演的那些个小心意她还不知道,真的在他面前光溜溜的,他会只看不动手?到时候她别揉着腰起不来就算是不错了。
    “不用你。”萧妙音说着手中的篦子从他头发中梳过,看着差不多了,她让宫人将炉子抬过来,将他的湿发放在炉子上满满的烘,等到干了,还要上其他的保养。
    “想好了,真的不用我?”拓跋演转过身,铺在炉子上的头发也随着他回身的动作落在锦面上。
    “……”萧妙音对着拓跋演良久无言,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说……”拓跋演抬手让殿内的那些宫人中官下去,他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胸围就一个劲的向上涨,明明她也没怎么喂奶,却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手指挑开衣带就滑进去。
    “你有其他男人可用了?”他话语里带着些许隐隐约约的危险。
    “……”萧妙音伸手就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么多年,你放我和其他男人见面么?”、
    “……”拓跋演认真的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有,但是那一夜里的梦境实在是太真实,真实到让他险些以为是真的。
    “好了,现在还是白日别这样。”萧妙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来,大白天的做这个她是不觉得是什么过分的,但是事后又要沐浴换衣觉得麻烦罢了。
    “生气了?”拓跋演瞧着自己被拉出来的手,过了一会抬头看她。
    “有什么好生气的?”萧妙音越发觉得拓跋演的心思是难猜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补偿他一下,“夜里你扮成云中君,我扮作湘夫人?”萧妙音想起拓跋演还是一个换装爱好者。
    如今推行的汉服都是改良后的,不是原原本本将魏晋那一套宽衣博袖给套上。魏晋穿的那么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服用了五石散,北朝没几个吃那玩意儿也用不着,而且风气也不一样,北朝更多是尚武,穿着那一身连马都不好骑,最后是胡服汉装一起上,袖子变成窄袖,鲜卑人们也把鲜卑帽批下来的布幅往上翻。
    拓跋演还真的没有穿过先秦的那一套,萧妙音还是自己让萧丽华做出几套来。
    古籍都是现成的,衣冠考据起来也方便,这会离汉魏也不是太久。她有存货呢。
    “……”拓跋演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来纠正她,“那也应该是湘君,不是云中君……”
    “那你就当是湘夫人红杏出墙呗。”萧妙音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她就是喜欢了,而且干嘛要照着老一套嘛,换一换多好?
    这下子换拓跋演脸色精彩了。
    他转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妙音安顿好了拓跋演,她就和那些一同跟来的公主王妃们玩。拓跋演这一趟出来没带上什么兄弟,但是和她关系近的外命妇和公主们也一块来了。
    兰陵把孩子留在洛阳内城里,自个来了。江阳没有家室,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十七八的少年。看得旁人一阵眼红,将这件事告诉了萧妙音。
    萧妙音哈哈笑一阵之后也没当回事,反正江阳也没驸马,要养多少个那都是她自由,而且就算真的有驸马,天家基本上也不管这些事的。
    “哎?你那个最近如何?”兰陵陪着萧妙音玩了几下投壶,走到一边就和江阳说起话来。
    “怎么,你也想要啊?”江阳在兰陵面前也没多少好遮掩的,她看着兰陵一脸的不怀好意。
    “这张嘴!”兰陵笑了声,她抬头看了看那边正在和萧丽华丢五色木的皇后,压低了声音,“我是无所谓,但要是驸马敢轻举妄动,就算是皇后的兄长,我也不客气。”
    “这才对。”江阳喝了一口蜜水,她这一次没见着陈留,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轻松。现在兰陵也不怎么喜欢和陈留呆在一块了。
    那边萧妙音将手里的五色木丢在枰上,轱辘直转,落下之后,就去拿棋子。
    “二娘,你说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妙音看了一眼那边的公主基本上都在玩自个的,也抬头和萧丽华说话,说起拓跋演,萧妙音就是止不住的想笑。
    “怎么了?”萧丽华好奇的抬头。
    “这时不时的问我有没有其他的男人用。”萧妙音说起这事还觉得好笑,这宫里头全头全尾的男人有几个,偏偏拓跋演这么当真。
    萧丽华听到萧妙音这么一说也差点笑出来,“那位可是吃味了?”
    “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萧妙音一条胳膊就靠在凭几上,“你家里那个有没有这样?”
    “哪儿啊!”萧丽华半真半假和萧妙音发牢骚,“我这一双眼睛,一只要盯外面的事,一只要盯着他!”
    “难不成他还不老实?”萧妙音奇了,按照她如今的身份,清河王还真的敢给妻子戴帽子?
