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长日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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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回家
正想着过瘾的时候，张翠给了秦寿生一巴掌：“起来，都要到家了，德行，睡得和猪一样，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被人一下子说中了，秦寿生嘿嘿笑着说：“我倒是想鬼混，可你不出来，我上哪里鬼混去？”
张翠脸有些红，咬着嘴唇说：“我才不去你那个破游戏厅呢。黑乎乎的，多吓人。”
张翠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昨晚她没去游戏厅陪秦寿生，结果让这个小男人搞了个比她漂亮许多的女人，也让她多出了一个实力强悍的竞争对手。
“看你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好好擦擦，等下下车了，别让人家笑话。让他们看看我的生子这一出门，变得多有出息。”
“姐”，秦寿生笑嘻嘻地说：“我你不用管，还是当心你自己吧。当年你在村里的时候，咱村的几个大小伙子经常为了你打架。现在回去了，估计他们还会再为了你打架的。”
张翠红着脸，呸了一声，突然神色黯然地说：“日子过得真快，他们应该都当爹了吧？”
秦寿生一本正经地说：“农村像他们那么大的，要是不结婚，基本就找不着老婆了。几年前，他们就都当爹了。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估计你一站在他们面前，对他们说，你和老婆离婚，我就嫁给你，他们立马就去离婚了。”
知道秦寿生是在调侃自己，张翠也不理他，专心地开起车来。
沿着坑坑洼洼的山路，轿车颠来颠去的，好容易来到秦家村，登时吸引了众多村民的眼神。
这时的农村，已经挺富裕的了，在外边干工程的人，有不少都是身家几百万的。但是，秦家村里却没出一户这样的人家。这使得张翠和秦寿生的回归，让村民更加注意。
看见孙子穿着一套让人惊讶的行头，还领回来一个穿着更加富贵的女人，秦山和老婆惊讶之余，心中老怀大慰：孙子终于出息了，连儿媳妇都带回来了。再仔细一看，才有些失望：原来是小翠啊！
祖孙三人一阵寒暄，把东西卸下来，顺带着把张翠也让到屋里坐了。
不提秦家人的惊喜，且说那西家的秦大拿，趴着墙头，看见秦寿生和张翠带着大包小卷的进了屋，再看看人家的一身装扮，心中有些发虚。
上次秦寿刚和秦开源爷俩被秦寿生一个人给打了，秦大拿家不但没敢放个屁，还要劳动赵敢干亲自上门赔礼，事情才平息下来。不然的话，按秦山的话讲，秦寿刚肯定要被送去蹲拘留。因为这件事情，在村子里，秦大拿家的威信大大减少，人们在谈论他们家的时候，敬意少了不少，不屑却多了许多。
为了提高威信，秦大拿向秦天涯，就是秦婉的爸爸提亲，希望孙子秦寿刚能娶秦婉。这时，秦天涯也忘记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辈分，一口一个老叔地叫秦大拿，满口答应了亲事。谁想，秦天涯收了秦大拿家三万块钱，秦婉却跑了，小半年不见踪影，音信全无。这一下，秦大拿家更成了村里人的笑料，满村人都在嘲笑秦寿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娶秦婉。秦大拿恼羞成怒，当时就放出话来，秦天涯要不把闺女嫁过来，要不就退还双倍彩礼，不然，事情绝对不能算完。秦大拿家的威信再低，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敢招惹的。秦天涯被自己的闺女闹得头大如斗，可闺女跑了，他干生气却没办法。六万块钱，打死他也拿不出来。因为这事，秦大拿病了好有一个月才能下地，人也老了许多，让人怀疑他还能不能度过这个冬天。
到了年根，从秦大拿家传出消息，今年秦家的瓶盖厂挣了大钱，有“十来万”，加上秦大拿来年又要推个虾圈养虾，干好了，一年也是几十万的收入，登时就把他家的威信赚回去了。
本来想着自家又压了秦山家一头，不想那个上大学的小畜生一回来，不但带着个漂亮的女人回来，还开着车回来，直接让秦大拿有些头晕。
