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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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遥遥说张鹏一个人大白天得到夜总会里找小姐喝多了,身上的钱没带够让人家给扣住了,我去赎他。我怕影响他的形象才说成我妈让我回家了,然后晚上跟他一起吃的饭,后来去公司对面的新世界买了圣诞礼物幸好还没关门。说着我把小娟买的戒指掏出来塞进遥遥的手里。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讨厌,恨死你了”,遥遥温柔的拳头锤带着爱,带着恨,带着委屈,带着快乐捶打着我。
晚上我哄着遥遥睡着了才终于喘了口气。痛定思痛,身边的这样个女人总是不停的带给我快乐有不停的让我为难。我越来越发现自己能力有限了,真的很佩服那种三妻四妾而且可以游刃有余的男人。
朝来寒雨晚来风7
那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和遥遥小娟三人参加遥遥父亲公司的迎新年自助餐酒会。宴会厅里的人除了遥遥的父亲我一个也不认识。遥遥的爸爸是那间大公司常务副总。遥遥和她爸爸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姚爸爸在不停的介绍遥遥给公司里的人认识,遥遥应该是他的最大的骄傲吧。我和小娟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小娟举起酒杯对我说:“来,干一杯?”
我笑了,迟疑片刻说:“啊?有什么说道吗?总得说出为什么干杯吧。”
小娟想了想说:“那就祝我们地久天长?”
地久天长,怎么个地久天长法?将来我和她们两个之中的哪个结婚?只能凑合一天是一天了,谈什么地久天长,纸里包不住火那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我想了想,看了看门口的位置,遥遥和她的爸爸不知道去了哪里。
“地久天长!”,我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又咬着牙喝光杯里的酒,酒是醇香的酒,心是矛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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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遥遥干什么去了”,说着我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吧”,小娟说.
我问门口的服务小姐有没有看到遥遥,小姐告诉我说好像和姚总到车上拿东西去了。事实上是遥遥到姚爸爸的车上拿一条中华烟给我,但是当时我并不知情。遥遥去搬什么东西了吗?我想。于是我向电梯方向走去,小娟跟着我。
我和小娟在八层等电梯,想要下楼去帮遥遥拿东西。小娟看了一眼电梯门口的数字,显示电梯还在一层。
电梯门口空无一人,小娟走近我,站在我的对面。抬起双手托着我的脸,目光注视我的眼睛,那么深情。
“你要干嘛?”
“不干嘛,抓紧一切时间占有你。”,小娟妩媚地一笑。
“别,被别人看见......”.
小娟的嘴唇慢慢靠近我,和我的嘴唇粘合,挤压在一起,又慢慢地毕上眼睛。沉醉,忘记了身后的电梯随时有可能开门.
我的目光随着电梯到了地叮咚声投向那里,小娟依然陶醉.姚遥随着电梯的门缓缓打开缓缓地抬起低垂的头,她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美丽的长发被冲进电梯的空气扬了起来.
我和遥遥目光在空中凝聚,眼前顿时黑暗,我停止了嘴唇的配合,遥遥手中的烟划落下来掉在电梯门的轨道上,小娟回头.
三个人的目光都没有移开,在那里傻傻的看着,惊诧地看着.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了,撞击轨道上的香烟又开了.
姚遥踢开了地上的烟,随着电梯的门关上,眼中的泪水涌出,爱的委屈,恨的愤怒,还被骗的酸楚,凝聚在每一滴眼泪里,不曾去擦拭,任泪水滑过脸颊,打湿了胸襟.
我没有冲上去拉住遥遥,是我没有足够的勇气。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我一动不动,沉默良久。
我拾起地上的那条中华烟,回到餐厅拿上遥遥落在那里的包,甩开小娟拉着我的胳膊,丢下了一句你也回去吧,带着沉重的心情,安安静静地逃离了那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地方。
我该怎么对遥遥解释,我找不出答案,或许我就不要解释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因为那一幕是如铁的事实,而不是误会。
悔恨,我恨不得脱掉身上的这层皮,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洗心革面来重新面对遥遥。
我带着疲惫回到了我和遥遥住的地方,她还没有回来。凝望着墙上姚遥的相片,我一次又一次的拨打她的移动电话,我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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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8
姚遥奔跑着出了酒店却不想回家,那个充满我们爱情的房子会让她更加痛苦,更加伤心,一个人走在喧哗的街道上,霓虹灯带着节日的色彩把光芒照射在沾满泪水的脸上,寒风一次又一次地吹干一次又一次湿润的眼,任手中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却不曾接听。
姚遥终于忍受不住寒冷回到家里。焦急的等待后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不知如何面对这件她的恐惧又占据了我的心。
“我没带钱,司机在外面等着呢,你去把钱付了吧。”,低声说过之后姚遥有气无力地上床钻进了本被子里。
给完钱回来我沉默着坐在床沿上看着姚遥,她靠在床头看着和我相反的方向。
“对不起”,似乎有千言万语需要表达的欲望,我却只支支吾吾说出了这三个字。
“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们彼此都沉默着,房间里象是缺少了氧气,让我们快要窒息。
“真的对不起。”,我说。
“我让你别说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啊!”,一边大喊着一边拿起一个枕头扔到我的脸上,枕头撞击到我的脸弹落到地上,泪水又一次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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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努力压抑着不平静的心情说:“我想安静一下,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沉默后说:“那我先回我妈那儿,真的对不起,你早点睡吧。”
我出了家门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仿佛莫大的城市没有可以容纳我的方寸。我在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瓶二锅头,也许酒精可以驱散寒冷吧。我拎着酒瓶子游荡在长安街上。此时已是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
