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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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平天下,这位现在有这个机会么。 。 。 。 。 不过图有虚名尔贰”
“还有你们”我手指那些群情汹然,咬牙切齿,表情愤慨到极点地那群学子。
“英雄多是屠狗辈,百无一用是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农不能稼樯出粮,工不能便利民生,商不能货殖增利,全靠一点名声,就可以拿一份钱,徒然坐在这里空谈天下如何如何而已,于国家何益。 。 。 不过是寄食膏脂的米虫而已”
“你这混帐”那些学子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撩襟拔袖就要冲上来,澄湖社那些家伙也摩拳擦掌反瞪着他们,站到了我身边,甚至还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醉醺醺的拉开膀子说,对着那些学子,伸出细细豆芽一样的胳膊“打。 。 打,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 ”然后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眼看双方火药味十足的一触即发,另一个更突兀的声音响起。
“说的好,李白这厮。 。 呃,的确不是个东西,志大才疏,好高务远,还有什么来着。 。 。 。 只是图有虚名尔”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不说了,台风尽往我这里招呼,每次不管有没有事,都要折腾上还几天。
作品相关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小心,这里有李白出没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小心,这里有李白出没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小心,这里有李白出没
当我鼻孔痒痒却挥之不去,在满是女人香的帐子里,狠狠打了个喷嚏醒过来,第一眼就见到红线甜美可爱的小脸蛋儿,她正伏在床头支着下巴,对我挤眉弄眼的做鬼脸,耳旁两束长长的小髻,被精心的绑成小辫儿,不时荡起来在我面上滑过。
“主人醒拉”见我咋醒,忙不诛象惊慌的小兔的跳起来,却被我一把拉住翻扑在床上,上下其手逗痒儿逗的眼泪都笑流出来,才心满意足的放手感叹道,我家红线的确长大了。
这一闹,作为主人的宁凝也得到了动静,端了一银盆推门款款进来,亲手拧了一卷汗巾给我,轻轻将小脸红仆仆的红线揽在怀里,不动声色的让开我蠢蠢欲动的魔爪,淡淡的说“昨个儿你去饮宴,一身狼籍酒气熏熏的却是王府的车将送回来的,还说是太白先生特别交代的。 。 。 。 。 ”
太白先生。
我擦了擦面,稍稍清醒了一些,才想起昨天的一些片段。
。 。 。 。 。 。 。 。 。 。 。 。 。 。 。 。 。 。 。 。 。
听见这个声音,那些学子顿时面色大变,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柳友梅他们则是惊讶的,已经合不拢嘴。
我却哑然失笑了起来,居然中大奖了。 敢在江陵这么说李白的,又让人不敢反驳。 大概只有他自己,这些名人还真是属驴子的啊,牵着不走,打着反退,你背后臭骂他一顿反而就自己冒出来了。
当然和这位文坛大神第一次见面地情景,并不算什么佳话。
我见到他的时候,正在水边屋檐外。 就那么凌空坐着,身后就奔流万倾的大江。 倾着头儿,二指掂着一只粗陶的酒壶,轻轻打着嗝儿,眼神如恒古以来万载穿流的山河大川,表情和江流一样在平静下起伏不定。 明明是初次相见,却犹如世代交往许久的老友一般让人觉得平静和安心,我总算稍稍知道他为什么会获得那么多人的尊敬和景仰。 和他字里行间地透出的洒脱和超然一样,自有一种叫做人格魅力地东西。 虽然让人觉得云间雾里的难以琢磨,却不难亲近,正是这种神秘与亲切,吸引了无数试图去接近他了解他。
