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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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她却仍然敏感地发现自己雪臀下那坏人的凶器似乎又已经张牙舞爪战意昂扬了。心里怕得要命,想要逃离,却偏偏两条腿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继续坐在这坏人的腿上任他欺负。
真是坏蛋,流氓!南宫无雨心中恨恨地想着,却又有些气恼自己不争气,怎的他这般欺负自己,自己心底里却偏偏很喜欢似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不断迎合他呢?难道自己也很坏么?
云铮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雪岭香臀一个也不放过,好像要把眼前的小妮子跟自己揉成一团似的,南宫无雨只觉得云铮的手越来越热,自己雪臀下面那坏东西也不时向自己腿间顶上一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坏,而最让她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两腿交汇处已经泥泞不堪了,再也不敢继续跟云铮“较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推云铮,微微颤抖着站起身,咬着嘴唇看着云铮。
云铮还以为她生气了,刚要发挥口才平息怒火,却看见小妮子虽然面有责怪之意,但却满眼春情,面色娇红,气喘吁吁,云鬓纷乱,完全是一副大好的美人娇嗔图。云少帅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打算在这里……嗯,是不错,办公室的风情啊——不过乖乖小雨儿,你这……没床啊!”
原本以为南宫无雨听了这话肯定又要娇嗔一番,却不料她仍然只是咬着下唇,瞪着云铮不说话。云铮就有些奇怪了,心中一咯噔,这小妮子该不会真恼了吧?
云铮心中忐忑,正要哄哄她,却见南宫无雨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气道:“坏蛋害人精!”然后脸色红红地转身拉开门往外跑了。
云铮很是愣了一愣,害人精?这难道是用来形容一个大男人的词么?又有些不明白,怎么跑了呢?
当下低头抓了抓脑袋,看见自己那依然保持备战状态的武器,苦笑着拍了一拍,自言自语道:“你急什么急,昨天才逞了凶,今天又想?还不赶紧给老子安分点!”不料这武器仿佛有了灵性,楞是不听招呼,依旧昂然而立,骄傲得好像在展现自己不畏强权的风骨一般,让云铮哭笑不得。
云铮正跟自己的老二谈判,却不想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竟然不叫我?昨天我就和无雨姐姐说好了今天要和她一起去射阳看船呢!”
云少帅大吃一惊,这丫头怎么也来了,连忙大喊一声:“你别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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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91章 洛阳雨(一)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龙椅上的万昌天子面沉如水。'}
天空阴云密布,上朝的文武百官个个一言不发,纷纷研究起手中的笏板或者自己的脚尖来,整个皇宫都似乎被这大魏天下中心的凝重气氛感染,变得谨慎小心起来,连前些日子特别爱叫的喜鹊,今天都似乎被吓跑了一般。
万昌天子沉默半晌,忽然说了一个字:“念。”
这个字说的声音不大,但殿内众官却都觉得皇帝的语气好像一股阴风,吹得人背脊发凉,有些级别稍低的甚至忍不住要打哆嗦。
薛宗庭大总管连忙拿出一封诏书,打开来大声念道:“朕闻民之如水,君之如舟,水可使舟浮,亦可使舟覆……有左副都御使秋临江者,忠直而不媚上,清廉而不同污,秉大同公心,承仁和大义,疏之以天下实情,朕闻而欣慰也……变法一事,所虑者天下,所利者万民,惟公心仁义者必明其义。然则变法改制,牵引万民,是行是止,众官合议……”