两家之间已经势成水火，根本没有和解的余地。秦大拿有女婿震着，本来不把秦山家当回事，现在看来，情况有些危险了。女婿虽然当副乡长了，可人家有乡长帮忙，又来了个城里媳妇，可不是农村人秦大拿吹的牛能比的。
“悔不当初啊！我咋就没这么有出息的孙子呢？连娶个媳妇都能跑了。”秦大拿叹口气，回家生闷气去了。
张翠收拾一下，开着车回自己家看父亲去了。这次回来，张翠不但带足了礼物，还给张算计准备了两千块钱，估计李寡妇会非常满意的。
看着秦寿生带回的精美的年货，秦山心中有些害怕，小声问：“生子啊，这都是从哪里来的啊？你不是在外边做坏事了吧？”
秦寿生笑着说：“哪能啊，爷爷，我找到妈妈了，这都是她给的。”
秦山身子一震，叹息一声：“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当初，也是我们先对不起人家的，不怪人家绝情。”
秦奶奶可没那么宽的心眼，一想到儿子，心中就痛，张嘴就骂：“能把儿子扔了十多年不管，那个死逼心也够狠的。孙子，你还理她干什么！”
“去！”秦山骂老婆，“女人家知道什么！生子，和你妈好好过日子，过上好日子了，爷爷奶奶就放心了。”
秦寿生说：“爷爷，至于这么严重吗？我认了妈，也没说不要你们啊！你们要能活一百岁，俺就养你们到一百岁。”
秦奶奶笑骂秦寿生：“小畜生，净瞎说，活一百岁，不成妖怪了。好了，过来，奶奶给你炒的大肥肉，过来吃吧。”
秦寿生苦着脸说：“奶，现在不是当年了，现在谁还吃肥肉啊！”
“也是”，秦奶奶嘟囔着说，“日子好过了，孙子也长大了，我也老了。孙子，奶奶死之前，能让我看见重孙子，奶奶就可以瞑目了。”
“这个……”秦寿生被奶奶说得一句话也没了。他才二十岁，还在上大学，别说国家搞计划生育，不让早生早育，就是让生，你不娶人家当老婆，谁给你生啊？想想自己睡过的女人，李文君、单丽念书，张翠、洪玉珠、阮菲菲上班，都不可能，也不会给他生孩子的，只有那已经断绝来往的春红有这个条件，可她跟了杨伟了，也没这个可能的。看来，想完成***心愿，有些难了。
“好了，老婆子，说什么呢？”秦山骂老婆，“大过年的，说啥晦气话？就生子这条件，想找个媳妇还不是挑着捡着，随自己的心意挑吗？连小翠都看上生子了，还怕什么。”
秦奶奶是因为高兴，结果想到了儿子才这样的。抹抹眼泪，看着孙子，心里是格外的高兴，赶紧忙活着做饭去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说不清道不明的姐弟情
没等秦寿生坐稳，嘎子、狗子就冲进来，拉着他要出去溜达。
秦奶奶急了，蹦着高地骂：“小兔崽子，别把俺孙子带坏了！不然，我打断你们的腿！”
在老太太心中，孙子是大学生，已经是高人一等的人了，将来要在城里过日子，不能和嘎子他们这样的泥腿子一起混，那样会掉自己的架子。
走出老远，嘎子很憋屈地说：“靠，谁带坏谁啊！你是我老大，我还能带坏你？”
摆出老大的做派，秦寿生问：“你们俩的钱都交给家里了？”
狗子沮丧地说：“就留了五十块钱，想着过年的时候耍耍，谁想昨儿晚上就输光了，真晦气。”
秦寿生摇摇头，掏出四百块钱，递给两人：“拿着去玩吧，再输了，老子可不管了。”
嘎子、狗子大喜过望，接过钱，蹦着高地跑了，直接奔老六家赌钱去了。
正想上张算计家看看，却见张翠开着车回来了，秦寿生急忙迎上去。
下了车，张翠脸上都是泪痕，扑到秦寿生怀里放声大哭。
秦寿生慌了，急忙把张翠带到屋里，连声问：“咋回事？咋回事？这大过年的，哭啥啊！”
张翠呜呜呜呜地哭完了，哽咽着说：“怎么能这么贪心啊！我不回来，他们一分钱也得不到，也没见他们不满意。我回来了，带了东西，带了钱回来，还是没得到半句好话。你说，我还回来干什么！”
见张翠过于激动，秦寿生把她抱在怀里，像她小时候哄自己的时候哄着她，让她逐渐平息下来。
半晌，张翠才冲抽泣中停止下来，喃喃地说：“看见我回来，家里人都笑脸相迎，包括我们家的小亮子也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我。我心中很高兴，把礼物都拿给了他们，几个叔叔、大爷、姑姑的，都准备好了。突然，那个李寡妇开口，说我不懂事，忘了她们家那边的亲戚，说你妈不在，我就是你妈，我家的亲戚难道不是亲戚吗？你净顾着你们张家这边的亲戚，我家那边的亲戚，你咋一个也不管呢？还有，你穿着的大衣，就自己穿着，也不想着给妈买一件。你说，她要不要脸啊！这件大衣好两万块了，要不是你给我买的，这辈子我都舍不得买。我妈都没有呢，她还想要。她们家的亲戚，我连认识都不认识，凭什么给他们礼物啊！我想了，以后叫我爸去城里，我是不回来了。”