一边走一边喝一边漫无目的地游荡。我不知道我走了多远的路,只是感觉到自己走的累了,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任冰冷的寒风穿透衣服侵袭我疲累身体,打在我沮丧的脸上,刺骨的痛,我想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大概是因为寒冷,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心中万分无助,此时多想找个人来安慰我。
我给官容美打电话她不在服务区,我给何倩倩打电话她在和男朋友约会很快挂了电话。我还是坐在台阶上沉默,我找不到人来安慰我。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心中的苦闷和酒精一起反复的沸腾,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坐在那里摇摇欲倒。
一辆出租车从我眼前经过,又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恍惚中看到一个人下了车向我走来。
是那位相识的妓女大姐。那天正好是她不方便的日子,只是坐台没有接出台的活儿,所以午夜打车回家,却不想在路上看到了我。
我神志不是很清醒看到她在我面前蹲下来,大开口裘皮衣领带有长长的动物的毛,风在领子上吹出一个个小坑。里面的羊绒衫领子很低,两只Ru房形成的那道能够吸引无数男人的沟对着我的眼睛,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的确是喝多了。
“你在这干什么?多冷!”,她惊讶地问.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说着,我拿起手中的二锅头想要喝一口。我刚刚把瓶口放到嘴里,她一把夺过瓶子,瓶子在我手中挣脱,我顺势跌进了她的怀抱。
“是......我做......错了”,我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做错了什么啊?起来,跟我回家吧”。
妓女姐姐把我搀扶起来嘟囔了一句“小东西还挺沉”,我们东倒西歪地走,钻进了在那里等候的出租车。车上我开始不停地发抖,嘴唇被冻成了紫黑色上面还泛着白霜。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她,第二天的报纸上是不是会登出一名男子冻死在马路边的消息。
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家里,那是位于东三环附近的一个专门出租给高档娱乐场所三陪人员的公寓,在那里住着上百个小姐。她搀扶着我走在长长的走廊里,不停的有衣着暴露的女人经过,她就说是我弟弟喝多了。
一进门她就直接把我扶到了床上。她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去别的小姐那里找来了退烧药,给我倒了杯热水,喂着我把药吃了,又给我裹上了一个大羽绒服,盖好被子,关灯后她八字寄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子里从后面抱着我,我们就那样睡着了。
朝来寒雨晚来风9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好多了,她是习惯了晚睡晚起的生活了,还在熟睡。
我把自己从被子抽了出来,我还裹着大羽绒服呢。躲到床的另一个角落小声打了三个电话。我打给官容美告诉她我在朋友家病了不去上班了。我给小娟打电话告诉她我没事,只是过两天再和她联系。我很想打给遥遥,犹豫再三却在还没有接通的时候就挂断了,我不敢。
她也醒了,面向我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似曾相识的Ru房又一览无余。
我开玩笑说:“大姐,您能不能稍微穿上点衣服,你这样太诱惑,俺受不了。”
“没事儿吧你?你又不是没看过,多看看习惯了就好了,知道不?昨天要不是遇见我你早冻死了,要是那样你想看你都看不到了!”,说着她起身去卫生间了,回来的时候穿上了居家服。
“跟姐说,想吃点什么?”
不经意间的一句话顿时温暖了我疲惫的心房,很多人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只有三样东西,权钱色,我没有权利,没有钱,她又不缺少色,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姐姐会对我这么好?我带着感激直视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喂什么,吃什么。快说,吃啥。”
“我想喝粥。”,我说。我觉得在酒后能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就上点小咸菜那是十分舒服的。
“小东西,净给我出难题!”,说过之后她去厨房拿了一个盆,然后说了一句等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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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一年也在家里做不了几顿饭,家里根本就没有米,她是去别人那里找米去了。
座上锅,她又回到床上陪我,听我给她讲述昨天的事情,她没有给我什么好的建议,也没有作出什么评价,光是叹了几声气,又一次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她的孩子。
在她的家里我感觉特别温暖,我充当了被照顾的角色,那是一种怀抱感吧,我喜欢那样的感觉,后来的几年里我曾拥有那种感觉,不过不是她给我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官容美在电话里非要来看望我。我告诉她在朋友的家里不方便,她却坚持一定要来。
我一口气喝了两碗粥,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刚刚喝完官容美就到了。妓女姐姐又给官容陈述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官容美好像成了我的娘家人,一个劲对她说谢谢,妓女姐姐也不示弱,说是和我这孩子有缘分,老天!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今天怎么就变成了孩子了。
“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
说完妓女姐姐就到别的房间串门去了,她是以为官容美和我有暧昧关系所以腾出地方让我们絮叨絮叨吗?我不知道。
官容美这时才环顾四周,大概是因为没有找到第二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吧,看着床问我:“你们昨天睡在一张床上了啊?”
“啊,是啊,怎么了?”,我说。
官容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怨,极力掩饰着还是被我看出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因为我们睡在一起而不高兴,难道她喜欢我?怎么会,她是完完全全地知道我和遥遥小娟三人关系的。
“老大,您想哪里去了,我昨天都快死了,就是有那心情也没那能力。”
不管她因为什么不高兴吧,我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官容美笑了,“我就是看你到底有多风流,你爱跟谁上床跟谁上床,你又不是我老公。”
为了表示对妓女姐姐的感谢我请她们吃了晚饭,临分别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段天北,她说,她是她天生丽质,又是东北人,所以叫段天北。
我会因为和小娟的事情失去遥遥吗?我不想,真的不想,因为我爱她。对她的思念每天加深一些,折磨着我,我象是吸食了海洛因想要解脱却欲罢不能。
我从公司出来到电话亭用公用电话打给遥遥。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