这封诏书洋洋洒洒三千言,大体意思就是:我觉得现在天下情势有些不好,又有左副都御使秋临江上书说了变法的事情,我觉得这个设想是不错的,但是呢,变化这个事情是大事,关乎天下万民,所以行不行、如何行,这点你们还要再商量一下。
万昌天子此诏一出,金銮殿顿时炸了锅。大多数官员都不是很清楚秋临江变法上书的具体内容,所以前些日子虽然听说了新的左副都御使上书请求变法,但是多半认为是这个新官上任打算扬个名而已,变法不变法根本就是个噱头。
今天上朝之所以战战兢兢,原本根本不是为了这个什么变法的事情,而是因为昨天上午收到了扬州的天机阁和枢密院奏报,说是龙翔凤舞两卫在什么瘦西湖武装对峙了几个时辰,形势千钧一发,要不是鹰扬卫的云少帅忽然展示硬开六石强弓下的“惊心一箭”神技,龙翔凤舞这两个皇家新军差点就打起来了!试想一下,皇帝收到这样的奏报该有多么愤怒,在这种滔天的愤怒之下,又有多少人要遭殃?能在京里当官当到站进金銮殿,再怎么草包也肯定知道这个时候是一点要夹起尾巴做人的,要不然皇帝老子一时心情不好拿了你的脑袋来发火岂不是大大的冤枉?这也就是金銮殿先前异常寂静的愿意。
然而大出众人所料的是,万昌皇帝沉默了老半天,居然没提扬州的事情,而是忽然把秋临江的变法扯了出来,并且从这道诏书来看,皇帝是十分有兴趣干这个事情的。
为官者,尤其是没有强大根基的京城官员,如何才能把官做得稳当呢?四个字:上体天心。
天心自然不是上天的心,乃是指天子之心是也。
只是这变法一事……许多官员都皱起了眉头。那青苗法、农田水利法这些暂且不去说他,就说免疫法和方田均税法,这玩意只怕没几个当官的能同意。为什么呢?免疫法要求,官府的各种差役,民户不再自己服役,改为由宫府雇人服役。民户按贫富等级,交纳免役钱,原来不服役的官僚、地主也要交钱。秋临江认为这样既增加了宫府收入,也减轻了农民的劳役负担。而方田均税法呢,则是为了防止大地主兼并土地,隐瞒田产人口,所以要由政府丈量土地,核实土地数量,按土地多少、肥瘠收税。
很多大臣一听就撇撇嘴,你秋临江家里一穷二白,这么搞对你毫无影响,所以你能这么咋呼咋呼,好像自己是个天下为公的大圣人一般,老子家里良田万顷,跟你这么一玩,每年要多花多少钱才能维持住了?这不是瞎扯淡吗?
而最让名门官员恼火的是,秋临江的变法里再三提到吏治,认为当下是吏治不清的,而从他的口吻中可以明显看出,这位左副都御使很是看不得世家官员,觉得这些人就是天下和朝廷的蛀虫,应该全部换上寒门官员。当然,秋临江虽然心气高得很,但也没有猖狂到要把世家官员全给拉下马,只是隐约表示有一些世家官员要能力没有,要贪心足够,尤其是在地方和基层,用他的说法就是,这样的官员怎么可能将变法完成呢?
他提出的办法倒也简单,就是任用家境贫寒的寒门官员,他觉得这样的官员因为从小吃苦,定然能知道百姓生活不易,这样从政起来就不会太过苛刻等等。
沈老相爷淡淡地看了万昌天子一眼,没有说话。
顾恒看看皇帝,又看看站在队列中的秋临江,心头冷笑:秋临江这个人,四十多岁了还是个愣头青,这样的变法怎么可能干得下去?只是……皇帝却不是个草率的人啊,他把秋临江推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秦霆和杜凡都只是冷冷地扫了秋临江一眼就不再说话。他们两家挂名的良田该有多少,只怕他们自己都弄不清楚了,这么多的财富聚集着,你秋临江一个区区左副都御使就敢提起刀来明火执仗地说要刮他们几斤肉,他们岂能干休?
四巨头微微示意一下,自然有大批的簇拥官员出列述说变法之害。不过因为变法的最后措施还没完全确定,而且实行下去的好坏现在不好判断,所以这些官员都没有直接说变法定然失败云云,只是强调秋临江的变法,是有违祖制,甚至是有违圣人之言的。
朝廷有世家官员,自然也就有寒门官员,寒门官员虽然平日里比世家官员地位略低,但那是指他们的绝对实力,实际上因为有皇帝的支持,寒门官员有不少时候都是能和世家官员争上一争的。而此刻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将秋临江的上疏发给众臣观阅,又亲自下诏书看似公正,实则捧秋地说了一大通,这些官员自然要投桃报李,紧紧团结在“秋临江新法”的旗帜下与贵族名门的黑暗势力做着斗争。整个朝堂,一时争论不休。
万昌天子听了半晌,忽然一拍龙椅,不轻不重地说道:“变法之事,朕心意已决,诸位爱卿只管商议如何去变就是了。”说罢,也不理众臣地惊愕,自顾自地下了御座去了。直到薛宗庭高声报唱:“退朝!——”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吵吵地去了。
洛阳上空的阴云终于压到了极点,雨水淅淅沥沥落了下来,也许是春寒未尽,刚刚走出金銮殿的众臣忽然一冷,各自看了看天空,心情却大相径庭。
下雨了,是吗?
