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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隐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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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以“残暴任性”闻名后宫的揽月长公主宫长月,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茬。就算是前世,她虽然生活在号称民主的时代,但是她也是华夏最古老家族的继承人,他们是曾经皇族的后裔,拥有高贵的血统和难以想象的财富,他们的一切都是按照宫廷礼仪而来,她从小就接受着纯正的帝王之术训练,举手投足,那份尊贵甚至比当今承元帝都要高去几分!那份戾气更不会比开国皇帝少一分!

“来人。”宫长月的眸子骤然深沉起来,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此时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很快,四个侍卫跑了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参见长公主殿下。”他们在建章宫守候了许久,自然认识这个盛宠六宫的公主殿下。

宫长月看着玉德,冷冷开口:“将她拉下去,杖毙。”那“杖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十分淡然轻巧,但是承载的却是如此血腥的事情!

四个侍卫也只是愣了一下,便迅速动手,准备将玉德拉下去。

玉德被侍卫架起来,才缓缓从“杖毙”那两个字中回过神来,一边不顾形象地挣扎,一边尖叫道:“不行!你不能杀我!我是皇帝陛下身边最得宠的女官!我是玉德!我是玉德!”

宫长月瞥了她一眼,便挪开视线,没有丝毫动容。

玉德心里多了几分恐惧,她挣扎着,力气大得吓人,竟然让两个侍卫拖她走,都觉得有几分吃力。

这时候,玉德看到那不远处的明黄色袍子,不由得眼前一亮,拼命呼道:“陛下——皇帝陛下!救命啊!救命,救救我,救救玉德啊——”

承元帝看起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虽然穿着一身明黄龙袍,但是并没有帝王的霸气和戾气,似乎平易近人,但是,他能够成为皇帝,就代表他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手中总是捏着一串暖玉佛珠,颗颗圆润,气质温润,宛若他的人。

听到颇为熟悉的声音,承元帝抬起头来一看,却看到了自己的许久未见的女儿,眼里不禁爆发出惊喜的光芒。昨天他派那个女官去找她,就被挡回来了,他虽然心里无奈,却也不敢生气,面对女儿,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概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长月小时候落水,差点就没气了,当时他心急如焚,与如儿守了她好几天,两人都精疲力尽,昏昏欲睡的时候,长月睁开了眼睛,那双和平常一眼的凤眸却爆发出深沉不可侵犯的尊贵光芒。他与如儿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冲上去抱住她,却被她伸手挡住了。尽管她是坐在床上,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从高处在俯视着众人,语气也和平日里的撒娇不同——

“你就是我的父亲?”她皱着眉头,有些不喜。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得与众不同,犹如雏凤,展开了自己的双翼。

不过顾忌到身边的人,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惊喜的模样,所以他只是走过去,淡淡问道:“怎么回事?”

玉德却以为陛下是想要帮自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奴婢刚才不小心被公主殿下撞了,但公主却要杖毙奴婢。”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该拣什么说出来。

“没事吧?”承元帝语气中,带了几分关切。

玉德带了几分羞怯,低头喏喏说:“奴婢没事……”

“长月,你被粥烫着了吗?”承元帝紧紧皱起眉头,身上温和的气势突然变得凌厉压人,“是你?”他看着玉德,目光有些渗人。

“拖下去,杖毙。”

玉德愣了,她呆呆地看着承元帝,没有反抗地被侍卫拖走了。

玉德这一生,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且没有看清楚这个简单的道理——

最是无情帝王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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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九 立储

“长月,你真的没有被烫着吗?”承元帝关切地看着宫长月,眼中有几分焦急。爱萋'。请记住本站

“没有。”宫长月拂了拂袖,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承元帝,目光淡然,并没有应有的尊敬,话语间,也是以一种平等的态度,“你如此焦急召我回宫,是为何?”

