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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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背水阵指挥正面作战,吸引赵军的主力。
韩淮楚呆呆望着那峭壁断崖与崖上那块大石,不由心生一股凉气。
耳边只听那“赵奸”张耳说道:“此处故老相传,百年前崖上本来直通井陉口北面的抱犊寨,有身手矫健的猎户在崖顶居住。后因山洪暴发,有大石被大水冲到这里,堵住了道路,这里便没有人烟,只有野兽出没。而那去往抱犊寨的道路,也被荆棘灌木所掩盖,不能通行。”
韩淮楚沉思一阵,问道:“这断崖既如此险峻,山中猎户如此上得了崖顶?”
张耳的回答让韩淮楚眼前一亮:“据说是悬绳上下。因年代久远,那绳子早已腐烂不见矣。”
猎户既然能上下断崖,只要那绳子足够结实,数量足够的多,汉军当然也可以上去。
一连串的方案直在韩淮楚脑中闪烁。
“先用细绳子从崖顶垂下,拉那粗绳子上来。再放保险绳下去,栓住将士们的腰,之后一个个汉军将士沿着那绑牢在古树躯干上的绳子爬到崖顶,然后分一拨人去披荆斩棘开辟道路,余者轮番上阵,把战马一匹匹地吊将上来。最后沿着那条路神不知鬼不觉直插抱犊寨,见到赵军主力尽出,待赵军去远,便吹响冲锋号,洗劫赵军大营……”
三万大军一起搓绳子,绳子绝对不是问题,大大的有。
这里有个麻烦,就是那战马太过沉重。吊一匹两匹汉军将士可能扛得动,要是吊几千匹战马上那足有五十丈高的峭壁,估计个个都要散架。还谈什么去开山辟道,突袭敌营?
“要是有几台电动绞车就好了。”韩淮楚心里嘀咕道。
绞车不可能有,办法还是可以想。韩淮楚便想到那物理课上学来的省力机械——动滑轮。
用动滑轮拉战马上崖,虽然距离翻番,但用的力却轻了一半,肯定轻松得多。
下面的问题便是参与战斗的骑兵的数量。
这个山路早被那荆棘灌木覆盖,就算是有马也不能骑,只能牵着马一路摸索前进。骑兵只是用来突袭敌营造那气势,并不能节省多少时间赶到抱犊寨。而且多一匹战马,汉军拉那战马的时间就要多上一刻。他心中的计划是两千骑兵配上三千步卒,足以夺取赵军大营。
偃月阵的月轮由步卒组成,那狭窄的战场并不利于骑兵驱驰。韩淮楚手中共有五千精骑,剩下的三千,他将用于在那背水一阵,在赵军大营被夺慌着退兵时,对赵军作致命一击。用通俗的话讲,就是蓄起来关键的时候用。
试想一下,待到赵军知道老家被抄,一个个急着去夺回大营。身后有一支一直好整以暇待命的精锐骑兵突然从菱形的战场居高临下生龙活虎地杀将出来,谁能抵挡的住?赵军就算有二十万之中众,崩盘也可预计得到。
那纠结的疑问一个个解开,这场仗如何去打方案已经在韩淮楚脑中呼之欲出。只是那最后挡在汉军上悬崖路上的大石,依然是必须搬除的拦路虎。
那大石恐怕有几万钧吧。就算那力能拔山抗鼎的项羽来,恐怕也要四五个项羽才能撼得一动,更别说把他推下悬崖。
在韩淮楚心中,压根就没有硬碰那大石的意思。脑子已被现代科技知识灌输过的他,只想到用巧力。
异日的战场,他不会有时间来对付这块大石。
“用一个巨大的杠杆,塞入大石的底部,合自己与张耳之力,说什么现在就要撬动大石,把它推下悬崖!”韩淮楚暗下决心。
杠杆从哪里来?伐树。劈下一根大小合适的树,裁去那枝叶只剩树干,在大石的背面掘开压在石头下面的泥土,找一个小一点的石头放在大石附近作支点,用那树干插入石下,杠杆就做成。
说来简单,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好在韩淮楚有的是时间,就埋头苦干他一日一夜,不信做不成那杠杆。
只是那大石太过沉重,而树的长度有限,韩淮楚依然没有把握能用一根杠杆去撬动大石。
“除了那杠杆,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韩淮楚眉峰紧锁望着那大石,苦苦沉思。
