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帝丑妃文延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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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黝黑肤色的少年忙追了上去笑说;我叫棋越,刚才谢谢你。冬儿抿嘴一笑摇头,然后说;我要走了,以后再见吧。她刚要走,按个锦衣绣服的公子忽然喊着;你叫什么名字?本少爷要跟你做个朋友!冬儿不理会一路走远。
那个锦衣少年笑道;还没人敢这样对我,冬儿,我听到你叫冬儿…。冬儿在街道上走,那个黝黑少年不紧不慢地尾随。她回过身问;你跟着我做什么?棋越摸了摸头说道;嘿嘿…我看你这样应该找人的吧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冬儿恩了一声点了点头;我想找王胡子叔叔,你认识他吗?棋越走近问;那你知道他在那里吗?冬儿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在江南。说着有些泄气,因为她找了一个上午了还是没找着。
“放心,我可以帮你找到。”棋越坚定地说着,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冬儿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一路走着,一路聊着两个人就越发熟络了。冬儿笑道;棋越,我可以叫你棋越哥哥吗?棋越笑了点了点头。原来这个棋越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跟着一个老乞丐讨饭。现在住在一个破庙里,他们走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就回到了破庙。棋越给冬儿生起了火,又倒了半升米在破了口的锅子里熬制。
篝火燃烧噼里啪啦的,棋越拨弄着火堆跟冬儿说起了自己的故事。冬儿时而感叹,时而大笑…。
棋越给冬儿倒了一碗清粥,自己也倒了一碗。然后坐下问;冬儿,你怎么一个人跑怎么远的地方来了?冬儿才喝了一口粥,听他问想起了老妈妈眼眶又红了一圈。棋越忙说;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问,是我不会说话…。
冬儿摇了摇头,轻轻放下破了口子的旧瓷碗。对他说道;我本来是跟老妈妈生活在一起的,她很疼我的,常跟我讲故事…。棋越又问;那她呢,她怎么不陪你?冬儿终于没有忍住哭了;她死了…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人给我讲故事了。
棋越一见她哭了也慌了神,忙安慰说;冬儿别哭,我以后给你讲故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冬儿这才止住了眼泪,但鼻子还是泛酸。
☆、003 特级训练
当清晨的冰冷被从山窝缓缓升起的阳光划破,带来了光明和温暖。棋越就领着冬儿跋山涉水去江南,棋越的背上背着一个破布包里面装着十几个玉米,冬儿的身上还有一张面值不小的银票那是老妈妈的遗物里翻找出来的。
一路翻山越岭,冬儿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好在有棋越陪伴,路上棋越总给冬儿说笑话和故事逗她乐于是这个漫长的跋涉也变得其乐融融。棋越渐渐地喜(。。…提供下载)欢看冬儿的微笑,她的笑容让他感觉就如同是冬天里的一堆火焰可以瞬间融化所有的冰冷和孤寂。
“再翻过一个山头,我们就到了江南了。”棋越跳过一条沟,向冬儿伸出手笑说道。“真的,棋越哥哥太好了,我们要到了!”冬儿高兴地笑开了花,一个跳跃过了沟渠。又行走了几里地,只见那边屹立着一块大石碑上书;“江南古镇”两个人欢呼,结束了漫长的跋涉路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余力,他们奔跑着,欢呼着入了城。街道的繁华,车流不息。人行接踵,擦肩而行。再看楼宇庭院,各处占挂自是跟先前看的很多城镇不同。冬儿一路奔波几日来也不曾好好梳洗,也渐渐变得蓬头垢面跟棋越一个模样。在旁人是眼里,他们两个就是两个小乞丐一样落魄。冬儿和棋越沿路站着,问路人王胡子的住处。终于在一个老大娘的口中打听他住西街的某处宅院里,冬儿是千恩万谢然后拉着棋越一路赶至。那是一个大的宅院,虽然不是特别富丽堂皇但是也比一般人家富有。两扇朱漆大门,左右各蹲着张牙舞爪的石狮子活灵活现的。抬眼一瞧上面写着三个打字;幽兰居。
棋越笑说;这个王胡子名字听着和粗,再看这个三个字我觉得啊很雅。冬儿新奇,拉住棋越问;棋越哥哥,原来你识字啊!棋越单手负背模仿记忆里父亲的模样说;我以前也上过几年学,也认识一些字。
“那可以教我吗?”冬儿挽住棋越的手跳着笑着。棋越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吱呀——”一声两扇朱漆大门打开,两个豪奴出来嚷道;那里来的乞丐,快滚!
