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长日记-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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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出良子话里的语病,麻生立刻问,“你有什么隐瞒我地地方,快说出来!”
看着自己和冯一真交易时的镜头,听着自己得意的话语,麻生太郎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一片空白。他算计了秦寿生,现在,报复果然来了。
“良子。委屈你了。”麻生定下心来,立刻想到了面临的危险,“我们立刻回国,再也不来这里了。”
麻生是老油条了,知道对方既然这样做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骗了自己老婆,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个时候,他可顾不得什么官司了。先逃脱了中国警方的惩罚再说吧。最近,麻生把官司打得沸沸扬扬的,弄得希望市警方狼狈不堪。要是他们得到了证据的话,绝对不会饶了麻生的。
“啊!好的,我马上收拾。”良子毕竟是个普通女人,最近发生地事情,她一辈子都没想过。离开这块伤心的土地,她非常愿意。
“不用了,先回国再说。”
麻生拽起老婆。直接就要出门。也顾不得老婆嘴角还有伤痕了。
坐在警车里,守在麻生公司大门口的武大宝。看着麻生地身影,愤愤地唾了一口:“***,这下看你有什么解释?还想要局里给你精神赔偿,这下叫你在监狱里呆两天,连引渡都引不回去!”
看见警察围了上来,麻生好像是老了十岁,呆呆地站在那里,被警察戴上手铐,在工人惊愕的眼神中,离开了工厂。
良子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这些天,为了满足两个魔鬼的索求,她出卖了自身,背叛了丈夫,即使得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可还是没有避免麻生被抓走的下场。
“魔鬼!你们都是魔鬼!”对着匆匆走过的工人,良子愤怒地声讨着。
“夫人,你怎么啦?”
“你怎么来啦?”发现扶起自己的人是已经辞退的佣人,有气无力地说,“那些魔鬼呢?”
“他们要你在家等着。”
“什么!他们还敢来!”良子愤怒地说,“麻生君被抓了,我已经不怕他们了。我要报警,抓住这些**犯!”
“夫人,他们手里有你地相片和录像带。您就不怕他们……”
“……多谢你了,我回去等他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气愤,良子扶着佣人,慢慢向家里走去。
“夫人,那两个混蛋**了我们,还拍了咱们的照片,逼着我们天天陪他们睡觉,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们吗?”
“我,我害怕。”
“夫人,晚上您这样这样,就能整死他们了。”
“我试试吧良子着急打电话给领事馆的人,匆忙进了家门,刚要拿起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
“良子,晚上我会过去,你把灯闭上,脱光了在屋里等着。记着,不许点灯。我上你的时候,你要挣扎。要反抗,知道吗?我喜欢**的感觉。你要是让我觉得不爽快,就把你的照片发遍整个日本,整个世界。”
“李君,良子期待您的到来。”救出麻生太郎要紧。良子不想在性问题上纠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敷衍过去就行了。
“这样行吗?”对佣人的计策,良子有些抗拒,毕竟这要以她的名节为代价。
“夫人,没事地,我们可以不用报警地。我找几个老乡,大家一起动手,把他给抓起来。逼把他带到公安局去,说那些证据都是他伪造的,就能把麻生先生给放出来了。”
良子六神无主。也没去考虑要是抓不住那个人咋办,也没想过那个证据是真的,如何能自圆其说,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拜托您了,谢谢了。”放下电话,良子心中稍安,期待着总领馆的人赶快到来,想办法把麻生给保出来。
“为了麻生君的安全,牺牲我地名节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我还有名节吗?”作为一个勇于牺牲的日本女性,良子和当年无数自愿当慰安妇的日本妇女一样,为了男人,不惜付出自己地一切。
看着这个人来人往地工厂宿舍,张飞翔顾不得惊叹打工人员的数量,脚步匆匆,走向另外一边地管理人员的宿舍。这两天,董震老来找他喝酒、诉苦,说因为他的原因。自己被老板好一顿收拾,逼着张飞翔请客喝酒,他请小姐。
玩了两天,董震提议搞搞良家妇女,要和张飞翔换女朋友玩。张飞翔倒是有女朋友,可哪里肯给董震玩。他这人有些愿意占小便宜,听说董震搞了个日本妞当女朋友,就多了个心眼,找了个小姐伪装成自己女朋友。让董震睡了一晚上。然后逼着董震,把自己地女朋友让他玩一下。中午的时候。董震当着他的面打了电话,帮着安排了一些特别地节目,满足他张飞翔有些变态的想法。
“***,多亏俺没真把女朋友给他玩。董震那王八蛋,肯定把这日本娘们当成玩物了。等下要好好干她一顿。日本娘们啊!不好找啊!”
