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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纨绔到底-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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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所生,稍长时刻,论排行。你才是我们的三妹,同父异母的妹妹萧青莲。”

“你怎知我是……不,我不叫萧青莲,我是梅小莲,我不是你们的妹妹,我不是……”萧青莲被萧翰齐逼迫,跪拜在父亲灵前。听了萧天山的话神情激动,极力摇头否认自己的身份。

“莲儿,难道你母亲没告诉过你,在二十年前,她与我们的父亲相爱的故事吗?”

原来当年,萧靖允遇到梅寒雪。二人相爱,后来梅寒雪怀有身孕,为此梅寒雪退隐江湖,准备与萧靖允长相厮守。但是当萧靖允回家准备和妻子摊牌,要迎娶梅寒雪进门时,却发现家中妻子亦有了身孕。妻子无法接受自己外面有女人的事实,嫉恨寻死。令萧清允不敢再提此事,便没有再回去找梅寒雪……

“莲儿,你母亲可安好?”萧天山叹了口气,强作镇定地问道。本来他还想问,为何沉寂了十八年梅寒雪还是要来寻仇。十八年前那场生死搏命的惨烈情景,至今犹历历在目,他的双手紧紧按在麻木的双腿上,仿佛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再度袭来。

十八年前在潇儿满月的那天夜里,年幼的翰齐贪玩,被前来寻仇的梅寒雪乔装拐走。是年方十岁的萧天山发现,一路跟踪到城外一间破庙里,对机关消息初学皮毛的他利用声东击西的计谋,引梅寒雪落入他临时搭制的陷阱,但他也被梅寒雪的胭脂扣击中了双腿,是年仅七岁的翰齐一路背着他、拖着他连滚带爬地逃命,留下一路延伸的血印,触目惊心的惨状惊动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人,这才救回了两条命。而他的双腿却永远失去了知觉,只能靠着轮椅行走,后来父亲一怒之下也彻底与梅寒雪断绝了来往,包括这个本该姓萧的女儿。

没想到,梅寒雪死前却将这份仇恨转到了女儿身上。萧天山道:“莲儿,虽然父亲生前有负你母女,但你已杀了他,却仍不收手,连哥哥和妹妹也不放过,实在过分。但我不想杀你,我想父亲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我们兄妹相残。你就住在这里吧,大哥择日令你认祖归宗。”

萧青莲却狂笑起来,手指着萧天山歇斯底里地叫道:“我不要你们好心,这十八年来你们怎么不来好心?我母女吃尽苦头全拜你萧家所赐。你认我,我还不认你们呢!”萧青莲怒吼着,仿佛要将胸臆间所有的悲愤发泄。

李陶向萧青莲问道:“你与梅花杀手是什么关系?那些药丸是从哪里来的?”

萧青莲看了李陶一眼,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不好!”裴岳忽然冲向萧青莲,但已经晚了,她奋身而起,一头撞在萧靖允灵前的香炉上,裴岳拦截不及,顷刻间只见萧青莲额头上血如泉涌,她满目狰狞,带着残酷冰冷的笑意,慢慢合上眼睛。

……

萧家祖坟,萧靖允墓旁,梅寒雪与萧青莲母女的新坟紧伴在侧,刚刚完成的祭祀是萧天山代父亲了结的一桩心愿。

“希望二娘和莲儿不要再怨恨父亲,怨恨我们萧家了。”萧天山说完又看向父亲墓的另一侧,叹道,“数年云烟渺渺,母亲也该放下了。”

萧翰齐也跟着一声叹息:“当年若不是父亲蓄意隐瞒,激起了母亲盛怒抵抗,二娘也不会进不了萧家门。如果当年二娘不怨恨寻仇,父亲不会与她断绝关系,大哥的腿也不会……哎,总之,风流误事、误人、误己……”

萧天山却正色道:“你既已醒悟风流误事,那是否该有些担当了?父亲已死,家中不可一日无主,你也该担起这个责任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欲加其罪

萧翰齐忽然一脸严肃地道:“大哥,其实我并不喜欢成天泡在脂粉堆里,不但浪费光阴,还要被人骂作不务正业,但如果大哥要逼我当家主!我宁愿泡在脂粉堆里继续不务正业。”不等萧天山开口,萧翰齐一边跑远一边大声道,“是要我替大哥跑腿,还是让我继续不务正业,大哥就看着办吧。”

萧青潇也道:“是啊,大哥,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你不肯娶妻,还逼得二哥成天宿在那不三不四的地方,坏了名声也没人敢嫁。你们这样做。爹娘在天之灵都会不高兴的。”

萧天山看着二弟跑远的身影,伤脑筋地拧着眉头,叹了口气,转头问道:“蓝田王,不知你有何打算?”

