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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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不想说,华雄却不愿意这戏就这么完了,戏谑道:“荀先生又何必如此计较,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再说不管有用没用,说来听听又有什么打紧!总是一个参考嘛!”
华雄一副很嚣张很显摆的模样,将一个暴发户般的形象演绎地活灵活现,让人丝毫感觉不出他是在作戏,浑然就是一个将军仗着手里的谋士武将在向荀攸炫耀的样子。
演得这么好,只因一半是演戏,一半却也是华雄的本色演出,对陈宫郭嘉地能力,他可是绝对信任地,哪怕是到诸葛亮司马懿面前,他也敢这样鼓足腮帮子显摆自得。
正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怕谁,牛人对牛人,咱的也是超级牛人。
荀攸见了华雄的样子,虽然对华袁中计已是非常相信,但看到这样讨厌地面孔,还是心中很不舒服。
可不舒服归不舒服,他只能尴尬地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说道:“华将军说的也是,那荀某就斗胆一下了!我家主公之计也不高明,只是希望袁公能绕去长安,在武关那一边截住西凉大军,分而击之罢了!而且以我家主公猜测,皇上应在西凉军中,以皇上之身份,郭李傕一定不会放心将皇上交给吕布!更别说吕布手下的兵本是朝廷大军了。”
绝对的幌子,袁绍刚来或许不清楚,但郭李傕以及曹操是很清楚的,西凉军如果真的以奇兵劫了皇帝,绝不可能冒着被郿坞华雄军队拦截的危险送去西凉大军中,只可能送到吕布军中。
曹操的计策看似不高明,但却能达到目的,独破吕布,再把皇帝带走。
只不过这个道理并不如此简单,任谁做梦也不会想到华雄会在自己的精武门里用得自董卓郿坞的钱,做出上万套西凉军甲冑,让赵云假扮西凉军把皇帝的忠臣们杀个干干净净,可怜这些皇帝的忠实粉丝到死还以为是被西凉军所杀的,当真是泉下有知,死不瞑目啊!
薰卓一役,华雄得到的东西又何止是名声这么简单。
众人顿时露出一副不太瞧得起的样子,心说曹操的计策也不过如此而已,荀攸也不再多说话,只看着华袁双方演戏般地定出一个破西凉军的完美计策。
当酒宴慢慢接近尾声时,计策也已经出炉,荀攸以军情紧急,要回去告诉曹操大家的计策,并保证一定会照办,随后就辞别华袁离开。
荀攸走后,华袁也让其他不属于双方阵营的人下去,再商议袁绍大军从两郡过境的路线和方式,一直到日暮西垂,天色渐渐地暗了,大家才商议妥当。
华雄带着一干人等自回本阵军营,一路上也没有人敢说话,贾诩的临阵倒戈对华雄来说绝对是一个十分重大的变故,暂时大家能肯定只是在袁绍迎帝这件事上,在袁绍大军没离开两郡之地前,贾诩并不会太过度地出卖华雄,毕竟那导致的后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
但在那之后,贾诩会出卖旧主子到何种程度就没人预料了!
“这该死的毒士,当初要不是他从一开始就帮过自己,真该一刀把他砍了!倒也怪了,我虽然行事一直在危险边缘,但最大不了就是打回原形,又不会有太大的性命之忧,毕竟得民心,有军队,比刘备还是强得多,他怎么就会觉得在我这保不了身呢?最大不了,你就像在曹操手下一样韬光养晦,少谋寡言就是,犯得着出卖我吗?我对谁都不亏啊!”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终极间谍(上)
更新时间:2008…10…11 15:45:34 本章字数:6700
路上,华雄费尽心思地考虑这个问题,贾诩的立身原身,而不是要干多大的事,可好歹也是个厚道的人,现在突然这样,华雄总觉得很古怪。
夜幕是一片漆黑,无星无月,只有远远地见到军营闪耀的那些微光亮,想着想着,华雄看了看天,不由想起焦光来,如果说焦光这个修道之人不是忽悠自己,那表示在这个世界上很可能有些极少数超自然的东西存在。
这样一来,神的存在就成为可能,华雄不由戏谑道:“难道是神太瞧得起我,再给我出个难题?要真是这样,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小子我真是没多大本事的,要不是有那么一点运气,早就被时代变化给湮没,实在犯不着这样来为难我吧!”
