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认你是我的妻主-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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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欲望太强烈,你怕吓到了司马幻琪。”
“呵呵……”秦云溪一愣,大笑出声,又使劲的给我一吻,在我的耳边述说了他的诺言,“这个世界,我只为你燃烧。”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秦云溪已经起床,并且已经给我打号了洗脸水,“雪然,要躺一会儿还是起床?”
身子有些累,很想再睡一会儿,但是我还挂心着逸枫,不知道他昨晚过的怎么样,“还是起吧。”
“好,我来伺候你。”秦云溪伺候我梳洗,穿戴,分毫不差。
我纳闷的问:“狐狸,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习惯的?”
“呵呵,我向逸枫请教过啊!”秦云溪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这次不再是掩饰的微笑,而是内心幸福的流露。
“逸枫?你想逸枫请教?”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逸枫啊,他说的是逸枫啊,逸枫是那么号说话的人吗?我真的不敢相信。
“怎么了,雪然不相信?”
我狂点头,虽然逸枫是同情他,但是这绝不表示逸枫就这么容易的接受了他。
秦云溪笑着说:“雪然,我不是说过我会诚心的请求你的夫郎们接纳我吗?逸枫是你的夫郎,我当然也会好好滴与他沟通啊!”
“在你的努力下,逸枫就接受你了?”
“嗯。”
“然后,他就把我的生活习惯也告诉你了?”
“嗯。”
“最重要的是你是在这几天丽与逸枫处好关系的?”
“嗯。”
我是越问越大声,心里也是越来越惊奇,秦云溪却是一直微笑,我点点头,“很好,继续。”我不能告诉他,其实我很佩服他,我怕他的尾巴会上扬,想当年,我是用了那么长得时间才打动了逸枫,而他只用了短短的几天,唉,幸好他不是我的情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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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认你是我的妻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怎么忍心啊
“呵呵,云溪,你可能还不知道,然平日里起床要比现在晚,所以,今天相对于然来说,真的是挺早的。”逸枫认真的神态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哦,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很早啊!”秦云溪嘴边也是挂着一朵大大的微笑。
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高兴,嘴上却说:“你们真是厉害了啊,竟然知道联合起来取笑我了!”秦云溪与逸枫相处的真的是很不错,我总算是放心了,当然,对秦云溪,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和谐的吃完我们的早餐,这才让夏天进来收拾,我们一起来到了我的书房,秦云溪帮着逸枫挑选花瓣,“哇,逸枫,你什么时候采摘了这么多的花瓣啊?”
“今天早上。”逸枫一一告诉秦云溪每一种花的不同作用与口感,当然还有我喜http://。345wx。欢的各类。
“原来你今天不在房间就是去做这个了。呵呵……”我都忘记我喝的花茶都是逸枫采摘的呢,“不过,逸枫,你采摘的有点多哦,我们不是还有引起吗?再说,我现在可以喝茶了嘛。”
逸枫瞪了我一眼,“不多,一点都不多,我还想多摘些呢,夜遥快来了,到时候,他一定会给你调养身体的,再加上你的喝茶速度,你觉得这些多吗?”
是啊,依照夫郎们紧张我的程度,知道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算是好了,也会想办法给我好好地调养的,只怕是喝苦药的日子又来了,哦,我的茶,又不能喝了。
“对不起。”秦云溪一脸的愧疚,“都是因为我,才连累了雪然的。”
“不怨你,只能说然太笨,想了那么长时间,只想出了一条苦肉计,或者说,然早些收了你,可能也没有这些事了,别往心里去,等到夜遥来了,也让他给你好好地调调身子。”逸枫淡淡的说。
我傻了,真的没想到从逸枫的嘴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对秦云溪也太好了吧?呆呆的看着秦云溪,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他给逸枫灌了什么迷魂汤。
在我们三个人悠闲自乐的时候,司马诗琪来了,我有些纳闷,怎么说这也是我的新婚期吧,怎么会有人来打搅呢?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司马诗琪更不是这么不是识趣的人,她既然来找我,定是有事,所以,我还是在正厅接待了司马诗琪,“呵呵,诗琪,你怎么来了?”
