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抗战918-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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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的齐树彬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堤岸。带着十几个战士封锁了五六百米外的日军阵地,在耳麦里下达了全员渡河的命令。
战士们并非乘坐皮筏子渡河,而是把着皮筏子,上面的五六个战士把着方向划着水,水里的战士泅渡推动皮筏子度过湍急地段。在漆黑的夜里,快速的抢渡。
三千多人渡河,也不是十分八分的事情,就算他们准备充分,也耗时了三个多小时,在半夜前,全部悄无声息的渡过了黄河。
顾不上换上干的衣裤,大部分舟山市湿漉漉的在寒冷中悄悄的抹过了两个日军阵地的空隙,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没有惊动敌人,赶到了预定的几乎地点,一处山林。
齐树彬待见到接应的人后,下令就地宿营,休息两个小时,趁着黎明就要奔袭各自的目标,天亮后混入城里,做好袭击的准备。
休息了两个小时,大家换上了干衣服,湿衣服也烤干了。大家随之分流,奔袭各自的目标。
齐树彬的目标是济南,这里集中着大部分的日军高级将领,他要亲自带队在这里,而且,这里的火车道掐断,将会给枣庄等地造成绝对的影响,运输也会就此瘫痪。
待队员散去后,齐树彬带着队伍悄悄的摸向了济南。
此时济南戒备绝对的森严,他们不是防止破坏,而是保证这个陆路的铁路枢纽通往青岛和烟台的道路不会中断,确保煤炭和矿石能够抵达海港。
就连晚点上,火车也是大灯雪亮,在护路的装甲炮车看护下,呼隆隆的不停歇的赶奔海港,输送着物资。
趴在沟里,待车灯消失,齐树彬抬头看了眼漆黑的远处,挥手下令出发。
可就在这时,前方一闪而逝的亮光引起了他的警觉。那是东西反射的光亮。
“有情况。”
他悄声下令,随之慢慢的摸向了那个方向。
靠近了二百余米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数个日军的头盔。那里,居然有一个小队在埋伏,而小队前方,赫然是一座水泥桥。
原来是看大桥的……
估算玩潜伏的人数,齐树彬暗自嘀咕了句。
这些,是桥头暗堡以外的埋伏,如果顺着前面摸向大桥,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钻进了敌人的埋伏,一旦发生交火,立时就会被包围。
嘿嘿……还黄雀呢……
齐树彬暗自好笑,这样的埋伏对付没经验的游击队还行,对付他们,只是多添些死人罢了。
挥了挥手,带着两名战士悄悄的退了回去,跟队伍会汇合,在暗处用地图找到这座桥的位置,选定了一处河道窄的地方,带着队伍让行奔了过去。
这里是汴梁河的一座大桥,桥长百十余米,引桥两端各有五十余米,也就是说,大致二百米的桥,是枣庄方向进入济南最后一座单独的铁路桥。
这里也是齐树彬要袭击的位置,这里炸毁,短时间无法修复,这里河面宽度不适合架简易木桥,也无法让火车通过。
这也是齐树彬绕道赶奔济南的原因。他的时间非常紧,只有一天的时间,也就是明天天亮一天的时间。所以,他要尽快掌握袭击目标的信息,避免到时候遇到突发事件。
其他赶奔各大城市的,都有交通工具,不论是卡车还是摩托车,还是火车,在他们换上日军军服的情况下,都会日语,都有身份识别证件,让他们的行动都非常的快捷。明天天黑前,都能赶到各自的目标,并熟悉周围的情况。
董库的报复不会简单只是杀人,他的报复实际上就是瘫痪日军的运输,让他进攻前,日军掠夺的物资无法运出去,无法用船运回日本本土。
一个小时后,齐树彬抵达了济南城外,并见到了接应他的人。
二百余人分成了两拨,快速换装,换上日军的军服,将各自的武器拆解,放进背包,都扛上了接应的人带来的三八大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支日军的催粮队。
卡车上,一个个麻袋装满了粮食,粮食下面就盖着他们的背包,他们整理好后,就开着卡车,呼隆隆的赶奔了济南,要在黎明前进入济南。
此时,董库已经醒来,根据时间,他在等济南的汇报。过河的消息在他醒来后,五号以及该就汇报了,现在就差齐树彬进入济南了。
济南和青岛这两个地方是袭击的主要目标。尤其是济南,那里有寺内寿一。根据日军内部潜伏的人员汇报,寺内寿一没有离开济南,正坐镇那里。