让人想起,著名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所描述的。 这样的人天性就是自由的,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地,这种谷子里的天性。 大概和从小生长的环境,和成长中颠沛流徙的生活有关。
虽然他的眼光是不敢让人恭维,但那种追求梦想而屡屡被束缚,屡屡受挫而百折不毁的精神,却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所不敢想,不敢做的。 所以人们崇敬他,他代表了一种梦想。 这种人格魅力,放在后世,至少也是思想启蒙的大家,或者一方民权运动地领袖。
柳友梅牵着我的袖子,低声苦笑着说,就是听说太白先生曾经在这里出没,我们才放这儿活动,没想到被你一通话给引出来了。
既然有这位大神在,没打起来的两帮人。 在这位酒鬼大神三言两语的撮合下。 最后却变成一场斗诗酒意气十足的狂欢,把我带去的几大坛好酒一扫而空。 一直喝到月色西沉,才被不醒人事地送回来。
直到现在,我还有些宿醉头痛。
那一夜,很少喝酒的我也醉倒了。 依稀只记得身上太热,把外裳都脱了一群人,就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大唱大跳,形同疯癫,好象还成拍站在栏杆上,对着江水的方向吁吁不已,还吓到了什么人。 顿时汗然不已,还好没有裸奔,第一次见到偶像就忘呼所以了。 。 。 。 希望没有做出太出阁的事,把身份漏了出来。
“我昨天有什么失礼的言行么”,我洗漱干净第一件事,就派人找来楼上服侍的小厮塞了一串钱,他满意的看了看上面都是足制的大钱,才笑的十分灿烂地塞进手袋里,客气地说
“也没什么拉,也就是一些醉话,先生和大家一起,对着月光大跳摊戏,说自己是某某神仙纭纭。 。 。 。 。 。 ”
“恩。 。 。 。 先生比较特别一些”
他这一顿,我心提了起来,难道潜伏度假的生涯,就此结束么。
“说自己是。 。 。 。 什么超人,小叮当、齐天大圣、宇宙无敌大魔王,什么地,还爬上桌子,要找什么优挨复偶。 。 。 。 。 。 ”
“那。 。 。 。 ”我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那应该是大多数男生儿时的梦想。
看了我的窘色,他很理解的笑了笑。
“那几位先生也好不过那里的,。 。 。 。 。 。 月亮出来后,柳先生说要去那里酿桂花酒,找嫦娥姐姐陪酒,您说就拿桂木做玉兔烧烤好了。 。 。 。 。 ,展先生还要脱光衣服,跳到江里去找龙王做驸马,,。 。 。 。 。 。 。 。 。 。 李居士在旁边,大声一边笑一边说,说千万记得带龙肝凤髓回来下酒。 。 。 。 。 却被楚公子拉住说,先把月亮捞上来,那东西银白银白,起码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 。 。 ”
“要说先生,那些曲儿唱的那么好啊,最后楼上楼下的大伙儿,都在和声喝彩的。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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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又依稀记起来了一些,我酒上头意兴所至,扯着李大神的袖子,要在上面签名,最后又爬到桌子上,扯着嗓门嚎起了水浒传的《好汉歌》“大河啊向东流。 。 。 ”而到醉倒前,我似乎是揽着某个人的肩膀。 摇头晃脑地在唱《友谊地久天长》。 。 。 。 。
好象是刘王傅的轿子,从附近经过,似乎被我们给吓着,转头跑到不及。
和名人一起疯狂,并不是没有代价,很快就成为江陵大街小巷的新话题,我到宾客院的点卯的时候。 大家看我的表情都不一样了,甚至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说这位就是沧澜楼新鲜出炉八大狂人之一,不过好处也有,身价如水涨船高,虽然不能于太白先生比肩,但也是太白先生认为值得结交的人,顿时被归为一个活动圈子地人,招募人的龚长史。 特地还给我一个出入王府外院地牌子,以后就到那里去报道了,还可以直接拜访那些。