司马诗琪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无奈的说:“雪然,我知道这是你的成亲的第二天,我不该来的,但是,我没办法。”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碧琪让你来的?”我问道。
司马诗琪点点头,“一半一半吧,你也知道的,母皇在生前留下了遗旨,说我白虎国没有杀幻琪的工具,无论幻琪犯了多大的错,我们只能囚禁她,昨天,你与秦云溪成亲,京城一片欢腾,幻琪就从囚禁她的侍卫们那里套话,知道你与秦宰相府的义子成亲了,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是与秦云溪成成亲,结果,她变得很狂躁,说要见你们,大皇姐当然不会同意,她就是死要活的,还搬出了她才是白虎国的君主,大皇姐能有今天,都是她让出去的,这才使得大皇姐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她又不好意思亲自来见你。”
我轻叹一声,“所以,她就派你来了?”没想到竟是为了司马幻琪,真是倒霉!
“嗯,还有一半是我自己要来的,还记得在小时候,因为我不受母皇的重视,常常受到了冷落,幻琪却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母皇,她有俩个姐姐,这才使我有了今天,作为她的姐姐看到她变成今天的模样,我很心痛,可是她毕竟曾经有恩与我,所以,我只能是厚着脸皮来了。”司马诗琪有些不自然。
我点点头,问:“我明白了,那么碧琪与你是什么意思?你们希望我去?”
司马诗琪摇摇头,“大皇姐与我的意思一样,我们来告诉你,就是已经尽了姐妹的情分,至于你会怎么做,我们不勉强,更不会干涉。这一次是我们有错在先,你们还是受害者,至于幻琪,唉,幻琪也太让人失望了,只能说她是自作自受。”司马诗琪认真的说。
过了一会儿,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她要见我和秦云溪?”我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
“是,幻琪是要见你们两个人。”司马诗琪也有些为难。
“唉……这件事,我会与秦云溪商议的。”我长叹一口气,既然司马幻琪是要见我们两个,那么我就不应该自作主张才对。
司马诗琪走后,我来到了后院,秦云溪与逸枫在下棋,见我回来了,逸枫把泡好的茶给我端了过来,“然,二公主怎么回来?”
“定是为了司马幻琪,对吗?”秦云溪气定神闲的说。
我有些吃惊,但是也逐渐适应了秦云溪的‘未卜先知’的能力,点点头,“昨天,司马幻琪从侍卫的嘴里得知,我与秦宰相的义子成亲,她就猜到了是我们,她要死要活的,要见我们。”
“呵呵,司马幻琪很聪明,这一点,她当然会猜到。”秦云溪淡淡的说。
逸枫问:“然,她为什么要见你们?”逸枫要‘你们’二字咬的极重。
我笑了,“我也好奇呢,她要见狐狸,我能理解,但是,见我,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按理说,她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永世不见我才对嘛。”
“我想,她定是不甘心吧。”秦云溪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然,女皇与二公主是什么看法,她们要逼着你去见司马幻琪吗?”逸枫还是有些担心。
我摇摇头,“那倒是没有,诗琪告诉我,她与碧琪的意思是随我的意愿,她们来告诉我这些,也就是尽了她们的情谊。”
秦云溪听到了我的话,笑了起来,“司马幻琪怕是现在后悔没做女皇吧!”
“然,你是怎么打算的?”逸枫问,在他眼里,司马幻琪还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所以很不造成我再去见她。
我看向了秦云溪,“你说呢?”
秦去溪莞尔一笑,“云溪一切听从妻主的。”
“哈哈哈,你这只死狐狸,把我看得是透透的,好吧,我们去看看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起身要走,虽说一想到要见那个变态司马幻琪,我就有些胆寒,但是她对我所做的一切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囚禁,我就能消火的,既然司马碧琪与司马诗琪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呢。
逸枫档到了我的前面,“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再而耍什么花招怎么办?”