这个柳如寄干姐妹的父亲,侵华的甲级战犯,董库不会让他离开中国大地。山山东一旦攻打,日军会快速从海上撤往朝鲜或者直接返回本土,那样的话,一些高层就会逃遁,给狙杀带来麻烦,还要杀伤本土才能擒住,那太久,董库不会等,也不愿意等。
安排齐树彬坐镇济南,他就是要先击毙了寺内寿一,让报复的味道更浓,否则一些虾米没啥油水,也是回应日本人刺杀自己。
第688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租界这里已经尘埃落定,各国的银行都在舔舐伤口,想办法应对有可能出现的挤兑风潮,避免因银行信誉受质疑而引起连锁反应,影响到本土,影响到国家金融秩序,导致经济危机的出现。
上海,现在很微妙,实际管控是先遣军,老蒋也不谈论接手事宜,也不靠边,所以,那三家被劫的银行也不会有政斧过问,自生自灭就是了。
好在这一切都是董库一手导演,银行损失不了什么,反倒会坚定大家对银行的信心,毕竟银行损失惨重的情况下,依旧兑现。
而各国的银行信誉也会因此提高,国家那部分黄金,倒是可以省下了。毕竟这是有目共睹的被洗劫,财富蒸发,租界自身也有责任,至于支持或者赔偿,外界就不得而知了。
董库已经好转,有恢复的迹象,是否能够康复是未知,但起码有了缓解,有了好的开端。
第二天,租界银行遭劫的事情彻底爆发,租界不再封锁。
骚乱是必然的,一天的时间,无数的人蜂拥各自存钱的银行,就连三个中国银行在内,也同样出现了大批的民众。
各国那里给出了承诺,给出了期限,两个月内保证提兑,并在此期间提高利息,弥补储户的损失。至于寄存的实物,银行承诺,将给与双倍赔偿。
倒是中国的中南、中通、中央三个银行,各自行长淡定的告诉大家,如果提兑,当面兑现,如果锁频,按着三倍价格超值赔偿。毕竟有些物品是家传,具有传世的价值,银行对此作出赔偿,以平复损失者的愤怒。
他们的承诺以及不间断的提兑,也让更多的人相信了,这三家银行没有失信。反观那些外国的银行,承诺俩月内兑现,时间就长了点,变数就多了点。他们很多人也有在那存钱存物的,两相对比,他们终于明白本土的更安全,更有保障。
于是,没有遭劫的银行,那些外国银行里存钱的中国人开始提兑。将钱转入了三家被劫的中国银行,虽然没有引起挤兑风潮,到是让这些没有被劫的外国银行损失了不少的客户,也让那些前往中国银行提兑的放心之余,又将钱存入银行,选择继续信任各自存钱的银行。
这个风波一天显然不会平息,毕竟外国的银行承诺的俩月还没有到来,为数并不是很多的中国储户忧心忡忡。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懊恼当初选择存在了这些银行。而没选择中国银行了。
至于那些外国人,在拥挤中得到答案,也都没可奈何。这好歹还有个承诺,好歹还有兑现的可能,他们只能等了,而且。他们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到其他的分行提兑,一样有效。
虽然钱不是问题了,他们对银行并没有太多的信誉上的怀疑,起码在承诺到来前。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对租界的治安,已经没有了信心,开始着手准备离开租界返回本土,不在这混了。
这些,都跟董库无关了,他此时带着左伯阳和八个近卫,留下了五号六号应对上海的事宜,亲自赶往了济南。
他在今早醒来后突然想起,报复,岂能无毒?自己被毒药差点毒死,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这就必须要还以毒色。
而齐树彬从黑龙江赶到山东,手里就没有毒药类的东西,加上董库手里的毒药都太过霸道,他不亲自释放,一个是担心误伤,再一个是担心外流。
这些毒药一旦流逝,那将会是灾难,虽然没有配方,配置不出相同的毒药,但成品足以让人防不胜防,包括他在内,沾上,必死。
所以,这些毒药连上海参与行动的虎牙队员都不知道,也接触不到,只有左伯阳和五号六号接触过,其他近卫都不曾接触,倒是解药,那个可解百毒的药剂,董库给所有虎牙成员一份,给所有高层一份,防止自己中毒的事件发生。
他在接到齐树彬成功潜入济南后,乘坐直升机直奔徐州,从那里绕道进入日军防区,直奔济南。
天刚刚亮,董库就越过了日军的防线。他们这些高手,连带左伯阳神出鬼没的身手,偷摸潜入真的没压力。如果有必要的话,刺杀日本天皇都不是问题。
穿过滕州,董库看着雾气中的日军车站,深深的吸了口气,放弃袭扰的想法。
这里的煤矿被日军占据大半,老赵久攻不下,只能守住枣庄,但却无法阻止日军开采煤矿。而滕州,就是日军在这里煤炭的集散地。但不是他的目标,只要堵住交通,这里的煤炭就运不出去了,也避免炸毁那些矿井,日后还要费事的开采。
回头看了看军曹打扮的左伯阳,董库笑着说道:“左副官,你说我亲自刺杀寺内寿一会不会再次昏睡?”