冬儿吓得忙躲到棋越的身后,棋越道;冬儿别怕,拿出你的玉佩来。冬儿唯唯诺诺拿出玉佩递过去,棋越接过去上前说;你传报你们老爷,就说我求见。那两个豪奴不屑冷笑;哟,臭乞丐你当你是谁,我们老爷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说着推开了棋越,他一个踉跄也差些摔倒。
“门外是何人吵嚷!”一个彪形大汉走出,健硕的身姿,高昂的体形再添眉目英气让人看着就心生惧怕。棋越忙上去亮玉佩,那个大汉见了大惊忙过来拉棋越进去。棋越忙过来拉冬儿,冬儿也顺势进了府邸。“这个玉佩是谁的?”那个大汉问。
“这个冬儿的,我是送她来的。”棋越不慌不忙回答。大汉转眼看了一眼冬儿,又仔细辨认了玉佩。扑通一声跪下;“臣给冬儿公主请安!”冬儿一愣又想起了老妈妈的话稚声说;“快起来吧…。”
“你就是王胡子叔叔吗?”
“老奴不敢当,您还是叫我王胡子吧。”说着领着冬儿进了大厅,又吩咐丫鬟伺候。少时摆了宴席,冬儿和棋越换了一身新衣又饱餐了一顿又被各自领到房间歇息。次日一早王胡子就备好了东西,一辆马车。冬儿才出了门,王胡子就拦住。棋越系着裤腰带过来,看见王胡子就跟他问了好。王胡子行了礼,对冬儿说;公主的使命想必早已经清楚,今日属下就接你过去秘密训练,望公主刻苦锻炼为光复皇朝做努力。冬儿点了点头,对他说;这些事就听王胡子的安排吧。
棋越也想跟去,王胡子拦住;你就不用去了。棋越反抗道;为什么,我也要去!冬儿也想让他去,但王胡子说;你去只会妨碍公主,还是在这里呆着,你也会有人给你训练。冬儿也就跟棋越分别了,棋越虽然十分舍不得她,但是为了她也只好放手。上了马车,冬儿掀开帘子,马车行远冬儿还是挥舞着手跟棋越道别。棋越的手几乎要挥断了,他看着冬儿走远心里难过至极。马车在三个时辰后停下,来到了一个密林森处。这里有几处竹屋子,还有一个大的操场。冬儿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和王胡子住,却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丫鬟和小厮还有几个跟她年纪相仿的人。他们相互问好,还有丫鬟小厮纷纷过来行礼。冬儿只说不用多礼,然后进去歇息。
午后的时候就跟着他们去操练场练习,第一天就是基本功的训练。然后是射箭和骑马相击以及拳术和刀法用毒…。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冬儿不再是十岁的孩子,她也不再是肥胖的身子而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身姿。她在这里成长了,虽然时常经历角逐和暗斗,但她的欢乐记忆大半都在这里。这一日是冬季,大雪纷飞。王胡子骑着马,后边跟着马车冒着雪进入了林区。掀开帘子,对冬儿行礼说道;公主,属下来借您回去了!冬儿一听喜形于色忙道;我可以走了?王胡子点了点头。冬儿裹着斗篷出了门,跟众人纷纷道别,最后却有些不舍。马车在雪地里留下了深深的车辙痕迹,冬儿在车厢内烤着火。心想;“这几年不见了,棋越变了没有,长高了,还是瘦了。他还是那么黑吗,跟他见面他会说什么?”马车穿梭过森林,进入了城区。喧哗的闹市,在雪的覆盖下静寂了。只有几个人在那里扫雪,还有几个人裹着大衣在路上走着。马车却没有停止,一路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才停下。冬儿下了马车,王胡子说;公主不能再在属下那个寒舍居住了,明日属下就送你回去。那边的章大人安排好了,公主可到他府上住。这一次是你第一次任务,望公主可凯旋而归。冬儿点了点头,本来想去见见棋越但王胡子说这个是秘密行动所以只好连夜赶路回故乡去。
☆、004 因画迷人
几日的沿途舟车劳碌终于达到了故地,冬儿由一个老嬷嬷扶着下了马车。章大人亲自在府外迎接,还有他府下的丫鬟小厮以及他的独苗章宝公子。入了府,映入眼帘的是抱厦亭阁,高宇重楼,假山花苑等景色一派富丽堂皇。家下众人忙不迭地跪地请安,冬儿忙去扶起。她说道;章大人,以后我还要劳烦你很久就不要怎么客气拘礼嘛。章大人点了点头,冬儿扶着她起身。