“呵呵,逸枫,你放心,她不会的,碧琪也会考虑到这一点的,别忘了,她的边关还没有真正的太平呢。”我劝慰道。
秦云溪也笑着说:“逸枫,我告诉你,雪然正盼着司马幻琪耍花招呢,这样,雪然也找到机会除掉她了。”
逸枫看着我想寻求答案,我尴尬的笑笑,避重就轻的说:“呵呵,总之,我们要勇往直前,以前她势力庞大的时候,我们都不怕她,现在她成了阶下囚,我们又怎么会怕她呢。”顺便瞪了秦云溪一眼,这只死狐狸,把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显得我就是一个小人,真是不爽。
“不管你是怎么说,我都要跟着你们一起去。”逸枫毫不妥协。
“好,一起去。”我投降。
秦云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我,就像是知道我会答应逸枫的要求似地。
我上前掐了秦云溪一把,“死狐狸,不要那么聪明,给我留点私人空间,被人看穿的滋味不好受。”
“哦,云溪谨遵妻主教诲。”秦云溪还是带着灿烂的微笑。
我只好瞪了他一眼,我已经万分的确定,秦云溪,这家伙是找虐!
我们三人一起进了皇宫,司马碧琪知道我愿意见司马幻琪,急忙的出来见我们,逸枫与狐狸对她行礼,司马碧琪好奇的看着秦云溪,低声的问:“雪然,我怎么觉得秦云溪与以前不一样了呢?”
“咦,怎么不一样了?”我回头看着身后的秦云溪,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什么区别啊!“哦,我明白了,今天的云溪没有化妆,所以,你觉得不习惯吧?”以前的时候,狐狸是因为受到了司马幻琪的虐待,所以借着化妆加以掩饰,现在当然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司马碧琪点点头,“可能吧,但是也不全是,详细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么说吧,他以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幅画,一幅完美的画,但是这画是死的,没有活力,现在却是真实的,就像是活过来一般。”
“呵呵……碧琪真是会说话。”好话还是很受用滴。
“唉……”司马幻琪轻叹一声,“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勉强是不会幸福的。”
我只是笑笑,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到,特别是那些十分固执的人来说,对这个道理更是不屑一顾。
“雪然,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来见幻琪,唉,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对不起啊,雪然。”司马碧琪愧疚的说。
“呵呵,只是见面,没事的。”我笑着回答。
司马碧琪拍拍我的肩膀,“雪然,我真是佩服你的大度,碧琪自愧不如啊!”
我们在司马碧琪的带领下来到了冷宫,司马幻琪就囚禁在了这里,司马碧琪说:“雪然,我要不要陪你们进去?”
“不用了,我想不会有事的。”若是她跟着进去的话,那不是穿帮了吗?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马上喊我。”
“嗯。”司马碧琪还真是担心我的安然啊,呵呵,关系白虎国的生存,她不紧张也不行啊!
我们三人穿过重重地侍卫,进入到了房间,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吃惊,因为有一个巨大的铁笼把房间一分为二,铁笼里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一个木盆还有一个便盆,就这些,当然这些木制品已经是支离破碎的,就是棉被也被撕扯开来,棉絮到处都是,司马幻琪一身黑色的囚服,呆坐在肮脏的地面上,凌乱的头发也挡住了她的脸庞,一切都是那么寂静,静的没有人气。
我正想着唤回这位‘思想者’的灵魂,只见司马幻琪猛的抬起头,看见了秦云溪,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溪哥哥!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就知道!”脸上带着兴奋地神情,“溪哥哥!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司马幻琪又从铁笼的缝隙处,伸出了纤细的手臂,犹如鸡爪的手要去碰触秦云溪。
房间里的铁链哗哗的直响,这时我才看见,在司马幻琪的脚腕处带着铁链,唉,以前的时候,都是司马幻琪用这个绑别人,现在自己却被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显然,她过得很不好,脸色苍白,甚至有些发青,囚服宽大,应该是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