“操！”秦寿生怒气勃发，“该死的李寡妇，敢欺负我老婆？妈的，我现在就和她算账去！”
他这一发火，反而把张翠吓着了。见秦寿生要找李寡妇算账，张翠急忙跳到他身上，拦着他，不许他出去：“死小子，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秦寿生大吼一声：“操！”却也知道人家的事情，自己插不上嘴，只好出去抱了几捆草烧炕，借着做事情来缓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张算计是张翠的亲爹，李寡妇是张翠的继母，两人还有一个儿子，十几岁的张亮。不管冲着谁，秦寿生都不能把李寡妇如何。张算计五十多岁的人了，还需要李寡妇伺候他呢，张翠人在城市，也不能照看她爹。为了爹，在李寡妇找事的时候，她唯有忍气吞声。
张翠躺在炕上，不住地抹眼泪，显然心中还是想不开。
秦寿生有些絮烦了，对张翠说：“一年也就回来这一回。先把给我爷爷***东西给他们吧，省得大过年的上火。”
他是不想见张翠掉眼泪，张翠却以为他是为了她着想，心中有些感动，搂住秦寿生，不住地亲他，感激地说：“小弟，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死小子，你要是再大一点，姐姐就真给你当老婆了。”
秦寿生开始剥张翠的衣服，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
“别，大白天的，你爷爷奶奶能听见。”张翠可没秦寿生这样子性急，虽然心里想，可还是要脸面的。
“管那些干嘛？”秦寿生可不管这些，压住张翠不放。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趴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的场景，想到了张翠上次回来时，自己在她身上起性的时光，久远的回忆涌现在脑海，让他忍不住要在大白天占有这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张翠身子变热，喘息着说：“你想睡我，可以，想当我男人，没门！死小子，一想起你小时候那个流鼻涕、光腚的奶奶样，姐就觉得没劲。”
被人当面提小时候的溴事，是每个人最不愿意提的事情。秦寿生又气又怒，噗嗤一声，进入张翠的身体，怒声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家伙了？你都和我睡觉了，还不想当我老婆。”
张翠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快感，颤声说：“小弟，姐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啊！姐喜欢你，爱你，把你当作最亲的人，唯独没有爱人的那种感觉。姐求你了，放过我吧。”
“共同语言？”秦寿生放缓动作，疑惑地说，“咱俩一起，唠一天的磕也不觉得闷，那不是共同语言是什么？”
张翠摇头说：“小弟，不是这个样子的。姐看见你，心里很高兴，非常地高兴。可看见姐的男朋友，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是一种有些神秘感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姐对你的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因为把你当弟弟了，姐才能容忍一个自己没有爱情的男人自己，又一次次地进入身体，却心甘情愿，没有怨言。如果是别的男人违背了我的意愿，要我，姐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听了张翠的话，秦寿生有些难受。打小以来，张翠对秦寿生，除了付出，从来就没有索取。反而是秦寿生，从来就没有帮助过张翠半点。奇怪的是，两人把这种关系看得非常自然，仿佛张翠天生就应该付出似的。这种关系，和母子之间的关系非常相像。只是两人不知道罢了。
觉得秦寿生的动作变缓，张翠推了他一下，嗔道：“死东西，把姐的性子撩起来，你倒要成废物了。快使劲！”
强打精神，满足了张翠后，倒在炕上，秦寿生心中有些不是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