李陶苦笑道:“你这里的事完了,可我这里还没有头绪呢!看来还是要那个地方去一趟了。”

“那个地方?”

李陶笑着拱手道:“告辞了!”

……

“主人,右羽林军中朗将陈玄礼求见!”

“陈玄礼?”李陶疑惑地望着裴岳:“有什么事吗?”

裴岳摇头道:“他没有说,但看起来挺急的!”

李陶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陈玄礼并未着戎装,而是穿着便服,他向李陶施礼道:“未将见过蓝田王!”

“陈将军莫要客气,请坐!”

“谢过郡王!”

“不知将军今日造访……”李陶试探着问道。

陈玄礼跪倒在地,悲声道:“求蓝田王救救老葛吧!”

李陶一见大惊,赶忙去扶陈玄礼:“陈将军快快请起,有什么事起来说!”

“若郡王不答应,未将就跪死在这里!”

李陶苦笑道:“陈将军,你总得让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新上任的右羽林将军刘翼,诬陷葛玄礼贪污军饷,将老葛羁押,后日就要在右羽林军对他执行军法。”

李陶皱眉道:“判了斩刑吗?”

“没有,判了老葛一百军棍!”

“这个刘翼是什么来头?”

“他是兵部尚书刘思南的亲信。

李陶点点头道:“看来是有人授意。让这个刘翼杀了葛福顺给冯永报仇。哼哼,一百军棍,杀人还不用偿命,真是好算计!”

“蓝田王,老葛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他绝不会贪污军饷的。”

李陶打断了陈玄礼:“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此事是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葛福顺我救定了。”

“那就多谢蓝田王了,若能救出老葛,我陈玄礼今后必会报答蓝田王的大恩大德。”

……

“刘尚书,一事不烦二主,这葛福顺你还得放他一马!”李陶施施然道。

刘思南见李陶登门直接撂下这么一句话,顿觉头疼不已。李陶他得罪不起,可韦皇后那里也不是好伺候的主。

李陶见刘思南一脸的为难,笑了笑:“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拿着这个向皇后娘娘交差,保管你没事!”

见李陶丢过来一物,刘思南赶紧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面金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这是陛下赐予我的金牌,你告诉韦皇后,就说我用这面金牌强行接走了葛福顺!”

刘思南权衡了好一会。向李陶拱手道:“谨遵蓝田王吩咐!”

……

“张玮,这葛福顺和周波是我好不容易才捞出来的,先暂时关在你这刑部大牢中,你要好生照看好他们,不能有任何意外,我可不想再看到钱松那样的事情出现了!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触这二人!你明白吗?”

张玮点头笑道:“蓝田王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事交给我您就放心吧,我会让雷雨亲自看着他们的!”

……

蓝田县县令名叫宋璟,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入职翰林,列位京官;二十七岁时外放鄞县县令,去年又成为蓝田县县令。可谓春风得意,前途无量。但宋璟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不思进取。贫寒出身的他深知百姓疾苦,故而能够体恤民情,廉洁奉公,尽职尽责。上任没多久,便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这天,宋璟从朋友王员外为其子王延琮进京赶考举办的饯别宴上回到县衙。刚踏进衙院,师爷张胜就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满头大汗。

“大人,不好了,出命案了!”张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宋璟全身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在哪里?”宋璟犀利的目光直视着张胜,脸色严峻。

“山阳官道边的卧龙山上。”张胜回答。

“快,叫上仵作。我们现在就去卧龙山。”

当宋璟带领下属们火速赶到卧龙山上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见两具尸体呈丁字型横卧在荒草丛中,尸体的头已经被斩走了,尸身也被划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情状相当惨烈。凝固的乌血遍地皆是,腥气弥漫。

几个衙役,已经把尸体围起来,进行现场保护。

两个白衣少年与一个樵夫,站在不远处,朝这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悄声说话。

“什么时候发现的?”宋璟问师爷。

“大约一个时辰前,就是那两个少年首先发现,然后让樵夫报案的。”张胜向少年与樵夫的方向指了指。

“大家分头行动,仔细勘查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宋璟吩咐道。

于是大家忙碌起来。

宋璟来到那三人面前询问道:“你们是本县之人吗?以何为业?”