“应该不会,我能感觉到,你最近的修炼似乎有很大的提升,上次不是试验过吗?”
左伯阳边坐进接应人员准备的德国轿车边说道。
“那好,别跟我抢,我亲自动手杀死寺内寿一。”
董库说着,也坐进了轿车。
七号一身日军服装,面无表情的坐进了驾驶的位置,在董库上车后,随即开动。
左伯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在车动的一刻说了句:“你这是报复呢,还是要过杀人的瘾呢,但我喜欢。”
“哈哈!被人打了不还手那不是我董库的性格,我不能亲手杀了所有的日本鬼子,杀几个高级将领也算平衡下了。”
左伯阳也笑了。他理解董库的想法,他也不反对董库亲自上阵,先遣军的指挥官亲临前线已经成为习惯,没人觉得不妥,虽然摊子大了,这个风气一直没有改变。
加上这两个月不会有战事,董库也闲来无事。左伯阳自己也不愿意闷在上海,天天花天酒地,所以,当董库提出奔赴济南的时候,他丝毫没有阻拦。要不,董库个半死人天天闷在军营里。还不方便外出,会很闷。
俩人先聊着,头里两辆挎斗,后面一辆卡车,风驰电掣的直奔屈服而去。
沿途,日军虽然是密集,但如此明目张胆的行进,除了重要的路口,倒也不会有人拦截。避免挨巴掌。
董库职级不高,穿着一身少佐军服,挎着少佐的指挥刀。随行的只有八个近卫和左伯阳,还有近卫连的是个虎牙战士。一路上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穿过了曲阜,直奔泰安。
八点,他们就赶到了泰安,一路飞驰,直奔哨卡而去。
哨卡的日军早就看到了这个车队。虽然曲阜那头有电话来,但还是例行公事。拦截了车队。
董库没有下车,左伯阳也没动,只有前面的摩托车上的九号客气的跟哨位说明了身份,和要去的位置。
哨兵看着一个个精悍的身影,知道这些都是精英,在看到董库淡定的样子。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挨个车看了遍。当走到卡车那里的时候,他看着车上放站立的十几个背枪的虎牙战士,突然问道:“你看着很眼熟。你是横滨的吗?”
那名被问的虎牙战士目不斜视,规矩的回答道:“不,我是大阪的。”
“哦,那是我记错了。”
哨兵一边道歉,一边回到车队的前头,将证件交给打头的摩托车,挥手打开路栏,在董库他们过去的时候,还规矩的敬礼送行。
左伯阳很意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穿越日军防区,虽然不担心,可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在车开动后,他诧异的问道:“怎么会不盘查?几句话就放行了?”
董库笑了笑说道:“我的职级是少佐,稍有不如意,杀了他他都没地说理去,日军的等级相当严格,只要证件没错,没有值得怀疑的,不是去特别的管理区域,差不多就都放行,刚才那哨兵不是问了句吗,他已经得到答案,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答案?
左伯阳顿了下,瞬间明白了了,感情那不是聊天,是询问,只是怕得罪这队人再挨揍,所以隐晦的问了句,听到大阪口音的日语,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