随着他目光的移动,就看见大石附近二十米外,有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溪。
这小溪本是从更高处汇聚雨水流泻下来,水量并不甚大,但也不小。
韩淮楚脑中霍地闪过一念,手在那百宝囊中一掏,已多出了一条飞爪。便见他手臂用力一掷,飞爪已吃在五丈高那光溜溜的岩石缝隙中。韩淮楚右手一用劲,双足在崖壁频点。已借那拉扯之力直飞而上。一到那岩缝之处,韩淮楚左手五指箕张,牢牢地抠入岩缝,稳住身形。
那张耳在下面啧啧只赞:“大将军的轻功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末将与大将军比起来是望尘莫及。”
韩淮楚呵呵一笑:“宣平侯稍安勿躁,等会本帅下来,背你上去。”
话一出口,刹那间昔日的一幕印在韩淮楚脑海。韩淮楚身躯一颤,那插在岩缝中的左手差点松脱。
那是在项羽戏下分封之时,韩淮楚在那渭水北岸的高陵,带着那旷世佳人攀援那同样是人迹罕至难以攀登的星星崖。
那时佳人负在他身后,他用这飞爪与鱼肠断魂剑交替轮换,硬是一步步艰难地爬上了崖顶。在那星星崖上与自己心爱的仙子,共度了几个月的美好时光。
而今又要背人上崖,情形是多么的相似。只是要背负的人,不是那魂萦梦牵的佳人。
他在这里为汉王刘邦开疆拓土实现人生的辉煌与自己的抱负,手中握着那决定汉赵两国万千臣民生死的兵符,却不能决定佳人的命运。任他在战场千军辟易叱咤风云,佳人却难逃在垓下随那暴君项羽一起殉葬的命运。
想起那昔日的往事,韩淮楚恍如隔世,禁不住泪眼朦胧。
第十六章 君权为重
韩淮楚背着张耳艰难地爬上那峭壁,用无上轻功翻过那大石,来到了那块大石之后。只见荒榛载道,满地荆棘,野兽的尸体与那腐烂的树叶夹杂一起,一股秽臭冲鼻而来,果然是难以迈步。
喘息下来,韩淮楚把那用杠杆撬动大石的计划告诉给张耳。张耳听得是将信将疑,问道:“这样能成么?”韩淮楚笑道:“先试一试,若要不成,再另想他法。”
刚刚说定,就听到远处马嘶人喧之声,只冲着这厢而来。
这声音还十分遥远,那张耳当然听不到。韩淮楚心想:“真是奇也怪哉,我与张耳一路走来都是小心翼翼没有被人看见,那赵军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
“是了,那个天竺来的妖道,自称会用什么冥想搜索大法,一百里之内都逃不出他的追踪。一定是那妖道将赵军引来。”
瑜伽韩淮楚并未学过,但也略有所闻。据那英特网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国家安全局就养着一位瑜伽高手。每当有外国国家元首到访之时,就用他那冥想的异能侦察一下活动区域内有没有刺客潜伏。就凭他这一手“异能”,居然破获了好几起暗杀大案。韩淮楚以前还只当这是小道消息,不足为信。
而当那活生生的瑜伽高手金刚智站在韩淮楚面前,领教了他那惊世骇俗的“梵天龙象功”之后,韩淮楚知道,凭他那等修为,绝不会打诳语。
要是有这金刚智在,就凭他那洞察秋毫的冥想搜索大法,汉军的一举一动可说是了如指掌,还谈什么出奇兵抄赵军的老家。
兵者,诡道也,包藏在伪装的外衣下行诡秘之事。没有一个“诡”,就像那伪装的外衣被人剥掉浑身赤条条看得一清二楚,只能你一刀我一枪凭自己的实力硬干,那还谈什么兵法?韩淮楚这些兵法大家干脆都洗了睡去算了。
那金刚智转眼就会带着赵兵到来。对此韩淮楚并不担心。只因这一堵峭壁不是常人能上得来。赵军虽然人多势众,到了这儿也只有望着呵气。那金刚智的武功深不可测不会在他之下,说不定也能上这断崖。但凭他一人,绝对难把同样已登武学大道巅峰的韩淮楚收拾掉。
韩淮楚担忧的只是他那能笼罩方圆百里的冥想搜索大法。此人不除,肩负吞灭赵国开创汉室江山重任的韩淮楚是寝食难安。
那金刚智的一身修为可说已经登峰造极,韩淮楚又能凭什么将他做掉?