上了三楼,看见董震告诉的门牌号码,张飞翔轻轻拉门,发现门没锁,惊喜万分,悄悄进屋,把门带上了。
屋里黑乎乎的,从正屋传来的急促的喘息声,像春药一般,腐蚀着张飞翔的理智。
“小娘子,大爷我来了。”
飞快地脱下衣服,张飞翔冲进屋里,扑到黑暗中的那一团白白地。
“嘿,挺有劲的啊!看老子弄死你!”
以张飞翔的身体,身下女子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就被他插了进去。
“啊!救命!唔……”
觉女子叫声过于尖锐,张飞翔急忙捂住她的嘴巴,骂道:“!叫什么叫,不都说好了吗?”
身下的女子发现了上面那人声音的不对劲,更加扭动起身体来了。可张飞翔压在她身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毫无效果。
不是自己的女人,张飞翔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也不让女人出声,捂着她的嘴巴,狂轰乱炸。等他满足了,下边地女子也奄奄一息了。
“咔嚓咔嚓”,随着几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屋里突然多出了几个人来。
“举起手来!警察!”
“啊!”张飞翔一个高蹦起来,刚要逃走,就被一电棍捅到身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几个警察看看现场,再看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人,上去用手触摸一下鼻子,发现还有气,才放下心来。
“铐起来!”
“你们干嘛!我是和别人换女朋友玩呢!你们干嘛!”张飞翔发觉事情不对,高声喊,“那个人是我同学!你们可以打电话确认一下。”
“**犯没一个会说自己是**犯,到了监狱里,你再喊冤吧。”
“董震,我!你***敢玩我,等老子出来了,肯定弄死你!”
昨天到公安局,忙活了半夜,又是作证,又是做笔录。良子累了个半死,才赶紧回家,收拾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现**自己的这个人个子虽然高大,但明显不是原先的那个人。加上他在那里喊冤,说被人给耍了,良子知道,这人也是被人给骗了。但是,良子没有帮这个人说话,一口咬定他借着自己的门没关,冲进来**自己,把这个男人弄进了监狱,等待着漫长的铁窗生涯。
良子想通了。她再善良,也救不了麻生,还是保护好自己吧。至于那个**犯。就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清晨醒来,良子惊讶地发现,不算大地房子里乱糟糟地,东西被扔了一地。昨晚住在这里的佣人没了影子,一些贵重物品都被拿走了。
“魔鬼,都是些魔鬼!”
良子瘫倒在地上,连眼泪都没有了。这一刻,她只想着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片自己祖先肆虐过地土地。不让自己成为被复仇的对象。毕竟不是满清民国时代了,市政府外事办顶住了日本总领馆的压力,以犯罪事实为依据,判了麻生太郎有期徒刑一年,驱逐出国了。
临走时,麻生很不甘心地说:“等我地儿子长大了,再回来报复那些可恶的支那人!良子,你一定要帮我生个儿子,为我报仇!”
“老板。你倒是爽快了,一件事把两个仇人都收拾了,俺可是倒霉了,那个张飞翔被判了七年徒刑,出来了,还不拿刀和我拼命啊!还有,那个日本妞,你干嘛不让俺截住了啊!”