若是落在旁人身上,用如此大不敬的语气跟墨国皇帝陛下说话,早就被拖下去乱棍打死了,但是,这个人是宫长月,在她面前,森严宫规就是形同虚设,而承元帝也根本不会追究这些事情,虽然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是有两件事情。”承元帝正了神色,看起来有几分肃然,“进去说吧。”

承元帝率先转身走向御书房,宫长月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而流沁拉着宫慕离紧随其后,进了御书房,承元帝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们则被留在了外面,只有一直跟在承元帝身边的老太监荣禄进来了。

御书房?宫长月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御书房,乃是承元帝平时与大臣们商量国家大事的地方,以前若是承元帝拉着她闲聊几句,都不会选在这里,看来,那所谓的两件事,应该就是国家大事了,那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宫长月微微偏过头,瞥了一眼宫慕离。

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紧紧抿着嘴巴,有些用力地抓着流沁的手,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而他的目光紧紧落在走在前方的承元帝背上,带了几分渴望和胆怯。他的眼睛很亮,看得出来,是睿智聪慧之人,而从他平日总是被宫志扬欺负,却没有放抗过,别人可能觉得那是他懦弱,但是宫长月却明白,他的不反抗,是隐忍。

御书房的门被缓缓关上,而整个御书房也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承元帝坐在首座上,一手托着下巴,低垂着眸,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他另一只手捻着佛珠,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第一件事情,是关于立储之事,长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承元帝郑重其事的开口,看向宫长月的目光充满了信任。而且,他开口,并没有自称“朕”,而是说“我”,这就代表,此时他问宫长月这个问题,并不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父亲的身份,询问自己女儿宫长月的意见。

果不其然。宫长月慢慢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看向承元帝,却并没有急着开口。

太监荣禄和流沁都对承元帝与宫长月之间有些奇怪的相处方式感觉到很习惯,两人并不像是一对父女,也不像是君臣,而是两个平等相处的人。对此,宫慕离觉得很震惊,在他眼里,父皇是一个离他很遥远的人,他对父皇的记忆,只有那充满压力的明黄色龙袍,温和却充满了疏离的眼神,以及逐渐离去的背影。但是,他完全没有想象到,对他来说高高在上而遥不可及的父皇,居然会用这种询问的语气跟大皇姐说话。

嫉妒吗?不,没有,他现在心里,只有对大皇姐的崇拜。

大皇姐是何等优秀,才能够让父皇以这种态度对待!总有一天,他会朝着大皇姐的方向努力,就算无法超过她,也要尽力朝她靠近,这样,才有资格站在大皇姐的身边!

宫慕离跟着流沁站在宫长月的背后,用一种憧憬的眼神看向宫长月,那双眸子,充满了期待!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大皇姐开口,唤出的却是他的名字——

“宫慕离。”宫长月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宫慕离?”承元帝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下,却对这个名字感觉到了几分陌生,隔了一会儿,他才隐隐约约想起,这个名字似乎是自己第三个儿子的名字,“是他,三皇子?”

站在宫长月背后的宫慕离身体一僵,有一种想要躲起来的慌张感,但是没有等他作出反应,宫长月就已经转过头,微微皱眉看着宫慕离:“躲在后面干什么,出来。”

承元帝的目光,也朝着宫慕离而来,宫慕离的心里,突然惶惶不安起来。

但是在御书房内所有人的注视下,宫慕离无法继续安心站在那里,只能硬着头皮,从宫长月背后走了出来,站到承元帝面前,以大礼跪下磕头,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儿……儿臣宫慕离,参见父皇。”他匍匐在地,缩成一团的身子瘦弱单薄。

“你就是宫慕离?”承元帝手中捻着的暖玉佛珠骤然停滞,微微俯身看着宫慕离,目光充满了打量,声音也不如面对宫长月一般平和,而是多了几分疏离,“你起来吧。”

“谢父皇。”宫慕离惴惴不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安地站在那里,也不敢抬起头来面对承元帝的目光。

面对这样拘谨的宫慕离,承元帝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居然能够得到眼界向来很高的女儿的青睐,心里顿时一阵疑惑,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看向宫长月。