没办法找到的答案,生存的问题就是现在的事情,在群雄的纠葛中寻找最大的利益,再给自己的属地百姓们建造一个全新的国度,最好的福。
而焦光那边则暂时无暇顾及,哪怕那很可能与自己穿越的真相有关,可自己没那个能力,想想左慈,华雄就只能不寒而栗。
身边是一堆的牛人,可他们同样帮不了自己,相反地,他们还需要自己来引导,如何善用他们的能力为百姓谋取更好的安定繁荣。
华雄不出声,大家也都不敢说话,被人背叛的滋味绝对不会好受,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触华雄的虎须。
无法可想下,华雄也只能望天长叹。暗道:“走走看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因此而沮丧下去,该来地躲不了,该走的留不了,该打的还是得打,不打仗而得天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多打几仗就多打几仗,怕什么!顶破个天咱们三方鼎立。只要不让刘备和孙策建立势力。最差也是三分天下。”
这样想。华雄的心情顿时好多了。
随着夜深。军营里的各种事宜也渐渐地拉下帷幕,而此时,贾诩自袁绍军营而出,一人独骑,并不健壮的身体在夜色下显得有点孤单,而他望着夜色,也望着数里外华雄军营的微弱火光。心中不由有些高兴起来。
他此次出来,是袁绍准许地,毕竟他投袁绍是临时定下来地,在华雄那边还有些物事和人要带。
“这么些年了,难得安定下来,想不到现在还得奔波!”贾诩轻声呢喃着只有自己才听得到地话语,四十多岁的他一直过着低调而安全的生活,虽远离妻儿老小。却借着自己得到的名声和能力尽可能地给予家中安定一些的生活。
可天公弄人。这关中之地自十数年前开始就动荡不安,掌握京畿势力的人的换了一批又一批,也同样带给他以及他地家中许多的不安。
这也使得他一直想和家人在一起而不可得。因为一旦有了家人的制肘,而所侍奉的主公又不是长久之主,那将会把一些莫名的危害连累到家人身上。
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华雄被他瞧上,他也把自己的家人全搬到安邑去了,本打算此间事了,助华雄夺得关中之地与西凉后就认回自己家人,自此隐退下去。
而且华雄身边的陈宫和郭嘉虽还年轻,却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假以时日必也是名动天下的谋士,华雄本身以及他地大将们也都有着万夫莫挡这勇,如此一来贾诩即便隐退也不用担心华雄无法在这九州大地上立足不下去。
以后好过上一些省心逍遥地日子,可现在——
贾诩摇了摇头,叹了一口长气,催马前行,口中抱怨道:“真是天生劳碌命!看来这人名气大了想抽身也是不易!不过主公能为天下百姓谋得福,能保得我一家老小过得如安邑之名一般安逸,纵鞠躬尽瘁也算不枉了!”
这样抱怨着,贾诩不由笑了起来:“今天这一下,大概把主公和其他人都吓到了,就怕主公连见也不见我一面,那可真是——文和一点点看着主公从一员小将在错误和危难中走过,又岂会背叛一个体察民心胜天下的主公呢!”
马儿带着贾诩向华雄军营赶去,同时贾诩也在心中思念着他的儿子和孙子,这次从宛城回安邑,虽然只在安邑待了一个晚上,他还是去看下自己地儿子和未满三岁的孙子,在自己的早些年的教导和熏陶下,儿子的治家能力很不错,每每想到家中的和睦在这乱世中的难得,他心中就感到很温馨。
同时也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独身还是值回了一些辛苦。
他本来打算认回自己家人的,相信华雄也会给他的家人不错的待遇,可现在他却要投在袁绍帐下为华雄做些其他的事,对于是否向华雄说清楚自己家人有些犹豫。
倒不是怕别的,就怕万一风声泄露,贾诩投了袁绍,华雄却对他的家人百般照顾,这可是大大不妙的一件事,相反即使不说,华雄治下他的家人应该也能过着不错的日子,只是以后离得远了,贾诩就会少了家中的讯息,万一有个意外什么的,他也不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家里做些什么,毕竟再光明的地方都会有其黑暗和光明无法照到的地方。
仔细地想了想,贾诩还是决定把家里人的事跟华雄说下,只望华雄能对任何人有一丝可能背叛的人都保密。有时候贾诩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华雄有胆子对所有亲自收来的人推心置腹,他又有什么理由能保证那些人一点也不会背叛他?