    “不是,”萧丽华脸色缓了缓,“不是他不老实,而是他在别的女人眼里就是香喷喷的一块肉,偏偏他自个都不在乎这个。可是也架不住那么多想要攀龙附凤的。”
    “只要他不想,那些女子有做多想法又有何用?”萧妙音笑了笑,“难不成还能把他给强迫了?”
    萧妙音这话说的直白,听得萧丽华差点就将口里的蜜水给喷出去,她眨了眨眼,笑起来,“这话三娘是没有说错。”
    :“不过那位这样疑神疑鬼的,倒也好笑。”萧丽华是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了,夫妻几年难不成来个七年之痒?
    瞧着这都还不是么?瞧着萧皇后把老公抓在手里死死的,也没见着闹出过什么。依着这位的脾气,要是皇帝真的有什么红颜知己,恐怕那位知己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可能觉得三娘是疼爱太子去了,他感觉被冷落了,所以要三娘你多多关心他呢。”萧丽华笑道。
    男人吃醋起来,那真的是全方位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甚至连自家儿子的醋都能轱辘吞进肚子里头去。
    “……”萧妙音听着就无语,竟然还和自己儿子争宠上了的,不过她点点头,“好,我记在心里了。”说完又是一阵好笑。
    萧妙音从萧丽华哪里得来拓跋演很有可能是因为吃醋了,觉得她把关注点放在儿子身上而不是他,在闹别扭。看着拓跋演时候的眼神都微妙了许多。
    不过想想现代也有这种事,她释然了。
    晚上她一身先秦时候的深衣,见着那边着高冠长剑打扮的拓跋演,她双手拢在袖中站起来。
    拓跋演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不禁心里有些矛盾。喜欢看见她那样,又听到她说湘君和云中君没区别。那份诡异的微妙就又多了一分。
    两人早就清场了,殿内也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看这对夫妻这么玩情趣的。
    两个人吾子来吾子去,吾子了几回之后,拓跋演直接把她给扛上了肩。
    萧妙音没想到拓跋演竟然是来这么野蛮的一套,那和鲜卑抢婚有个甚么区别!她两腿蹬了几下,嗓子里喊出几声不要,就直接被按在榻上了。
    “湘君和云中君,真的没区别?”拓跋演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垂下头问。
    萧妙音眨眨眼,知道这会应该给他说些甜言蜜语好安慰他那颗渴望的心,“对我来言,湘君是你,云中君也是你。”
    说罢,她伸出手臂将他的脖颈勾下,轻轻吻在他的脸颊上。
    拓跋演呼吸一顿,而后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中。


  ☆、最后

  在汤泉宫的生活舒适而惬意,虽然萧妙音感觉拓跋演是比以前更加黏着她,也更加的善妒了。
  这个善妒到她偶尔提了一句哪家郎君好容貌可以考虑给江阳公主看看,拓跋演就拉长了一张脸。
  知道的是晓得他一头扎进醋缸里起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人家儿子多不满意。
  不过等过了半个月,这老大的醋劲儿才淡下来。
  拓跋演人坐在汤泉宫,但是洛阳的形势如何还是会传到这边,毕竟阿鸾才那么点大,面对的又是一群老狐狸。拓跋演再有心锻炼儿子,也不是这样的坑他。
  “阿鸾看样子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拓跋演将手里的纸卷放到一旁,和萧妙音感叹道。
  “阿鸾才做太子多久,你不教他的话,恐怕他还得吃不少的苦头。”萧妙音看着手里的树抬头笑了笑。
  “这话说的,你这个阿娘难道不教?”拓跋演笑了,他就过来,靠在她的身旁。
  “……”萧妙音知道他说什么,朝廷上的事,她绝对不是不管,拓跋演拿着那些事来问她,她还是会见他是真的有意问,她才会说。
  “又说傻话。”萧妙音纤纤细指在他的额头上一戳。
  “我的脑袋也就你才敢戳了。”拓跋演瞧着萧妙音收回手,脸上似有傻笑,萧妙音听见这么一句,她面上的笑意越发浓厚,手指都在他脸上轻轻的按了一下。
  “也只有我才愿意啊。”萧妙音捏了捏他的脸,像是对待阿鸾那般。
  “过一段时间也该回去了吧?”萧妙音道,她两个也在这里好一会了,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难免就挂念宫里的儿女。
  “嗯。”拓跋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段时间也调养的差不多,他点点头,觉得自己也是应该回去了。
  “在这里和你一起,感觉这时光过得特别的快。”拓跋演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在汤泉宫的生活,和萧妙音感叹。
  在汤泉宫里,夫妻两个自然是将在洛阳皇宫里的那一套没带过来。他还记得来到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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