樵夫点头道:“我是蓝田县人,就住在这卧龙山上,以打柴为生。”

其中一个年轻人淡淡道:“我俩是长安人士,路过此地,发现尸体后就让这位樵哥报了案。”

“长安人士?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宋璟狐疑地看着二人道。

年轻人依然是淡然模样:“请县令大人恕罪,因特殊原因,我们的身份不能告知!”

“不能告知?那你们就脱不去杀人嫌疑,我只好将你们先羁押回县衙了!”宋璟厉声喝到。

“悉听尊便!”

“来人,将此二人带回县衙,等会我要他细盘问!”宋璟命令道。

几个衙役过来将二人押走了。

看着那两个少年不卑不亢的模样,宋璟心里不由犯了嘀咕:这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第二百七十九章蓝田县令

宋璟在尸体上仔细搜了一遍,但一无所获。两具尸身,除了被划成破碎的衣服,别无他物。其他人在尸身周围搜寻,也一无所获。现场除了两具尸体,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宋璟不禁神情凝重起来。“凶手杀死他们,然后斩去头颅,并把他们身上的东西全部搜走。很显然,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宋璟推断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大人。”师爷点头道:“否则,他们不会砍去死者的头颅。

宋璟吩咐衙役们把尸体抬回县衙,然后就准备下山。这时,目光敏锐的他忽然发现距尸体两丈开外的一棵小松树下有样艳绿色的东西。宋璟连忙走过去,把那东西捡起来,仔细观察片刻,原来是一只用玉石雕成的雄鹰。雄鹰上留有斑斑血迹,一只脚已经折断,其余部分还完好无损。宋璟把玉雕雄鹰收藏好,便率下属们回县衙。

回到县衙后,命案重于泰山,宋璟丝毫不敢懈怠,和仵作一起连夜又对两具无头尸体作了细致的检查。两死者都皮肤细嫩,且身着粗麻布衣。经验丰富的仵作据此推断两人生前可能为年轻人,二十多岁,系普通人家出身。细心的宋璟还发现其中一个死者的右手食指上有墨痕。他据此推断,该死者生前可能为书生,长年舞文弄墨,是以在右手食指上留下墨迹。不过,除了这些,他们从死者身上再也提取不出任何有效信息。死者是谁?他们为何要遭此毒手?是谁如此残忍恶毒地杀死了他们?难道是仇杀吗?这些问题,就像一团团乱麻,时刻缠绕在宋璟心头,让他思绪纷繁,茶饭不思。

此时,宋璟想起了那两名白衣少年,命衙役将二人带上大堂。

“你们还不说明身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宋璟沉声喝道。

其中一位白衣少年叹了口气道:“县令大人若真想知道也不是不可。拿纸笔来!”

宋璟虽然诧异,但也没有反对。

白衣少年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之后,将写好的纸交于宋璟。宋璟接过看罢,脸上忽然变了颜色……

……

蓝田县衙的内宅,宋璟向白衣少年施礼道:“不知蓝田王驾临,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李陶笑道:“宋县令做的并没有错。只不过在下有要务在身,不能公开身份。这才引起了误会。”

“蓝田王的所作所为,下官多有耳闻,钦佩的很呀!”宋璟由衷道。

李陶岔开话题道:“宋县令在这蓝田王县几年了?”

“还不到一年!”

“以前在哪里?”

“在鄞县做县令!”

“鄞县?鄞县是中县,蓝田县可是大县!宋县令是如何从鄞县到蓝田县的?”

宋璟苦笑道:“我这也是因祸得福!”

李陶似乎对宋璟很感兴趣:“宋县令能不能说来听听?”

“若蓝田王愿意听,有何不可?前年的时候……”

……

前年,杭州一带阴雨绵绵,到了**月份收割庄稼的季节,田地里颗粒无收。米价一天一个价,到了十月。米价已从原来的每石四百文猛涨到每石一千五百文了。为了阻止米价节节上涨,朝廷连连下发官文,要求每石米的价格控制在五百文左右,违者就地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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