这位是犬子他叫章宝,日后有什么短缺需要只管跟他说便是。冬儿恩了一声,拿眼打量了一下他;却见是肤色白皙,目下无尘,高身量穿着竹影白袍子,脚下蹬着嵌玉白底高靴。嘴角微微扬着,也正在打量她。
冬儿露出几分倦乏的模样,章大人立即叫丫鬟扶着下去歇息。章宝拉住一个丫鬟说;这个仙女一样的女子真的是公主?那个丫鬟点了点头;是啊。章宝又说;那你可得给我好生伺候着。说着回房摊出宣纸,书童研磨。他想了一想脑海里就立即浮现刚才那个女子的淡笑,和背后以往看似乏味的景象也立即生辉了许多。于是提笔描绘,不一刻钟的时辰一个翩翩弱质的美女就跃然纸上。书童也练练道好,眼睛也不移动半分。
“你快去找个木匠给我表好了,可不许弄脏弄坏了…。”
“哎哎…奴才这就去办!”说着小心翼翼的撤去了压在宣纸上的玉石,在一旁守着只等它风干了收起。章宝自从冬儿入住了章府,他每日少说要跑百趟;是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冬儿先是觉得他热情,随后几日却觉得厌烦他整日围着自己嗡嗡不住说话。这日才梳洗完毕,就跟丫鬟绵儿说;今天他来找我就说我不在,听见了吗?绵儿点了点头问;小姐,那你要去那里啊?冬儿握住她的手说;不要知道那么多,知道多了可不好哦。
随即看着绵儿胆怯的神色不忍吓唬她,安慰道;记住了,千万不要说绵儿这一次重重点头。偷着角门开着就抄小路走出了章府,冬儿一路走一路想;我也该行动了,总不能一直在章府呆着不动。想着去事先说好的秘密联络点,却见一个人朝她咳嗽这个就是暗号。她走过去问;这个鸭梨是多少钱一斤呐,可甜吗?那个人会意忙笑说;小姐瞧您说的这样大的鸭梨怎么会不甜,不信您尝尝…
冬儿接过了鸭梨也顺势接过那个纸条,然后把鸭梨送进嘴边狠狠咬了一口;恩…真甜,给我称几个。那人会意好类,于是递过好几个鸭梨看着冬儿接去走远。此时一行浩荡的军队驶进了城镇,章大人亲自去迎接在镇口城墙等候多时却没见到主子只能为那些军士开道让军士入城。章大人跟领军的林熬说;林大人,怎么不见相府的公子却是为何啊?林熬骑着高头大马,俯身回说;相府少爷说要自己入城不要张扬。章大人也不多言,一路跟着队伍前进。游行了半日,身后一个锦衣侍卫陪同。相府公子古泽看到前边有一间木工匾额店,外面竟围了许多人。一时好奇便折步过去想瞧个究竟,却见众人看的是一副画只见上面画的是一个女子;一身紫色广袖流仙裙,腰间别着一块晶莹美玉,再往上瞧见是黑发蝶鬓,鹅软肤色再添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淡淡的眼影。高耸的鼻梁下是一个刀刻的小嘴,樱桃色嘴唇迷人的露出淡淡的微笑…。
“展柜的,我要买下这幅画!”“公子说笑,这幅画可是别人的我怎敢拿出来买?”那个老工匠一般制作华美的框架,一面应付他。那个锦衣侍卫道;混账东西,你可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这个爷,可是当今相爷的公子你惹得起吗?
老工匠大惊,忙不迭地赔礼。古泽摆手道;我也不责怪你,不知者无罪,你只给我画便可饶你!
老工匠道;这话怕公子取不得,若要此画公子索性要我的命去便是。侍卫大怒,古泽摆手制止。上前说道;那画此画的人在何处,告诉我我亲自跟他说。老工匠说道;他是章大人的公子。古泽不舍瞄了一眼此画,领着侍卫扬长而去众人则是指指点点对此画更为垂涎。古泽来到章府。章大人忙不迭的伺候,生怕出什么纰漏。古泽用过了晚膳,便看了看章大人。于是信口问道;章大人,你可有一位能作画的公子?章大人点点头,不知爷何故提起。
“没什么,只是早一会看见一幅画,本爷想要买下它,可是那个工匠死活不卖说是若要买时须问问作画人…。”
章大人忙赔礼;都是小儿的错,爷若喜(。。…提供下载)欢凭我儿什么画只要爷喜(。。…提供下载)欢自管拿去。章宝正巧路过闻听忙进来;我的话不是父亲奉承上头的赠礼。“住口,混账东西快出去!”章大人忙制止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