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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玄门败家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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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地,不能交由此等败家子儿戏!”

    这话口气已变得相当不客气,范氏还未说话,楚天箫便已把玩起了一个茶杯,笑吟吟道:“梁副使何必演戏呢?无论我说月产多少宝器,盈利多少,都绝对会低于你们那条离谱的合格线,那时你们还不是说同样的话?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开窗说亮话吧。”

    此话一出,梁秋微微蹙眉,就听范氏淡淡说道:“我也想听听,到底这次荒地行会给我家箫儿划了怎样一条线……”

    闻言,梁秋迟疑片刻,便道:“月盈额……至少要达到两百万灵币。”

    此话一出,别说紫衣侯府在侧的下人们,便是随梁秋一起来的几人也全都大惊失色——他们自然是清楚梁秋是谁的人,来此的目的又是为何——可就算这样,他们也绝没想到这条‘线’居然会划得如此离谱!

    总共投入一百五十万灵币的生意,当月却要赚回两百万灵币,若是有这样的高利润,岂不是说当月不止回本,还净赚五十万?这是何道理!

    此话落下,范氏当场便是站了起来,口气不善:“荒地行会这是在挑衅天绝楚家?”

    一语惊堂,梁秋心头一跳,却是道:“在下绝无此意……这都是行会商议的结果,在下只是来禀告的……”

    范氏哼了一声,一瞥楚天箫,就见他仍在把玩茶杯,神色不变:“不是还有月产宝器的底线么?请继续。”

    梁秋沉默片刻,道:“月产……六百件宝器,要求炼真六重以下三百件,七重以上两百件,明元境宝器……一百件。”

    嘶!

    此话落下,场间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一瞬间,许多人的心里都闪过一个词——不要脸!

    是的,如果说刚才的底线是不讲道理,那再加上这条,则根本已是不要脸了!

    凭近两亩的荒地,月产六百件宝器?

    需知就算是十亩荒地,正常运作下一月也不过才产出两千件宝器,而且还全必须是没有多少加工技艺在其中的炼真境宝器!

    是,自大周“天机阁”改良炼器之法以来,通玄以下的宝器炼制都不需要太多时间,手段高明的话,甚至两三天就可以出产一批,但那也意味着那一批炼器师短期内不能再炼器,换句话说,产量理论上可以跟上,但人是受不了的,这也是神州浩土上,炼器炼丹炼符箓等最大的掣肘。

    因此,毫不夸张地说,天绝城绝没有任何一块私人荒地可以达到这等荒谬的产量,哪怕日夜加工不管质量也不行!而这底线对质量没有要求吗?有!还高的离谱!

    六百件宝器中要有一百件明元境宝器……嗯,大概整个天绝城的明元境宝器,也就两千之数,这一月就要炼出全城总数的半成?

    几个紫衣侯府的下人不禁在心里纳闷:这是在说笑话吗?这还要脸吗?如果每块私家荒地的产量都能达到这个数,天绝城早在十年前就成了大周京都了好吗!

    此时此刻,范氏却是反常地什么话也没说,反而面无表情地坐了回去。

    一瞬间,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可梁秋一行人却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一种名为恐怖的情绪涌了上来……

    梁秋强忍心神,坚持抱拳一礼,道:“还有一件宫里的事,正要向楚夫人一并禀告……”

    范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梁秋只觉她的目光犹如刀剑,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曾居庙堂的他更是如此,因而不由得更加不安,神情再无来时那般平稳,竟是有些颤抖地说道:“是关于秋夜宴的事……这个……刚得到上谕,今年的秋夜宴请帖缩减,时至今日,已经……发完了……”

    此话落下,范氏缓缓站起身来,竟看也不看梁秋,只是转向楚天箫,风轻云淡地说道:“小箫箫啊……你说为娘平日里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现在一些阿猫阿狗……都以为咱们娘俩好欺负了呢?”

    此话一出,她再无面临楚天箫时那副‘华夏好娘亲’的慈爱柔和,浑身气势陡然一变,四周的气息仿佛都冷了下来,直欲让人窒息。

    一股恐怖的女王霸气瞬间席卷全场!