我有罪,我有罪,今天更少了点。
但是今天实在意外了,我下午1点睡觉,本来以为晚上7点能醒来,结果睡到9点,汗。然后写了差不多一千字吧,忽然蓝屏了,再就是半个小时进不了系统,搞了半天是内存条没插稳,晕。我很怀疑这个DDR667的内存条已经不行了,过段时间还是去买个DDR800的,唉。米米啊!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92章 洛阳雨(二)
洛阳,沈家,竹馨楼。春寒微雨。
“爷爷,要不就让人弹劾秋临江吧?……依依,你那里能不能找到他的材料?”沈玦忍不住率先发言。
沈老相爷没有说话,沈依依看了一眼爷爷,平静地道:“钱财上没有问题,秋临江每天吃喝不超过二两银子,家中只有五个下人,一个厨子、一个车夫、一个门房、两个丫鬟。其余轿夫、奴仆等都是陛下的赏赐,由内务府提供固定开支。不得不说,此人至少在清廉上,足以教人无话可说。”
沈玦楞了一楞,随即皱起眉头来。
沈河摆摆手:“这根本不是关键,若要给秋临江找罪证,天机阁随时可以给他一箩筐。”
大公子沈琚点点头:“父亲说得对,到了秋临江这个地位,天机阁要从他曾经的仕途上找出错误作为弹劾罪名实在太容易了,再说就算没有,天机阁也能给他做出来。但是一个左都御使不会因为这些原因就被弹劾下台的,这里边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陛下,若是陛下要保住秋临江,那么这些罪名就算找得再多也是白搭。”
沈玦有些不痛快,但一个是自己老爹,一个是一贯胜过自己的大哥,他还真没什么多话好说,只好闷声不吭。
沈老相爷忽然摇了摇头,轻叹道:“这事还没完,陛下那里肯定还有后招。”
“什么后招?”沈河下意识反问。
沈老相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如果陛下仅仅抬出秋临江来搞这个新法,只会有两个效果,一是我们这些大世家反对,二是那些寒门官员拥护。但是那些寒门官员原本就是拥护皇室的,陛下根本不必这么做,而我们这些世家跟皇室的利益虽然有些地方有争执,但总得来说却是绑在一起的,陛下若是真把我们完全推开,纯粹是自掘坟墓,以陛下之智,岂会下出这等臭棋?”
沈琚在一边点点头:“爷爷说得不错,皇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本就是天下最大的世家,而我们这些世家,则是皇室统治天下的根基,把我们抛开一边而妄图以纯粹的寒门世子掌控天下,是完全不可能的。陛下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沈河揉了揉眉心,苦恼道:“那陛下究竟有什么后招呢?”
沈依依低着头,柳眉轻轻一挑,马上恢复正常。但沈老相爷却瞧在了眼里,问道:“依依怎么想?”
沈河父子三人有些惊讶,依依一贯只提供情报,很少在推测和决策上发表意见,怎么问到她头上去了呢?
沈依依却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态度,只是稍微斟酌了一下便道:“要推测陛下的后招,首先要明确一点,就是陛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河一皱眉:“陛下的目的自然是权收皇室,大臣全换上听话的寒门官员,让我们这些人靠边站了。”
沈依依似乎没有看见父亲的不悦,平静地道:“这是大的方面,可以看做陛下的终极目的,但是现在依依想问的却是陛下眼下的目的。”
沈玦摆摆手:“依依,我的好妹妹,你就快说吧。”
沈依依点点头,道:“以依依的看法,陛下对四大边镇的顾忌,尤其是对云周两家的顾忌,要远比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