想来想去,惟有那百宝囊中的一把手枪。
至少韩淮楚知道,那国家安全局神秘的高人,虽能能洞悉那些刺客的阴谋,也不敢直接去面对刺客的枪口,还是要把抓捕刺客的任务交给那些荷枪实弹的反恐警察。
管你是不是从那恒河之滨来的绝世高人,管你武功练得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枪声一响,照样米西。
但问题是这事必须做得隐秘,不能被任何人看见。否则这枪的秘密被世人知道,导致时空大乱,韩淮楚一样是承担不起。
韩淮楚便对那张耳说道:“宣平侯,咱们分头去那山中看看,或许能找来镰刀斧头什么的,作伐树之用。”张耳道:“如此荒山野岭,却叫末将到那里去找?”韩淮楚笑道:“既然这儿曾有猎户,想必他们就住在山里,多半依穴而居。不妨四下找找,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他们遗留下来的家什。”
于是二人分手,各去山中找寻。韩淮楚沿着那溪流而上,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山顶。
山风清冷,万物寂寥,四周皆是怪石嶙峋,只有那苍穹中一轮明月,依然皎洁地挂在头顶。
韩淮楚背靠着一株古松,静静地盘膝而坐,心如止水,等着那天竺妖道前来赴这死亡之约。
※※※
断壁之下,数百赵军骑士踏着河边沙滩而来。
领头的便是一个小将。那脸孔白俊赛似妇人,却又健硕有力。只看他手中一杆一丈六尺双铁戟,胯下一匹六尺高踏雪追风白龙驹,就知道绝非等闲中人。身上披一件兽面壮胸环锁铠,头上一顶风翅辟邪亮银盔,端的是威风八面,英武照人。
这便是那赵军镇关主将——白面将军赵闯。
到了那断壁之下,赵闯将马一停,扬鞭向那崖上一指,对身边那苦行头陀金刚智说道:“大师可断定,那韩信便在上面?”
金刚智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冥想追踪大法,从来就没有失误过。那韩信必是来查看有没有秘径可绕到关后,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只可惜有贫道坐镇井陉口,任他狡计百出,也休想施展出来。”
赵闯摇头哂笑道:“这断壁如此艰险,就连本将军也上不得那崖,寻常士卒哪里能攀上去?就算能攀上崖,有那大石挡路,如何能过兵马?我看韩信那厮必然是黔驴技穷,怎想出这等馊主意来。”一边那赵军骑士,闻言皆哈哈大笑。
有人问道:“这断崖如此险峻,不知那厮是如何上去的?”金刚智道:“韩信的武功与贫道当在伯仲之间,这断壁虽险,要上去又有何难?只可惜要擒杀那厮,只有贫道一人上去了。”
赵闯吃了一惊,问道:“大师莫非要孤身一人上崖去斗那韩信?”金刚智道:“不如此,如何能擒杀此贼?”赵闯又问:“大师既云那厮与你武功在伯仲之间,可有把握胜过那韩信?莫要擒贼不成,反被贼害。”
金刚智泰然道:“将军不知我婆罗门有一门秘术,可在一瞬间强行冲开百会大穴,让功力暴涨一倍。今日这韩信既然自投罗网,正好拿来一试。”
赵闯咋舌道:“能在一瞬间功力暴涨一倍,那又是什么秘术?本将军在圣剑门可从未听说。”金刚智道:“也无他,不过是强运真炁而已。”
赵闯也是行家,闻言吃惊道:“强运真炁岂不太过凶险?大师这么做,对身体可有妨害?”金刚智淡淡道:“妨害当然有,过后贫道将大病一场,十年内只有躺在卧榻不能行动。但能擒杀此贼,就是大功一件,大将军可以趁机杀出井陉,收复那被汉军占去的失地甚至称霸天下,我婆罗门亦可以在中土得而弘扬光大。贫道这贱躯,又在所何惜!”
赵闯闻言肃然起敬,对金刚智拱手道:“大师高义,本将军必禀明我家大王,为你婆罗门大起庙宇,广布尔教。就请大师上崖杀那贼子为我赵国除去心腹大患。”
金刚智便下得马来,走到那断壁前端看那壁上岩石。赵兵都拭目以待,看金刚智如何上那断崖。
“赵将军,你那弓能射多少步?”金刚智走到赵闯马前问道。赵闯不知金刚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答道:“九十步。”金刚智惋惜道:“太近太近。那最上面的二十丈,只有贫道自己去解决了。”赵闯不解,问道:“大师此言何意?”金刚智将手一伸,说道:“请借将军弓箭一用。”赵闯便把那肩上的箭囊摘下,与鞍上横放的一柄五尺长大弓一并拿了递给金刚智。
金刚智接过弓箭,拉一个满弓,提手便是一箭射出。只见那箭无巧不巧,插在了断壁一丈高一处石头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