 第十七章 可以做主

    “楚夫人,在下……在下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此次秋夜宴的请帖已经,已经发完……您就是杀了我,也,也不可能再多出一张……给,给令公子了。”

    见范氏突然流露这种神态,梁秋心下一颤,但想起某人的许诺,还是强撑着开口道。

    范氏冷冷看了他一眼。

    “按周律,我堂堂楚家会没有一个秋夜宴的名额?梁大人,你是不是看我是个妇道人家,就觉得容易骗过?”

    “……这个……楚家作为大周神侯世家之一,自然是有名额的……”

    “那我家箫儿的名额呢?!”

    “……这个……楚荒公子将代表楚家来到天绝城,应该……不久后就会来拜访楚夫人了……”梁秋强忍心慌,话语渐渐平稳下来,带了一丝讥讽道,“楚家秋夜宴的名额早已给了,楚夫人。”

    这时,一直沉默的楚天箫突然接口续道:“京都楚家和天绝楚家早已分家,就算同族情谊还有,但丁是丁卯是卯,这一手张冠李戴,未免玩得太拙劣了吧。”

    “哼!”梁秋对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范氏或许还有点忌惮,可楚天箫是什么人?一个败家子而已,既然都撕破脸皮了,他便不再伪装客气,下意识地轻哼一声,阴阳怪调地说道,“楚公子不要瞎说,这是上令,和在下何干?再说了,这对楚公子不好吗?”

    “在下敢问一句楚公子,秋夜宴武斗文比,你哪样可以?白白丢脸的败家子,还不如不去!”

    楚天箫淡淡道:“不劳多心,我只问你,按周律,秋夜宴该不该有我天绝楚家一份?往年皆如此,今年却突变……理由。”

    梁秋哼道:“大周以武立国,你身为神侯世家一员,已至十七却修行懈怠,根本没有资格参加秋夜宴,这名额本就该由本家其他人补上。”

    此话落下,楚天箫尚未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

    “哈哈哈!老夫作证!梁秋所言,确有其事!”

    却见秋大管事一脸得意表情,刚一走入,便一指楚天箫,手中高高举起一片回影玉,大声道。

    “此子贪好玩乐,怠于修行,除了败家,百事不通!有回影玉为证!他绝无资格参加秋夜宴!”

    突生变故,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唯有楚天箫面色不变,心底冷笑:反贼终于跳反了!

    处在和真命天子角力的时刻,楚天箫绝不会容许背后还有阴刀子,所以他一回府就大张旗鼓,高调行事,就是为了逼反那些靠不住的人。对他而言,紫衣侯府势力大降不是问题,当场分裂也不是问题,只有在自己出手之后,还有“反贼”潜伏,将他即将要进行的“秘密炼制”泄露出去,那才是大问题!

    由于时间太过紧迫,楚天箫没有办法用和缓手段慢慢玩,他只能选择甩尾手段,况且,他也没有跟猪队友一起发财的习惯。

    买地炼首饰,提前用抽奖,都是为了这等极端情况布下的先手。

    棋局,早已经开始动了……

    “只是,这老反贼这么快跳反,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楚天箫不由得想到了一件事,心头一颤……

    难道是老爹那边……是了,只可能是那件事,让老爹现在身陷泥沼,脱不开身……

    心念百转,楚天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时,就见梁秋接过回影玉,却只是摸了摸,连具体看一遍都不曾,就武断地说道:“嗯……有回影玉为证,无论真相如何,天绝楚家的公子都有懈怠嫌疑,在彻查清楚之前,无有资格参加秋夜宴。”

    此话落下,紫衣侯府的几个下人都气得浑身发抖——彻查?这根本就是个拖拉的借口!等他们查清,秋夜宴早就过了,这分明是铁了心不让楚天箫出现在秋夜宴上!

    手段……太下作!

    便在此时,范氏望向秋大管事,轻飘飘地说道:“不错嘛,秋明,枉老爷把你留下来,提拨你做大管事,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秋大管事面上闪过一丝愧怍,但很快就被狰狞取代:“哼!良禽择木而栖,你们楚家赏罚不分,用人唯亲,难道还不许老夫另谋出路?秦家开给老夫三倍月钱,在那里老夫更不用受这败家子的气,任他颐指气使!秦家人对老夫才是恩德,才要报答!老夫已经和诸多炼器老友谈拢,一齐出走,你们慢慢陪这败家子玩吧!我们不奉陪了!”