就像赵云一样,不过一个武状元的出身,却很突然地就成为华雄十分器重的心腹大将,这种连恩义都还没建立的人,华雄凭什么相信。
想不通归想
可贾诩也不得不佩服华雄没看错一个人。凡经华雄人,没一个不对华雄忠心耿耿,而且没一个不是才能卓绝之人,或文或武,都是人中龙凤。
大概唯一看错地是他贾诩吧!
不过今夜一见,华雄就该知道他并没看错贾诩,至少人品上是没问题的。
行至营门外,早有卫戍的士兵拦下贾诩。尽管认识。他们还是板起脸孔问道:“来者何人?”
贾诩见这情形。心中陡地一寒,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些早上还对自己恭敬的人转眼就如此,看来华雄的民心军心都一样成功,对自己这第一个背叛华雄的人实在缺乏好感。
贾诩也只好笑道:“两位,在下贾诩,有些要紧之事要见华将军。还请通传一声!”
那两个卫兵瞥了贾诩一眼,面带鄙夷,领头那个冷哼道:“贾诩是谁?兄弟,你听过没?”
另一个卫兵摇头道:“没听过啊!想必是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想来找我们主公讨点饭吃,去去去,别在这胡闹,我们主公何等尊贵。岂是你这种人说见就见的。”
说着二人就开赶。用兵器拍打着贾诩地马,贾诩心中黯然,却声色俱厉地喝道:“你们两个好大地胆子。我乃奉我家主公袁绍之命前来与华将军商议大事,若是耽误了军情,你二人可吃罪得起?”
两个卫兵见状,神色微微一变,互望一眼后似乎同时壮了壮胆气,一起把兵刃架在贾诩地肩头,领头的喝道:“什么军情,胡说八道,再不走,小心我们不客气!”
另一个士兵也说道:“就是!死叛徒,敬重你叫你声文和先生,我们主公哪点对不起你,你竟当着主公的面投向他营。若不是怕给主公担个恶名,我等就是拼着一死,现在便要将你杀了,聪明就速速离去,免得我二人一个忍不住。”
贾诩闭了闭眼,想不到自己背叛华雄,这些士兵竟对自己都起了杀心,不过想想也是正常,他们爱戴的将军手下的谋士,当着将军的面投向别人,实在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更别说对象是华雄了。
不过今天要不见到华雄,那他今天做地一切岂不是白费,贾诩很不甘地看着营门,心想说不得只能在袁绍面前说下华雄正生气的坏话,找袁绍要几个人同来了,不管怎么也得见到华雄才是。
正要勒马离开,营门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放肆!竟敢对文和先生刀兵相加!谁给你们的胆子?”
两个人影自营门内步出,在火光下逐渐接近,也显出两人的面貌,却是陈宫和郭嘉两人,说话的是陈宫,相比起郭嘉和贾诩,陈宫在军中的威信还是足一些。
“可是陈军师,他是叛徒啊!”另一个士兵闻言已经收回兵刃,但那领头的却犹自不肯放下。
陈宫眉头一皱,喝道:“还不撤下兵刃,要是伤到文和先生,你的人头也不用再放头上了。人各有志,如何能勉强,况且主公早已言明,文和先生来去自便,你们当主公地话是什么?是放屁吗?”
两个士兵同时低下头去,同时说不敢。
陈宫继续说道:“我知你们心中都为主公气愤,但主公话已言明,你们胆敢为难文和先生,那就是视主公地话为无物,违抗军令欲陷主公于不义,此乃死罪!念在你们一片忠心,且小惩大戒,明天中午不准吃饭,还得绕营跑一圈,一千个掌上压,明白没?”
两个士兵大气不敢出一下,面带愧色地点头,齐声喝道:“明白!”
“明白了就下去吧!”
在陈宫训斥两个卫兵的时候,郭嘉走上前前来,对贾诩笑道:“文和先生受惊了,营门小兵不懂事,还请文和先生莫要见怪!且请下马随我二人去见主公!”
贾诩见到陈宫二人,心中疑惑,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显然是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