回来的时候,马克己以南丰行的名义送来一个大包裹,除了一些我需要的物资外,还有一封厚厚的家书。 那些东西是我准备的礼物,按照柳友梅那些人各自的喜好,分别送上一份。 当然送给李大神地。 只有几坛精酿的高度酒和一本长安出版的《太白集选》。
然后回到房里,拆开了家书。
“少主人均鉴。 。 。 。 。 。 家中产业安好,在长安颇有添置。 。 。 。 。 。 老家人已经安妥。 。 。 。 。 。 如今塞外的生意,已经利头单薄,。 。 。 。 。 高当家有意收缩买卖,愈秋再致。 。 。 。 。 。 。 。 。 。 。 东边生意摊的太大。 。 。 。 本钱不足。 。 。 。 。 。 。 。 。 。 。 。 。 ”
我收到的这封家书。 与其说是家书,不如说是一封用暗语写的近况通报,说的是韦老2主持下地长安营建工程一切安好,又有些新竣工的事业落成,还乡团在关内的圈地垦荒进行的比较顺利,基本没有什么病害,连夏初关西的局部大旱,也因为水利设施抢修的早,只造成很小地危害。
在这种背景下,许多村落都开始恢复生机。 虽然许多自发还乡的百姓。 在龙武军的圈占范围内,还要接受严格的军管和配给制度。 但总比饿死好。 头批以军功获田的上千名老兵,带着军旅中结成的家庭,也在地方扎根下来,形成了十数个有别于宗族为基础的传统,带有鲜明特色的村落,他们将是恢复关中府兵的第一批试点。
经过南北两朝的扯皮和交换,作为京师大学堂地补充和下线,用来培养基础人员地长安武备、吏目、百工的三大附属学堂也终于获得官方认可,已经在长安开学了,虽然只是初创,但前身其实就是建立在流民大营众多地内部培训机构上,因此已经相当有专业细分的味道,象吏目学堂的幕佐一科,就开有钱粮、刑名,文案、税制等兼顾现实需要与实用性,传统师爷性质的科目。
我手下的官学筹备机构,专门有一群研究先秦诸子百家的人,通过他们的论证和研究,以发掘和恢复失传的诸子学派为名,确立各家历代祖师和传承的体系,其实是为近代基础科学的应用,找一个名正言顺存世的外壳。
比如以农家为名光明正大的进行动植物学和微生物学的研究,纵横家从另一个方面说就是狭义的公馆学,广义上的外交学,力学,空气动力学等物理基础原理可以算在墨家机关术的名下,化学可以术士、丹道的阴阳家五行衍化之说来实现。 政治、经济学,都可以算在法家的范畴,诸多的军事学科,更可以用兵家来概括。 朴素的古代哲学和世界观,可以归为原始的道家和玄学。 天文、地理、水利更不用说了,象算学、医学、文学、书法、玄学、律学本来就是官定六学的基础学科。 古人习惯保守眼光的看待新事物,但如果是以古人为名传承下来的东西,反而没有多少排拒的心态。
龙武军目前投入最大的两桩生意就是高适在草原上练兵的行动,和薛嵩、罗先在安东的经营,从成都和江南等方面筹集来的钱粮,主要用在这两方面。
不过高适已经回书,说因为夏季天气日益暑热,许多长期盘恒在塞北草原上的士兵,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等症状,已经暂时收缩兵力调整部署,目前正在一些水草丰美的地区,掘土筑垒。 建立烽哨,待到秋后凉爽一些再图,到时候这些胡人也到了秋高马肥地季节,比不得春夏的赢弱,机动力将大为增加,龙武军从掠夺性质扫荡作战,也将变成骚扰和破坏性的驱逐作战。 作战目标也将随之变化,主要是破坏胡人过冬前的准备。 一个长期处于奔逃流窜中的部落,是很难给牲畜蓄膘的,作为全民皆兵的代价,一旦进入战备,就再没有多余地人力资源来进行放牧生产,一旦牛马没有足够的脂肪积蓄过冬,很难从严酷寒冬地天气下捱到春天的。
因此大多数游牧民族南下。 都是自发以生存为代价的赌博。
龙武军投入巨大的后勤供应跑到草原上来,不仅仅是来练兵,也是为了确保河西路和关内道边境上的那些游牧民族,至少三至五年内,没有大规模犯边的能力。 而不是象历史上一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边防空虚,动不动就被流窜的边胡跑进来打秋风。 哪怕只是一小股四处流窜地胡骑,对正在恢复的农业生产,也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影响。
另一方面,安东的内乱在在继续,薛、罗二人的强硬手段,虽然平复了近小半的安东局面。 但安东下辖数十州九大都督府,鲜卑、秣褐、室韦等民族混杂长期,关系恩怨纠缠复杂,根本无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