    此话一出,几人才发现原来秋大管事身后竟还跟着几十人,低头不语面有愧色,却都是一副炼器师的打扮,这些人或者有把柄握在秋大管事手中,或者是他的亲族下属……晋升紫衣侯府留守的大管事,他有足够的时间积攒人脉,如今一朝反水,竟把天绝楚家如今的炼器师挖去三成之多!

    当这一幕出现在众人眼前,一些和秋大管事相熟的人简直完全不敢置信——被破格提拔成大管事,身负留守紫衣侯府的重责,他就是这么报答重恩的?

    配合外人坑害自家少爷不说,居然还把如今紫衣侯府最需要的炼器师策反了三成?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一伙人下意识地离秋大管事远了一些,神情之间,鄙夷到了极点。

    就是楚天箫神色“适当”地微冷,道:“秋大管事倒是好手段……良心对你,大概不值什么钱了吧?”

    “老夫劳苦功高,却要受你这个败家子的气!你们楚家不仁在先,不要怪我不义在后!”秋大管事眼见众人鄙夷,面色一阵羞恼,但还是硬气地一哼。

    “劳苦功高?呵呵……”楚天箫冷笑,“来吧流凌,别给这厮留面子了!”

    此话一出,秋大管事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就见楚天箫一个眼神,始终在一旁侍立的慕流凌便点点头,走上前来。

    她的手上,竟有一叠账本!

    “这是……”秋大管事眉目一凝,额头见汗。

    “这是上个月的些许账目。”慕流凌微微一笑,“流凌闲来无事算的,却是发现了一点小惊喜……”

    “七月初,紫衣侯府进购西陵城琉璃彩十五件,西域屏风装束两件,古玩三件……总价七十五万五千灵币。”

    “这笔账是秋大管事您负责的,流凌就想问了,为什么我来算,这个数字……却足足缩了一半不止呢?”

    “西陵城琉璃彩是赝品,古玩中有一件损坏破旧,只能用一成交易价折算,还有种种……可为什么,这样一堆东西,却算出了七十五万余灵币的支出?还是说……”慕流凌淡淡一笑,“那些钱,都被秋大管事你吞了?”

    “类似如此的账目,流凌这里还有很多呢,”说着,慕流凌就随手翻开一本,“呀,这个更离奇,少主?”

    楚天箫点点头,淡淡说道:“念吧,让紫衣侯府的人都听听,秋大管事是怎么地‘劳苦功高’,咱们是怎么逼得他不得不‘另投明主’了?哦,也是嘛,太穷了……”

    此话一出,场间好些人都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是啊,秋大管事这厮口口声声说楚家亏待于他,说楚天箫昨日所为对不起他,那么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人不过阻了你一次财路,你却早从紫衣侯府里贪墨了这么多,那么到底什么才是背叛的筹码,难道还不清楚么?

    当了女,表子,就别再立牌坊了,没度量没眼光的反贼,就别装什么无奈反叛的忠良了!

    一时间,就连荒地行会的一些人,看向秋大管事的目光也带了一丝鄙视……

    “够了!”秋大管事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本想借机再度打击紫衣侯府的声望从而拉走更多人,可没想到楚天箫翻手间一本账簿,就把他那些小心思小阴谋尽破之,就连身后的那些炼器师,此刻也有些动摇,只是迫于种种压力才没有离开他身边,但眼神闪烁,低头不语,显然短期内秦家是别想放心用了。

    秋大管事额头已是冷汗密布,强撑着,咬牙哼道,“这……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而已!咱们……走着瞧!”

    “是啊,走着瞧呢,按周律,贪墨,可是重罪,而贪墨若过百万……”楚天箫悠悠说道,“流凌啊,那有几种刑罚来着?”

    “回少主,最轻的也是废除修为,处以劓刑,如果往重了说……”

    “住嘴!”秋大管事猛地一吼,两人便露出一副嘲讽的表情望着他。

    “秋兄放心……你为我等提供了重要的证据,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梁秋赶忙出声安慰,然而没等秋大管事心头大石落下,范氏悠悠的声音响起。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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