收到承元帝疑惑的目光,宫长月开口,只说了两个字:“璞玉。”

璞玉吗?“你抬起头来。”承元帝对宫慕离说道。

宫慕离慢慢抬起头,有些胆怯地看向承元帝。

看到宫慕离的目光,承元帝心里才有几分了然——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虽然还有几分胆怯,但是的确如长月所说,是一块璞玉,一经雕琢,便可以成为一块旷世宝玉。

大皇子宫凌峰行事比较成熟,但是性格比较暴戾,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之才;二皇子宫志扬过于单纯,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而三个皇子一经排除,就只剩下这个三皇子了,而且从这样看来,他也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但是……

“朕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和长月有点事情要说。”

“儿臣(奴婢)(奴才)知道了。”宫慕离、流沁、荣禄三人依次退下。

等到他们出去,承元帝才叹了口气,看向宫长月:“其实,我心中最好的人选是你,你甚至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如果墨国有你,一定有着更好的前景。”的确,长月是帝王之才,可是她却是一个女人,朝中的大臣们,定然会竭力反对的。

不过,若是长月同意,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定然会为她排除一切险阻。

“我不愿意,没兴趣。”宫长月摇摇头,那表情的确是兴致缺缺,堂堂一国皇帝之位,却对她没有一点吸引力。

承元帝又叹了口气,目光里却没有一点惊讶:“我就知道。但是,你可以答应我另一件事情吗?”下载本书请登录

零二十 凤泣

宫长月坐直了身子,收敛了那副慵懒的姿态,眼神也多了几分认真,她定定地看着承元帝,不带丝毫感情的开口:“我为何要答应你?”

承元帝并没有因为宫长月语气中的不敬而愤怒,他只是苦笑一声:“就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唯一的一个要求。爱萋'。请记住本站”这片大陆上,并不是只有墨国一个国家,曾经陈朝广袤的天下领土,被瓜分成了三分,三国鼎立之势已经僵持了百年,现在局势又开始动荡,恐怕不久之后,那些蠢蠢欲动、想要一统天下的人,就会掀起战争。而他身为一国之君,必须要保全自己的国家和子民,而能够完成他这个心愿的,只有她。

宫长月微眯起眸子,眸中的黑光一沉,沉默了良久,就开口道:“好。”无论如何,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自己的父亲,自从她进入这个身体,这个男人就对自己关怀备至,他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既然他这么说了,她就勉强答应,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吧。

可惜,活了两世的宫长月,上一世出身古老世家,刚出生就被打上继承人的名号,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连她的父母都是为了成就她而死,她早已冷血冷情,就算是这一世,她也没有丝毫改变。所以,她并不知道什么是亲情,而一个父亲,爱护、照顾女儿,本来就是不求回报的。她终究没有看懂这个字。

承元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拿起早就在桌上准备好的木头盒子,站起身来,双手捧着盒子来到宫长月面前,将盒子递给了她,那双眼里满是郑重。

宫长月看了承元帝的眼睛一眼,也双手接过盒子,嘴唇紧紧抿着,脸上满是肃然。

“此令名为,凤泣。”

在承元帝有些沧桑的声音中,宫长月打开了这个外貌古拙,似乎年代已经有些久远的木头盒子,那淡淡的温和红色光华顿时绽放开来。原来放在盒子中的,是一块血红色的翡翠,大概是在一整块上雕琢而成的令牌的模样,一只栩栩如生的血红色凤凰在令牌上展翅飞翔,而凤凰旁边,刻着两个古拙的大字——“凤泣”!

“令牌?它代表着什么?”宫长月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的东西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承元帝开口,并没有直接回答宫长月的问题,而是讲起了百年前的历史——

“朕的祖父本是陈朝贵族,因不满陈朝**,便聚集各方英雄,打响了起义战争。后来又有几方势力崛起,共同推翻了**的陈朝。跟随在朕的祖父身边,能力最强、名声最响的,不是当今的南郡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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