“你***,是在邀功吗?张飞翔出来!他出来个屁!出来了。你不会弄死他啊!那个日本娘们。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操了一个月了。还没够吗?实在想的话,自己到日本找去。***,没出息的玩意。”
“老板,俺可是为了你,把所有的同学都得罪了。现在俺的外号是啥,你知道吗?走狗,禽兽地走狗。不是俺说的,是马军他们说的。他们说俺为了得到禽……你地欢心,愣是把张飞翔给陷害了,都要和俺断交,怕俺也算计他们。”
“靠,马军可是比你更恨张飞翔,恨不得他死了才好。你明儿过去,指着他鼻子一通乱骂,说是为了他出气,看他还敢得瑟。”秦寿生不屑于这些小事,安抚自己的打手,“最近你做的事情挺让我满意的,以后待遇就提起来,和大憨一样吧。”
“谢谢老板。”董震非常高兴,连声称谢。和大憨待遇一样,挣的钱看似不多,但表明秦寿生终于相信他了,那以后的钱财看是要滚滚而来啊!
赵建设背着手,慢慢地走在长生制药厂(原红星厂)的大院子里,腰明显弯曲了不少。
“摆搭,倒霉旋儿。”工人对他的称呼,赵建设隐约间也听说过,但他已经没心思去和这帮工人计较了。要是敢计较的话,那些势利眼地工人,说不定真能把他的脑袋打破了,然后跑到那个小畜生面前邀功。
在国有企业呆了这么多年,争权夺利惯了的赵建设,毫不在意这些或明或暗的羞辱,至少是表面上不在意,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也只有发呆,因为没有给他订报纸,他只有发呆。
赵建设每天都在大院里走,希望能找到一些对秦寿生不利的东西,好上市里捅他去。可看来看去,除了看见一些没用的东西,他啥也看不见。有用的东西,也没人给他看,他也看不见。
想到外甥在监狱里呆着,赵建设心中就隐约作痛。张飞翔是为了他而得罪秦寿生的,而他进去的原因也很明了:秦寿生指使司机董震,给张飞翔设了个套,让他**了外国人,结果被重判,判了七年。赵建设找了很多人,都不好用,连送钱都不好用。
“老赵,这事不好办啊!因为牵涉到外国人,上面很重视,我确实帮不了你。”
“老赵,市委下文了,要从重从速处理这件事情,我实在没有办法。不行地话,判完了,再想办法减刑吧。”
偶尔在单位看见秦寿生的车,赵建设很想去问问那个司机:“秦寿生给了你多少钱,值得你为了他算计我外甥!他是动了那个禽兽的女人。可也没**她,至于这样吗?而且,听说他都不要那个女人了。”
他没有去做那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忍了,等着合适的时机。整死这两个王八蛋。虽然看起来机会很小,但是,活着就有机会。
“活着就有机会。”
这是赵建设在探视外甥的时候说的话。只一句话,就让原本高傲无比,进了监狱,像死了娘似地张飞翔振作起来。
“把你的沮丧和不甘,都转化成对那个混蛋地仇恨,你就能很快出去了。”
第二句话,张飞翔立刻端正了自己地行为。事事和管教一致,就为了减刑,好早一天出去。
“出去后。不要想着靠消灭他们。他们最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失去自己已经获得地东西。”
说完第三句话,赵建设就离开了。
“只要你把这三句话弄明白了,即使是坐满了七年牢,也值了。只要你能出来,舅舅确定,那两个家伙肯定会死在你的手上。不是杀了他们,是他们的精神死去了。”
“秦寿生。董震,你们等着,等我出去的那一天,有你们好的。”
秦寿生不知道赵氏舅甥正在那里虚无缥缈地想着报复他,他正坐在藏宝斋里,拿着一个古玩在那里瞎看,忍受着冯一真一身脂粉味道的袭击。
“这么说,你们家的亲戚非常多了,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混得都比你好。消息很灵通,是吧,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当然了,比如说,市里地某个领导玩了谁的老婆,我都能知道。”
“你就吹把你!”秦寿生根本不信冯一真的吹嘘。要说他消息灵,知道地事情多,那倒是真的。可要是说能知道市里干部的所有,那不是想找死吗?
“嘿嘿。老大。俺消息可是特别灵的。市委市政府,俺都有熟人。想打听一般的消息,可是都能知道的。”
“***,找了个棒槌。”
秦寿生郁闷地走出古董店,为自己的有些幼稚的想法而感到可笑:市委市政府地事情,单凭几个在民间打探消息的人就能知道了?连里边的局级干部